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妃之福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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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之福来运转-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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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住,这时,德妃已去内殿收拾血迹,季宝珠装作提鞋子,弯腰拾起,收到袖子里。

    这番举动连慕容才人也没注意到,季宝珠和慕容才人一同下殿去,出门走一段路,分了手,季宝珠转弯无人处从袖子里掏出两颗门牙扔了。

VIP最新章节 71断了惹事的根

    季宝珠闹得有点乏了;榻上小憩;两个时辰后,自然醒了;坐起来;伸伸懒腰,这一觉睡得精神饱满;就听外间好像有吃吃笑声。

    季宝珠留神细听,像是水桃、旺儿;春儿几个;也不知那厢说些什么高兴事;以至主子醒了都不知道。

    季宝珠咳了声;春儿跑进来,道:“主子醒了;奴婢们该死,没听见主子醒了”。

    季宝珠就要下地去,春儿忙寻了绣鞋,替主子穿好,搀扶着主子出去外间殿上。

    水桃看季宝珠出来,蹲身福了福,道:“看主子睡着,就没敢惊动”。

    季宝珠笑道:“还没敢惊动,们说话这么大声,说什么好笑的事,也说来听听”。

    这一问,几个又忍不住乐开了。

    春儿年岁小,羞红了脸,旺儿也有点不自,水桃比他们大方,毕竟是已婚的妇,好歹男女之事是经过了的,未说话先笑出来,拿帕子掩嘴,好半天忍住笑,道:“主子知道忠王病了,是什么症候?”。

    季宝珠只听说帝后出宫去忠王府有急事,也没深问,毕竟那忠王与己关系不大,现连宫女太监们都议论此事,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水桃不待她问,脸上带着笑,接着道:“忠王府出了大事,年下这些日子,忠王嫡妃王氏,见天来宫里应酬,常很晚才归家,大前个晚上,王妃后宫里饮酒,太后看天色晚了,要留她过夜,她却执意要回府,这合该有事,这要是王妃听了太后的,就没这宗事了”。

    说吧,水桃用帕子捂嘴,又忍不住笑了,春儿几个也低头暗笑,季宝珠就知不是什么好事,耐心听她说下文。

    水桃咽了咽唾液,又满脸含笑道:“王妃进府里,直接就去上房,一进院子,就看两个奴才站正房门口,扒着门缝往里看,鬼鬼祟祟的,王妃一看正屋西次间亮着灯盏,而窗子上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就知屋里有事。

    那两个奴才还趴着门缝竖着耳朵听,王妃来到跟前唬了一跳,吓得呆原地,想往里面报信也来不及了,王妃推门而入,直接奔去西次间。

    拉开门扇,果如所料,忠王正和她的一个婢女床上肉搏战,二均赤条条的,正行苟且之事,正弄着新花样,那婢女上,王爷下,颠倒过来,王妃只见那根胡萝卜直直立着,一下就被女子双股间吸入,出出进进,快得王妃眨眼看傻了,帐子挡住上身,王妃只看见□,上半部看不见,二太投入,忠王那里还不知王妃进来,还欢快大声宝贝,心肝叫着,而那婢女光着白漂漂的赘肉身子,一上一下,边发出嗲声。

    王妃的手伸到腰间短匕首,王氏妃未出阁时,不好女红,专爱舞刀弄枪,虽不甚精通,可也有两把刷子,三两步奔到榻前,正赶巧那东西出来,直挺挺耸立,王妃手起刀落,寒光一闪,就见一股鲜血喷薄而出,那东西齐根断掉,一下子滚落塌下,王妃抓起那东西,直接就仍到屋角净桶里。

    王妃还不解气,看那婢女吓得哆嗦成一团,躲床角落,上前一把扯了头发,拉到近前,一刀便削掉耳朵,干脆利落。

    看王爷已然昏死过去,王妃也不含糊,去正屋香炉里抓了把香灰,为其散刀口上,止了血。

    那婢女也昏死过去,正好趴王爷身子上,二都不醒事,王妃也不理会,自去厅堂坐下,生着闷气,下们看此情形都吓得面如土色,那个还敢言语。

    最后,是个年老有些体面的嬷嬷,看王妃气消了三分,才小心道:“要不要传个御医,根没了,不能要了王爷的命,王爷有个闪失,皇上那也不答应啊!”

