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算的，或者她早就预料到了晓双的犹豫，依旧在听筒的另一端很有耐心地等待着晓双的回应，终于晓双都觉得自己再不讲话是不是会太没有礼貌了：“内个，所以……我还是先走了吧？”
此话一出，立马令身边的雨婷和灵修为之绝倒，但两人还未来得及上前阻止，就听到杨柳依旧传来不紧不慢的的话音：“同学，你就这么不愿意参加合唱社吗？”晓双甚至能想象出对方此时此刻是不是也眉毛一挑，尽管从他这里看不到对方的神态有任何的改变，甚至连嘴皮子都没张一下。
“啊，不是，其实我……”晓双又回过身，认真地眺望着对方的影像，“我其实……不喜欢那种太紧张的感觉好像……”
“那好，我点一首你唱好了……就《在水一方》吧！”
“哈？”晓双好像没听说过。
“老歌，你肯定听过的吧？”似乎略微犹豫了一下，栩樱又加上了一句：“这是我这个躯体对你们这个文明最喜欢的一首歌儿……”
但这一句补充更加令晓双摸不着头脑，他依然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算地搜索大脑内的曲库，但依旧想不出应该如何答复：“（她确实一如晓兮所言，是在有意地接近我吗？但毕竟是两个物种，除了爱情这个不可能的选项之外，难道真的只是想叙叙旧而已？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吧？）”
“不行的话，你也可以求助现场观众……”随着对方多给了他一个选项，晓双立马问身边的二位：“你们谁听过《在水一方》这首老歌的？”
“啊，我好像会唱！”雨婷做出一个上课举手发言的姿势，“不过未免也太老了吧？”
而容不得晓双犹豫，前奏已经替代了之前那段诉说太空歌剧的史诗，这个空间里所充斥的气流震动方式，亦然转为一曲古朴的声调，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确实令晓双全身上下为之虎躯一震，但依然记不起歌词是什么。
“这样好了，我领着你唱得了……”雨婷说着，即可清了清嗓子，“不过这个前奏好像从来没有听过？是不是你妹妹……”嘴角突然泛出一个憋笑的抖动，还好没有真的笑出来，“唔，是不是你妹妹即兴加上的？”
“很有可能啊！我们班长向来做事独来独往，容不得他人干涉其内政……”灵修也在一旁点点头道，让晓双心想果真是墙头草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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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第二百六十二章：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那温婉而沉静的传统乐器声，使得雨婷很快就进入了歌唱的状态，仿佛是从很久远的未来，回首凝望着一段不可告人的过去，而晓双终于压下了准备怒摔剧本的冲动，也顺着对方的曲调和雨婷的歌词，还带着灵修在一旁用双手鼓掌的方式击出的节奏缓缓唱了起来：
“……蒹葭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蒹葭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他（她、它）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我愿顺流而下，找寻他的方向，却见依悉彷佛，他（她、它）在水的中央……”
尽管开始还有些紧张，但听着这愈发感到似曾相识的旋律，晓双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好在他早就过了变声期，唱歌也还算能听得过去：
“……蒹葭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我愿逆流而上，与他（她、它）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而已。我愿顺流而下，找寻他（她、它）的踪迹，却见依悉彷佛，他（她、它）在水中伫立……”
“……蒹葭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而一边的雨婷也陶醉在歌词的意境中，站在一边双目微闭地原地旋转着，仿佛也完全和乐器和歌唱的声音浑然一体，最后连晓双都快察觉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感觉到某两种强大的力量卸下长久以来的戒备，无拘无束而又温柔无比地彼此纠缠，结合……
这声音，穿过时间，穿过空间，不得不承认，那伴奏存在着某种很强大的魔力，让晓双一下子就回到了许多年前，当时她也是通过一架钢琴来谱写两人共同的记忆，时隔多年后的今天，她虽然将自己的异能实体化，宏观化，但依然将他拉到了自己童年记忆中的某个时间段，一个炎热的，没有空调的夏夜里……
“（尼玛，但这首歌是在哪听过的却实在想不起来了！）”
