《抗日之血肉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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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血肉长城-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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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地接过对方手中的快件后,以后世那些“哈某族”的少女的标准来看,长得又帅又酷的程家驺。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向军部心脏部位快步走去。象今天这样的情形。在他短短几个月的副官生涯中,已出现了不下二十回了。之所以程家驺会被一众同事当成最佳快递员。这与新二十军副官处那过于广泛的职能是密不可分的。

    在新二十军的军部的八大处里。副官处在人员总数上仅仅次于下属有诸多仓库的军需处。而在军官的人数上则位居第一。若单是上传下达,就是指挥几十万大军的桂林行营。也用不了几百人。其实,新二十军军部里凡有点名堂的人都心里有数,副官处里的很大一部分的副官和参议,所真正从事的工作,与他们的公开职衔是根本就是八杆子打不着。而程家驺所供职的恰就是这个军部里最见不得光的单位中担负平和的使命的那个部分,换言之,也就是负责为“龙牙”提供的那些不算绝密的情报收集支持的文职部门,内部代号“吸管”。传说中,程家驺所在部门的这个让人不明所以的代号,是程大军座一时心血来潮的产物。

    尽管,“吸管”也是保密部门,可与同一个单位内那些更为诡秘的部门相比,这里的人们接触的机密层次是最底的,相应的他们所拥有的权利等级和受到的信任程度,也是“龙牙”中最少的。例如,“吸管”的人想要把一份由派驻海外人员所发回的特急情报,送交到程家骥本人手上,就要层层上递,最后由部门负责人亲自送去。这里面一方面是因为自新二十军从昆仑关回军据守玉林五属及其周边另外几个县的这一年多里,在战场上无法消灭程家骥这个“皇军耻辱的象征”的日本人,屡次对其的进行了刺杀。这其间,神通广大的“竹机关”最是活跃。半年前,“竹机关”所策划的一次,由从别的部队调入新二十军军部的潜伏间谍充当刺客的行动,还差点成功。那次事件,不仅直接导致了程家骥的安全级数的步步高升,也给了新二十军对从其它部队调来的军官进行严格甄别的借口,从而进一步强化了新二十军的人事独立。另一面,也是制度化的结果。毕竟要是军部的每个人都能随时见到程家骥的话,那总揽这偌大一摊军政事务的程家骥,岂不是要被活活累死。可要是部门长官不在,收到的又是耽搁不得的急件的话,那就只好由其它人呈上去了。碍于想要面见程家骥必将要受到的种种严格的盘查,这项让一般军官视为畏途的任务,最后总是会落到因具有特殊身份,而能自由出入戒备森严的“上书房”和程家内宅的程家驺的身上。

    别看,程家驺在接过同事手中密件时总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可在实际上,他心里对于这个差使其实并不排斥。会让程家绉心甘情愿的当跑脚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就是每当在不受检查的通过布在“上书房”门前三处明哨和不少这个数目的暗哨时,一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被信任的自豪和感动,会让单纯的他倍感愉悦

    如同往常一样,程家驺畅通无阻的走到了新二十军的主宰者地面前。

    “家驺,坐!”正伏在办公桌上埋头苦干地程家骥头也不抬的打着招呼。对于这个自己颇为喜爱的勤恳踏实地堂弟的脚步声,他还是能听得出来的。当然,这也是因为能在不加通报的情况下。直接进入这间书房的人并不是太多的缘故。

    还没等程家驺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忙得不可开交的程家骥又说道“念吧!”

