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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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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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箫往苏玉菡身上靠,道:“我知道了。下次你若不在,我再也不乱跑,就在原地等着你来找我。”
  苏玉菡拂了拂她的头发,道:“如此甚好。”过了一会儿,道:“你且坐着歇息,我去烧些热水帮你洗洗身子。”
  李箫本靠在苏玉菡肩头,此时她脑袋一偏,不偏不移正好亲着了其裸露在外的脖颈,但觉肌肤如丝绸般润滑,不禁多亲了两口。
  “好了李箫…”苏玉菡早已习惯李箫逮着机会就占便宜的坏习惯,侧头避开,捏了捏她的手,道:“我先去烧水。”
  此言一出,李箫突然很心疼,心疼堂堂一国大祭司竟然为她去做那些烧水煮饭之事,她忍住眼泪,道:“我也去厨房,陪着你说说话。”
  苏玉菡怕她又再撞着磕着,也就答应了。炉子是现成的,由于小时候家境并不富裕,苏玉菡家里没有什么下人,她娘有时候会亲自在厨房打转,是以两姐妹对厨房的一切并不陌生,那烧水的炉子如何使用,苏玉菡自是会的,这段时间用的洗澡水,喝的开水,都是她烧的。
  柴火也是现成的,都是些玉米棒,细小的干木头。此时苏玉菡一手拿着蒲扇一手拿着玉米棒,若是忽略她的衣着打扮与相貌皮肤,俨然就是一个只管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小媳妇儿。
  李箫与她并肩而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地面,发出笃笃的响声。
  柴火兀自燃烧,水逐渐变暖,李箫的心似乎也跟着逐渐变热的水暖了起来,不为别的,只因苏玉菡在她身侧,即使一句话也不说,她也能够心安,能够感受到温暖。
  不久后,李箫再一次被苏玉菡扒光了。本该完美无瑕的胴体之上多了很多擦伤,如今已在慢慢愈合。额头上的淤青还在,脸上的肿却是已经消了。
  苏玉菡将脏衣服丢在一旁的木盆里,转眼就见到李箫缩进了被窝里,脸颊还泛着微微的红润。她心中了然,道:“怕羞么?”
  李箫不答,又将脑袋缩进了被窝。苏玉菡湿了毛巾,拧干,左手拎着冒着热气的毛巾,右手干净利落的掀开了被子。
  身上一凉,李箫条件反射地用手去遮挡重要部位,奈何一只手不能动,半遮半掩却是更加诱人。她双腿并拢,依旧遮不住重要部位,惹得苏玉菡破天荒的笑出声来。
  “流氓,不准笑!”李箫咬牙瞪眼,越发显得灵动。虽则懊恼,但能够让苏玉菡展露笑颜,她觉得很值得。
  苏玉菡拉她起来,道:“我不笑也就是了。”说着用毛巾擦拭她的脸颊,脖子。来回湿了很多次毛巾,才将李箫全身上下给打扫干净。当然,该摸的地方也摸过了。
  李箫趁苏玉菡去倒水,趴在床上开始找衣服,却因看不见,怎么找也找不着。苏玉菡再次回房看到的就是她全身不着一物,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到处摸东西的情景。如此景象,她似想到了什么,脸颊微微泛红,竟在原地多站了一会儿。
  回过神来,方才记起要帮她穿衣服,她打开包袱,捧了一套青色衣衫出来,这才朝床榻走去。
  “在找什么?”
  听到声音,李箫一面手忙脚乱往被窝里缩一面答道:“衣服啊!”
