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79】
西门庆挥手示意吵闹声停下,而后手臂垂放在桌面上,说,“节目名字叫《瞎子猜人》,首先选定一个人做‘瞎子’,拿布蒙住他的眼睛,他身边的人抬手指人,问,‘这个行不行。’‘瞎子’回答‘行’还是‘不行’,‘不行’的话继续指人,直到‘瞎子’讲‘行’了才好,讲好了之后,解开瞎子眼睛上的布,令他猜指的那个是谁,猜的对那就是被猜中的人受罚,猜不对那就是‘瞎子’受罚,然后是下一个人做‘瞎子’,大家轮流着那么来。”
众人听西门庆糊里糊涂的讲过,大差不离、糊里糊涂的明白了过来,潘金莲挠着发痒的头皮,问,“官人,我们搞什么惩罚方式好呢?”
西门庆自从听了改编歌词,愈发的觉得有趣而迷恋,回味着当时的场景,说,“惩罚的方式就是改编歌曲一首,如果改编的不够好就受罚喝酒三杯。”
游戏和结果定了下来之后,那么众人也便开始活跃了起来,摩拳擦掌的磨刀霍霍,架子也咧开了起来。
第一个被蒙上双眼的是西门庆,旁边坐着的月娘来指人,其他的人纷纷拿眼睛看他们,心里颇为紧张的怕指到自己。
月娘也是没有办法的举手,叫指着对面而坐的潘金莲,问,“官人,这个行不行?”
西门庆脑袋里面虽然是不学无术的,但是他小聪明还是绝对的有,说,“行。”
月娘抬手替西门庆解开了眼罩,妩媚柔情的替他揉了揉眼睛,说,“官人,你猜是哪一个吧。”
西门庆拿眼睛四下里挨个看,由着月娘的位置和心理判断,暗中心里已经是笑了一笑,指着若无其事的潘金莲的脸庞,说,“金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你了。”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命运,轻轻捶打着自己的,心中想着改编哪首歌曲,最主要的还要唱出去,还好她的脑袋里面内存大、容量多,不久的小片刻工夫之后唱道,“做到尽头,春水难收,左悠悠,右悠悠,为何要到尽头,才能想起频繁过程,给我快感,给我解渴,为我平添许多姿势,在深夜无人打扰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温柔……”
潘金莲改编的并没有太多亮点,好歹她的歌声非常标准,这个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歌词的不足,引得其他的女人纷纷鼓掌,令游戏继续进行了下去。
第二局是月娘来做‘瞎子’,旁边的李娇儿抬手指人,指着的是张大嘴巴的陈敬济,问,“月娘,这个行不行?”
月娘学的像西门庆一样豪爽,立刻便叫了ok,说,“行。”
月娘有着西门庆的态度,也有着类似的过程,结果却是大变化了样子,猜到是李娇儿对面的西门大姐,问,“娇娇妹妹,对不对?”
李娇儿把惨痛的结果公布出来,指着仍旧张大着嘴巴的陈敬济,说,“月娘,你改编吧,不行我就替你喝一杯。”
月娘虽然时常也能跟着听听歌,但她自己却是从来不唱的,这会儿被逼的狗急了跳墙,脑子里面倒还真是有了想法,‘哼哼唧唧’着唱道,“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讨厌,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漂流,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做’两个字,好辛苦……”
众人听得稀里糊涂的跟着唱起来,孟玉楼甚至拿了筷子敲打盘子和瓷碗,道,“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西门庆在一旁听的苦苦笑着,拿手指捏着左手的手背,问,“众位,这个也算是改编吗?”
