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细节就是如此,我们不多加描述,只道是几人就了座,动了筷子准备开吃。
李瓶儿声音带丝娇意,说,“运哥,感谢你的赏脸。”
来运暗自心想其中的原因,按照从前的理论而言,她可是没有必要卑躬屈膝,但是现在,她就差送自己潜规则了,看来是有事求于自己。
来运如此这般的想着,说,“不必客气。”
期间的东西我们当作秘密,只道是饭后李瓶儿把来运叫进了房里,单独相处了一个时辰,等到天晚了才放他出来。
来运当日回到家中,自然去找西门庆讲事,不仅仅是工作方面的,还有李瓶儿托给他的私事,这年头外活太流行干了。
西门庆坐在书房桌前,手里装模做样的拿着本书,问,“来运,事情都办好了?”
来运自然是弓着腰,保持奴才应该有的姿态,说,“爹,都办好了。”
西门微微笑了一笑,把书册放到身后的书架上,说,“那就好,你先下去吧。”
来运鼓了鼓勇气,咬着嘴唇腼腆的样子,说,“爹,我有件事情想同你讲。”
西门庆觉得挺好奇的,来运能有什么事情啊,看着他那羞涩的样子,说,“那你讲吧。”
来运润了润嗓子声音低沉的讲道,“爹,你还记得花二爷的老婆吗?”
西门庆听过之后顿时有了精神,抬手挠了挠脸颊,说,“记得,怎么了。”
来运舒缓了一口气,说,“爹,我今天见到了她。”
西门庆大呼了惊讶,问,“来运,你怎么会见她?”
来运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当然了,肯定把不该讲的省略了,说,“爹,她正抱着琴想你,唱的曲子幽幽怨怨,依我看,她是爱死了人间。”
西门庆挠头得意的一笑,说道,“这,既然有了丈夫,干嘛还得想我。”
来运的伶俐劲冲了上来,面色带着足够的殷勤,说,“爹,你还不知道吧,她已经与那个蒋医生离婚了。”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问,“来运,你是不是收了那妇什么好处?如此的对她讲话。”
来运自然慌乱的自我解释,垂手把自己口袋逃出来,说,“爹,小的真的没有收她一分的好处?”
西门庆垂眼看着来运的口袋,说,“我知道。”
来运舒缓了一口气,把掏出来的口袋放回去,说,“多谢爹的信任。”
西门庆用力咽了一口唾液,问,“来运,那妇什么意思?”
来运手指摩擦着衣服边缘,说,“她喜欢爹,想要嫁过来。”
西门庆重重的叹一口气,说道,“那个,看过门后我怎么折磨她,来运,找个日子把她抬来吧,先安排在隔湖的那个房间里面。”
来运点头称了是,手指揉了揉眼圈,说,“爹,我知道了。”
西门庆待来运走了出去,暗自里觉得可笑,女人真的是非常奇怪,刚开始的时候不要,等真干起来了又迫不及待。
此事我们如此的讲来,虽然谈不上精细,但也算是讲了过去,时间在不紧不慢的游走,肯定还有好戏在后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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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运得到了西门庆的口令,自然高兴的欢天喜地,又是一日可以出去办事,来运专程便去了李瓶儿那里,将西门庆的话语添了油醋告诉她。
李瓶儿当时正站在窗前,这代表了一种生活态度,仅等待难以描述,见到来运掀帘子进来,慌忙的丫鬟般迎接,问,“运哥,你爹怎么说。”
来运抬眼看四下无人,伸手偷摸了李瓶儿屁股一下,说,“娘,随时都可以过门。”
李瓶儿听他如此的讲,浑身觉得软了下来,说,“运哥,实在太谢谢你了。”
来运眼睛盯着走出来的绣春,低声说,“自己人,客气什么。”
李瓶儿的脸颊稍微带了红的色彩,如夕阳西照时那一抹不容易留神的火,招呼了绣春过来,说,“绣春,把柜子里那件没有卖出去的华丽贵衣拿来。”
绣春接到命令自然去办,从某种意义上讲,奴才就是机器人,你是,我是,大家都是。
片刻不过的时间,绣春拿了衣服出来,李瓶儿伸手接过去,伸展开来给来运看,说,“崭新的料子,没有人穿过。”
来运觉得的确是不错,带着被老鼠咬过般的窟窿,说,“娘,那我可就收下了。”
此时没有发生太大的事情,我们只粗略的一谈,只道是来运得了衣服回家,兴奋的脸上微微的笑。
西门庆自然又是在书房里面,这是富人生活的原则,即便是屁事不懂,人也应该多沾点书香,气质是一个马配鞍的问题。
来运穿着新衣迈步进去,开口说道,“爹,你交代我的事情都办完了。”
西门庆略微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来运听西门庆已经知道了,弓着身子准备出去,说,“爹,那我先出去了。”
西门庆这时把来运叫了住,手指搓弄着手心,问,“来运,哪里买的新衣服?”
