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被你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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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被你暗算了-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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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后,我们又吵架了怎么办?难道都要我先认错吗?

    一时,烦恼调害,深吸了一口那睡枕之上的气息,依稀留有他的味道,心下一酸,将那怀中的衣物朝外一扔,磨牙几声,末了,又拾了起来,搂好了,渐渐睡了去,明天去见见那人吧。

    深,护国公府内,值班的侍卫虽然睡意朦胧,不过,然敢大意睡着了,为什么?因为今儿这府中来的可是个贵客,出不得半点儿差错的,贵客是谁?便是那护国公的儿,同时也是东国的东后娘娘啊!

    纷纷打起比平常强十万分的精神凝神关注着阴暗的角落,生恐跑出什么事物来,

    护国公时至深因习惯使然,在书房内瞧着兵书,突地一道破空之声响过,他一惊,原来竟是一只末端系了张纸条的羽箭生生插入了身旁的房柱!

    他站了起来,打开了一看,一张脸怪异得很,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末了,将那纸小心翼翼收好了,走了出去。

    到得安排艾天住下的院落,那些个侍卫警觉地纷纷亮出手中的家伙冷声道:“谁?!”

    护国公暗暗赞赏,嗯,不错不错,不枉平日里的调教!

    他自那暗处站了出来道:“是我。”

    “将军!”那些个侍卫纷纷跪了下来。

    护国公小声问道:“娘娘睡了么?”

    “睡了。”侍卫甲答道。

    护国公道:“娘娘喜静,今后无需守着这里了。”

    那些个侍卫心中大感惊讶,是谁才刚下令要好生重点看着东后娘娘所住的地方的?是眼前这个护国公,那么,现在,又是谁说无需守在这里了,也是眼前这个护国公!

    他们可不可以认为护国公有两个?!

    侍卫甲忍不住再抬头望了望眼前这个护国公,生恐是人冒充的。

    那护国公低喝道:“怎么?不认识我啦!”

    瞧这神态,听这声音,没错,确是护国公!众侍卫纷纷一抖,得令退了下去。

    末几功夫,只见那护国公行到了院墙下似喃喃自语道:“哎!这丫头真让人操心哪,还是早些送走的好。”

    待得护国公走远了,自那墙头悄悄跃进一人,身形微晃,轻悄悄地拨开了艾天的房门,闪身进了去,跟着另一道身影悄悄隐入了暗处,徒留一双闪亮的眼直盯着那房门。

    站立在头之人瞧着上睡得似极不安稳之人,伸手轻轻抚过她光滑的面颊,她下意识里伸手挥了开去,转过身去,露出了怀中所搂的衣物。他一见,低叹一声道:“…………”原来此人竟然是影舞叶!

    末了,他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拉开了被子,躺了上去,突地背好似碰着了什么硬物,伸手一摸,竟然是个面人儿—仔细一看,竟然还是他的面貌的,他将之轻轻放到了一边,伸手将她捞了个满怀,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喃道:“搂人不比搂着衣物好?看着我不比看着它好?”

    怀中的人儿这才似寻着了个极为舒服的姿势,长叹一声,咕哝道:“叶儿……”

    影舞叶爱怜地望着怀中许久未碰触到的温暖娇躯,生起了不应在此时生起的邪念,哎!折磨人的呵……真正是来索债的冤家呵……

    一受尽折磨,某人倒是睡得舒坦了极了!

    天未亮,他便穿戴整齐了,立在那头,末了,实在是忍不住,重重地亲上了何正甜的艾天,睡梦中的艾天想是感应到了什么,嘤咛一声就将那双手搂上了他的脖子,便如常常所做的一般,眼前情况即将失控,影舞叶急急抽开了嘴,闪身出了房门,便似从未来过般。

    “冷魄,好生看着。”

    “是!”

    风过无痕!

    本以为昨晚会睡得很不安生,怎么早上起来倒是神情气爽,好似好久未睡得如此一个好觉了,突地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上了自个儿的嘴,脸一红—竟然会梦见他了!而且……还梦见与他亲吻了?!天啦!我艾天不会是求不满吧!==|||

奸商!

