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冷公子(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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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冷公子(女扮男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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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品茶,好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在紫衣婢女忍不住想开口时,四个账房先生已停了下来,面色凝重。梁老爷见状,手中喝茶的动作一滞,一位账房先生恭恭敬敬地走到他面前:“老爷,这个数目极大,还未全算完,要全部算完恐怕很得花几天功夫。”梁老爷一听,怒道:“没算完,报什么报,继续算。”
  “这,”账房先生似乎有些为难,但仍咬牙说完:“但只目前这个数目便已经是赔上老爷您所有的身家都是不够的了。”何况您的生意本已大受损伤,这句他没敢说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梁老爷大惊,手中的茶盏一晃,些许茶溢了出来,他都没感觉到。
  “老爷,是这样的。”账户先生继续耐心地说:“我们四人算了四遍均得出这个数,不会错的。”
  “咣。”梁老爷手中的茶盏掉在了地上,立时碎了一地。
  “我觉得梁老爷这间宅子还凑合,勉强收下了。”黑衣公子又淡淡开口了。
  “不可能,不可能。”梁老爷咆哮着,指着管家:“你,去把少爷叫来。”
  一炷香的功夫,管家便拉着一位绿袍少年走了进来,绿袍少年显然还不太情愿,嘟着嘴。
  梁老爷一见他,便怒不可遏地走上前甩了他几巴掌,绿袍少年梁沛不干了:“爹,你发什么神经,打我干什么?”
  梁老爷怒气冲冲地把欠款单一把扔到梁沛脸上,梁沛手忙脚乱地接住了,梁老爷问道:“这是你签押的。”梁沛看了看,说:“是呀,怎么了?”
  梁老爷更是怒上心头,走上前去对梁沛便兜头一顿打,嘴里破口大骂:“蠢东西,你为什么签呀?你想气死我呀?你个混蛋,败家子……”还想再骂,黑衣公子却冷冷开口了:“你们要闹到外面去,不要在这儿烦我。”然后还一脸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一眼。
  梁老爷不愧是老狐狸,马上冷静下来,问道:“沛儿,你为什么签这个东西?什么时候签的?”
  梁沛仰着头想了一会,说:“就三天前呀,我出去玩被几个山贼抓了,他们要挖我的心,割我的肉,还要把我丢到湖里喂鱼,我好怕呀!这位公子就出现了,他是好人,他救了我。我当然要报答他了,他说他只要在一个围棋盘摆放铜板,第一格放一个铜板,第二格放二个铜板,第三格放四个铜板,以此类推,围棋盘放下多少就多少,我想想也几个铜板,所以就在欠款单上签押了。”
  听完,梁昕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明摆着就是人家做好了绳套等着他去钻,偏梁沛还好死不死地补了一句:“爹,不就这点钱吗,给他不就完了。”梁昕一听,更是怒火攻心,欲待再打,可转念一想,连自己初看这张契约都没看出问题,何况是天天养尊处优的儿子。这样一想气就消了,可是自己奋斗了几十年的家业难道就这样没了吗?他抬头望向坐在上首的黑衣公子,有些哀求地说:“可,可不可以容我慢慢还?”
  黑衣公子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身后的紫衣婢女却走了出来,对梁昕冷笑:“梁老爷,你也有今天吗?”
  梁昕看着她凌厉的目光,不禁有些心虚:“你,你是谁?”
