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姓钱!”真是投对了人家!盛凌非无力地摇摇头。
“就是说嘛!如果我不成为有钱人,怎么对得起我的姓呢?对不对?”心喜心情大好地嘻嘻直笑。
“嗳!你可以叫我钱钱,我都让我的朋友这样叫我喔!你现在也是我的好朋友了,所以你也可以这样叫我。”有钱的人,当然应该跟他做好朋友罗!
盛凌非抿嘴回她一笑。虽然明知她是基于现实的理由才将他当成好朋友,但不知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有点开、心。
“钱钱、钱钱……多叫几声,钱自然就会来找我和找你了!”她笑靥如花地说。
这丫头!盛凌非啼笑皆非地捏捏她可爱的鼻子。
“嗯——我很忙,不是每天都能来这里,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要小心门户,知道吗?”
“知道啦!”心喜点点头。
“那你早点睡,晚安!”
“晚安!”
第四章
我要
我要你的温暖,
我要你的笑,
我要你的甜蜜,
我要你的情,
我要你的头眷恋,
我要你的爱!
连续几天盛凌非都很忙碌,所以没去别墅,心喜也不以为意,因为她的“代买便当”生意越做越大,每天晚上回到别墅,光是数钱就数得她合不拢嘴。
“钱钱,什么事这么开心?中了特奖吗?”这晚,盛凌非一踏进门,就见她坐在沙发上,自己一个人笑得好不开心,于是笑谑着问。
闻言,心喜小脸一拉,顿时成了一张晚娘脸。“中奖?等中风还快点!”她恨恨地说。
哦喔——踩中了她的痛处,真是不小心!盛凌非想起那天在饭店的事,不禁暗自伸了伸舌,不过,听她形容得有趣,还是忍不住大笑。
“那么,你刚才在高兴什么?告诉我,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笑完后,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意图逗她开心,免得再面对她那张大便脸。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了,赚的钱一天比一天多,嘻……”说着,心喜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就知道这丫头会开心一定和钱有关!“恭喜你了。”盛凌非笑说。
“你这样说不够!”她撇着小嘴摇摇头,对他的恭贺词明显的不太满意。“你应该说:『祝你的生意一天比一天更好!赚的钱一天比一天更多』!”她还指定人家的用词。
盛凌非失笑。“好、好、好!祝你的生意一天比一天更好,赚的钱一天比一天更多,早日实现你的梦想,做个大暴发户,行了吧?”
“做个大暴发户……嗯!这句话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啊!哈哈哈……”心喜高兴得仰天狂笑起来,像连续剧中那种嚣张的大魔头。
“你喔!”盛凌非轻点了一下她俏挺的鼻尖。他喜欢看她笑,那种发自内心的笑,真是赏心悦目。“告诉我,你赚这么多钱要做什么?”
“我要穿金戴银咩!”心喜俏皮地做个鬼脸,继续道:“等我有了很多钱以后,我一定要把金链子打得像救生圈那样粗,长长的挂在脖子上,多豪气啊!”
盛凌非听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天啊!她的品味怎么会耸得这么恐怖?他的脑海里自动闪现出她被一条像救生圈的金链子给压得直不起腰的画面,不禁笑得差点岔了气。
“还有喔!钻石要买那种像死人眼:就是那种死不瞑目的眼睛有没有?那么大颗,又闪又亮,刺得让人家的眼睛都睁不开。”心喜继续边比手画脚边兴奋地说。
“哈哈哈……”盛凌非笑得抱住肚子倒在沙发上打滚。死人眼睛?亏她想得出来!
没理会笑到快不行的他,心喜的思绪自行飘向四岁时的某天……
那天,父亲外面的女人来家里,逼着他收拾东西跟她走!任母亲如何哭着苦苦哀求他别拋下她们母女,他依然绝决地随着那女人扬长而去。
她清楚很记得,那女人一身的金饰刺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看着她们母女的眼神彷佛在看地上的尘土一般,好象她才是名正言顺的钱夫人。
后来,日子过得苦,有时更三餐不继,每当那种时候,母亲总是流着泪说,穷人注定要被别人欺负,所以,一个人绝对不能穷,尤其是穷的女人,比地上的泥还不如!又说,是她对不起她们三姐妹!如果她有钱的话,就能替她们留住父亲,即使留不住,也不至于让她们三姐妹过着挨饿的日子。
而且,贫穷就像是瘟疫一样,别说左邻右舍,就连亲戚朋友,见到她们一家人时,都会刻意绕路走,远远的躲开她们。
渐渐的,她明白,原来一个人如果穷,连爱情都保不住,更遑论幸福,只有有了钱,才有资格追求幸福……
是以,她从小就立志要做个有钱人,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给母亲,让她穿戴得比那女人更华丽……然而,这个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了!