    得到指示地程家驺麻利地揭开了盖有火漆封印文件袋,小心翼翼的从纸袋子里抽出一份电报稿念了起来。

    “从纽约时报内部获悉,在东京举行地有田格鲁会谈。因美方坚持要求日本全面退出七、七事变后所占领了所有中国领土和限制日本军队地数量,已于日前休会。另据与白宫关系密切地身为资深政治评论家的情报提供者透露美国、英国、荷兰这三个在亚洲有广大殖民地地欧美国家,极可能将于近日内对日本实行战略物资全方位禁运,以压迫资源匮乏的日本在谈判中让步。外字第四小组。一九四一年六月十三日”面对如此清晰完整的情报,好歹也读完了高中,在这个时代算是个知识分子的程家驺,就再没有政治头脑。也能从这份情报中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美国等列强开始在强力干涉日本在亚洲的扩张行动了。这个认知,让对因家中的变故而对日本人满怀仇恨的程家驺。在念这份文件时。紧张兴奋得停顿了好几回。

    “归档。”在这过程中。始终低着头伏首批阅文件的程家骥用轻描谈写的下了变相的逐客令。

    等到程家驺带着对堂兄的反应的茫然不解离开后,程家骥方才抬起了头胪。

    无需细心观察。就能发现与先前相比,在经受了被半隔绝在敌后独当一面的艰难考验后,程家骥在气质上有了不小的变化。若是说一年前的程家骥是一面杀气四溢的双刃战刀,那现在已是多了几分内敛厚重,少了几分少年轻狂的他则更象是一柄看起锋芒不露、可真要动起手来却能把对手一下子砸个粉碎的八角大铜锤。

    站起身来的程家骥,猛然用力推开挡在他身前的办公桌,径直走到窗前拉到了黄绿相间的窗帘。

    迎着光茫万丈的烈日昂首而立,眼里精光四射,心中满怀壮怀激烈的程家骥对着苍天白云在心里放声高喊道:丢他妈!等了整整三年,日本人自掘坟墓这一天,终于快要来了!

    也难程家骥会如此的激动,这一年来全国性的打打停停和战线基本原地不动,充分的说明了中国在几年内还没有力量去独力打破相峙的局面,如此一来,强大的美国能不能尽早参与对日战,也显得是那样的至关重要。而程家骥清楚的记得,美国、英国、荷兰三国联手进行的贸易封锁,正是逼得战略物资储备只够支撑半年左右的日本帝国,不得不发动太平洋战争的最主要原因。

    就是为等这一天,在这一段相对“轻闲”的日子里,程家骥不但没有偷懒,反而比战事频繁时更加的忙碌。在短短的一年间,他除了靠完善辖区内兵役制度,充实了部队兵员,并编成了数量庞大的预备役部队外,还在司徒公为代表的海外游子们提供的资金、采购渠道方面的帮助下,对手上部队进行了大规模换装,在四个师中(半年前新二十军获准组建新二一二师),新一百师早已大体美械化了,其它三个师装备水平也都有大幅度的提高。这还是因为美国在防止大宗武器从私人渠道流出国外上的尺度把握得比较严,从而不可避免的影响了新二十军更换美式装备的速度。

    可以毫不夸张得说,在经过长期的艰苦训练和实战磨励后,装备精良的新二十军的综合战斗力已大大的跨了一个台阶,从前那种单单凭勇气和拼劲打仗的日子,已是一去不复返了。就是“龙牙”的力量也在夹缝中,得到长足的发展。当然,这一连串的犯忌的事情做下来,就算是保密工作再到家,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此时此刻的程家骥和他的新二十军在鞭长莫及的军委会眼中,已是不折不扣的半个地方军阀了。既是半个军阀,在武器装备的补充、粮袜的补给、监控力度等方面自然“随行就市”了。幸好,非但程家骥在澳门的投资的赌场伴随着因世界战火的越烧越旺而给这个永久中立地的日渐繁华,取了丰厚的回报。就是新二十军最大的自有财源海上走私,也因其在大半年前出兵收复了日军防守兵力空虚的廉江县全境,控制了安铺港,而走势喜人。加上军委会并不想把新二十军这支劲旅推入桂系的怀抱,在各方面都还有个分寸。如此这般,上峰的另眼看待