  “我是谁?”紫衣婢女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闻者却只觉悲凄。“不错,梁老爷害过那么多人,我一个小小的女子,你当然不记得了。”说完,她的话锋一转,语气也尖锐起来:“你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你,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可能忘了你,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流落在外,吃尽苦头,受尽欺凌,我,我……”到后来她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黑衣公子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轻拥入怀,轻声道:“好了,好了,紫月,那都过去了,现在你有我们。”被称为紫月的姑娘趴在黑衣公子怀里听到这句话,抬起小脸,望着眼前人,心不禁慢慢安定下来,对着公子微微一笑,擦干眼泪转身对梁昕平静地说道:“你们滚吧。”
  梁昕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像打翻了染料缸,五颜六色。
  “还有,把门口那些我带来的礼物也带走。”黑衣公子淡然道。
  当四个美婢将梁家上下押到府门时,大家看到门口放着几辆平板车,车上似乎放着活物,还在动,但因盖着破布而看不清。梁老爷脸色一白,护院长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去掀开破布,便见到车上躺着一堆黑衣人,每辆车上都是一样的,梁老爷脸色更灰败了,这,这都是他派出的杀手,大部分还是江湖上顶尖的好手,却没想到居然被人像捆粽子一样扔在板车上。
  这拈花公子究竟是什么人?护院长陷入了沉思……

  第11章:第十一章 莫名情丝

  是夜,我便回到了兰苑——我在锦州的住所。坐在庭院里,我手中随意地拨弄着琴弦,夜空如幕,银月如钩,周围静极了,偶尔有些蟋蟀等小虫发出声鸣叫。院中假山林立,杨柳依依,桃李斗艳,湖水潺潺,我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
  望着桃花纷飞,我的思绪也飘向远方。一年了,我用了一年的时间走遍各大城市,在每个城市我都亲自选址开设一个商铺,然后亲择人员进行管理,并把这类人归属于菊字辈,他们有一定的权利,可以在自己所在城市和周边小镇开设商铺,并负责进行管理,却又不能让任何人看出这些店铺之间有关联,他们下设的店铺管理人属梅字辈。我又将所有城市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划分了区域,每个区域还设一名总管属竹字辈。四位总管只向兰字辈的青玉、紫月负责。这样便形成了一条锁链,梅—菊—竹—兰,一环扣一环。而青玉与紫月却也是有分工的,青玉主管情报工作,紫月商家出身当然主管商铺运营情况了。而飞花阁的基地和人员的培训则交给了红袖,记得当时红袖还问我要不要训练些护卫,我拒绝了,我并不认为一条生命为我死了我会无动于衷,更不认为自己的命就比别人的值钱。蓝依则负责收容孤苦人员安排他们以后的生活。一年了,我将自己所知的现代运营销售方式都贯穿到自己的生意中,当然有时也采取了些非常手段,因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在一年的时间我必须建立牢固坚实的经济基础,这才能让我以后的计划顺利开展。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接着一件披风落在了我的肩上:“公子,夜里风大,小心冻着。”
  我转过身,看向来人,放软声音唤道:“紫月。”
  紫月听了,竟又掉下豆大的眼泪来。我急忙站起身,问:“怎么了?”
  紫月一下扑到我怀里:“公子,能抱抱我吗?”
  我不语,只是轻轻楼住她。她在我怀里闷闷地问道:“公子,难道就这样放过他?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摸摸她的头,幽幽地说道:“放心,我在买卖书上做了手脚,他……应该过不了今夜。”半晌她没有说话,后又断断续续地说道:“公子……今天你……抱了我一下,我不知怎么…就总想让公子再……抱抱我,我很贪心,是不是?”顿了顿,她又继续说:“公子,只要一会,只要一会就好。”说完,便更紧地抱住我。
  站了一会,我发现她身躯慢慢往下滑,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我单手解下披风,轻轻裹到她身上,将她抱起,向她的房间走去。到了房里,我将她轻放在床铺上,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又沾湿手帕拭净她脸上的泪痕,转身正欲出门,却听到她翻了个身,口中呓语道:“公子,要是能嫁给你该多好。”我身子一僵,后又继续抬足走出屋外,屋里床上的人儿却已满面泪痕:“公子,公子,你可知道,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愿陪伴你一生……爱你一生。”后一句轻不可闻。
  第二天,湘城便传开了,据说首富梁府昨日倾家荡产,梁昕老爷更于昨夜突然暴毙,死因不明,梁家从此凋落。

  第12章:第十二章 名扬江湖

  初春,寒冬的痕迹还未全消散,湖面上的薄冰开始融化,清澈的山泉细细地流淌而下,空气依然清冽,太阳似乎也懒洋洋的,没什么温度,傲峰山上却热闹非凡,今天是傲峰山庄庄主,也就是现今的武林盟主欧阳谦的六十寿辰,拜贺的人来来往往。
  山道上出现了一批醒目的客人,之所以醒目在于几人真的是男的俊女的俏,而且一看,几人就不像江湖人士。一行人来到山庄门口被人拦住了,一白袍公子抱拳道:“公子,请问几位有拜帖吗?”