  苏玉菡拉着一脸绯红的李箫坐在床沿,道:“旧的要洗,我在花影楼拿了几套新的。”说着抖开衣衫就要帮她穿,低头之时见到那片芳草地却又顿住了,抬眼见李箫抿着嘴唇,面若桃花,虽则脸上还有淡淡的指痕,却是说不出的娇艳动人,如此秀色可餐,足以令她那平静的心开始燥热起来。
  空气似乎有了味道,情之味,似乎有了颜色,是夺目的粉红色。
  李箫看不到苏玉菡的表情,只感觉到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掌贴在了她的酥胸之上。她心头一颤,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轻唤了一声苏玉菡的名字。
  苏玉菡也不说话,拉起那床薄被披在李箫身上,继续她的开垦大业。她的唇有些凉,微凉的嘴唇单刀直入,直接贴上了那片羞涩的芳草地。
  李箫低着头,企图看清苏玉菡的模样,奈何眼前依旧一片模糊。她看不见,感官却清晰异常,感觉到苏玉菡抬起了她的腿,感觉到苏玉菡轻柔的鼻息拍打着她的肌肤,感觉到微凉的薄唇轻轻触碰带来让她全身酥麻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苏玉菡肩头。
  这是一个早晨,太阳才刚刚升起。山村里的一个小院落大门紧闭,小门紧锁,屋内却是飘逸着一阵让人心醉的春情。
  李箫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放在苏玉菡肩头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越收越紧,伴随着苏玉菡突然重口的吸吮,她发出一声浅浅地长吟,与此同时,身子开始紧绷,手指开始酸麻,脚趾头无规则地弯曲,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完事儿后苏玉菡才意识到是白天,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一向自制能力特强的她也会有把持不住的一天,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身心得到舒缓后的后续工作就是还得帮李箫清洗一次身子,苏玉菡无怨无悔任劳任怨,再一次让李箫门户大开,这次只是单纯的清洗。
  李箫躺在床上,脸颊依旧泛着红。其实她希望苏玉菡能够继续下去,她抿了抿嘴唇,想问苏玉菡为何不继续下去,却是怎么也不好意思问出口。随后一想便猜到极有可能是因为她浑身是伤不方便行房事,心里又暗自懊恼。
  苏玉菡很快就将一切收拾妥当,对侧躺在床上暗自懊恼的李箫道:“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在家休息还是跟我一起去?”
  李箫撑着脑袋瞪着苏玉菡,心道:“把人家撩起火来就撒手不管了,没良心!”
  可惜的是眼睛虽然明亮,但是看不清。欲求不满的她慢吞吞地爬起来,道:“自然是跟着你。”
  事实上,不单是李箫调节心态的能力颇强,苏玉菡转换情绪的能力同样是快速无比。先前还热情如火地撩起别人的情欲,此刻便又心如止水地要去河边洗衣服。她看着李箫,道:“眼睛蒙起来罢,反正也看不清。你既要去,我也不会扶你,你自己当心脚下。”
  于是乎,碧空下,阳光中,李箫眼睛外蒙一条红色的丝带,杵着一只木棍,像个小老太婆一般小心翼翼地跟着苏玉菡往河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意绵绵

  小山村比较偏僻,也就只有十几户人家。放眼望去,一片绿翠,远处青烟袅袅,想来是晨起的人们在准备早饭罢。 
  村里有一条河,水不深,却很清澈。初来此地的二人并不知道河流的名字,苏玉菡看到了蜿蜒的小河,李箫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河边有一块很长很宽的石板,是供村民们洗衣服用的。
  苏玉菡拾起一颗小小的石子,手指轻弹,砸在了不远处的小石墩旁,道:“听到了么?去那里坐下。”
  说到做到,苏玉菡真的没有扶李箫。看着她一路跌跌撞撞,心中虽有不忍,却还是没有不忍到让她要去扶的程度。
  李箫一路上一靠棍子,二靠直觉,三靠苏玉菡的声音。棍子探路,直觉举步,苏玉菡的声音就是方位。她自然听到了响动,听话的挪了过去,用棍子确定位置,手撑着石墩坐了下去。
  耳听鸟语低唱,伴随着搓衣服发出的声音,李箫就撑着脑袋坐在那里,用耳朵辨别苏玉菡的方位,通过搓衣服的声音想象着苏玉菡的动作。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绝世高人,洗衣服的时候到底是怎样一副光景?李箫好像看,可惜她看不到。
  时间在安逸的氛围中静静流淌而过,没有预兆,没有声音。它悄无声息的走,去到一个没有人知晓的地方。
  回去的时候,李箫又摔了一跤。不过这次她没有摔倒在地,苏玉菡在她快要落地的时候扯住了她的衣领,道:“小心了,我不想一天之内洗两次衣服。”
  李箫嘿嘿一笑,稳住身形,道:“我知道了。”
  苏玉菡抬眼看了来时的路,蜿蜒曲折犹如一条小蛇。她终是不忍,握住木棍的另一头,道:“跟我走。” 
  李箫笑嘻嘻地跟在苏玉菡身后,踏着苏玉菡走过的路,身上虽然有伤,内心深处却是甜蜜蜜喜滋滋的。
  回到院子后李箫坐在那张躺椅上晒太阳,嘴角上扬,心情似乎很愉快。
  苏玉菡将衣服晾好,也坐在了躺椅上,道:“去空地上站着,我要考考你的耳朵。”
  李箫偏头问道:“怎么考?”