    才没给新二十军带来太大的麻烦。

    这只是对内,对外程家骥在这一年里,也为将要到来的太平洋战争做了大量的准备,在海外华侨的全力帮助下,一个个设立在异国他乡的情报站接二连三的建立起来了,随后这些情报站就在洞悉世界潮流发展的大方向,而无法掌握这个已稍有变异的时空的历史细节的程家骥的指引下,开始有针对性的量力而为的收集政治、军事情报。其重点是力争搞到在欧美国家先进武器的实物和图纸,并在海外洪门弟子的全力协助下,颇有斩获。

    “当!……”摆在屋里的那台一人高的座钟的报时声,把心潮澎湃的程家骥拉回到现实当中。

    “请参座马上来一趟!”程家骥对着墙壁一幅最高当局的全身像,看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后,就坐回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等着钱绅应召而来了。在这个科技还很不发达的年代,感应器之类的东西自是不可能存在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画像后面存在一个藏有人的暗室。想来要是某人在单独与程家骥相处时,如果有不轨的企图的话,藏在暗处的人是不会介意将其击毙当场的。

    在大多数的时候,覆盖着一层名为信任的华丽面纱的真相,名叫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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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五十一章 风起青萍末(二)

    农历五月下旬,塞外边陲尚是春意未尽,乍暖还寒时,岭南这一隅却已是骄阳似火、烈日焱焱了。而在玉林城的身侧虽然静静的躺着一条南流江,可空气的湿润度,还是远不能与程家骥真正的老家,地貌相当特殊的桂北地区相提并论,加之又地处桂南内陆,这一闷热起来,顿时就成了一座小火炉。即便象程家骥这样有风扇可吹,有冰镇饮品可消暑的“高尚人士”,一天下来,虽不至于汗浃流背,可那浑身上下都湿不湿、干不干的滋味,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若不是怕身上的汗臭味薰着了别人,从不拘小节的程家骥的本意出发,他倒是宁愿痛快淋漓的出一场透汗。

    “搞不定的,明天再搞,收工了!”在以愚公移山的精神,解决了办公桌上那堆积如小山的公文中的一小半后,精疲力竭的程家骥终于又选择了放弃。此时房中的那座一人多到座钟的指针,已越过了九点三刻的位置,这就是说,刨除吃饭的时间,今天程家骥也整整工作十三个小时。

    让被日复一日的繁重工作压得透不气来的程家骥,最不服气的是,那些完全在后世的普通环境下长大的玩“穿越时空”直接玩成皇帝,然后立马就能平天下、定世界的哥儿们,在饱含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繁杂政务的动辄以百斤计的文牍的包围下,凭什么能游刃有余到还有心思去以三、五、七天一个的光子速度给他们自个找新的美美。

    这其中即便有时代差距的成分在内,想要切实主导掌控一个庞大的帝国的治政能力,没有一个十几年地培养期和相当地天分,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更不说搞出一个千年万载独一无二的煌煌盛世了。否则,那程家骥所来自的那个时空里地华人大公司的老板们。也不会在其继承人普遍从小就拿企理管理的教材当识字课本的情况下。都还常常要让没有半点血缘联系的“外人”来主持大局了。

    当然,那些哥们也可能恰好都是亿万人选一的无所不能的绝世天才,只是这个解释。是不是也太牵强了些!别人是不是天才,这个不好妄加评论。可自己是块什么料,程家骥还是有自知之明地,再怎么无限拔高大树特树,怕都跟雄才大略扯不上多大地干系。

    当程家骥在心里毫无实际意义的埋怨着老天不公时,脚下也没有闲着。

    程家骥是在还礼地同时,迈进自己家地大厅地。下一刻。站在客厅的大门边上举着白嫩地小手向程家骥敬礼的那个肉墩墩的小家伙。就被程家骥一把拉在怀里“狠狠”的啃了几口。

    “快放下,你的胡子扎着宝儿了。”在玉如的大呼小叫下。程家骥赶忙把已被扎得眼泪汪汪的儿子如珠如宝的放到了沙发上。随后他在亲手替儿子拭去泪水后。又小心翼翼的亲上了一口。临了还宠溺的刮了几下小家伙的鼻子。在做完了这一系列带着浓浓温情的动作后,程家骥才把注意力转到了围座成一桌“垒长城”的四位夫人身上。

