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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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戏-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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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这天开始果然表明了联盟的决心,听说城外有人死守,不让人有机会摸进城了,而城中也在彻查人员,每天都可以闻到浓烈到让人作呕的血腥气,相反的黑店反而维持着平静,形成了一片净土,没人来打扰。
  
  白迟很疑惑,疑惑白垒怎么就没事人一样坐着看戏,他为什么有这么强大的自信,他凭什么认定天下人,就杀不死他一人。
  
  他白垒如此自信,可是他白迟相信的是蚁多咬死象,这要再这么下去,如果白垒真的死了……他不想陪葬啊!
  
  他原本的设想可是两方拼得两败俱伤,然后他才能在无花谷和回火殿维护下活着出去。
  
  白垒轻抿了口茶,向白迟招招手,把这些日子异常乖巧的儿子揽进怀里,他温和笑道:“迟儿不用担心,爹拼死也不会让人碰迟儿一根寒毛。”
  
  问题是他最近食骨知髓,突然就不想死了,真是两难,他若不死,按照当年的誓言,他可不好对岳父大人下手,可不下手,难道任他缠着发一辈子疯,这‘疯’字可是他们败家宫的专利,别的人发疯……他不喜欢。
  
  大白天的还是在院子里,某人能不能不要上下其手啊,不着痕迹招架着白垒的手,白迟耳尖绯红,转头湿润的大眼睛看着他:“爹,他们为什么要杀人?”
  
  白迟很不满,他这个联盟盟主当得可窝囊,他就是个挂名的,那些人也应该意思意思来汇报一下吧!
  
  正待回答,白南远远的故意折断了一枝万年青,白垒停下手示意他过来。
  
  “老爷,持俭盟的众人请少爷去少林议事。”
  
  白垒含笑点头,起身仔细的为白迟整理了衣衫和发冠,欣慰道:“爹的迟儿出息了,快去快回,爹要想容做绿豆糕给你吃。”
  
  白迟使劲点点头,转身跟着白南走了。
  
  看他爹那话说得,一来想容早被他支派回去了;二来这绿豆糕不知什么时候就从没上过桌了;三来……难道他其实不能快去快回?
  
  ……
  
  没有了儿子的温暖气息,白垒好似这才察觉有些冷,看了看天色嘀咕着‘明天也许有雪’之类的话回房了。
  
  房中稍嫌阴暗,白垒伸手点上油灯,拿出一本书翻开就看了起来,不知哪来一阵风吹过,油灯劈里啪啦作响,灯光摇曳下投下的阴影变得扭曲。
  
  “你怎么来了?”
  
  眼前有些花,白垒伸手压了压灯线,让那灯光小一些,不至于那么明明暗暗的晃动,随口问了一句,他眼睛又转回了书上。
  
  黑暗中一片沉默,白垒书翻了几页,才有个清冷的声音兀然响起,“除了无花谷和豁海岛,其余的人都加入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甚至显得有几分无礼,白垒没有抬头,噗笑一声:“莫知君不是不信任智法的吗?怎么……改主意了?”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后那人才缓缓道:“敌人的敌人即使成不了朋友,也可以是暂时的同盟。”
  
  白垒点头同意,认真道:“让他们父子能联手,也许还能缝补裂痕,我的贡献可大了,这点你要记下,我死后记得要他们献花,白菊,嗯,白菊……好吧,看在迟儿的份上我就勉强喜欢吧!”
  
  房里再一次沉默下来,白垒挑挑捻捻灯线好几次,那暗中的人才不得不在这场沉默的抗争中败下阵来,再开口的语调有些朦胧的悠远,声音也因为不习惯而变得别扭了几分:“可不可以放过莫知君。”
  
  “看你说的,我还想要你回去问问他能不能放过我呢!”
  