  苏玉菡环顾四周,并没有找到理想的物品来测试。微一侧头,看到那片碧绿的小菜地,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你且在此处等着,我去去就来。”
  没过一会儿,苏玉菡端着一碗绿油油的豌豆站在了李箫身前,道:“东西不重,声音自然细微,接不住也没关系。”
  李箫脖子一扬,道:“尽管放马过来!”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绿豌豆,又小又轻。如此死物,在苏玉菡手里竟如活了过来一般,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朝李箫打去。
  开始一颗一颗地弹,李箫能够准确无误地接住,而后不间断地弹出,她接得颇为吃力,在之后数颗同时弹出,她就招架不住了。
  苏玉菡打穴功夫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甚至闭着眼睛就能打中想打的穴道。如果眼前的人不是李箫而是紫电,怕是早就死在她手中的绿豌豆之下了。
  此时数十道细微的破空声从四面八方同时打来,李箫单手袖袍挥舞,截住了一部分,却还是中了招。
  苏玉菡拈起一颗玉豌豆,屈指弹出解了李箫的穴道,道:“我只用了三成功力。”实则她所有重心都落在李箫没有受伤的那一条手臂之上,否则,李箫第一轮便会败下阵来。
  “三成足矣。”听声辨方位,李箫屁颠屁颠地跑到苏玉菡跟前,笑道:“我受伤之时能受得住你三成功力,伤好了也就五成了。他日我勤加练习,能受得住七成也未可知。”
  “你倒是乐观。”
  “整天唉声叹气怪累的。”忽得想起清晨那首二胡曲,问道:“玉菡,你会拉二胡么?”
  “会,但不精。”
  李箫展颜一笑,道:“今晨那位老伯拉的曲子很好听,名字叫春蚕到死。”
  “你想我去学?”
  李箫摇了摇头,道:“二胡曲听起来太过伤感,学它作甚?我只是觉得那首曲子有些与众不同,随口一提罢了。”
  苏玉菡理了理李箫的衣襟,道:“二胡表达的情感本是其他乐器所不能,有人觉得它嘶哑难听,有人觉得它如仙乐灌耳,实则乃是心境问题。心情愉悦之时听来,难听扫兴,伤心之时听来,犹如天籁。”
  “正是如此!”李箫觉得此解释太妥帖不过了,道:“我清晨找不到你心里难过,听起来那曲子便是为我而作一般,每一音符都似在说我自己。此时若再去听来,体会定然完全不同。”
  苏玉菡携了她的手坐在躺椅之上,道:“你能有所悟也是好的,该当登门多谢那拉二胡的老伯。”
  “是了,我们下午便去。”
  苏玉菡看着碗中少了一大半的豌豆,道:“下午除了拜访老伯,也得加强训练你的听力问题。”
  “可不可以偷懒呢?”
  “你大可以试试。”
  “不敢不敢,我怕你打我。”
  苏玉菡忍俊不禁,道:“打你便是疼你,有什么不好了?”