    “爷!你来替我打两把。我去哄哄宝儿。”做了母亲后的玉如,非但没有稍减其旧日风韵,她独有的那种让男人一见就禁不住心头发庠的娇媚,反倒是与日俱增了。

    尽管,程家骥心知肚明,赌品实在不咋地的玉如,铁定是又跟上几回输得一塌糊涂后一样,在用宝儿的名义借机开溜之余,拿自己当冤大头顶缸。可在玉如愈发炉火纯青的嗲功下,他这个已被“电”得骨头发酥的好色之徒,好象还没有那回是能“坚贞不屈”的。

    玉如却是个不知足的,得了便宜的她起身经过程家骥身旁时,还不忘在手底下揩了揩了丈夫的油。

    虽说,被大方得有些过头的玉如“调戏”,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可程家骥还是让她撩拔得心头猛的一荡。

    他(她)两人这番自以为隐秘的做作,又如何瞒得过的这些近在咫尺的有心人。吃醋拈酸是女人的本性,但凡是女人就没有能在这一节上免俗的,区别只在于,修养好的掩饰的好,自信心强的容易消蚀而已。就象这次这样,自重身份的吴少群和心有所恃的于三姑还能在表面维持常态,而城府较浅危机感又重的紫玉,那可是霎时间就拉下了脸的。

    程家骥才则一坐到牌桌上,坐在其对面的紫玉那副的让人想不心疼都难的哀怨凄婉的憔粹玉容,也就自然而然把程家骥的眼睛挤了个满满当当。

    要不怎么说,老婆多了,老公会很辛苦了。

    这边厢,“自觉理亏”的程家骥好不容易才哄得紫玉含羞带嗔的嫣然一笑,于三姑那头又燃起了“熊熊大火”。

    “三姑,你们三个怎么好好的要去桂平西山许愿?”在正常情况下,要是只有一位夫人提出了“无理要求”,程家骥还是能“坚持真理”的。两位夫人有志一同,他也能靠着闪转腾挪、分化瓦解,勉强应付得下来。可三位夫人一起胡闹,人单力孤的程家骥就只有负隅顽抗的份了。要是四个吗?那就直接三读通过,当场成为家庭法案了。说白了,程家骥家中的权力结构是百分之一百自由民主形的,除了才两岁半的程宝儿没有投票权外,其它人都一律平等,人人一票。

    若是别的事情,程家骥或许也就松口了。可这次的事,却是非同一般,桂平那地方是轻易去得的吗?自打年前日军占领了横县大部,与横县交界的桂平,就成了中日两军间的缓冲地带。此时的桂平,手中无兵的县政府早已只是个空架子了,真正当家是当地那都打着抗日旗号的五六股政治背景各异的地方武装。在那种错综复杂地地方,真要出了什么意外,就是想要兴师问罪。都不知道那个才是罪魁祸首。

    “桂平那乱得很。还是别去了。要不这样,明天我三宝带人护送你们去龙母大庙玩玩,那可是北宋初年始建地庙宇。不管观光散心,还是许愿还愿,都要比那穷山恶水的西山寺要强上百倍。”程家骥为了打消少君、三姑、紫玉去危险系数极高的桂平地念头,决定让人陪着她们跑一趟梧州龙母大庙。他这也是没法子,梧州远是远点,可最低限度从玉林出发到那里,途经的各地都还算是安全区域不是。

    按说。程家骥的这个安排。已是够“仁至义尽”了。可却怎料,给紫玉羞羞答答的小声咕滴了一下。程家骥的提议就给推翻在地不算。还被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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