众人觉得这个对于月娘而言已经不容易了,纷纷点了脑袋称是,潘金莲拿语言当‘老好人’,说,“官人,官人,算的,算的。”
西门庆伸手挠着自己的后背,那处有个深不可测的痒,面部带着微微的笑容,说,“这个也算,你们对改编的要求也忒低了吧。”
这边的事情如此的继续,无非是接着玩游戏,接着有人改编歌词,此事情我想大家有点腻了,不妨事讲一声我就略过去,上帝就是读者,读者就是上帝,你们的意见我是绝对遵守的,大家还是去百度贴吧中的西门归来吧,那儿我去看,看到了自然按照要求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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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前提到了潘金莲吃辣椒,夜里回到自己的住处,坐着痛,躺着还是痛,左右为难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把黑厚的秀发都挠了乱,正如我当初的时候一样,那一年我二十二岁,认识了一个比我大十一岁的女人,她有孩子却已经离异,可惜我们无法自拔的相爱了,她先提到了结婚,我那个时候的感觉就如同潘金莲的在痛一般,不清楚自己应该做何决定。
大家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后来的结果是只做了梦一般的,相互玩耍了那么一年多,竟然渐渐的就忘却了,那份爱似乎也遗留在了时间里,我觉得自己应该庆幸,万一当初和她结了婚,那就不会有我现任的妻子,还有如此可爱的千金女儿了吧。
当夜里潘金莲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不合适,第二日孟玉楼过来喊她的时候,见到她还是躺在床上,内心深处漂浮了笑意。
潘金莲微微闭着眼睛看到孟玉楼的身影,努力的咧开了那么一条缝隙,说,“玉楼姐姐,我的贵人你来了。”
孟玉楼把诗歌中的句子加到生活中,垂手提了一提自己的裤子,说,“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潘金莲微笑着盘腿坐到床上,被单依旧搭在身体上面,说,“玉楼姐姐,你不是过客,也不是归人,你是贵人,我的贵人。”
孟玉楼暗中觉得蛮好奇的,找了椅子拉到床前坐,问,“金莲妹妹,我怎么就成了你的贵人,我不觉得自己有‘贵’哦。”
潘金莲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手指放到自己的嘴唇上,说,“玉楼姐姐,怎么不是贵人,在你的影响之下,我现在也开始作文了。”
孟玉楼大张着嘴巴吃了口‘惊’,这事情感觉起来挺不可思议的,问,“金莲妹妹,你作的什么文章?”
潘金莲听到自己的文章来了精神,她是写好了散文寄到了杂志社,轻声矫情的回答说,“玉楼姐姐,《榕树上的小猫》。”
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挺温馨的,像形容孩子们是下午三点钟的太阳,不过这句话到了孟玉楼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说,“金莲妹妹,你这个题目不对啊,应该是小猫‘上’的榕树才对。”
潘金莲假装羞怯的捂一捂嘴,脸颊上面却没有潮红,说,“玉楼姐姐,你好坏哦。”
孟玉楼咬一咬自己的嘴唇,上面的红色经过挤压成了大红色,说,“金莲妹妹,我哪里有哦。”
潘金莲心里暗中准备起床,弯腰找了衣服出来,一边往身上边套一边说,“玉楼姐姐,我还在学日语呢。”
孟玉楼又有了调戏的对象,脚腕用力的收缩着,说,“金莲妹妹,‘日’语,床上面的语言哦。”
潘金莲不急不缓的把上衣穿好,又伸腿提裤子束缚在身上,说,“玉楼姐姐,还讲自己没有坏呢。”
孟玉楼轻轻咳嗽了那么一声,手指成剪子状夹着衣角,说,“金莲妹妹,还有呢?你肯定还学别的吧。”
潘金莲脑海中是来典的面孔,算不上英俊却足够可爱的脸庞,说,“玉楼姐姐,我还在学口技,动物的声音。”
孟玉楼听的‘扑哧’笑出了声音,拿脚踩着地面上的一张纸屑,说,“金莲妹妹,你还学动物的呻吟啊。”
潘金莲穿好了衣物下床去洗漱,而后又坐到梳妆台上去,对着铜镜修了修眉毛,坚持拔还是必须要做的,说,“玉楼姐姐,不给你聊这个了,老是胡扯八扯。”
孟玉楼站起了身到潘金莲的后面去,抬手轻柔柔的捏着她的肩膀,说,“金莲妹妹,我哪里有哦,明明是你自己没有讲清楚。”
窗外一阵风吹过,纸窗摇晃了几下,天不冷也算不上热,温柔遗留在房内,只要心中充满爱,世界处处都可以做。
孟玉楼是比较喜欢看景的女人,而且实际上她也是一个文静的女人,只是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之下才会疯癫一次,比如在潘金莲勾引她的时候,女人是经不起的,因此有魅力的女人一般都是看不住的,总有那么多的诱惑等待着她。
道理不必多言,大家清楚的比我明白,潘金莲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里,说,“玉楼姐姐,昨天晚上我的疼死了。”
孟玉楼依旧站在潘金莲的身后,只是双手变成了扶着椅架,问,“金莲妹妹,怎么就疼了呢?官人捅你菊花了?”
