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牢头一说完,在广平的身上乱撕一阵,广平身上的衣服全被剥了下来,广平转眼间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那牢头看着广平那惹火的身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特别是胸前的一双玉乳微微上翘,两颗嫣红的乳峰就好像金丝枣一般挺立,那雪白如玉的肌肤上还留下了浅浅的伤痕,就彷佛桃花飘落在白雪上一般,还真叫人怜爱。
平常送进死牢的女人,没几个能逃得过狱卒们的折磨,大多是被凌辱而死,牢头早就对广平垂涎三尺,如果不是黄镜在中间拦着,他一早就辣手摧花了,今天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他当然不会浪费,那牢头笑的更加的猥琐。
王立文不是第一次看到广平那美妙的胴体,这也是王立文想征服广平的目的之一,自从享用过广平之后,王立文对她的身体可是恋恋不忘。
那牢头走到门口,对门外的其它狱卒大喊道:“来人呀!紫铜龟伺候!”
不一会儿,两个狱卒抬着抬着一件东西进来,看来甚是吃力。仔细观之却是一只紫铜铸成的乌龟,足有脸盆大小,四脚撑地很是稳当,龟背上的每一片龟甲上都有一个小孔,龟头足有鸡蛋大小,龟脖比龟头略粗,上面还长满了小刺,龟尾长长的翘向半空。
那牢头朝这两个狱卒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狱卒会意,上去把广平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绑在一张特制的刑椅上,而两腿被大字型的分开绑在两条椅腿上,美臀下垫了一块厚厚的木板,现在广平的整个私处张开在大家面前,私处雪白肌肤上的浓密的森林格外引人注目,真是个让人心动的尤物呀!
狱卒摆了一张台在广平的两腿之间,然后将那只铜龟放了上去,铜龟的头部刚好顶住了她那薄薄的蜜壶。
只听那牢头淫笑道:“小贱人,我看妳还是从了王爷吧!不然这刑罚可不是开玩笑的,真用起来,我怕妳顶不住。”
王立文看着也不由的产生了好奇,他可从来没见过这等玩意儿,不过,王立文似乎已经察觉到了牢头的用意,称赞道:“妙,真是妙极了,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该如何使?”
那牢头得意的笑道:“王爷别心急,让小的一一示范给王爷过目。”
王立文大有兴致的点了点头。
广平当然明白这铜龟的用处,但是广平也经历过不少床第之事,她还没把这小小的乌龟头放在眼里,于是广平用一种轻视的神情看着那牢头。
牢头不由的大怒道:“用刑!”
第六章
两个狱卒按动龟尾,只见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就顶进了广平的蜜壶,广平不由的轻轻呻吟了一下,狱卒操纵机关,只见那铜龟头在蜜壶之中上下乱捅,最后竟然旋转起来,广平的爱液也顺着龟脖流了出来,特别是龟脖上的小刺狠狠的刺激着她的下身,让她兴奋不已。
那牢头笑着问:“小贱人爽吗?”
广平哼了一声,好像很是受用一般。
牢头的脸色微变,原来这广平就是个荡妇,这样的刑对她来说竟是种享受。对那两个狱卒喝道:“给我加刑!”
只见狱卒将龟尾用力向下一按,那龟头彷佛有灵性一般,居然张开口一口便咬住了广平的下身,广平惨叫了一声,但那两个狱卒毫不留情,用力一压,那龟嘴就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的夹住了那小小的壶口,就像铁钳钳住一般,狱卒再用力一推龟尾,那龟头的口中居然吐出一根银针做成的舌头,一下就刺穿了广平那敏感的花瓣,广平痛苦的大叫一声,便疼得昏了过去。
牢头得意的点了点头,广平的昏迷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听他对狱卒们喊道;“给我拿水泼醒,好戏还没结束呢!”
那两个狱卒熟练的提起一桶水朝广平泼了过去,广平全身彷佛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便醒了过来。
牢头阴沉着脸道:“怎么样?小贱人,妳是从还是不从?”
广平心一狠,摇了摇头。
牢头连忙吩咐狱卒把炭火盆移过来,他用力将铜龟背上的壳打开,原来这铜龟的腹内是空的,狱卒用火钳从熊熊的火盆中夹了几块炽炭放入龟腹中,然后再把龟背盖好,拿扇子用力搧了几下。
原来那龟背上的孔是用来透气便于炭火燃烧的。牢头朝另一个狱卒招了招手,那狱卒会意,便抓住广平的那如云的乌丝,把她的脸按下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下身受此酷刑。
广平觉得深入蜜壶的铜龟头越来越烫,如同火烧一般,让她无法忍受。广平拚命的惨叫,但没有人怜惜她,这几个狱卒早已经习惯了犯人的惨叫,他们已经丧失了人类的怜悯之心。
其中一个狱卒觉得还不够劲,便用尽全力压下龟尾,让那滚烫的龟嘴死死的钳住广平的花瓣,那花瓣几乎都被烫熟了,广平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再次泄身,爱液喷了一地。
终于她在近乎昏迷的状态中第一次松了口,喃喃道:“我从了,我从了!”