    王氏妃一想这话有理,自个还有一双儿女,别受牵连,就命个小厮赶紧出府,寻御医前来。

    还有些气不顺,命身旁丫鬟婆子:“把那小贱给拖出去”。

    进去几个媳妇老婆子,这种情况年轻丫鬟怎么好意思瞧。

    那婢女此刻,已悠悠醒了,用手一摸耳朵,空空的,看手上满手的血,吓得哇地一声才想叫,就被一老婆子脏手捂住了嘴,那老婆子恶狠狠地道:“还敢叫,不要命了”。

    说吧,也不管她穿没穿衣裳,扯着头发,扯出门去,院子里有几个王爷的亲信小厮,一看光溜溜的女身子,眼都直了,偏这晚月光明亮,身上的物件看得清清楚楚,有个才开蒙的娈童,口水都流出来了。

    那婢女每次王妃出门,都同王爷一番颠龙倒凤,开始,有点担心,怕王妃回来,久而久之,俗话说,色胆包天,就放松了警惕,登堂入室,王妃的床榻上行了龌龊事。

    这常言道:常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偷鸡摸狗的事万不可堂而皇之,大意不得。

    这忠王是什么倒霉事都赶上了,大节下的太医都回家过年,派出的小厮好容易打听个太医家,把太医找了来,已是两个时辰后的事。

    这前前后后一耽搁,太医来了往床上一看,床榻已被下简单收拾了,血迹没了。

    王爷正躺那里,身子上搭着个单子,疼得鬼哭狼嚎,边咒骂王妃,直叫拿剑来,亲手宰了王妃。

    王妃外间听了冷笑。

    太医都不忍看,这男的根生生被齐根削掉,看看伤口,时候太久,就把那东西找到,也缝不上了,可还是叫下们四处找,也没敢问王妃扔何处。

    最后,一个媳妇净桶里捞了出来,捂住鼻子,拎着下去用水冲干净了。

    太医遗憾摇摇头,道:“晚了,早点神经没死,缝合上,将就用”。

    几个下捂嘴不敢乐出来,还敢想。

    太医处理了伤口,天色已晚,就单等明早太医院其他御医来,商议下王爷这个东西怎么处理,是缝合上还是像太监一样,利索。

    萧昂朝中的事,正想找忠王商量,正好忠王府就来,通禀了王爷断了根,这来是王府唯一的钦定侧妃唐氏派来的。

    唐氏对正妃平日多有不满,王妃整日看着忠王,不让上她屋里去,就差着她是皇上亲自指的,没敢拿她怎么样,可也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也看不惯,嫡妃是个醋坛子,王爷被拿捏住了,也不敢太过接近她,只趁着王妃不府里,才想起来她屋子里,一月中也就一二趟。

    唐氏听下说,王爷的被王妃变成了太监,一着急就晕了过去,醒来后伏案大哭,声声哀怨道:“怎么这样命苦,这以后可怎么活呀!”

    丫鬟媳妇听了,偷着直乐。

    唐氏自怨自艾,想当初是她瞧上忠王爷,让父亲求皇上指婚,原想当正妃,却让王氏生生把正妃位置先占了,进王府就立了个侧妃,与王爷山盟海誓,郎情妾意,可谁知王妃这泼货竟做出这种傻事,真真糊涂油蒙了心。

    走去上房看视,被王妃的一个贴身丫鬟拦住,道:“王妃说了,任何不得探视,王爷安心养身子”。

    下面的话那丫鬟没说,今后想勾搭王爷都不能够了。

    这唐侧妃越想越丧气,正妃有一儿一女,可自个是半个儿女都没有,这以后府中一个,到老了,跟前连着都没有,想着停住步子,唤自己丫鬟道:“去派个小厮进宫,上告皇上”。

    那丫鬟去了,到二门找了个平常与二房相厚的小厮,出去皇宫。

    帝后得了信,一刻未耽搁,赶奔忠王府。

    正妃王氏带着阖府中,跪接帝后。

    萧昂和陈皇后直接去正房,忠王躺床上,不能下地,也无法着衣,怕碰了伤处,只盖了个遮羞的单子,见了皇兄皇嫂,痛苦失声,边哭边道:“皇上做主,把这恶妇千刀万剐”。

    萧昂听了事情经过,来时大略也知道了,看这忠王又气又恨,萧昂问:“王妃那里?”