不想啦不想啦!
  伸手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脸,自那床上一跃而起—今日可有大事要做呢,干么总想着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哼!= =|||
  所幸这护国公的府内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被现在同样被我讨厌着的人发配到边疆去保卫祖国去了,不然我可不想住到这里来,实在不行,我不是还有那个以前的公主府嘛!
  洗漱完毕,来得饭厅才得知干爹已经上早朝去了,干娘已经用过膳去绣女红去了(真不知成日里绣那些个什么手帕衣服的有什么意思,要我那样坐一天,干脆些,我给你一把刀,将我直接宰了吧!),倒是那许久未见的林起武竟然在,点头打了个招呼,他那如见到外星人来访的呆愣样让我嘴角直抽。
  “怎么?没见过美女吗?”我撇撇嘴道。
  立即见得某机器人迅速活动了起来:“美女?你也配称作美女?!嗤!”
  竟然还嗤我?!不想活啦?我的心情可是很糟滴说!》o《
  我一手提起他的衣襟阴狠狠地道:“你可是忘了在与谁说话?我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后,哼哼!敢嗤我?最近我的心情实在是坏得很,不想被发配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与王姐姐见不着面,哼哼!你只管嗤就是了!相信我,我绝对有这个权力!”

  “哈!那更好!那我与怜花可自由了,省得还如此偷偷摸摸让人说三道四。”他说着说着竟然泛起了丝丝恼意。

  我不由得松开了手去,心下觉得有些抱歉,小声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有些不顺心的事。”

  自己不痛快,怎么能将那怒火发泄到旁人身上呢?我鄙视自己!= =|||

  两人在那饭桌上沉默了半响,听得他道:“怎么?终于被他嫌弃啦?我就说么,你这种男人婆的样子,谁受得了?他能忍受你如此之久,啧啧,我真的已经将那脑袋掉地上两回了!”
  我啪地一声将手中的碗筷往那饭桌上一扔,脾气再起:“说清楚了!是我嫌弃他,不是他嫌弃我!你看着好了,定是他先与我道歉,而不是我先给他道歉!”
  他怔仲半响,末了讥笑道:“打赌?”
  “赌就赌,who怕who?说吧,赌什么?”我斜瞅着他,只见他一脸黑线地望着我道:“尽说些稀奇古怪的语言!银两么,你似不缺……”

  “我缺。”我打断他的话道。

  他抽了抽嘴角道:“真正是个财迷!”
  “就赌银两,我就喜欢银两!”我说道:“你若输了,便给我五百两白银,自然,我若输了,同样给你五百两白银,怎么样?”
  “击掌为誓!”
  “击掌为誓!”
  啪!赌约成立!
  不过……不过……
  谁出门喜欢身后跟着一群尾巴?谁出门喜欢被人管东管西?谁出门喜欢弄得似个女王出游?
  就算有人喜欢,我艾春天就是非常不喜欢的!但是……望了望身后那些个隔得不太远的家丁装扮的护国公府内的侍卫紧紧地跟着,那凶神恶刹似的双眼四处射杀经过我们四周的人,吓得那些个平民百姓无不四散奔逃,我—抓狂!
  站定了,伸手示意当头的侍卫甲过来。
  那侍卫甲低着头不敢瞧我低声道:“姑娘有何吩咐?”幸好未叫我娘娘!因不喜将自己打扮得如个堂客们般,是以我让青青为我梳的仍然是未嫁女子的少女头。
  “嗯,你们回去吧,我要去的地方前面不远处就到了。”
  “可是姑娘,将军吩咐属下们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姑娘,若是姑娘掉了一根寒毛便要属下们的命!”