那牢头示意松刑,狱卒按动机关,龟头便又缩回腹中。
过了片刻,广平渐渐的缓过神来,牢头得意的道:“小贱人,妳从了吗?”
广平看了看坐在那里好像看戏一般的王立文,然后摇了摇头,冷冷的道:“你们休想!”
广平立即否决刚才的话,牢头气的直咬牙,大喝道:“给我加炭,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那两个狱卒连忙往乌龟壳内多加了几块红炭,不一会儿,那缩入腹中的乌龟头被烧的通红,连露出的那一截龟头也已变得通明透亮。
广平低头看到那靠近自己蜜壶口的通红的铜龟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牢头狠狠的道:“妳这小贱人,如若还不从了王爷,就烫掉妳的下身,这烧红的龟头可挡不住哦!妳以后再别想做女人了。”牢头见广平没有答他,便大喊道:“给我用刑!”
这时候,一直木然坐在那里的王立文突然开口道:“且慢!”
牢头连忙吩咐停手,疑惑的看着王立文。
王立文微笑道:“你这家伙进去,她估计也就没命了,我要的是活的,而不是死人。”
牢头立刻赔笑道:“王爷说的极是,小的明白,明白!”
王立文站起身来,走到广平的面前,然后蹲下身子,望着广平那诱人的私处,王立文摇了摇头道:“早点从了我不就可以解脱了吗?何必受这等苦,真是可惜了这美器呀!”
广平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她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很简单,我说过了,要妳以后都跟着我,我叫妳做什么,妳就乖乖的做什么。”
王立文之所以现在阻止牢头继续用刑,是因为他见到广平已经开始松动,现在只要稍稍点化,目的就差不多达到了,王立文朝狱卒们使了个眼色,牢头立即明白了王立文的意思,吩咐那两个狱卒为广平松了绑。
广平一下就坐了起来,双手掩着自己的双峰和下身,王立文对那牢头道:“你们暂且下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那牢头似乎有点不甘心,但是碍于王立文的威严,不得不乖乖的下去,临走前他深看了广平一眼,咽了咽口水。
王立文冷冷的道:“松开手,站起来!”
广平乖乖的站在王立文的面前,王立文看着她那挺立的双峰,不由的来了兴致,伸手在广平的玉峰上轻轻的捏掐了一下,广平的娇躯一阵颤抖。
王立文满意的看着广平,道:“我现在给妳一个表现的机会,妳可要好好的把握。”
广平轻轻的点了点头,王立文道:“跪下!”
广平很听话的就跪了下去。
王立文摸着广平的头道:“帮我泄泄火。”
广平当然知道王立文的意思,伸手解开了王立文的腰带,王立文那粗大的分身一下就跳了出来,在广平的面前跃跃欲试。
王立文闭上了眼睛,正准备享受广平之时,从门外响起了叶飞扬的声音:“王爷,长乐公主在死牢之外,要求见王爷!”
王立文一惊,他脑子里立刻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长乐来这里的目的,王立文轻抚了一下广平的俏脸道:“妳随我一起出去。”
广平点了点头,她经过王立文两次的整治已经丧失了自我,变成了一个只能乖乖听话的小女子。
胡国死牢之外正是冰天雪地,文王军的士兵把几个身带武器的不速之客团团围了起来,包围圈之内正是长乐公主,以及傲剑、黄镜还有唐小月。
大力和尉熊认得长乐等人,大力连忙伸手道:“你们都住手,这是我们王爷的客人!”
文王军的士兵立刻朝两边退开,大力大大咧咧的走到长乐的面前,道:“公主殿下,我们好久不见了!”
长乐看了一眼大力道:“你们那尊贵的文王爷呢?”
大力指着身后的死牢道:“我们家王爷正在审讯人犯,马上就来!”
尉熊朝着大力摇了摇头,跑到大力的身边,硬是把大力给拽了回来,长乐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目的再明显不过,哈吉前脚才死,她后脚就到,不是兴师问罪又是什么呢?碍于长乐与王立文之间的关系,尉熊也不好太驳长乐的面子,只好把这爱胡说八道的大力给拉了回来。
大力瞪着眼抱怨道:“你干什么,俺还没跟公主殿下叙旧呢!”
说完大力又要迎上去,尉熊干脆踹了大力一脚。
大力一急便喊道:“你奶奶个熊,今天俺非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不可。”说完大力就朝尉熊扑去。
尉熊当然知道大力会有这一手,虽然二人亲同手足,但是二人又是互相磨练的对象,原因很简单,在文王军中很难找出几个人能挨的起他们几拳的,所以这二人大多时候都是你打我,我打你,文王军的士兵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立文带着叶飞扬等人已经出现在门口,还有广平以及那些狱卒,大力与尉熊看到王立文,只好乖乖的收手站在一边。广平与唐小月的目光不期而遇,二人都是紧盯着对方,广平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之色。
而黄镜与傲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王立文的身上,黄镜是满脸的惊讶之色,而傲剑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长乐看到王立文之时,立刻冲了上去,但是在半途中却被几把冰冷的长矛给截了下来,长乐望着王立文冷冷的道:“你为什么要醒过来?我现在宁愿你一辈子都安睡着。”
王立文朝那几个文王军的人招了招手,那几把冰冷的长矛立即撤了下去。
王立文走到长乐的面前,很平静的道:“谢谢妳多日来的照顾,我现在很好,恐怕妳的愿望又要落空了!”