  为首的黑衣公子什么都没说,却将手中所把玩的红梅递了过来。白袍公子一愣,后面一个娇俏的蓝衣女子叫道:“这就是拜帖,还不接着。”
  白袍公子被俏佳人一喝,脸微红,手中虽接过红梅,但还是不甚明了,继续礼貌地问:“来人都要有拜帖,我们才好登记,以后好做回礼,你这,没有名字,我该如何……”
  蓝衣女子白了他一眼,打断他的“斯文有礼”:“名号:拈花公子。”
  “啊,”白袍公子一愣,这算什么名字:“请问公子贵姓?字什么?师承何人?……”他还在埋头礼问。黑衣公子,我却早已受不了他的聒噪,绕过他直接向里走去。他正欲阻拦,蓝依、红袖、紫月都忍不住冲他大嚷:“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哪?!”说完都甩了他一个大白眼。白袍公子忽然被三个美女娇叱,一下子惊得哑口无言,再看我早已移动身形到了庄内,想挡我的人居然连我的衣角都没捞到,不禁又一惊,暗想:这几人可要好好留心观察,可别是来闹事的。
  武林盟主摆寿宴,场面果然宏大,庄院后面能容纳几千人的空地除了正前方搭了个高台,其余的地方都摆满了桌子,但见人头攒动,挤得满满实实的。见我们走进来,马上有庄院仆人模样的人跑过来欲领我们入座。我望着那些江湖人物,本就男子居多,而且在酒宴上喝了酒后就更不成形,衣衫不整,粗口秽语,到处都是酒肉臭味,不禁眉头紧皱,用手一指:“在那儿加个座。”仆人有些为难地看着我,只因我指的地方离高台很远,离众人也远,不像来贺寿倒好似来看热闹的。但我喜欢那儿,整个院子里惟一那儿有一株梅花,而且还是绿梅,“万品梅中绿最高”,绿梅是很少见的,并且那边清静。我冷冷地看了仆人一眼,青玉四人也正要发作时,突插进一把玉铃般的嗓音:“还不去给公子预备。”仆人马上应道:“是,是,小姐,这就预备。”我懒懒地站在那里,头都没回,玉铃嗓音却不甘寂寞地跑到我面前:“公子请稍待片刻。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一位活泼的黄衫可人儿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目光轻扫过她,便飘向了那棵梅树,仍不语。可人儿却坚持不懈:“公子是哪里人?以前怎么没见过公子?我叫欧阳铃,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呀,不能告诉我吗?……”我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几乎就要大发雷霆了。就像一场及时雨一样,一个温润的男音打断了欧阳铃的叽叽呱呱:“小铃,你在这呀?”我几乎是带着些微感激的心理望向来人,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青衣公子走了过来,俊眉斜飞入鬓,双眸如黑曜石般闪着耀眼的光芒,薄薄的红唇,坚毅的下颔,好一个翩翩佳公子。看清后,我马上将目光又转到了那棵梅树下,见桌椅都已摆放好了,便率先走去。耳边听到欧阳铃正在大叫:“青哥哥,我还以为没人能比你漂亮了,想不到在这就找到了一个。咦,他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青衣公子望了我一眼,拉着欧阳铃掉头离开了。
  我喝了几口茶,望着一树冰肌玉骨的梅花,呼吸着清冽的花香,觉得时间也不再难耐,青玉善解人意地摘下一枝放在我手边,我拿起来闭目轻嗅,花香沁人心脾,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这时一个粗大的嗓门喊道:“各位,各位,今天是武林盟主欧阳谦老前辈的六十生辰,我们欢迎他上台来给我们讲几句,如何?”
