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你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现场一片寂静无声。突地,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好!顿时,只见人群涌动,纷纷拍起手来。
看来,成功了!
[正文:第四十三章 故人!]
嗯嗯嗯……不错,不错,非常不错!我眯眯眼,伸手抚抚自己下颌,对目前这种掌声雷动的轰动场景满意度—正值200%。
见表演已经达到我的满意度,一时,觉得没什么趣味,仿佛那欢闹的场景与我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了。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类似郁闷症的低落的情绪?
==!
我转身偷偷朝着没人的角落弯里走去,不行不行,这样子下去可不行滴!
我艾春天可是一个开朗大方乐观向上的大好青年,怎么能患上这种让人不耻的抑郁症呢呢呢……>;o<;
现在,我想干嘛?
哼哼哼!当然是……发泄发泄啊啊啊……
作贼一样,四下仔细小心地打量了一番—嗯嗯,不错,不错,这个地儿好,没人,连个鬼影都是没有滴!
当然,也幸亏是没有滴,不然……我会害怕的啊。
那么……咆哮吧!怒吼吧!尖叫吧!
嗷嗷嗷……==!
果然当人们受到很压抑的事情的时候,是非常希望像我这样大声尖叫一番滴,果然是—通体舒畅!畅快无比啊!
“什么人!”一声冷喝响起。
哪呢?!竟然还会有人不贪看那精彩的表演不趁机巴结巴结达官贵人而像我一样躲到这乌漆麻黑的地儿—难道是贼?不可能,做贼的只差没想把自己变得比蚂蚁般大小就不错了,怎么还会出声呢?那么……来者何人?
一时,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心下存着一股侥幸心理:兴许他说的不是我呢!
“不作声么?哼!以为我没瞧见你么?好大胆的奴才!”随着那声声冷硬的嗓音而来的是名衣着黑衫腰系紫金带的一名高大男子。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然背着光,逆向站在了我三步开外,让我见不着来人的脸孔。
冷硬的气息自他周身散发开来,没来由地让我抖了一抖。
这下我可以很肯定他是在跟我说话了。
输人不输阵,我轻轻往后挪了一步,正想也退到那树荫中去,却没曾想那人已经一个箭步跨了上来,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捉住了我的右手腕。
然后便是略带些疑惑的声音:“你……是春天么?”
我一听,心脏几乎就这么停止了跳动,一时,从背脊处竟生生地冒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就算是没有放大镜,也可以看得见我的额头上清晰的汗珠。
“呵……呵……公子在……唤谁呢?奴才可不叫什么……春天啊。”我捏着嗓门说道。
他那在黑暗中晶亮的双眼眯了一眯,然后只见他突然用另外一只同样也是冰冷的手快速地伸手挥掉了我头上的帽子,我那未盘得牢实的头发唰地一下全落了下来,披在了肩上!
“果真是你!”完了,完了!被认出来了!==!
我受到惊吓,下意识就想挣扎开来,拉扯间,突然来人的脸孔现在了暗淡的月色下—竟是个剑眉星目却又冷酷至极的一个年约17、8岁的超极帅帅帅……的大酷哥啊啊啊……
不要怪我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还能有如此闲情意志欣赏美男子,君可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我艾春天虽然不是君子而是名女子但同样的有句话却也可以借鉴—那便是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啊啊……>;o<;
“你没死!”帅酷小哥出口就是一句让我气得只差没得内伤重残三级的话来。
见不是我所认识的人,我放下了一半的心,听得这话,双眉一挑:“谁死啦!谁死啦!我告诉你你可别胡乱咒我,你丫找抽吧你!”一时气极,竟然连北京的方言都蹦了出来。
“嘻!六年未见,你仍是这么火爆!”帅酷小哥竟然笑了?
知道不,如果说有人光是用一个笑容就能让人神魂颠倒的话,那说的就是现在这个看来自六年前就与我相识过的男子!
但是……但是……
在我头脑里的美男子花名册中可没有似他这般夺人心魄的人啦啦啦……
见我满头满脑的问号满天飞,他松开手,双手环胸:“春天记性真差。”
我记性差么?呜……我承认,有时很挺差劲的,但是……我是真真正正地不认识你呀呀呀……
“我是易长卫啊。”
易长卫是谁啊?很有名么?不认识!
==+“……”见我仍是一脸迷糊样,他竟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突然伸手将肩上的衣衫就想往下拉……>;o<;
干……干么!我不会是碰到一个超极暴露狂了吧吧吧……
“就算你生得再好看我也不会看你的那会害我长针眼的没想到在古代也有你这么大方的人随意就表演脱衣舞给人家看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看……”嘴里虽然说着不看的话眼睛却是管不住的直盯着某人的身子。
“闭嘴!”
某人似乎抓狂了?“还记得这个么?”
在他那健壮的肌肉条理分明的手臂上刻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金龙?!
我不得不说,古代的刺青真正是好看得紧啊。
等等……金光闪闪的……金龙?!