长乐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指着王立文道;“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
长乐此举立刻引起文王军的骚动,士兵们一下子围在长乐的身边,数根长矛指在长乐的脖子上。
李崇赶忙来到王立文的身边,拔出剑指着长乐道:“若再上前一步,休怪我剑下无情。”
大力现在才如梦初醒,与尉熊双双站在王立文的身边。
王立文看了一下左右,喝道:“你们都退下,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否则军法处置。”
众人互相望了一眼,只好不甘心的退了下去,而李崇望着长乐的眼中多了一丝杀机。
长乐的弯刀已经贴上了王立文的脖子,王立文却显得若无其事一般,笑道:“妳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肯定如实告诉妳。”
长乐握着弯刀的手有些颤抖,道:“你是不是杀了我大哥?”
长乐公主的问题早在王立文的意料之中。
“不错!他犯上作乱,我为贵国铲除叛逆也是理所当然。”
长乐的心一下就碎了,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王立文醒来的情景,但是她却没办法想到今天这一幕,她多么希望王立文说几句谎话骗骗她,告诉她哈吉不是他所杀,但是王立文却毫无掩饰的说了。
长乐的手抖的更加的厉害,王立文继续笑道:“妳想杀就杀吧!为妳大哥报仇,能死在妳的手下,我心甘情愿。”
说完王立文的双手搭在长乐那颤抖的玉手之上,把弯刀往自己的脖子上推进,这一推,那锋利的弯刀已经沾上了一丝血迹。
众人一惊,长乐手中的刀再上前一分,王立文的小命也就没了,文王军的众将士想上前,但碍于王立文的命令而犹豫不决,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彷佛空气也随之凝固一般,黄镜脸上却闪过一丝微笑。
王立文深望着长乐道:“我记得我们相识也是这样的一个冬天,这个我不会忘记,我也很想和妳去看看这胡国的雪景,我会为妳吟诗,为妳奏箫,我更想与妳在这漫天的飞雪中合奏。”王立文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在白云山的温泉,妳所说的我全记得,虽然我当时昏迷,却知道妳一直在我的身边,每天都陪我聊天。”
王立文抬头望着沉默的苍穹道:“答应我,我死之后,妳不可以为我掉一滴眼泪,妳说的没错,我不喜欢看着妳流泪,更不喜欢看妳为我伤心。”王立文深情的看着长乐笑道:“七宿乘运曜,三星与时灭,履霜冰弥坚,积寒风愈切,繁云起重阴,回飙流轻雪,园林粲斐皓,庭除秀皎洁,墀琐有凝污,逵衢无通辙。”
长乐闭着眼摇了摇头,显得很痛苦,这些话全是王立文昏迷之时,长乐在病榻之前的倾诉,长乐终于松开了手,弯刀“铛”的一声掉落在地,众人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长乐上前一步,狠狠的道:“我恨你!从此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手软。”说完她在王立文的脸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然后掉头就走,一个人消失在漫天的飞雪中。
王立文一直望着长乐消失的地方,他就在那里呆立着,他无法忘记长乐临走之前的眼神,那是一双幽怨的眼睛,带着满腔的恨意,同时也夹杂着几分的恍惚,这跟以前的长乐不同,以前的长乐无论如何,对王立文始终有感情的成分在,但是今天,这种感情好像没有了,这也就是说下一次再和长乐相遇,她所说的就会成真。
王立文摸了摸火辣辣的面庞,蓦地失声大笑,他的笑声中带着落寞与无奈,他就一直这么笑着,慢慢的,他的脸色开始发白,单手紧抓着胸口,忽然,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夺口而出,叶飞扬等人连忙围了上来。
看着自己部下紧张的样子,王立文摆了摆手道:“我没什么,只是感觉心口好疼,过去就好了。”
众人明白,这是王立文为长乐而心痛,这种痛使他体内的真气有点浮动的迹象,黄镜来到王立文的身边,笑道:“刚才你体内的真气似乎有所浮动,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现在虽然醒了,但是你的武功已经不可能恢复,因为你一旦强行催动真气,你所中的毒气就会破关而出,到时候连神仙都没办法救你,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王立文笑道:“生死有命,生并不是一切的开始,而死也不是一切的结束,不过生生死死却是一切悲剧的开始,而这个悲剧几乎使我窒息,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我,这所有的痛苦让我明白……”王立文伸手指着夜空大声道:“苍天已死,我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我要与这上天斗上一斗。”
黄镜微微一愣,笑道:“老夫今天很高兴,因为你终于突破了自我的局限,你虽然丧失了武功,但是却已经达到皇者霸气的境界,你的本命之气,已经开始主导你的人生,老夫也为你高兴啊!”
王立文回过头来,看着这位满脸刀疤驼着背的老人,道:“黄大人,我还没有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黄镜摇了摇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