  我瞳孔一缩,好戏要开演了。
  只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步伐轻盈地走上了舞台,笑容满面地向台下一抱拳:“诸位,今天是老朽贱辰,得蒙各位不弃前来祝贺,心中感激。想老朽担任武林盟主已二十余载,这几年武林也算安定平稳,这些还要多谢大家的支持与厚爱……”一段话讲得不卑不亢,恩威并重,不愧是欧阳谦。我听着只觉刺耳,于是调转目光,正好看到坐在我身旁的蓝依面色激动,手指紧紧拽着丝帕,一副愤恨之色,我轻拍她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她挪近我轻靠在我怀里,我不由苦笑一下,抬起手臂将她揽住。似乎从那次我抱过紫月后,她们就开始时不时要求我抱抱她们,而当青玉说这样更能掩饰我的女子身份之后,她们更猖狂起来,但还好只是拥抱并没有其他更亲昵的举动,我也就没说什么,结果自己抱着抱着居然也抱习惯了。
  “啪,啪……”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我的视线再度落在高台上。此时高台上已多了两人,正是先前的白袍公子和青衣公子,欧阳老头在旁边介绍着:“这是在下小儿欧阳子辰,老朽晚年得子,对其难免管教松懈,还请在座的各位以后对他多多指点提携。”白袍公子马上前对台下一抱拳。欧阳老头接着又指着身边的青衣公子说:“这是翟青翟公子,人称玉面书生,他的师父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清虚真人。”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台下也发出一阵轻嘘声,看来这个清虚真人也曾威震江湖。欧阳老头满意地看到了大家的反应,才又道:“老朽不才,与清虚真人有些交情,清虚真人已退隐江湖,只收了翟公子一个关门弟子,前段日子更将翟公子托负于我,老朽倍感荣幸,望在座各位也予以多加照拂。”青衣公子也作势一礼。
  台下立时一片响应之声:“欧阳盟主哪里话,欧阳公子生得一表人材,想来不日便能成为一代大侠。”“如果世侄有事,尽管找我,保证万死不辞。”“清虚真人能将翟贤侄托付欧阳盟主,足见欧阳盟主英名远播。”……
  一时虚情假意、阿谀奉承之词句充盈在场地内,我不禁头疼,轻抚额角。蓝依忽地站起身断喝道:“什么仁义大侠,什么英名远播,我呸,狗屁不通。”音量有意提到最高,足以让场内每位都能隐约听到这句不敬之语。
  刚还喧哗闹嚣的场子顿时静得连一支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梅树下的一桌人,我不以为意地继续喝着茶,青玉、红袖、紫月只静静地坐着,蓝依则气呼呼地站着。他们一看,不过是群十五六岁的年轻娃,都轻笑了,有的还倚老卖老地说:“小女娃,牙都没长齐就敢说大话,这是什么场合也是你来的地方吗,还不回家去。”又有的教训着:“小丫头,幸好欧阳盟主胸襟广阔,否则光凭你那几句话就该死了。”还有的调笑:“小姑娘,是不是找不到地方玩,不如改日我带你去玩。”……蓝依的小脸气得通红,青玉扯扯她的衣袖,她一愣,看了我一眼马上冷静地坐了下来。照说依我的性子,早就被吵得发作了,但她们跟随我这么久深深了解我,平时我可能有些随性,然而在办重要的事情时却是越到危急、关键时刻反越能冷静,有若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但一旦发起攻击却是惊涛骇浪的,此时她们要做的只是静待我的命令。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欧阳谦发现这五人虽然都坐在桌边,但细一观察就会发现他们是以中间的黑衣公子为首,于是他锐利的目光直射黑衣公子,却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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