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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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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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决定从今天开始憎恨下流和菊花。
  
  “迟儿精力……好像挺好?”泡在木桶里把怀里的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白垒问这话时眼中冒出的绿光比看到金子还盛百倍。
  
  “不,我不好,不好。”白迟身体紧绷,菊花收紧,屁股内缩,全身无数小刀开始割肉,痛得半死也不敢放松,还边虚弱状摇头,尽全力表示自己很不好。
  
  “不好?”白垒很遗憾,幽幽的、不满的、哀切的看着他。
  
  白迟全身恶寒,心底狂叫,被压的他都还没有来个哀哀切切悲悲凉凉凄凄惨惨,你个压人的至于这么恶心吗你!
  
  “爹全力帮你你还不好,算了……”
  
  “爹以后不帮我了?”强压住兴奋,白迟充满期待。
  
  “从哪里倒下就要从哪里爬起来,爹决定,以后更用心帮你……看你感动得,别太感动了,为父的虽然不容易,可是在爹看来,这是甜蜜的负担。”换了个木桶再洗一遍,白垒眼神和蔼,若不是白迟全身的疼痛提醒他他爹干了什么,他真想感激涕泪他爹多慈祥了。
  
  无耻,败类,有这么个爹,为子的他真不容易。还甜蜜的负担呢,你的甜还不是建立在你儿子的苦上面,白迟腹诽,恨不得发狠一刀插过去。
  
  ——只可惜他刀没在手边。
  
  木桶换了好几个,白垒终于满意整洁度,卷了人回到已经换了用具的床上,摸摸怀里迷迷糊糊打瞌睡的白迟,他眼中笑意满盈,心里也柔软起来。
  
  白迟看似胆小怕死,却一次又一次安心的躺在他怀里,这份胆量这份决断,最是让他喜欢,若他战战兢兢,或是个真正的白痴懵懵懂懂,即使不杀了他,一过了那承诺的十四年,他也绝对再懒得理会他。
  
  而现在,可怜的小白痴,你就等着和爹纠缠一辈子吧!
  
  ——即使是死,我也不会忘记带上你,我的东西,绝不会留给别人。
  
  在那绯红的唇上轻印一下,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僵,白垒低笑一声,紧紧抱住那日益修长的身体,心满意足的睡了。只可怜被惊醒的白迟强撑着打架的眼皮,很谨慎的戒备着,好久以后,才敢睡下去。
  
  这实在不能怪白迟太小题大做,任谁被整整压了半天又半夜后,也不得不草木皆兵吧!
  
  这个世界太变态,人会飞也就算了,那个什么运动居然可以做那么久,白迟恶狠狠的嘀咕,他却没想到,承受了那么久,还有精力胡思乱想的他,其实也已经很变态了。
  
  ……
  
  翌日一早起来,白迟趴在白垒身上,再没有三个月前使劲磨蹭着要挤出去的勇气,果然这初生的牛犊还是不要长大的好。
  
  可是,树欲静不代表风就会止,所以乖巧异常的白迟,还是不免被早起的人吃了个干净。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白迟干脆躺在床上充当死尸。
  
  本人已死,我就不信你会奸|尸。
  
  白垒确实没有奸尸的兴趣,他穿着好,神清气爽的站在床前,思虑良久,突然低头拍了拍白迟的小脸,微笑问道:“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
  
  白迟躺在床上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着上方的人打定主意要问到才肯走的架势,这才无奈的回答这个在他看来太过白痴而无聊的问题:“爹,那是迟儿的脸,当然是迟儿的。”大眼睛,装可爱,一个都不能少。
  
  “嗯?”他再可爱也不能让白垒满意,白垒轻哼一声,温柔无比,悠长无比。
  
  他难道答错了,白迟浑身冒汗,使劲想,那确实是他的脸没错啊,难道……他睡梦中被戴上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白迟伸手在脸上乱摸,看到白垒眼神更温柔了,他急得想跳脚,突然眼睛扫到了白垒手上的折扇,想起来他的折扇是从不让人碰的,再联想到碰了他身体的某掌门全门派的人,都被捉去贡献菊花,白迟只觉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他迷茫的脑袋,同时,雷晕了他。
  
  他……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成白垒的所有物了,他的身体他做主!
  
  “爹的。”呜,他做儿子的真不容易,还要充当奴隶,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翻身奴隶把……主人杀。
  
  “嗯,乖,这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不要让别人碰我的东西哦!”在嫩嫩的脸上亲一口,白垒轻摇折扇,悠然而出。
  
  白迟望着床顶陷入痴痴傻傻状态,推开那些胡思乱想,他只是不明白,白垒究竟想做什么。他要找人磨那个什么铁杵难道还不容易吗,为什么要找作为儿子的他。
  
  重生以来的一点一滴在脑中回想,他越大白垒越喜欢折磨他,可要真说什么致命的,或是对身体对内力有长久危害性的,却又没有过。
  
  这种手段,怎么好似他前世在训练营的感觉,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训练,过不了关的出局淘汰,能坚持到最后的就能成为雇佣兵团队的一员,当然其中死伤也在所难免。
  
  他爹,不会是在做什么……儿子养成计划吧!
  