    张德全弯腰道:“忠王妃跪外面待罪”。

    萧昂耐着火气,不好朝忠王发作,看他情景也甚可怜,出来正殿,看王妃跪那里,脸上也没一丝惧怕,不禁暗自着恼,道:“忠王妃,可知罪?”

    忠王妃王氏坦然跪着,爽快声答道:“要杀要剐全凭皇上”。

    这倒让萧昂犯了难。

    这时,太监回禀道:“礼部侍郎王仲卿门外请罪”。

    礼部侍郎王仲卿乃忠王妃之父,一早,跟随女儿的老家来报信,说王妃闯了大祸,事情经过才讲了一半,王侍郎就直直朝后倒去,亏下手疾眼快扶住,才没倒下,悲哀叫了声:“天那,王家一门三百口性命,就坏这不肖女身上”。

    忙穿戴了,赶奔王府,想看看情形,忠王府门外一下轿,就见皇上圣驾舆撵停门前,吓得腿都软了。

    哆哆嗦嗦上殿就伏地叩头请罪,王氏见父亲来了,才把头低下,知道连累王家一门大小,有点后悔。

    萧昂看王侍郎诚惶诚恐,吓得不轻,倒不忍处置忠王妃而寒了忠臣的心,往屋子里瞅一眼,心道:五弟能答应不了了之。

    王侍郎以头触地,萧昂有点为难,对王侍郎道:“此事与爱卿无关”。

    又看眼王氏,不处置气也难平。

    王侍郎转而看向陈皇后,陈皇后自然明白,小心进言道:“按理王氏应置重罪,只苦了两个儿女,王爷现如今伤残,王妃从此也就守了活寡,尝了苦头,这也算自己治了自己,皇上说是不是这个理”。

    屋子里的,包括萧昂都被她这话说乐了,下们想乐拼命捂住嘴,怕笑出声。

    萧昂轻咳了一声,袍袖半遮面,掩了笑容,手落下时,唇角的笑意收起,道:“依皇后的意思怎么处置?”

    陈皇后好像心中早有计较,不慌不忙地道:“臣妾的意思是让忠王妃陪忠王身边,这样吃了苦头,也就知道悔改了”。

    这话说得暗昧,其中意思大家自然都明了,萧昂又看了眼里间的门,关着,里间也没有动静,萧昂对陈皇后道:“进去劝说五弟,这事虽说王妃有错,可他也该检点,从此旧事不提,好好过日子”。

    陈皇后领旨进去,萧昂喝茶慢慢地等,王侍郎垂首恭立,心里七上八下,王氏跪地上萧昂也没命起来。

    大约有一柱香的功夫,陈皇后拉开门扇出来,脸上表情松弛,一看就说妥了。

    萧昂就宣了旨意:王妃罪无可恕,罚其佛堂跪上三日,侍候忠王,直待忠王愿意宽恕她为止。

    又严令不得张扬,违者斩。

    忠王颜面尽失。

    帝后打道回宫,并肩坐于舆内,萧昂道:“朕原想让他接替永王戍西北,永王多年外,该回京娶房妻子,享儿女天伦之乐,谁料想,却出这等变故,五弟什么都好,就是女身上犯糊涂”。

    陈皇后接茬道:“王妃也不容,五弟闹得也不像话,看来永王回京要等些时候,五弟的伤还需将养几月方能好”。

    萧昂嗤笑一声道:“就是养好伤,还怎么领军打仗,让将士知道这家丑,能信服吗?此事,还需做计议”。

VIP最新章节 72花盆的阴谋

    大家讲了阵子忠王的事;季宝珠笑过想:在女人身上用心的男人做不成大事,其实这忠王同那几个皇兄弟一样,文武双全,皇家子女的教养自是最好的;培养出也都出类拔萃,天生痴傻愚钝不多,因选为妃子的女子都是顶尖的;从遗传角度讲,生出优质品种几率大,季宝珠不禁想到德妃;那痴傻的二皇子;她和舒贵妃的事是否有某种联系。