  我一听这话,抽抽嘴角,挑起一道眉道:“此话当真?”
  “是!属下未敢有隐瞒!”
  “那……”眼珠转了转,戏谑之心由然而起,伸手便将手上的一根寒毛拔了下来:“掉了一根哦,怎么办呢?”立即只见那几名侍卫的脸唰地白了三分,青了七分,满头的冷汗滴个不停,瞧得他们如此难受,我心中的苦闷稍稍好转了些。
  我双眼一眯,露出狐狸般的笑容道:“你们的命么,本姑娘不想要,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爱跟着便跟着吧,但是不许用刚才那种凶巴巴的眼神望着别人,还有,呆会儿我要去的地方,你们只能待在门外,如何?”
  “可是……”那侍卫甲急呼一声,我拉下脸道:“那你们是不想要命了咯?”
  ……“是!”
  搞定!
  到得那门外书写着魅力大剧院的地方,示意那些个侍卫立在了门外,与青青上得前去,那门内立即闪出了一人,一见得我,两眼闪过些疑惑之光?
  我缓缓一笑道:“这位小哥,你们家老板娘郝妈妈在不在?”
  那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眉头皱得老紧,问道:“这位姑娘……好生面熟,怎地知道我们老板是……”突地大叫一声:“是你!天……天叶姑娘!老板娘!老板娘!瞧谁来啦!”他竟然如杀猪般地尖叫着跑进了里间。
  我与青青对视一眼,一同跨进了这熟悉的大门。呵……想那时失去记忆之时,就已来过这里看表演呢,而且,还误打误撞地认识了林起武与王怜花,人与人之间真是很奇妙不是?
  “天叶!天叶啊!我的天叶啊!”听得这种大呼小叫让人不由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纷纷起立的声音,我有一种冲动—转头走人,当作从未来过这里!
  可惜……慢了一步,来人一个大力的拥抱将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那丰满的胸顿时让我生生喘不过气来,要命!我刚生完产那会儿也没见得有这么大啊?!= =||
  我使劲儿地挣扎起来,青青在一旁见势不妙,努力地伸手便想将那只八爪鱼给剥开!
  终于……喘过气来啦!
  我深吸了几大口气,开怀一笑:“姐姐,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只见得那郝妈妈满面激动之色,围着我团团转,并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从那怀中就掏出了一方手绢,擦起眼角的泪来:“天叶啊,这几年你可都到哪里去了呀,一去就是四年多光阴,我托人去了北国寻你,可都寥无音讯,你可知道,姐姐我有多担心啊……呀!这不是青青么,长这么高了呀,那会子可只有这么高的样子啊。”
  一时,竟也无端勾起了我的丝丝愁绪,我伸指拂过眼角的一小咪咪泪水道:“哎呀哎呀,我去云游四方了嘛,瞧,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怎么样?这几年生意可还好?我的分红你可给我好好保管着的?”

  一听这话,郝妈妈那变脸速度果真可以媲美那川剧的变脸,唰地一下全黑了,伸手便是拧起了我的耳朵,阴狠狠地道:“好?好得很哪!是谁不负责任地只出个主意,便一走了之?一走竟是四年多,你不知道现在的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么?你不知道什么叫东施效颦么?你不知道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么?你那些个歌曲听是好听,但是听久了人都会生厌的不是?你还好意思跟我要分红?如果不给我再弄个十儿八个的新曲出来,告诉你!你的分红—没啦!”
  奸商!大大滴奸商!》o《
  我竟从来不知道这个郝妈妈抓狂起来是如此恐怖滴说,看来这生意是很不好啦?
  我掏出手巾将她激动得喷在我脸上的口水一一擦了去,哎!那人是这样,这人也是这样,难道说我们女人都是这样?我好像就没有啊?可见我的功力硬是比她们高深得多咯?
  “好了嘛,我这不就是回来共商发财大计了嘛,不过,先说好,该我的一分都不能少给我咯,不然……我拉你去打官司!告你欺诈我的私有财产!”
  她双眼一亮:“可又有什么好主意?天叶啊,来来来,里边坐,里边坐。”
  ……=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势利眼?不过,与她合伙做生意,她前卫的易接受新事物的头脑让我省了不少事,往往我一个点子一出,她便能全面理解,而且更能将它发扬光大近善近美,所以说,一个字—值!两个字—蕊值!
  虽说我们表面看来都是一嘴脸的奸商本色,不过,其实她还是蛮关心我的,我也是很欣喜见到她的,这会子大概了解了一下目前的形势,什么生意只要好做,那便自然而然地会让众人纷纷效仿,若是不除陈出新的话,那生意自然是越做越不好做的。

