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脸庞红的愈发厉害了,低头说道,“正是。”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多说什么。
潘金莲不解的抬头看他,问,“官人为何叹气?生意运作的不好吗?”
西门庆微微摇了摇头,柔情依依的看着她说,“娘子,我是为你才叹的气。”
潘金莲不解他为何如此讲,问,“官人为什么为我叹气呢?”
西门庆听她这么问,便说,“我叹娘子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潘金莲抬手理了理耳侧垂下来的长发,扭扭捏捏的说,“我才不是鲜花呢。”
西门庆望着潘金莲嘴唇上的一根头发,奉承她的长相外貌,说,“娘子,怎么会不是鲜花,你比鲜花还艳三分呢。”
潘金莲被他夸的心花怒放,说,“官人真会说话。”
西门庆扭头看下门外,一只黑猫‘瞅’的一声翻上了墙头,惹的院中的杂草一阵翻动,轻声说,“我讲的可都是实话,人活一世并不容易,可万万不能克制了自己。”
潘金莲听他这么讲,便低了头不再说话,痴痴呆呆的盯着桌面看。
王婆没有过多久便回来了,进门见两人不在讲话,便说,“干嘛都羞羞答答的样子,吃酒哪里有不热闹的道理,罚你们两个一人讲一个荤笑话,谁不讲就罚酒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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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听老婆子如此讲,哪里会有照办的意思,含笑羞涩的说,“老婆子,我一个妇人家,哪里会讲什么荤笑话啊。”
西门庆替她出点子,说,“娘子,要不你就唱个曲子来听听吧。”
王婆听他如此讲话,顿时‘扑哧’一声便乐了,说,“西门大官人,这里又没有你屋中的女人,哪里来的你的娘子啊。”
潘金莲‘唰’一下脸便红了,埋怨王婆说,“你又瞎讲。”
王婆伸手拉扯下金莲的衣服,满面挂着深不可测的奸笑,说,“好、好、好,老婆子不瞎讲了,你赶紧唱曲子吧。”
西门庆也跟着附和的拍着巴掌,面露欣喜之色,说,“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相信你的声音一定妙若天仙琴乐。”
潘金莲笑着站起身来,说,“官人快别这么说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有琴弦在身边,那我只能清唱一曲了。”
王婆与西门庆用力的鼓着巴掌,面带笑容的大声叫着好,说,“唱吧,我们给你打拍子。”
潘金莲清了清嗓子,唱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啊啊啊啊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
待潘金莲一曲唱完,王婆与西门庆叫的更大声了,笑着让再唱一曲,西门庆犯了他花花公子哥的症,没有半点正形的说,“小妞儿,再给爷唱一个,赏你二两银子。”
潘金莲听他这么讲,便暗暗生了闷气,心里怨他拿自己当了卖唱的,自顾自的坐下来不答理他。
第一卷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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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明眼看出了她在生气,便笑着给西门庆倒酒,说,“西门大官人讲错了话,惹怒了我们的金莲大小姐,现在罚酒三杯以示惩罚。”
西门庆也是玩惯风月之人,女人的那些小心思他能不懂嘛,抬手打了自己脸颊一巴掌,说,“娘子,我错了,这样吧,罚我讲两个荤笑话,如果逗不乐娘子,便接着再罚。”
潘金莲见他这副样子,暗自便有了几分得意,面部含笑的说,“谁要听你的荤笑话,讲给荤人听去吧。”
王婆帮他们两个铺台阶,笑说,“莲儿,吃着荤菜听荤笑话正好,西门大官人快讲吧。”
西门庆沉吟片刻,开口讲道,“有一次,女儿当时还小的时候,早晨我与月娘搂抱在一起醒来,、、、、、、、、、、、、、、《此处删除二十字》。女儿以为里面藏了好吃的,而我当时又没有防备,她扑过来便一把将小东西抓住了。”
潘金莲听的‘扑哧’一声乐了,笑着问,“官人讲的可是真事?”
王婆替西门庆回答,说,“当然是真的,月娘便是西门大官人的内人,而他又恰好有一个女儿,人称西门大姐。”
潘金莲听王婆如此解答,笑的样子更欢了,说,“这还真是有趣,想必西门大官人的月娘肯定貌美如花吧。”
西门庆低头喝了一口酒,接了王婆递过来的鸡腿,说,“我家中那个哪里会有娘子如此漂亮,像娘子这种才真正是万里挑一。”
王婆竖了竖大拇指,大口嚼着菜,笑说,“这倒是实话,我们金莲在整个县都是头一头二的。”
西门庆奉承的话也是成堆的出,紧盯着潘金莲眉眼,笑说,“娘子,假如你要称第二,整个县中都无人敢做老大。”
潘金莲右手平放在桌面上,心情也是好的一塌糊涂,说,“官人,你就少夸两句,快讲你的第二个荤笑话吧。”
西门庆见已得潘金莲的欢心,言语间又放荡了几分,挥动着手臂讲道,“有那么一次,我独身一人去大雁河游泳,游了一段时间,身子累了,又看天气晴朗,便回到沙滩,用沙子将自己埋了起来,睡了没有多久,不知梦中想到了哪位美人,……《此处删除三十字》。太阳慢慢落下,后来有两个女子从我身边经过,好奇的低头端详良久,百思不得其解,其中有一个稍显成熟的讲道,我靠,玩了这么多的男人,还第一次发现野生的呢。”
这一次连王婆这个老茄子也被逗乐了,笑的抓着桌腿前仰后合,说,“西门大官人,你讲的这个实在太棒了。”
潘金莲红腮捂着嘴,含在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去,笑说,“老婆子,要不你也讲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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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停住笑声,指着自己的脸孔,反问,“我也讲一个?”