潘金莲娇羞的红脸笑了,姿态模样儿相当的美妙,扭扭捏捏的手臂摩擦着,说,“玉楼姐姐,你瞎想什么呢,只是吃辣椒吃多了而已。”
的事情不多言谈,日子在行走,转弯就是草堂,当日的下午时分,众女子在那儿相会,免不了又有好事情发生,废话不提,我们接着去看。
月娘听了潘金莲在做散文之后,免不了就想看看她的文章,但是由于字识的太少,只能够听她把文章读出来,提着耳朵细心的倾听。
潘金莲坐在椅子上面咳嗽一声,意思是自己要开工了,道,“月娘,文章题目叫《胭脂鱼不说话》。”
孟玉楼听的强忍着笑,面部的酒窝还是透漏了内幕,道,“金莲妹妹,胭脂鱼的确不能够讲话,因为它会被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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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带丝‘娇媚之意’的瞪孟玉楼一眼,手背揉了一揉眼睛,说,“玉楼姐姐,我原以为你是天使,没有想到天使其实就是鸟人。
孟玉楼甩一下脑后的秀发,伸手把它们拉在胸前,上面的红色发卡看过之后不由自主的历历在目,说,“金莲妹妹,去你的。”
潘金莲把手指握的‘卡巴、卡巴’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变身成了‘卡巴斯基’在杀毒,大声的看着桌面的白纸黑字,大声的朗诵出来,道,“麻雀去了,它有再来的时候;野草枯了,它有再青的时候;女人生了,她有再怀孕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月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抢了它们罢:那是谁?抢了藏到了什么地方?是它们私奔了罢:现在又手拉手,出现在哪一条道路呢?”
第一段结束,众女人纷纷低下头品茶,这时候春梅带着仆人端了玉米排骨汤过来,吩咐她们小心翼翼的摆到桌上去,热闹声顿时叽喳响起。
玉米排骨汤的味道不错,相比于名气更大的冬瓜排骨汤丝毫不落下风,原料相当的单调,制作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将排骨剁成块状,玉米去皮、去丝、切成小段,调味料是葱、姜,砂锅内放水,将排骨放入锅内……就是如此的这般,一道美味的汤菜就出来了。
上面讲的有些多了,好像我是一个‘贤夫良父’似的,大家如果喜欢的话,不妨让老婆或者女朋友给做一下,当然了,自己动手下厨房最好。
闲话不多提,众女人在热汤中喝了会儿,潘金莲也是没有独醉,跟着把胃灌了饱。
散文是散开来读的,接下来的片段不可以放过,这是一种职业的精神,潘金莲放下了汤盘继续朗诵,道,“我不知道它们给过我多少日的‘月子’,但我的身体是渐渐空虚了的,我在默默里计算,三十天扭脸在墙角隐去,像清晨里一滴露水在草尖在针头,我的‘月子’流在指间的纹里,没有呻吟、没有影子,胭脂鱼不说话,说话又有谁理会???……”
潘金莲的散文写的算不上极品,不过篇幅倒着实不短,众人听的渐渐失去了趣味,脑袋缩着或者扭脸看窗外。
如今的日子,李瓶儿的肚子已经相当大了,当初的春季花开时节,那儿已经是酝酿了四五个月,夏季如今过的大半,八个月已经过去,可谓是临盆在即,九个月零十天的‘十月怀胎’随时都是,大家对她的呵护多了一倍。