来运恭恭敬敬的停了下来,回答说,“爹,这是五娘给的。”
西门庆听的疑惑不解,抬手摸着太阳|穴,问,“舞娘???”
来运纠正了西门庆的错误,轻声说,“爹,不是舞娘是五娘。”
西门庆这一次更加的迷糊了,自己总共才四个老婆,哪里蹦出来了老五,问,“来运,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五娘?”
来运轻轻的挠下头皮,解释道,“爹,你忘记了花二爷的老婆嘛。”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拍下,拿了身边的日历表看,说,“后天是个不错的时间,到时候把她娶了来吧。”
来运手心里出了一层汗,说,“爹,我知道了。”
此事依旧不做重点,当日夜里,西门庆在月娘处歇息,自然而然的把事情告诉了她,这应该是我们能够想到的。
月娘躺在床的里侧,手臂搭在自己的肚皮上,说,“瓶儿妹妹的命还真苦,嫁了一个又一个。”
西门庆觉得这还不够苦,带丝恨意的说,“月娘,这还不都怪她自己。”
月娘以中间人的姿态讲话,扭过脸望着西门庆,略微带丝笑容,说,“官人,好像也有你的份。”
西门庆听的哈哈一乐,说,“月娘,我起的只是辅助作用,主要原因要从她自己出发。”
月娘手指顶下西门庆的额头,说,“我不给你斗嘴子,过了门可要对人家好。”
西门庆难以置信的摇摇头,说,“月娘,让我对她好,下辈子吧。”
月娘轻微的叹口气,真的有了点儿菩萨心肠,说,“官人,只求你别折磨她就行了,人的某些决定都是不由自主的,那也不能够全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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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先是沉默了不语,然后朝着床下吐口痰,说,“我折磨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呢。”
当夜两个人如此的讨论,各自表白了心思,没有太大的意见争议,平静和谐的同一池清水。
岁月像流水倾泻而下,不过扭脸间的工夫,两日已经过去,这一日天气晴朗,万里的云彩高高挂起,李瓶儿就要往西门宅内嫁。
由于是小娶小闹,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一顶轿子过去,紧跟着便也到了,普通的如同回一次自己的家。
第一卷 【0126】
轿子到了西门宅内,按照理论来讲,西门庆应该在院内等候,然后领着一起去看新房,熟悉环境之类的东东,可是西门庆偏偏是对着干,人影都见不到一下。
月娘怕李瓶儿委屈的动邪念,自己带了丫鬟去接,当然了,心里还是有些慌慌的,害怕被西门庆记恨。
李娇儿自然也带了丫鬟去凑热闹,这是她的精神状态,也是大多数女人的精神状态,孟玉楼同潘金莲没去,二人觉得官人不喜欢的就不要做。
李瓶儿在轿子里等了一些工夫,迟迟不见有人来接,禁不住便胡思乱想,觉得非常的委屈可怜。
月娘走过去接了李瓶儿下轿,激动的她眼泪横溢,脚步走起来有些发软,跟着月娘往新房里去。
我们这里要讲一下,那个新利房可就是花子虚的故居哦,李瓶儿跟着去了之后,自然是感慨颇多,觉得生活丰富的有些令人心寒。
月娘招呼李瓶儿坐下,说,“瓶儿妹妹,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情可千万不要闷在心里。”
李瓶儿的情绪不高,她原以为进门后便能够得到西门庆欢天喜地的亲热,没想到却是这副模样,人影也没有见到一丝一毫。
李瓶儿心中如此这般的想着,面色自然也是阴阴沉沉,看不到半点喜庆,说,“月娘,我知道的。”
月娘看她的心情不好,自然多待会儿陪陪,问,“瓶儿妹妹,最近生活的都还好吗?”