不过,她还是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让她们三姐妹都穿戴得体体面面的,不再让人瞧不起……
“你这丫头如果做不成暴发户,还真是浪费!”这么土的品味,不让她暴发一下,穿戴得金光闪闪,真是天大的浪费啊!盛凌非吃吃笑着搂住她的肩。
“咦?你怎么知道我想做暴发户?”回过神来,心喜有点不解地问。“我好象没跟你提起过耶!”
“那天在盛氏的饭店里,我无意中听到你跟你朋友的对话!当时你还威胁要插爆我的眼珠子,记得吗?”提起这件事,盛凌非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哽?你就是那……”话说到一半,心喜蓦地掩住小嘴,随即换上一脸无辜的表情,“有这种事吗?我没印象耶!一点都没!”她如今月入超过十万的月薪,就是靠他这个大老板贡献,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曾经犯下这种“前科”,以免被秋后算帐。
“枉我还好心的替你付帐,谁知好心却被雷亲!”盛凌非再度佯怒地瞪了她一眼。
当时,见她为了“失去”两百万而哭丧着一张小脸,他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就替她付了那张帐单,免得她“伤上加伤”,谁知这丫头竟然恩将仇报。
“嘎?原来是你替我付的喔!真想不到你还是个好人耶!”心喜惊讶得睁大杏目。
“什么?我每个月让你赚那么多钱,你竟然还想不到我是个好人?”盛凌非扬高声音瞪牢她。
“这……这……这……呃……”糟糕,说错话了!心喜伸伸粉舌,又尴尬地搔搔头。“对了!那天我不也回请了你一顿吗?你还吃了我好多好多耶!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啊?”她突然想起那天在会议室里被他海削了一顿,于是噘起小嘴,理直气壮地反驳回去。
“我们做人啊!要大方一点,像你这样小气巴拉的,会被人叫做是小气鬼的!一个大男人被人叫小气鬼,你对得起你父母吗?对得起你自己吗?对得起教你的师长吗?下次不要再这么小气了,知道吗?”她顺便对他来个机会教育。
谁才小气啊?这小蛮女还真敢强词夺理!盛凌非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心里却发现她噘着小嘴的模样儿怎么看怎么可爱。
“对了,我嫂嫂她们已经定好了开派对的日子,就在下星期六晚上的七点。”
“哦!知道了。”心喜点点头。
“肚子饿了吧?走!我们去找个地方吃饭。”盛凌非说着就想拉起她。
“不行!”心喜突然跳起来,“我上班时间快到了,我不跟你说了。”
“上班?上什么班?”盛凌非错愕地问。这会儿都快要七点了耶!
“我在附近的一家酒吧里兼职做服务生,今天是小周末,客人会很多,小费一定也会很多,嘻嘻……”不用说,提到钱,她又笑弯了眼。
搬到这里来以后,她替自己找了另一份兼职,好摆脱吴老板的纠缠。
这小妮子一个人究竟想赚多少钱啊?盛凌非没好气地直翻白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她已经像只蝴蝶般飞了出去。
他朝合上的门板瞪大眼,实在提不起兴致找人来陪他吃饭,于是便闷闷不乐地打开电视。
不一会儿,门又被打开,心喜快速地冲进来。
“喂!盛凌非,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酒吧?”
盛凌非挑起一道眉。“去做什么?”
“我们酒吧里有些客人跟你是……是同类的……”心喜蜇到他身边,朝他眨眨眼,神情很是暧昧。“我介绍给你认识。”
见她一副贼眉贼眼的样子,盛凌非不觉蹙起俊眉。“跟我同类?同什么类?”
“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啦!就那个男同志的同,同性恋的同咩!”心喜掩住小嘴嘻嘻窃笑,“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你是个同性恋耶!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可是粉开通的,绝对不会歧视你们这种同性恋者的。”她拍拍他的肩,略带点安慰的味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同性恋?”盛凌非瞪着她问,一张俊脸黑了一大半。
心喜压根儿没注意到他脸色不善,依旧不知死活地道:“哎哟——真人面前你就别再打诳语了吧!一个大男人不结婚,又必须找个人来充当女朋友好逃避家人的逼婚,这不就明摆着是个烟幕弹!好掩饰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向吗?
“这种把戏连小学生都能猜透,更何况是我这个冰雪聪明的天才美少女呢?当然是一眼就看透罗!”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自吹自擂。
事实上,当天由于太过兴奋于有钱可赚!她一点也没察觉到他的举动有何不妥,直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他花钱请人充当女友很奇怪,接着又苦思了好几天,才悟出这个“道理”来;不过,为了维持她“英明神武,智能超群”的一贯形象,她当然不会坦承,毕竟,几时听过笨笨的人可以成为暴发户呢?
“我、不、是、同、性、恋!”盛凌非又黑了另一边的脸!将一字一句从牙缝里硬挤出来。
“都被我识破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就承认了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心喜用手肘撞撞他。
“我说过我不是同性恋!”盛凌非狠瞪着她!气得直想掐死她。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见他硬是不肯承认,心喜摇摇小脑袋,噘起小嘴,拿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情不高兴地斜睨他。
“我们做人就是要光明正大!像我,我喜欢钱,就大大方方的承认我喜欢钱、我爱钱,多光明磊落啊!”她顺便又自我吹嘘了一下下,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
“相反的,你一个大男人这样藏头缩尾的,多难看啊?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认,喜欢男人就大声的说出来,怕什么来着?”