半裸露的娇躯(哎呀!别打,只是个形容词么ToT某艾。你就不会挑别的形容词吗?干嘛非要用这么暧昧的词啊啊啊!某作者。)那,好吧,半露的肩膀(可以了吧!哼!差强人意),栩栩如生的金龙,依稀相熟的面孔……
他是……他是……我盯大了双睁,一只手指着他,抖啊抖,小嘴张啊张:“你……你……你不就是……是……”
那个名字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了,却到了嘴边愣是没叫得出来,我郁闷啊我!
“是……小……小卫!”终于让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那个北国的二皇子易长卫么!
切!早说嘛,你干嘛不说自己是小卫么,说什么易长卫,我哪记得住啊!我鄙视你!哼!
“恭喜你还记得我啊!”他讥讽着我。
正想发作,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我的银两呢!”
虽然数量不多,但那也是我的血汗钱好不好哇哇哇……==!
他完全傻住了:“什么银两?”
哼哼哼!这下可是我报仇的机会来啦:“小卫记性也很差么。”
==|||很明显的三根黑线挂上了他的额头,正当他想开口之时,突地听得远方依稀传来那熟悉至极的嗓音:“王爷殿下可是往这里去了?”
“回皇上,是往这里去了。”
影舞叶!
我一时,竟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了。
易长卫见此,深沉的目光闪了闪,突地抬手一指一座假山:“那里有个洞,没人会发现。”
我一听,心下一喜,连忙躲了进去。
刚躲好,便听得脚步声传了来:“王爷殿下怎一人在此?是那舞曲不好看么?”
“参见皇帝陛下,皇上言重了。只是本王有些气闷,故此来这人少的地方稍稍透透气。皇上怎地也来了?”易长卫行了个礼,不冷不热地说道,末了,反将了影舞叶一军。
“哦,朕只是担心王爷殿下初次来这宫中,迷了路可不妥当。”
“劳烦皇上挂念了。”
“这是应当的,王爷殿下现下可觉着舒服些了么?”
“好些了。”
“那王爷殿下便同朕一道回席吧,适才我那三皇姐正在问道你呢。”
……渐渐的,脚步声远去了。
我不由自主地抹了一把冷汗,瘫软在了洞里。
易长卫竟然会来这东国?
算算时间,宴会该结束了,我加紧脚步回到了寻欢阁的队伍中。刚站定了,便听得郝妈妈已经一把抓住了我:“你适才去哪里了?”
“呜,姐姐,我内急,去上茅房了。”
“一个姑娘家,说话如此粗鲁,小心今后没人敢娶你!”她一盯眼,我皮皮地一笑:“哎哟,吃喝拉撒是人间常事嘛。”
“总有你的理,你刚才不在这里,没见到皇上真正是可惜了,那皇上果真是天子威严呢,虽然年岁尚小,却已经不俱非凡了!”
我一听,不禁抽抽嘴角,好你个小屁孩,竟然老少通吃啊啊啊……
我再抽抽嘴角,姐姐,好歹你也是个30多岁的快要跨进中年阶级的堂客们了,怎么对个小鬼也这么感兴趣啊啊啊……==!
虽然天色已晚,但皇宫中管理森严,宴会结束后,便令各自贺寿的队伍都打发了回去了。
此次,影舞叶竟然特意赏了小兰一颗夜明珠,说是此女超凡脱俗得很,竟似那从天而降的小仙女(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事实上,后来听小兰说,影舞叶是一句话都未说滴,只是看了看小兰便令人赏了东西)!
不过,想起那日小兰那副含羞待放春心荡漾的样子,我心里那个气啊!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哼哼哼!我就说么,离开影舞叶的身边是非常明智的一件事情,瞧瞧,才一月未见,就不见再寻我了不是?==!
哼!果然是喜新厌旧的男性品种!不管你年龄大小,都有这个通病啊!
我讨厌你,影舞叶,我真正地很讨厌你啊啊啊……
连着几日,心情郁闷得很,以至见谁都不爽,成日里就像个夹带火种的超级火药库,稍稍一碰,便是强烈的爆炸声!
所以,寻欢阁的郝妈妈及各位姑娘们都不敢来我这儿窜窜门儿了。
如果放到现代来说,旁人一定会说这个女人的更年期提前了!>;o<;
[正文:第四十四章 来访!]
天是越来越冷了,我实在怕冷的很,能不出门坚决不出门能不下床坚决不下床能多穿衣服坚决多穿衣服!
以至我站在那里整个一活体不倒翁!>;o<;
一天早上起床,从那波动的水面中不是很清晰地看到了一颗疑似青春痘的恐怖事物,吓得我一个机灵,再靠近了十公分再再仔细地瞧清楚咯—一颗、两颗、三颗……果真出大事啦啦啦……
顿时吓得我是三魂跑了七窍面色发白得比那白雪还要白,一句话未说,连厚重的衣服也未来得得穿就匆匆朝着寻欢阁内奔去!