你瞧月娘这话讲的,摆明了的挑人家的疮疤,然后再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李瓶儿禁不住又触动了情感,抬手拿衣角擦了把眼。
月娘话讲出去了也便意识到了,补充的安慰,说,“瓶儿妹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会有更美好的未来等着你。”
我们如此一讲,李娇儿在旁边自然也是安慰,想尽了话语安慰,就差动身子慰安了。
此事就讲这么多,当时西门庆躲在了潘金莲处,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怡然自得的觉得事情办的不错,报复的恰到好处。
潘金莲手里拿着绣花鞋,研究怎么样做才更加迷人,准备着搞些创新,说,“官人,看你可真不像要洞房的人。”
西门庆轻轻冷哼了两下,说,“谁讲我要入洞房,想也别想。”
潘金莲伸手指摸下耳垂,问,“官人,你不去洞房,那你在哪里睡?”
西门庆垂手指了指地板,说,“这儿。”
潘金莲听他如此的讲,立刻便慌了神,说,“官人,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让我做瓶儿妹妹的仇人。”
西门庆挠头皮觉得有道理,但是别的地方也没得去,强硬的说,“金莲,那我不管,我今天就死了心在这儿了。”
潘金莲自然是没有办法推走他,说,“官人,我这一世的英明就毁在你手里了。”
西门庆嬉皮笑脸的去逗弄她,走过去坐在潘金莲的上,说,“金莲,晚上我好好疼疼你,补偿给你哦。”
潘金莲伸手捏西门庆的耳朵,说,“嘴甜。”
事情是如此的发生,悲剧的没有辩解之处,当天夜里,西门庆果然在潘金莲处睡下,我们现在便去看看。
深夜来临的时候,外面的星星、月亮一起上来,光线撒了院子一地,落在树梢像镀银的叶,美的有些让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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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站在窗口看了会儿,眼睛四十五度的翻白眼,吟诗道,“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西门庆站在她的后面,给了她的屁股一下,说道,“黑色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应该用它把世界抹黑。”
潘金莲回转过头来,别有趣味的看着西门庆的眼睛,说,“官人,我怕我一个人的能力不够。”
西门庆伸手指下她的下巴,说,“金莲,我们两个人便可以了。”
潘金莲伸手搂了西门庆的脖子,说,“男女搭配,干事不累。”
西门庆抱了她在腰上,说,“金莲,那我们赶紧的呗。”
两个人颇有节奏感的脱了衣服,然后便是热吻在一起,嘴唇紧紧咬着嘴唇,像相濡以沫的两条寂寞的鱼儿。
片刻的光阴之后,西门庆示意潘金莲趴到窗台上,潘金莲听了自然照办,她一直都是如此这般,野性中又不失一丝的温柔。
潘金莲趴在了窗台上,屁股尽力的分到两边,令西门庆能够出入自由,自己则是看着窗外的景致,上面的眼和下面的眼一起得到满足。
西门庆在后面努力的运作着,抬眼望着美丽的湖边,觉得世界美的如同一幅画,说道,“金莲,你大声的喊出来吧。”
潘金莲用力的抓着窗沿,问,“官人,你是让我叫春吗?”