说着说着,她的小脸突然浮现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来。“啊——我忘了你是同性恋!这样说来,你铁定是做女的!是0号罗?嗯!这样就不能将你归类为男子汉大丈夫,毕竟,在心理上,你根本是个女人,但是,大女人也应该一样,敢做敢……”
“你给我闭嘴!”盛凌非终于忍无可忍地暴喝一声打断她的话。
心喜被他突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不禁生气地扬高声音,“喂!我正在对你进行心理辅导耶!你这么凶做什么?”
“该死的女人!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不?”盛凌非气得一把扯住她。
心喜跄踉了一下,跌坐在他的膝盖上。“喂!你做……”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承认是同志?对你有什么好处?说!”
心喜猛一抬起头,立刻对上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不觉咽了咽口水,乖乖地招认。“就……就有几个客人来我们吧里,老找不到……伴侣,我就想说把你介绍给他们,那……那他们一高兴起来,说不定会……会赏我很多……小费……”她越说越小声。
他就知道!如果无利可图,这死丫头铁定不会浪费这种时间!
“这么说,你是在拉皮条了?”盛凌非冷飕飕地问,阴森森的眸光盯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手下意识的自动往上移,似乎打算要扭断她的脖子。
以前见她抢钱的那股狠劲,觉得很有趣,不过,现在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把脑筋动到他头上来,要他做她的摇钱树?!为了那点小费,她居然想把他卖给那些一同志“蹂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别……别说得那么难听嘛!”他那恐怖的样子,让她的头皮开始发麻。
“那该怎么说?牵猴?”
“不……不是啦!就……就……就互惠啦!我是看你们都是旷男怨……男,就想做做好事,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咩!”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立刻理直气壮起来,嗓音也随之高昂了不少。
“说不定你还能从中找到你的爱人同志喔!到那时,你可能会为了真爱而勇敢地向世人坦承你的性向,跟你所爱的人举行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恩恩爱爱地白头到老!”
为他提供一个美丽的愿景之余,她当然也不忘自身的利益,“到时你还得感谢我这个大煤人呢!对了,先说好喔!两边的媒人红包我都要收喔!”
“再说下去,我保证会让你死得轰轰烈烈!”这死丫头竟然还在想钱?!凝睇着她熠熠生辉的双眸,盛凌非的怒火也飙到了最高点。
“嘎?”心喜愣了一下,随即又道:“你为什么这样抗拒?”难不成她提供的愿景还不够美丽?没道理啊!
“咦?难道你已经有爱人同志了?不过,从你还不敢告诉你的家人这一点来看,我敢断定你们的奸……感情还不够坚定!”她蹙起眉心,抚着下巴,一副智者的模样,一边思索、一边细细分析给他听,“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还不是你今生的最爱,所以,你应该多交几个男朋友,多做比较,然后从中选择一个最爱你、最适合你的男人,与你共度一生。”
哇——好厉害!她简直可以去做爱情顾问了!嗯!听说顾问都粉赚钱……她又想到了一条财路。
有点得意忘形的她!意犹未尽地继续大放厥词,“你们男未婚女……总之还未互定终身,都可以再做选择,我强烈的建议你……”
盛凌非之所以一直隐忍着,是想要听听她的厥词能放到什么程度,可他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低吼一声,他粗鲁地提起她,恶狠狠地将嘴巴覆上她柔软的樱唇。
这见钱眼开的死丫头,怎么说都说不通,唯有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他盛凌非绝对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啊……”心喜吓得张大小嘴尖叫,却被他的舌头乘机溜进她的嘴里。
盛凌非带着惩罚性地吻住她,可没一会儿,却被她口中传来的清香甘醇给诱惑了,动作不自觉地缓了下来,他勾起她香软的柔舌,细细地品尝起她甘甜的滋味。
心喜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灼热的唇舌!却发觉自己的舌头被他紧紧缠住,身子也被他越拥越紧,根本就没有丝毫逃避的空间。
盛凌非恣情地啜饮着她嘴里的密津,那甘美的滋味,使他欲罢不能地越吻越深。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向心喜,她骇然地发现自己好象掉进一个漩涡里,四周的景物好象都在不停地旋转,不由得更加害怕地大力挣扎。
她的挣扎,让她的酥胸、俏臀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腹部,虽然隔着彼此的衣物,但仍然几乎是立刻的就挑起了他的情欲。
他讶异地抬起眼睇向她,他的欲望从不曾如此轻易的被挑起过,更何况,在此之前,他只想要“做”到让她明白他不是同性恋者,根本没想过要真正的和她“做”,谁知……
趁着他发愣的时候,心喜终于成功地推开他。“喂!你……你怎么可以吻……吻我?我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