最终在不知不觉当中，整个曲子就已经结束了，在合唱社这空旷……呃，而又十分特别的大空间内……“（呼，没想到在这里唱歌的感觉还挺不错！）”晓双看了下停止旋转的雨婷，她那都有点站不稳也总感觉好呆萌的样子……
“嗯——”直到再次听筒传出栩樱的声音，晓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其实并不是在拿着话筒唱，只听到一个平淡的赞许之后对方接着道：“男高音声部，后天中午一点第一次排练。”而后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在你们右方有一个……”
而晓双刚刚下意识地朝女孩子的身影做出一个点头致谢动作，就又有一股强烈的吐槽**涌上胸腔：“什么你就要赶我走了？之前说好的回答我的问题呢？”
“为什么都没有其他老师？你现在在搞什么？外星人都在用地球人的卫星来进行通话了？校方就这么纵容你破坏公物外加传授邪教？你要是再凑字数我就告诉导演去！”
“呦，你还要威胁我喽？嘛嘛，别着急呀！饭要一口口吃，话也要一句句讲。我是怎么打到你手机上的昨天就解释过了吧？至于其他的，如果我连一个学校都搞不定的话，又谈何影响这个社会呢？”
“我知道了，其实你就是学校的领导吧？”晓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啧啧啧，同学你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想象力好不是一件坏事，但毫无根据的胡乱猜测那就别怪读者也喷你了！你见过哪个校领导在开学式跟一个学生在场地外胡扯的？再说，我要是什么隐藏的上级，早该让这样的社团到处都是了，现在这个楼顶可是我自掏腰包租下来的，谁让人家被设定为是一个土豪嘛！你与其怀疑我还真不如怀疑门口值班的保安大叔呢！而且我跟着导演又共同利益呢！”
“（尼玛的说的是凑字数么？）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看不到你的任何动作？”
“你不知道光的传播速度在三维空间中是有限的么？难道你认为天上的星星在你眼中呈现都是它们现在的样子么？”
“不会吧？这个空间……有这么大？不可能！你肯定是用了立体墙纸吧！不然你的手机信号又是如何实时传递的？”
“信息技术课上老师没有教过你量子纠缠态么？啊，有可能真的还没教到，简单地来说，两个相关的粒子，即使相隔再远，一个产生变化另一个也会跟着改变，这种反应速度是在高维空间下的投影产生的干涉作用，而在三维空间中看来这速度则近乎于无限。我只不过用了点天顶星的技术，将这种门效应用来转录声音信号罢了……”
“不对不对……”晓双还是觉得奇怪，“你这个立场是今天中午刚刚建立的吧？如果距离真的那么遥远，我现在看到的应该只有脚下的黑雾而已，那内些线条，还有我刚来时候的那首歌曲又是从哪传播来的？周围的那些3d字幕不是实体存在的吧？不然的话它们的运动速度不知道超过光速多少倍了！还有——你是怎么突然会有那么恐怖的巨大身形？哎呀，槽点太多根本吐不过来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晓双感觉自己简直快要晕倒了，及时扶额控制情绪，“总之，你其实是干涉了我们的感官吧？其实我们在外人看来只是在楼顶发疯而已，根本就不存在你所展现的这一切！”
“哎，同学……哦不，晓哥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对于我这样的存在，传统科学上解释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怀疑其在另一套规则上是否也能客观存在……这么说吧，也不算剧透，如果你能操纵这个宇宙中每一个基本普朗克粒子的运动矢量，是不是可以通过能量和弦不同的振动方式，以及互相干涉方式，来让一个物质表达出各种不同的属性，进而影响到一些物理常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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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闪闪发亮的宝贝
第二百六十三章：闪闪发亮的宝贝
“不对吧？这物理常数稍微改变一些，我们都无法存在吧？”晓双终于找到了一个槽点。
“那是在演化过程中吧？光是适应的范围还是可以大一些吧？”灵修猜测道。
“当然了，在理论上，也能够控制智慧生物思维器官中每一个信号传递方式来控制它的感官，做出类似于心灵控制的行为。但相对于大自然的其他产物而言，人类的大脑运作机制就已经有点小复杂了，对于真正的心控异能持有者来说，有更为简单的运算机制和操作方法，不过对我来说要同时干涉你们几个还要保持完全相同的结果以免出现纰漏……”
杨柳继续说道：“这种计算量可真是很伤脑筋的呢！异能种类才是真正的隔行如隔山，不会就是不会，怎么学怎么改造基因都不顶用，所以我还是更喜欢死气沉沉的物体，乖而听话，赋予其一定的活性而又不使其拥有**思维能力，也算是一种成就感吧？”
“那为什么一定是要黑的？你不觉得很难看么？”晓双抓着听筒叫道。