  白迟拍了自己一巴掌,鄙夷自己太过美好的想法,如果只是另类儿子养成计划,某白垒他至于要把他吃干抹尽吗?
  
  而且还不管他是第一次,不停的做做做,白迟拉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因为某人技术太好导致他最后也全情投入的事情,自然被选择性忽略。
  




第二十八章 生死无忌尔

  白垒竟然取笑我是红颜祸水,哼,祸水,你当你自己就是好水吗?都是祸水谁怕谁啊!
  ——白迟
  
  这个世界是江湖人的世界,国家界限都显得模糊,白迟想过逃走,可是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走,能去哪。
  
  一个月前,确定雾馨是真正疼爱他后,他试探着问过,可惜那个结果并不是他喜欢听见的。
  
  ……
  
  白迟双眼晶亮,嘻嘻笑着,拉着雾馨衣袖好奇的问:“雾馨,我和爹躲猫猫的话,要怎么不被爹找到呢?”
  
  雾馨一愣,旋即怜惜的揉揉他的发丝:“你这也算是母子连心吧,你娘也曾经想过,而且她做了,那时候还没有你……正确的说,是大家都还不知道有你……可惜她失败了。”
  
  “谁也不知道哪里才没有你爹的耳目,你爹手下势力深不可测,而且不择手段,只要他找到了人,没有他带不走的。”
  
  “其实无花谷和回火殿要是联手,不顾一切要护住你,也未尝不可,可是,莫知君那个人。”雾馨停了一下,斟酌了下用词才开口:“他太好太纯粹,这个世界,好人是信不得的。”
  
  白迟心里暗暗点头,好人其实往往意味着他在哪些方面单纯,一个单纯的人,在复杂的背景下,即使他力量再强大,也是不值得信任的。
  
  “所以除非……”雾馨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他,接着紧紧把他抱在怀里,语调里满是惆怅和惘然:“可是大猫死了,谁会放过小猫呢?”
  
  ……
  
  白迟知道雾馨没有说出口的另一句话必然是“大猫不死,小猫又怎么活呢?”所以雾馨看着他的目光才总是减不去那丝怜悯吧!
  
  白垒死,他作为白垒的儿子必然不好过,白垒不死,他同样不好过,以全天下的力量来欺负他一个小小的穿越者,白迟哀叹,何必呢,他最多想想左右拥抱、三妻四妾,又没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没想称霸天下或是什么消灭诸神,何必呢!
  
  ……
  
  这次启程白垒骑马先行了一步,白迟也想骑马,可是当白垒说怕他摔着,让他坐他马前时,他立刻打了退堂鼓。
  
  几天前也就算了,现在都被吃干净了还没危机意识,他就是白痴。
  
  马车摇摇晃晃,想容看着发呆的白迟一阵心疼,轻轻问道:“少爷,你还好吗?”
  
  可怜的少爷,本就生来坎坷,白垒竟然还……竟然还……
  
  白迟转头看着眼泪盈眶的想容,很应景的幽幽开口:“想容,我……和娘很像吗?”那表情并不如何悲伤,只是傻愣愣的,一身灵气全无,好似已经心如死灰。
  
  “少爷。”想容再无法顾及白南提醒的不要乱碰的话语,紧紧抱住白迟,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看来他和他娘真的很像没错,白迟心中确定了这件事,雾馨虽然说不要相信别人,可是对质几个人的话再来判断真假,总会比较有参考□!
  
  “想容,想容你别哭啊。”少年手忙脚乱,胡乱的要去给她擦脸。要擦脸当然要推开她,推开了她,侍女难道好意思让少爷擦脸,又不是暖床丫头。
  
  想容果然扭开头,甚至因为害怕不断落下的泪水吓到自家少爷,她直接掀开了车帘跳下去,白迟的目的达到了。
  
  作为给别人保管所有物的人,白迟感叹于自己真是尽心尽力,戳戳旁边缩在角落努力掩藏存在感的小白,他突然咧嘴一笑:“小白乖,给我叫个来听听。”
  
  小白作为一只猫?或者是狗?不管是猫还是狗,它都是很聪明的,所以它很自然的想起初入白府后的遭遇,某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人类,天天扯着它的耳朵要它叫,而且总说它叫错了。它被面前的人捡到后,它以为是它美好生活的开始,可惜事实总是和现实保持遥远距离的美感,那是它未来悲惨一生的序曲。
  
  所以做为一只聪明的猫或狗,它对面前的主人没有一丝好感,而这个印象太深刻的‘叫个来听听’它保持着最原始的恐惧,把身体蜷缩得最小,当然不是为了保持警戒,对于庞然大物,警戒是毫无作用的,它只是努力的表达自己的可怜而已。
  
  看在它这么可怜的份上,主人你就放过它吧!
  
  白迟看着小白抖着圆滚滚的身体,噗一下失声大笑起来,指着它笑骂:“你以前抖啊抖啊是很可怜,可是你现在一身肥肉,这是可恨。”说完抓住耳朵狠狠一扯。
  
  小白凄厉的一声猫叫,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这年头,一只狗还要学外语,也不容易……去吧!”
  