当日的事情不再多提,无非是在草堂里面吟诗作对,我们现代人对那个并不是十分的感冒,因此我决定略过去不提,毕竟离我们的宗旨是‘诗对坐’。
从来都是好事成双,家中有女人怀了喜,西门庆的官运也是来了劲头,不知道因为何种缘故,京城的蔡太师突然决定提拔西门庆,让他分管当地的所有部门,类似于‘通管’的职位。
此事情由于原书中有详细的记载,而趣味性明显的难以提高,所以我决定只是几句话一讲,无非是高兴的又摆了宴席,邀请了应伯爵、谢希大等人参加,当然了,县衙内的狐朋狗友也在。
有那么一日,天气晴朗无雨,月娘邀了女人们一起在亭子上面玩耍,唯独不见大肚子的李瓶儿,派丫鬟去请才知道原来她肚子难受。
月娘虽然自己没有生过孩子,但她却是有经验的人,起身跟着丫鬟去李瓶儿那里,询问了一番之后暗想是要生了,慌忙派了家丁去请接生婆。
女人是一种‘伟大的动物’,我一直都是如此认为,这倒不是因为我是我妈妈生的,也不是因为我的身边有我老婆,而是自然的伸缩力度吸引着我。
李瓶儿当日里白天开始‘觉症’,一直到了傍晚才产下孩子,这个倒是正常的现象,有的女人甚至要几天才会产子,据当时目击证人蔡老婆子的描述,李瓶儿在中途有过失禁的表现,黄屎拉出了不少,由于过于恶心,此事免去了不提。
西门庆自然是非常激动,因为李瓶儿不仅仅是生了孩子,而且还是一个‘男孩带把的’,当时的场景甭提多热闹了,只道是闹到了半夜才各自睡下。
潘金莲内心深处是充满嫉妒的,她比李瓶儿要先过门,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闷闷不乐的独自回住处,暗想着西门庆晚上估计不会到这边来了。
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越是没有想到的往往越会发生,西门庆当夜里抛弃了李瓶儿母子,到的却是潘金莲那儿,不过时间已是半夜。
潘金莲当时已经睡到了梦里,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喊门,下床披了衣服穿了拖鞋过去,开门见到的是西门庆又是惊又是喜,问,“官人,你怎么过来了?”
西门庆的精神依旧相当的抖擞,拿眼睛细看潘金莲睡梦中的形象,女人有很多美丽的时刻,在床上面沉睡无疑就是之一,反问道,“怎么?金莲,莫非你不欢迎?”
潘金莲自然是欣喜的拉着西门庆去床上,精神头也被突然而来的男人带动起来,问,“官人,宵夜吃了没有?饿不饿?”
西门庆伸手去摸潘金莲的,眼神里面是邪意横生,说,“金莲,没有吃呢,不过我打算品尝人奶。”
第一卷 【0180】
潘金莲心中有所想、脑子里面就有所反应,情不自禁的扭捏了一子,敏感的躲开了他的不安分,说,“官人,我的虽然大,但是里面却没有‘水’,你要是真的想吃,我建议你去找瓶儿妹妹,那儿绝对的有水,不过你要和你儿子竞争。”
西门庆手掌下垂托着潘金莲的屁股,暧昧的伸舌头舔她的耳垂,上面的小月亮耳坠很耀眼,问,“金莲,怎么?吃醋了?”
潘金莲不承认自己有嫉妒的心态,小鸟依人的靠在西门庆的胸膛上,说,“官人,人家没有,就是心里酸酸的,不知道你的爱还有多少会做在我的身上。”
西门庆自己先坐到床沿上,而后又拉了潘金莲到自己的上,说,“金莲,我对你的爱,绝对不会因为儿子的出现而少做一次,你就是我的唯一。”
潘金莲愈发的娇媚柔情起来,手心轻拂过西门庆的胸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