“哎呀，别这么激动嘛！因为黑的东西在这个宇宙当中最为纯粹和简单……也不是所谓的‘黑不黑’啦！主要是这种基本物质，与对你们而言可见光范围内的电磁波，基本不发生衍射，所以看起来是黑的，但在我‘眼’里，另一种更为强烈的波段可是将其映衬得有如闪闪发亮的宝贝呢！”
杨柳继续说道：“当然，这个结界只是一个类似黑洞的视界却又以一个我独自编码的虚拟空间所替代的临时场所，所以对你们来说，既不用担心被不属于这个宇宙的物理常数影响到，也不用担心被强大的引力潮汐力和扭曲的空间撕成碎片……”
“啊，不过如果我不解除这个结界的话你们是出不去的，但是幸好我事先指定了一个与外面属性的时空交汇的地方，你现在往右看可以见到一个光亮的地方，要离开的话，走到那里我就可以把你传回去，你的小伙伴会带你走的……”
杨柳继续说道：“当然你也可以留在这里多待会儿，但可别走得太远了，事先说好我可是没有雪霏那种可以带人自由穿梭时空和世界线的能力，除了那个地方，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玛塔库（翻译：真是的！）~本来面试是就想让你们体会一下所谓的魔法世界在进行主观意向的修饰之前的本来面目，结果其他人连这点刺激都承受不了，这让我以后这个社团该如何发展呢？”
“等等，不要以为这就可以把我打发了呀！”晓双紧捏着手机，“说吧！你来这个世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结合昨天凌晨小霏所告诉他的以及今天中午在对方这里得到的情报，晓双已经基本可以确认现在和他对话的“杨柳栩樱”其实是被一个高级别世界的意识形态所寄生的低级世界的对象。
“内个……晓双同学？”雨婷在一边戳了戳晓双的后背，“不走么？快要上课了……”
“对呀！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呢？听上去好像十分‘中二’的样子……”灵修也点点头，再次发表了简短而有力的评论道。
“等一下，没你们的事儿……”晓双烦躁地一挥手，然后继续对手机里讲道：“啊不是说你……不过你的这些听上去貌似只是一种半身级别的科技吧？你的承诺呢？”
“什么承诺？”这回轮到对面有点不明所以了。
“说好的要用魔法取代科技呢？”晓双一声冷笑，仿佛站到了道德的制高点。
“呵呵，你干嘛要这样非黑即白呢？我只是要改变这个文明的精神寄托而已，自打两个时空的规则混在一起之后，科技与魔法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是没办法彻底取代对面的，超高等级的科技看上去像魔法，同样超高等级的魔法也不难用科技来解释……”
栩樱继续说道：“而谁先发展到瓶颈，主要就取决于控制这两个时空的初始母体谁的能量更强一些了，你想如果一个空间内的资源很有限，那么不论其内向型技术还是外向型技术的发展程度也会因此受到长时间的制约吧？除非能够最终得到离开这个空间的方程式！”
“方程式？那又是什么东东？”
“打个比方，一个宇宙本来天地未分，混沌未开，光与暗也没有分离，甚至时间还没有开始。然后形成了一个可以使其发展的母体，将这个时空的基本资料尽数读取，就可以作为这个宇宙最高权限的拥有者，还可以设置这个宇宙的基本形态，基本形态就比如比如维度、物理常数、物质分布形式、基本元素构成等等，如果让你来设计这个宇宙你会怎么做？”
“啊？这个……”晓双从来没有想过他就是加一个合唱社团而已，现在居然甚至能有机会设置一个宇宙的表达形式，这是怎样一种逆天的存在啊？他顿时明白了，或许所谓“影子”的本体也存在于这样一个宇宙之外的宇宙中，只是在三维宇宙中投下了一个投影而形成了他看到的雪霏的样子，而这大概也就是它不被低维化，而且能够保持绝对静止和瞬间移动的原因……
“什么样都可以吗？想想按照无限流小说来划分，我们地球文明属于那种无鬼神、低魔法、低超能力、低武学、中等偏下科技的位面……那我就要yy一个一万个维度，物理常数好几万位，物质由几千个轴方向的振动弦表达，基本元素……”
“等等等！你特么的过分了啊！我只是说这个宇宙，虽然我不知道附身在我身上的那个意识会如何思考，但据我所知，我们的这个宇宙还不容许你设计得那么复杂，不然就凭那点能量还能否存在都是一个大问题……所以还是请同学你注意一下，每个宇宙自身的启动能量有限，只能设置一次基本形态，在没有其他宇宙的干涉的话，是不可更改的……”
栩樱继续说道：“就好比在维度方面，人类发现的大部分维度都是卷曲在微观世界中的，宏观世界里主要的还是三维和四维。所以如果你要是设置为三维以下，你现在的身体将立刻被维度潮汐所低维化；如果设置为六维或六维以上，其几何形态将会小于您的身体所需要的空间，你也将立刻被压缩成高维碎片。所以我建议同学你选择三、四、五三种维度中的一种比较合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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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原来跟她学坏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原来跟她学坏了
“等一下，你先告诉我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