  白迟松手,小白颠簸着身体迅速串到另一个角落,作为一只聪明的……生物,它在想,过程虽不尽相同,结果却惊人的相似,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少爷,老爷给你的信。”肥差掀开车帘就看到这个画面,从他身上明显感觉到白垒的影子,他很是感慨,果然和他们说的一样,小虎头蜂一只,也难怪……大虎头蜂会喜欢。
  
  “谢谢。”脸上带着微羞的笑意,白迟很有礼貌的接过来,随即不知想起什么,看着他的脸半响,突然甜甜问道:“叔叔我见过你吗?”
  
  肥差微微一愣,只瞬间就回过神来,微笑着摇头:“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少爷呢,少爷怕是认错人了。”
  
  “哦。”白迟沮丧的应一声,又不服输似的问道:“叔叔叫什么?”
  
  “我叫肥差,少爷,要是没事,那我……就先下去了?”
  
  “嗯。”
  
  看到少年很可爱的点了下头,肥差在那清澈明亮的眼神中,心里发毛的跳下马车,总感觉被那个少年看透了似的,可是,该死的他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才是刚出世不久的婴儿,难道就能有记忆不成。
  
  肥差想不通,只能归结为小虎头蜂的妖孽属性,打了个哆嗦,他快速走远,离虎头蜂太近,果然不利于身体健康。
  
  ……
  
  车厢内白迟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心底暗道,这世界的人果然长不老似的,这肥差过了十四年还是没啥变化。
  
  要是他努力一点,难道可以长生不老?
  
  低头嘿嘿笑一声,白迟当然不会真的认为人能长生不老,抛开不合实际的思维,他拿着据说是信的那张小纸条看起来,看完皱了皱眉头,起身掀开帘子,对外面的白南甜甜一笑:“转道,爹要我们去匆绥城。”
  
  重新坐回马车内,白迟又把纸条仔细看了好几遍,其实不过是几句话而已:“匆绥城有戏看,迟儿跟着,陪爹看戏去。”
  
  匆绥城恐怕是出了什么事了,就不知白垒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可是,这其实与他关系不大,最起码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干碍,白迟关注的是这纸条之外的东西。
  
  改道,这类的事按白垒的习惯,应该是直接交代白南吧,现在竟然是传信给他,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序那次‘五’林盟主盛会过程中,让他开始出现在大众的环境下,接触到真实的世界后,现在白垒是准备让他接触江湖的事件了吗?
  
  白垒应该清楚,给他知道的事情多了,他总能看出一些苗头的,那样总有一天,他能走出像现在这样,被一片迷雾重重包围的困境。
  
  白迟低头,漂亮的脸在阴暗中显得有些低迷,霍亥和雾馨都和他说过,白垒对他挺好,前者不值得相信,后者要他不要信,可是,这天下有谁是他能信的呢?
  
  白垒,白垒,白迟的眼神越发迷茫,认识这个世界越多,他反而越发觉得他能信的只有白垒。
  
  白垒那个人,说出的话几分真假全凭心情,可是若说真的要用说谎达到什么目的……他一定是不屑的。
  
  白迟头微摇,唇角拉出甜甜的笑意,双眼在阴影中亮得有些诡异,他想起白垒常常有的那种眼神,温和的表象下,最里面那一层,满满的都是不在乎。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屑。
  
  这天下这江湖,都在以白垒为中心旋转变化,可是白垒,他却从不曾在乎。
  
  多么奇妙。
  
  这些年来,白迟看到白垒会全情投入的事,唯有一件而已,那时候他的眼神会显得特别迷人,就像醇香的酒,只远远一闻就能夺人心魄。
  
  “咳咳……”白迟干咳两声,拍拍自己通红的脸,不准自己乱想,开始专心揉手指头的他无限哀婉,红颜果然是祸水,最近想什么最后都会想到情动的白垒,他真是入魔了。
  
  白垒,你个祸水!
  
  ……
  
  祸水白垒这时正白马一匹,不急不缓的驰走在官道上,来往江湖人看着他的眼神极为惊恐,仓惶躲避。
  
  十五年前是一场大乱,那一年很多追杀过白垒的人现在依然活着,因为败家宫并没有秋后算账。
  
  四大隐藏门派,回火殿傲,无花谷冷,败家宫疯,豁海岛狂。
  
  入了江湖的人,都有死的心理准备,四大门派出后,死亡几率只是更高了很多而已,富贵险中求,很多人都不会为了回避他们隐世。
  
  只有一件事是每个人都尽量避开的,那就是和白马车粘上关系,和白马车有关的人,也许是仇人,也许只是擦肩而过,都容易被杀,四个门派任何一个,都可能突然杀了你,而借口可能只是你不该踢一脚路过的花花草草。
  
  这就是三个月前江湖人对四大门派的印象。
  
  谁能想到十五年后再次出现的败家宫,行事竟然如此狠绝,灭门绝户,妇孺皆杀,这些江湖大忌,他们都犯了。
  
  这一次情况越演越烈还在于,几天前五大门派之一的华山,全门上下中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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