西门庆自然没有不随声附和的道理,笑着说,“王婆,快讲、快讲。”
王婆扯着嗓子咳嗽了两声,讲道,“有一男人进城买东西,路途中遇到一个女人,说话声音神神秘秘,告诉男人随她去树林,有件好东西给他看。男人看她认真的样子,便一路跟随进了树林,……《此处删除一百字》?”
潘金莲与西门庆听后踢脚狂笑,碰的桌面上的碗筷叮当乱响,异口同声的说道,“那个女人不会就是王婆你自己吧。”
王婆自己也把自己逗乐了,替他们满上了酒,伸手捅了下潘金莲的腰,说,“我一个老婆子,当然没有你这个小少妇的大。”
你们想呢,这话可是当着西门庆的面讲的,潘金莲岂有不羞涩的道理,再加上西门庆色迷迷盯过来的双眼,她感觉自己的耳根都发了红。
从西门庆的角度看过去,潘金莲的两胸的确是大,直挺挺的凸了出来,那种实在是特别,另西门庆顿生了春情,狠不得现在便脱了她的衣服,趴在她的胸口大吃上一顿。
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王婆把自己杯中的酒满上,然后对着二人把酒瓶倒了过来,说,“莲儿,没有酒了,我去外面多打几斤好酒,你替我好好陪着西门大官人,等过几日我送你几件丝质的。”
潘金莲低头轻声说,“老婆子,要不还是我去买酒吧。”
西门庆心禁不住惊了一下,站起身说,“王婆,要不还是我去吧。”
王婆自然不会要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去,慌忙挥手要西门庆坐下,强制性的说,“你们都别动,还是要我老婆子去,谁和我抢,我与谁急啊。”
坐着的两人自然没有和她抢的心,王婆迈步走出门口,不忘回头提醒他们一句,说,“我要去最南面的那家,可能用的时间会很久,你们好好吃你们的,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
这话说的真是恰到好处,既给了他们足够的胆子,又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还给了他们足够的诱导。
王婆走了之后,两人之间发生的什么韵事儿我们暂时不提,先把另外一件与后事有关的东西讲出来,以免到那时大家一时接受不了。
话说武大郎挑着担子在外面,走了没有多远便遇到了卖水果的郓哥,两人平时经常见面,也常相约去远一些的地方卖东西。
郓哥见武大郎朝着这边走来,便停下了脚步等他过来,问,“大郎,怎么这么早便出来了,美好的光阴,为何不与你家娘子温情温情。”
武大郎伸手轻轻打下他的脑袋,笑着说,“小小孩子不学好。”
郓哥提着篮子与他一同往前走,转着脸反问,“夫妻间的事情怎么就不好了,孔子还说食色性也呢。”
武大郎摇摇晃晃的挑着担子,一脸憨厚的笑着说,“郓哥,我没有怎么读过书,不知道什么大的道理,总之,这玩意儿还是少招惹的好。”
郓哥轻轻松松的提着篮子,说,“大郎,一大早便把老婆一人留在家,总之也不会太好吧。”
武大郎空出一条手臂,用力的前后甩着,说,“没事,她这几天都在王婆那里帮着做衣服呢,不会孤单没有伴的。”
郓哥听武大郎这么一说,情不自禁便想起了那天听王婆与西门庆说过的话,可毕竟他没有什么证据,自然也就不能够随便乱讲,只是隐隐的可怜武大郎这个老好人儿。
两人这么走了一行,到了最繁华的地方摆好了摊,郓哥忍耐不住心中的话,问,“大郎,放心子一人在家吗?”
有些人,糊里糊涂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在有些时候可能就顾虑不到,但是一经别人提醒,马上就会醒悟过来。
武大郎明显就是如此,在郓哥没讲这句话之前,他一直认为女人家会守妇道,不敢做出违背伦理的事情,可经他如此一说,情不自禁的便怀疑了,茫茫然不知该当如何。
郓哥见他这副销魂的样子,招呼着过往的路人,没有再开口询问,过了挺长的一段时间,武大郎清醒了过来,问,“郓哥,你是不是听到你嫂子的什么风言风语?”