  黑暗中的声音波澜更盛,变得稍稍急骤:“请你放过他,您就剩这几个亲人……”话未尽就消失在嘴边,感受到斜躺在软椅上的人发出的寒气,他心脏紧紧一缩,知道自己终归是失了常态,焦急之下触犯了面前人的禁忌。
  
  白垒皱眉看一眼灯线,又去压了压:“你怎么还没走……我听说无花谷那位新谷主别的不会,扫把倒是使得灵活。”
  
  从来平淡的语气中感觉到刺骨的寒意,黑暗中的人心跳加快,半响后终归没能说出话来。
  
  又是一道风吹过,白垒看了一眼油灯的灯线,得意洋洋:“看你还随风摇摆,我可是有先见之明的……这样下去,赶明儿做个算命先生也能养活迟儿吧?”
  
  “自然可以,我早就让你做了来着,你偏不。”本该是再无旁人的房间,又突兀的传来一个声音,他边说着就边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白垒放下书起身看着来人,惊讶道:“师父怎么来了……哎,你这白衣服可好看。”
  
  来人一个娃娃脸,偏还积累了些许美须,看着很不和谐,得意的抚须时,扬着身上纯黑的衣服,眼睛又晶亮的好像正求人赞赏,他整个人从样貌到神情,好似就是为了矛盾而生的,从上到下怎么看怎么别扭。
  
  “还是吾徒有眼光,我这衣服可是织坊出品,漂亮吧,师父也这么觉得。”
  
  白垒作为一个自认尊师重教的徒弟,看着他师父百味的样子,还是不得不再次百味陈杂,实在尊敬不起来。
  
  在白垒感慨的当口,百味又开了口:“师父听说我徒儿要死了,来最后看你一眼,对了,我那徒孙……还是徒媳?……不管是什么,他人呢?”故作沉稳的抚须,眼睛却滴溜溜贼样滴四处观望。
  
  白垒折扇拍打桌面,尊敬的含笑道:“迟儿出去了,师父四处看,看上眼的尽管拿走就是。”反正不是他的。
  
  “说什么呢,当你师父是贼啊!我会看上这里的东西,呸,家徒四壁。”百味手上毛笔一根,随手指点着房间的事物批评,把黑店出了名的奢华布置贬了个一文不值,眼光却每每在值钱的东西上多流连几遭。
  
  ……
  
  半个时辰后,刚刚奢华而不缺精致典雅的房间,变成了真正的家徒四壁,百味拿锦被包了好大一个包裹放在桌上,揉揉肩,他感慨:“这一堆垃圾哪里能配得上我天下无双的徒儿,师父这就帮徒儿扔掉,你要人给换上最顶级的,明天师父再来看,要还配不上我徒儿,我们继续扔。”
  
  白垒点头,认可了他师父再次来打劫的打算,还是那句话,反正不是他的东西。
  
  “好了,师父走了。”把比他还要宽大的包裹背好,百味眉开眼笑,在白垒的帮助下挤出了们,他最后抬手拍了拍白垒的肩:“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我们不要鸿毛和泰山,就是徒儿啊,死,也要死得好玩一点。”
  
  “是,肯定让师父满意。”白垒笑意加深,先被儿子下毒,然后被围杀,最后也许还要再次被儿子刺一针,这死法……够好玩吧!
  
  “不愧是我徒弟,有出息,这次死了后就跟着师父混吧,师父看好你。”再次拍拍肩,百味脚下一点,飞快的越过围墙出去。
  
  白垒伸手要拉他,被他身体自发反应躲过,看着空荡荡的手,又看了看他离去的方向,白垒干笑,什么叫没有方向感,看他师父就知道了。
  
  “师父啊,你这背着一大包闯进豁海岛那,这……这小偷你怕是当定了,徒儿可是提醒你了,没听见可别怪我。”用低声浅语说完,白垒折扇遮脸,偷笑几声转身,那霍亥可是个绝对不讲理的兵,师父你那笔杆子可要抗住。
  