急匆匆地闯进郝妈妈的卧房,双手一捞,提起了睡得发沉的郝妈妈的衣襟,惊喊道:“姐姐救命啊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失火了吗?”郝妈妈一个机灵,见我花容失色的残败模样,吓得也是面色苍白,嘴里惊叫道。
一时,许是我们的惊叫声吵醒了阁内的姑娘们,一时,只见梅兰竹菊及其他一干众人均团团立在了我们的四周,个个均是衣衫不整,若是被那些个寻欢的男子看见了,怕不吓得再也不敢来了,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说那四位寻欢阁内的当家头牌。
头牌是什么?头牌就是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处变不惊保持仪态万千的优良人士。
“天叶,镇定!”小梅是名年约16的娇俏女子,就如那雪地里盛开的梅花般傲气凌人,清冷得很,却也艳丽无比。
镇定?我哪儿能镇定得下来啊啊啊……
“我……我……”我深呼吸,再深呼吸,可是却无法镇定啊!==!
柔弱的小兰上前一步,轻轻拉开了我紧紧拽着郝妈妈的双手,柔声说道:“天叶,吸口气,慢慢说,出了什么大事了?”
小竹寻了个地方仪态万千地坐了下来,再仪态万千地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茶,径直喝茶去了。
而那小菊却是一脸的不耐,低喝道:“什么事劳你一大早以如此吓人的姿态出现在此!”
终于……终于……我镇定了下来,却是说话的语音仍然犹带颤音:“我~长~青~春~痘~了~”
话音刚落,便从四面八方感受到异常强烈的杀气,如果用目光可以杀死一个人的话,我相信我已经体无完肤了……==!
“就这事!”郝妈妈再次失态地尖叫出声。
“这可是大事!一个弄不好,可是会出人命滴!”我对她们的不以为然嗤之以鼻。
一帮没同情心的家伙们!
郝妈妈死死地盯着我足足有一刻钟那么久,末了,长叹一声:“天叶,这只是一件小事罢了,不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啊。”
“小事?这怎么会是小事!姐姐说哪里的话呢,虽然说长青春痘可以说明我还很年轻,但这些个痘痘多难看啊,你瞧瞧,丑不拉几的,这不是严重破坏我的美少女形象么?而且,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一个没弄得好,留下难看的疤痕可怎么办啊啊啊……姐姐,快给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消灭它们?”
郝妈妈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其余一干人等均是面带黑线地一一快速散了开去。
一时,房间内只剩下我跟郝妈妈了。
“你只管多食些清淡之物便可。”
只是这样么?有这么简单么?
“不用去看大夫吗?”
虽然我也知道脸上长痘,宜多吃些清淡降火的东西,但是,还是去看看医生,上些药更保险啊。
“不用!”
“真的不用吗?你确定它不会继续发挥它的优良传统,持续更新?”
想想就恐怖得很,若是它们打算在我脸上生根发芽了可怎么办啊啊啊……
在现代我可是连一粒小不点儿都不长的,为什么来到这个含氧率达400%的古代反倒生青春痘了呀呀呀……==!
“姐姐,你说,我怎么会长青春痘痘啊?”
“是谁前几日似吞了火药般见着人就咬人的?现下可好,可尝到苦头了吧,哼!”
呜……这么一说,确实好像是这样的哦,这么说,罪魁祸首就是那讨厌的影舞叶啦?
我抽抽嘴角,郁闷不已。
清淡清淡……呜,为什么不管用呢?
旧的刚被消灭新的又冒出来了?
那颗颗红着红光的痘痘生生影响了我的心情,心情不好连带火气旺盛,火气旺盛连带痘痘有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般硬是不肯自我脸上搬家啊啊啊……
这样下去是不行滴!
这不是恶性循环么么么么……==!
我要去看大夫,我要去看大夫!
换了男装,低着头,匆匆朝院外奔去,打算去钟大夫那里看看去。只盼谁都不要见着我。
刚出得门不远处,却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
我以为是阁内熟悉的人,头也未抬连忙说道:“快放手,我要去钟大夫那里去瞧瞧去,否则真的要出人命啦!”
“春天生病了么?”一道清冷而略带些焦急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一望,呀!来人竟是那身着便服英挺不凡的易长卫。身旁跟了个年约30的一个精瘦的男子,也是冷了一张脸不动声色地望着我。
突地意识到我如今这副面貌可不适宜见客,连忙用一只衣袖遮住了大半边脸,闷声问道:“小卫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他也不回答,只是再次问道:“你哪里不适?要去看大夫?”
“哎呀,你不要问啦,快放手,别误了我的事啦。”
“大胆!”那冷着一张脸的男子见我如此放肆,冷喝一声。
切!以为我是吓大的么?哼!“哟,多谢这位公子夸奖啦。”
“你……”他恐怕从未见过这样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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