    想到这,季宝珠抬头看眼窗台;她命人撤了寝宫内所有的花草,她每日的饮食由许太医一一查验,却还在这微小地方有所疏漏,可见防不胜防。

    正想着,芳春悄悄进来,犹豫了一下,谓她道:“主子,奴婢有一句话,不知是不是想多了”。

    季宝珠偏头看她一眼,芳春说话有点吞吐,季宝珠知道她一定有事,道:“这只有我主仆二人,有话不妨直说”。

    芳春才道:“前个奴婢早起没看见窗台那两盆花,不知何时谁摆上去的”。

    季宝珠一凛,与她猜测相吻合,显然有人故意而为,趁许御医节下归家,容易下手,道:“多亏慕容才人提着,不然说不定就种下祸根。

    芳春又道:“不然主子找春儿问问,春儿早起擦抹屋子,有没有看见,许是奴婢记错了也说不定”。

    这人命关天的事,芳春不敢草率断言。

    季宝珠朝院子里看看,正好春儿从下处走出来,似朝小厨房去了,对芳春道:“你□儿,先什么都别说,这事对别人也别说,待我慢慢查清楚”。

    芳春知道此事重大,郑重地点点头,出去。

    一会功夫,春儿便来了,春儿年岁小,有点没长成,见主子唤还有点怯怯的,不知何事。

    季宝珠看她紧张得小脸绷得紧紧的,这时,芳春后进来,掩了门,季宝珠看着她和气地道:“找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前个你早上擦窗台,看见有郁金香和百合这两盆花了吗?”

    说罢,季宝珠又补充一句:“别着急,想好了在说”。

    春儿想都没想道;“没有,奴婢没看见”。

    季宝珠看着她,道:“你在好好想想,确定,不是你没留意,或忘了”。

    春儿肯定地道:“确定,奴婢一盆盆花搬下来,擦的窗台”。

    季宝珠点点头道:“那这两盆花是谁放上去的,看到了吗?”

    春儿咬着嘴唇,摇摇头,道:“没看见”。

    季宝珠道:“好,这事你别说出去,下去吧”。

    春儿出去,芳春脸色凝重,看着主子,道:“这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

    季宝珠道:“这不用说了,你在找雨燕和赵胜几个来”。

    芳春下去,先去找了雨燕,毕竟雨燕是贴身宫女,主子房里的事,较太监清楚些。

    雨燕正从外面回来,就被芳春直接喊去正殿,季宝珠正歪头侧卧着,雨燕轻轻唤了声:“主子,唤奴婢有事?”

    季宝珠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前个,有两盆郁金香和百合是你放到窗台上的?”

    季宝珠睡梦的声儿,她一直怀疑是水桃和雨燕中一人,只是她当时身上毒素未清,人多虚幻,声音听着走样,是以分辨不出二人具体是谁,对雨燕不能像对春儿放心,她单刀直入,想看她反应,人在没有防备时,容易露出真实想法。

    雨燕表情瞬间惊讶,本能摇摇头道:“不是奴婢放的,奴婢那日早上去了尚食局领节下发的吃食,路上遇上个小姊妹,正巧看见春财就让他捎回来了,奴婢就去了她处,一直聊到很晚才回来”。

    季宝珠在她说话时,一直盯着她的脸,雨燕的表情不像是说谎,而且她说得也能查到,季宝珠信了她的话。

    雨燕狐疑地看着主子,不知主子何故问起这事,忍不住问:“主子,那两盆花怎么了?”

    季宝珠淡然一笑道:“对我腹中胎儿不利”。

    雨燕表情僵住,愣愣的,季宝珠道:“你下去吧,芳春去唤赵胜和荣宽来”。

    芳春同雨燕就一同出去,出门看荣宽在清理院内积雪,就势把荣宽唤了来。

    荣宽进门,站在主子面前,有点腼腆,荣宽个性随和宽厚,季宝珠倒是不疑他。

    荣宽低头,不敢看主子的脸,身子板板的,有点紧张,季宝珠对荣宽很喜欢,声儿尽量放柔,道:“找你来,不为别的,就是问问你见过两盆花不曾,一盆是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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