第三十五章 假冒软精散

  有时候我希望白垒出口的话是真的,可是那么多年后,其实也没见他说几次真话。
  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像他一样,相信想相信的,不相信不想相信的,虽然是很唯心主义,但是既然灵魂都可以穿越的话,唯心不就很理所当然了,而且,果然会比较快乐。
  和一个BT在一起生活,你必须让自己也BT下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爱我,好吧,他一定爱惨了我。
  ——白迟
  
  那个快去快回到真是应验了,白迟到少林被一堆怪叔叔伯伯阿姨婶婶轰炸,晕乎乎答应了今晚就给白垒喝糖水,很快就被塞回马车送回来。
  
  这个过程最让他不悦的,不是那堆人低劣的坑蒙拐骗,而是他出门时,隐隐看到的那件花布衣裳,虽然只是晃到一眼,可那花布料子还有别人会穿不成……他难得做次好事,她没趁夜走,还留在这做什么。
  
  当白迟把那杯茶端给白垒时,他想了万千种白垒的反应,最有可能的是摔杯子怒火朝天,联盟已经清理了外面,准备全力对付白垒了,白垒趁怒火先下手为强,在白迟想来,这才是正途。
  
  可事实在一次向他证明,白垒的心思不是正常人能猜的,白迟看着白垒接过,对他温和一笑……喝了下去。
  
  白迟心跳如雷,双手紧握,克制住想打翻杯子的欲望,他告诉自己,白垒一定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他一定知道,所以白迟更不解,他凭什么会喝,即使这药对他无效,也将是他反击联盟最有力的借口,他为什么喝下去!
  
  “迟儿端上来的,即使是毒药,爹也会喝。”白垒微微一笑,敏锐的发现白迟睫毛几不可觉的颤动了一下,很快被他用欣喜眨眼的表情掩盖下去。
  
  放下杯子,白垒伸手,白迟脸羞红,乖乖的偎了过去。
  
  ……
  
  外面传来喧嚣声的时候,白迟正趴跪在床上扳手指疑惑不解,这软筋散……它到底是软哪儿的呢?诶,要是软精散该多好。
  
  “爹,外面好吵。”
  
  把想转头的脑袋压下去,白垒在他耳尖轻咬一口,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不管他们。”
  
  白迟垂头继续玩手指,心中诅咒上面的人某个位置能永远软下去。
  
  反正都被压这么多次了,反正也挺舒服的,反正痛苦的被做也是做不如享受着,反正……反正也许白垒明天就死了,白迟自暴自弃的啊Q,到最后明知不可能的事也拿出来安慰自己。
  
  白垒会死,开什么玩笑,他要是没把握,人家已经打到前面了,他还有空和他滚床单?!
  
  这时的他哪里知道,有空在这个时候滚床单的人,其实并不只有自信不会死的人,还有自信会死的人。
  
  因为即将死去,所以才会抓紧时间享受,再相见时,他的儿子怕就没这么容易压倒了。
  
  白垒一低头,吻连绵不绝的落在白迟颈项间,他有些含糊的问道:“迟儿十五岁的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啊?”白迟不解的转头,身体本能的紧缩了一下,接着他就听见上方一声呻|吟,脑袋又被压回去,再接着就是狂风骤雨的抽|动。
  
  ……
  
  云雨停歇,白垒照例把两人都清洗干净,又拿来衣服仔细着装好,一手揽过白迟的腰就往外走,白迟全身酸痛,伸手环在他颈上,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服伺。
  
  这天候自然是难见月亮的,平日里只檐角的宫灯发出朦胧的暧昧光线,今日却不同,上百人站在院子里,显得很是拥挤,他们手上的火把照亮了天空,也烧尽了小院平静‘祥和’。
  
  当然,在上百个挤进来的联盟人看来,他们烧尽的是这里的阴森寒意,而他们的目标是让这股刮了太悠久的寒风,在这夜的热血洗礼下,永远消失。
  
  他们入门时气魄确实挺足,对着院子里十来个败家宫人瞪眉怒眼,刚准备说几句义正言辞的话来宣扬一下,话没出口就听到房中传来的声音,然后,傻住了。
  
  亲亲之类的暧昧便也罢了,那两父子在房中,这是在……
  
  不自觉的想象两人现在在做的事,再配着那两张出色的脸,那细腻温润的肌肤,那低浅销|魂的呻|吟,那……联盟的正义保持不住了,男的搭起了帐篷,女的开始觉得有点湿……咳咳,这败家宫的人果然是妖孽降世。
  