郓哥没有证据自然摇头否认,不过他也算是实话实说,毕竟当时的确还没有关于潘金莲的闲言闲语,说,“大郎,绝对没有,我只是随便问了一问,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武大郎倒是相信潘金莲的忠贞,得意洋洋的微微点下头,笑着说,“我猜呢,你嫂子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其实说句良心话,潘金莲还算是好的,除去张大户之外,几年的时间里她只对武松动了心,假设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你想又有几个人能做的到呢。
特别值得单独一提的是,当初偷奸与张大户,那可都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你想呢,免费住着人家的房子,能不为别人做点义务劳动嘛,再者说,偷奸那事也是习惯成自然了,并且武大郎也是默许的。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22】
郓哥当然体会不到这些,只会往坏了想那些美艳少妇,认为她们没有一个纯洁干净,也不会有任何一个洁身自好。
他既然是这样想的,免不了就会提醒武大郎几句,说,“大郎,现在社会的风气差的很,处处都是的陷阱,有些时候,你的本意是不去做,可自然有人诱导着你去做。”
武大郎听的讲的乱七八糟,反问他,“郓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诱导你的嫂子。”
郓哥慌忙再次摆手否认,说,“不、不、不,我只是提醒你,为人在世,防人之心万不可无。人们啊,最是脆弱的,稍微来点诱惑也便倒了。”
武大郎心宽的笑笑,说,“没事的,你嫂子免疫力挺强的。”
郓哥儿没有再劝他留心,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武大郎被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的脸上现在已经泛起绿光了。话说道武大郎的脸庞发了绿,另外一边的桃色事情就成了步,一步两步三步便要上了床,然后再春天里的春事做了尽。
王婆出了小屋之后,经过前面的铺子,随手便锁好了门,得意洋洋的看着铁锁,心想,这件事情即便是潘金莲不愿意,西门庆强制着和她来,她也是没有一丝办法的啊。
王婆所想的确是人间至理,在当时,天下之大,有多少女人曾经不愿意,被抱到床上强干了一次后,马上便会变的服服帖帖的啊,更何况潘金莲哪里会不情愿。
潘金莲见王婆走了出去,低着头便停下了吃菜,西门庆自然不会像她这般羞涩,拿筷子夹了鸡腿递到了潘金莲的碗中,说,“娘子,我这个人一向是随和的,你与我坐在一块,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
潘金莲眉眼含情的瞥他一眼,低声说道,“我能有什么顾虑。”
西门庆看她这副娇娇滴滴的样子,心甜醉的像灌了蜜与酒,说,“娘子,你该讲什么就讲什么,千万不要以为我会介意。”
潘金莲刚刚被王婆劝着几杯酒下了肚,这会儿头晕晃晃的动了,笑着说,“好,那我可就讲了啊,西门大官人,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娘子,我可是已经为人妇了。”
西门庆看她的样子,知道她早把身子许给了自己,便说,“娘子,你愿意做我的娘子吗?”
潘金莲笑着拿圆眼瞪他,声音里带着几分酥酥麻麻,说,“才不愿意呢,像你这种有钱有势的人,哪里会有什么真心实意,无非是玩腻了便丢吧。”
西门庆见她话说的如此直接,心里基本上也便有了底,反问她说,“娘子,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会被玩腻呢?”
潘金莲右手手掌托着脸颊,耳根的红一直沿续到了脖子处,说,“我才没有说自己呢,清清白白的不好,干嘛要让你去玩腻。”
西门庆轻浮的坐到王婆的座位上,笑着盯着潘金莲的眼睛看,说,“娘子,是否清清白白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了嫩嫩白白。”
潘金莲见他如此轻挑自己,挥手便要去打他,随口说,“官人,我让你瞎说。”
西门庆自然不会挨上这一巴掌,伸手便把她的胳膊接了过来,然后把袖子往上一拉,也便露出了白如藕丝的手臂,情不自禁便低下头用力吻了一口。
潘金莲被他如此一吻,立刻便慌了神,惊呆了表情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
西门庆看她如笼中小鸟,受过惊吓任人摆布的样子,整个心窝儿都扑到了她的身上,站起身搂着她便亲起了嘴儿。
嘴唇已经被他玷污,潘金莲也便没有了退路,伸出主动的舔舐起来,西门庆暗自欣喜,将她一把抱起便扔到了床上。
潘金莲如雨中小鸟靠着床铺墙角,四肢紧抱着身体缩成一团,只待西门庆与她宽衣解带,将她平放在床铺之上。
西门庆是见惯风月之人,很小的时候便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大一点又经了长他几岁的前妻的辅导,再后来又去了各种各色的女人闺房实习,如此这般的经验积累,艳事岂能不是他的掌中之物。
光天化日之下,白白嫩嫩的女人身子,胸前两颗大大的桃子,还有两点迷煞世人的红点点,无论是哪一个细节,又都足以激起西门庆无限的野性。
闲话暂不描述,只见窗外鸟群一阵扑腾,屋内的两具裸的便黏和在了一起,直晃动的床面‘吱吱咯咯’秽的叫个不停。
潘金莲的杂草野地实在是荒的太久,再加上又是第一次碰到另人销魂的大家伙,简直是湿的一塌糊涂,情不自禁的便发出了娇人的呻吟,真可谓是百鸟归巢、欢歌热舞。
西门庆虽然历经百战,可也算是第一次见叫的如此好听的,这主要是多亏了这小屋的位置,才壮了潘金莲的胆子,总之,在这里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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