  “若是平时,你打我自然是好的,但如今我全身是伤,若再被你打,怕是又要多养几天伤了,更何况,打在我身疼在你心。”说完嘿嘿一阵傻笑。
  “也有几分道理。”苏玉菡状似认同地点点头,顿了顿,道:“即日起,我每天都会训练你的听力,若然出错,我不会顾及你身上有伤而不罚你,且记住了。”
  “阿弥陀佛。”李箫挺直腰杆,单掌竖起行了一礼,道:“女施主尽管放马过来。”
  “装模作样。”
  话音刚落,只听见咕噜一声响,李箫摸着肚子,傻笑道:“玉菡,如今已将晌午,我们今天早饭都没吃呢。”
  “你不说我还忘了。”苏玉菡这才想起早饭的问题,道:“我买了包子,估计已经凉了。你且忍一忍,我们中饭早饭一并吃,如何?”
  “我随意,你决定也就是了。”
  太阳当空照,屋顶上方飘着袅袅青烟,被风吹得四处乱窜,散在了别处。
  厨房内,李箫生涩的烧着火,苏玉菡则开始了她的厨娘生涯,拿着铲子正在忙活。
  李箫眼睛不好使,烧火完全凭感觉,火大火小完全控制不了,她听着锅里滋啦啦的响声,生怕油溅起来烫着苏玉菡,索性就不往里面加柴了。如此,烧着烧着火就熄了。
  幸好菜已经到了可以起锅的步骤,否则又得生一次火,浪费时间。苏玉菡铲起最后几条青菜,道:“可以吃饭了。”
  李箫拍拍手上的灰尘,喜道:“我先以为你只会熬粥,想不到你还会炒菜。嘿嘿,我可有口福了。”
  苏玉菡看着碗里的青菜,道:“在此之前我也没炒过菜,胡乱做的,你可别嫌弃。”
  “怎会嫌弃?只要是你做的,无油无盐我也要吃得精光。”
  “油嘴滑舌。”
  桌子上摆着两盘菜,一碟肉包子,两碗米饭,两双筷子。李箫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去夹菜,却是扑了个空。苏玉菡拿过她的碗,往里面夹满菜再递给她,道:“慢些吃。”
  事实上,初次下厨做出来的菜并不理想,青菜炒久了,肉丝盐少了。李箫却是吃得津津有味,连续吃了两大碗。她趴在桌子上吃饭,用的是左手,由于不习惯,吃完后桌子上掉了不少,嘴巴四周残留了不少,纵使如此,苏玉菡也没有要去喂她吃饭的意向。她将最后一个包子递给李箫,默然不语。
  李箫食量不小,有风卷残云的气势,苏玉菡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直到打了个饱嗝才心满意足。
  苏玉菡擦掉她嘴角那些残留物,道:“我不喂你吃饭,不扶你走路,趁你受伤的时候考校你功夫,你可有怨我?”
  李箫笑着摇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顿了顿,道:“玉菡,你放心,我绝不会因为眼睛坏了就寻死觅活,你也别去想那些煞星不煞星的,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也不怕。”
  停在半空中的手微微一顿,苏玉菡沉默半晌,道:“我不去想,你也别多心。”
  得到回答,李箫展颜一笑,握住苏玉菡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局势

  下午时分,在苏玉菡的带领下,李箫凭记忆找到了那间破旧不堪的老宅。敲门许久,并没有人前来应门。复又等了半个时辰,还是无人应门,于是,她们按原路回了家。
  没有见到老伯,李箫有些失望。她坐在软椅上,撑着脑袋道:“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有些人,有缘相见,不受有后。你有幸听他奏曲,已是一种缘分。”苏玉菡站在窗前的阳光下,看着屋外衣杆上停着的两只小鸟,如是回答。
  李箫发着呆,似是在思量苏玉菡的话,又似在回味那首春蚕到死之二胡曲。
  她想,苏玉菡说得很有道理。人海茫茫,人生路漫长,一生之中能够遇见千千万万的人,或是惊鸿一瞥,或是微笑而过,亦或是说上几句话,吃上一顿饭。这些都是一种微妙的缘分,那个人不一定就能再次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却能一直存在你的记忆中。
  思及此处,顿时豁然开朗。阳光斜斜而下,照在李箫满是笑意的脸上,显得格外好看。
  此后的时日里,白天苏玉菡一得空闲就考校李箫。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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