  等两人出来,众人皆无意识的目光追随,落在那餍足神情的俊脸上,又瞄瞄他怀里柔软无骨似的小身体,再一想想两人先前做的事,要是其中一人替换成自己……
  
  看到所有人几乎同时添了添嘴唇,很显然是垂涎的模样,白垒环住白迟的手稍紧,接着反应过来又立刻松下来,这一紧一松间,白迟自然感觉得清楚,心中突兀的的紧了一下,又被他随即浮上嘴角的嘲意压了下去。
  
  白垒对他的占有欲又不是今天才有的,哪能因为这个,就期待他是有心的……错,什么期待,他根本就从来没有期待,白痴才期待他呢!
  
  “各位大虾女虾,这是做什么?……嗯,是怕我们这清贫院子冷吗?真是多谢了。”
  
  白垒边说着,边走向旁边摆明看热闹的无花谷众人,走到领头的雾花花那,伸手就要把怀中的人递出去,等雾花花压抑着欣喜连忙伸手接时,他又突然把手缩回来。
  
  上上下下打量雾花花良久,白垒皱眉摇头:“肉,我不喜欢。”不理如遭雷劈的雾花花,他一旋身,向他身后的女子伸出手。
  
  雾语先含笑施了一礼,这才小心的伸手接人。
  
  白迟无力反抗,只眼神惊慌的看着白垒,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服,白垒后飘躲过,他惊叫一声“爹”那声音仓惶无措,带着无限的恐惧。
  
  正义的联盟人心里一抽,不明白他们明明是正义的讨伐,怎么现在变成了分散人家父子的恶棍……话说,是父子还是情人呢?
  
  不管是父子还是情人,他们这个恶棍都是当定了……不,是正义的讨伐。
  
  ……
  
  白迟软软靠在雾语怀里,看着明明在同一个院子,却好似与他分开成了两个世界的那场厮杀,他心中闷得慌,即使是在被白垒折磨的时候也没这么慌过,这种……看戏者的感觉,他一点也不喜欢。
  
  而且和他的预料不同,他原本猜测的突然来临的援兵,或者是联盟中人的临阵倒戈都没有出现,现在在进行的是一场真正的厮杀。
  
  白垒再厉害难道能凭十来人敌过几百人,何况外面是联盟源源不断的援兵。
  
  又一剑在白垒身上拉出一抹血线,殷红染了衣物,白迟手不自觉收紧,被雾语按在怀里的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
  
  这挣扎自然是假的,可是难道心疼也是假的?
  
  除了他白迟,谁有资格伤害白垒!
  
  这个念头若惊雷般响在了脑海里,白迟挣扎的身体愣了下来,在亲眼看到白垒受伤的情况下,第一次拨开重重迷雾,看清了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白垒是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刚刚经历了死亡的他,睁开眼就看到了那么温暖的笑容,那一刻的悸动,他原本以为已经在这十几年中磨灭干净了,却原本只是藏在了心灵最深处。
  
  白垒对他如何,要报仇也是他的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允许旁人□来。
  
  “爹!”看到白垒突然力竭似的,从半空中掉下来,白迟一声惊呼,挣脱了雾语的钳制冲了过去,赶在那些刀剑落在他身上前,紧紧揽住他。
  
  虽然貌似脱离了剧本,雾花花反应还是极快,看到他冲过去条件反射带人就跟上。只雾语看着空空的手不敢置信,这母子二人,怎么都一个样,痴儿痴儿……
  
  ……
  
  场面冷下来,无花谷的人形成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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