  不过么,今日来倒是暂时没想到什么好的主意的,反正时间有的是,而且急也是没用的,那么,聊完了公事,接下来么,便是……
 
  “姐姐哪,你与那钟大夫进展如何啊?他还是一见姐姐你就脸红么?咦?姐姐,你竟然也会脸红?哈哈,是不是钟大夫将他的脸红传染给你啦?呀!别揪耳朵!你咋地染上这个坏毛病了?”那郝妈妈老脸顿时涨得通红,伸手就又是揪起了我的耳朵,哪能呢?以前貌似没这个习惯滴说?= =|||
  “死丫头!别尽说我的事,你呢?怎地这许多年过去了便似一点儿都未变似的,可真正是让人妒忌不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可有了夫家?啧啧啧,不过,我看哪,你个疯癫样怕是没有夫家敢要你吧。”

  我一听,脸迅速跨了下去,咬牙切齿道:“谁要他要!哼!谈恋爱那会儿你说东他不敢往西,你说西他不敢往东,你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可以为你摘下来,成了婚以后,哼哼!就变了!姐姐,那个钟大夫还没有与你成亲吧,姐姐,我郑重地告诉你,千万千万不要成亲!”说完,我又独自在一旁碎碎念了起来。
  这一厢,那郝妈妈瞧着那浑身被强烈的怨气所笼罩的某艾,额头的青筋直跳,伸手一把拉过青青问道:“天叶果真嫁人了?夫家为谁?这会子又是怎么回事?怎地怨气如此之大?可是被夫家给……”

  那青青满头满脑的黑线不止,附到郝妈妈耳边轻声耳语道:“姑娘与老爷吵架了,在冷战呢,老爷待姑娘极好,姑娘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过后便好。”
  “冷战?!”那郝妈妈望了望那陷入自己沉思中的某艾,翻了翻白眼,一手拉起了青青道:“青丫头,来来来,可与郝妈妈说说你家姑娘这几年可都跑哪儿去了?她那夫家是何人士?生得如何?家里可有钱财?可有……”
  这下换成青青满头大汗不止了,这让她如何说?这让她怎么说?说姑娘的夫家便是这东国的国君?她若是说了出来,她焉有命在?!》o《

  佛日:不能说,不可说,不行说,不让说也!
  “哎呀!姑娘,天色不早了,今儿该回去了,明日再来吧!郝妈妈,再见!”风一般卷过了郝妈妈的身边,一手拧起了艾春天—回将军府避难是也!
  “青……”郝妈妈一只伸长的手便那般愣在了半空中,这青青那会子不是个胆子比老鼠还要小的一个小丫头么?曾几何时,竟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不解不解得很哪!
  不过,不知道她的夫家是不是那日所见那位异常俊美的少年郎啊?(那日虽然说不让送别,不过,实在忍不住,偷偷地跟了去,所瞧见的那丰神俊郎的少儿郎,若是她再年轻个几岁,啧啧啧……)

诛杀!

“福全,你说朕想让两位嫔一同侍候朕安寝可有人有异议?”金扉殿中,手上拿着一方奏折的影舞叶状似不经心地问道。

    那福全一惊,竟然忘记了掩饰,急急抬起了头,愣愣望住了那微侧着头未瞧着他的影舞叶,皇上!您……果真倦了娘娘了么?!前几日不是还跑去护国公府内陪娘娘入睡么,怎么现下……有道是,君心难测!娘娘!您快点儿回来吧,皇上就要移情别恋了啊!

    “怎么?哑了?”影舞叶一顿,头未抬,冷声道。

    “奴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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