西门庆用力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像海浪凶猛的拍在沙滩上,说,“金莲,对的。”
潘金莲润了润嗓子,开始叫喊道,“春,春,春,春,春。”
潘金莲的激烈叫声很快便吵醒了熟睡的人,春梅、春花在睡梦中突然听到潘金莲叫她们,慌的起身披衣服去敲门,喊道,“娘,你怎么了?”
西门庆听到两个丫鬟敲门,笑着用力捅了潘金莲两下,说,“金莲,你还真是叫春呢。”
此日的事情只是如此,我们不再多作描述,世界在快速的运转,每天同样的人物,过着不一样的生活。
西门庆既然下定了决心冷落李瓶儿,三天内便没有过去一次,李瓶儿怨妇般的守在房内,没有心情做任何的事情,郁闷到了七零八落。
这一日夜里,平静的没有声响,西门庆依旧在潘金莲的房内睡,两个人正如此那般的熟睡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紧接着月娘便推门走了进来。
西门庆见月娘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便知不是好事,问,“月娘,怎么了?”
月娘面色凝重如冬日的烟,说,“官人,大事不好了,瓶儿妹妹上吊了。”
潘金莲听的心里一个嗝蹬,李瓶儿死了自己可就算是谋杀犯,至于嘛,不就是为了男人多干她几次嘛,问,“月娘姐姐,你去看了吗?”
月娘猛的一拍,说道,“来运已经把尸体从湖里捞出来了。”
西门庆又是气又是怨,说,“这女人、气煞人呢。”
西门庆如此讲过了话,赶紧的披衣服出去看,潘金莲等她们走了之后,也嘱咐了春梅去,说,“看过了快回来。”
西门庆在家丁的带领下赶过去的时候,李瓶儿已经被拉到了房间里,肚子被湖水灌的满满,面容枯黄中带着消瘦,禁不住他还真有点伤感。
来运焦急的迈着步子,突然看到西门庆进来,说道,“爹,你看怎么办才好。”
西门庆把衣服上的扣子整好,问,“来运,有没有吩咐人去叫医生。”
来运自然哈巴狗的模样,说,“爹,已经去叫胡大夫。”
西门庆低头沉吟了片刻,暗自心想,先得把湖水控出来才行,说,“来运,去后院牵一匹马过来。”
来运点头道了是,孙子似的迈着儿子的步子出去,不久便果真牵了马回来,西门庆吩咐家丁把李瓶儿抬到马上去,说,“头朝下,水能出来多少是多少。”
家丁们按照西门庆的话去做,马儿在院子里走了圈,果真出来了不少的水,再经一些时辰,李瓶儿未等胡大夫出现便苏醒了过来。
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西门庆不太可能再去潘金莲处,而是留了下来陪着李瓶儿,其他闲杂人员散去,只把二人隔了开来。
西门庆坐在床沿上,怜爱的看着李瓶儿眼带杏花雨,说,“瓶儿,你傻啊你。”
我们知道一个至理,男人是见不得女人哭的,更是见不得女人死的,这是前年不曾变的,每个朝代都有靠死吓唬男人的女人。
李瓶儿如此那般的哽咽着,说,“官人,我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了呢。”
西门庆伸手摸下李瓶儿的脸颊,说,“瓶儿,怎么会呢,假如不爱你,我又何必把你娶进门里。”
李瓶儿手背擦下眼泪,说,“既然官人爱我,那为何三日不曾来看我一面。”
西门庆自然要找借口解释,说,“瓶儿,我的身体不适,想着早些调整好了再来找你呢。”
李瓶儿见他已经这样了,也便不准备追究,问,“官人,现在调整好了吗?”
西门庆拿手摸摸下面给李瓶儿看,嬉笑着说道,“好了,现在就可以打上三炮。”
李瓶儿费尽的咳嗽了两声,说,“官人调整好了,我现在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