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秋华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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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秋华再现- 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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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了。”诺南终于开了口,

    “不,不。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秋琳喃喃着,完全是在说给自己听,她看到那个陌生的女人穿着睡袍站在诺南身后,抱着臂打量着自己,

    秋琳越发感到讽刺和悲哀,她的孩子从出生起就没能享受到幸福,被一个疯子抚养至今,而他的亲生父亲根本没有关心过他。

    秋琳从未这么相信过自己的直觉:夏伊,一定是她的孩子,

    秋琳终于意识到,在重生后遇见的繁华里,原来她能信任的始终只有自己,如果她没有前世所积攒的知识与经验来依仗的。如果艾德琳真的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单纯小女孩,那么她如今的境遇将是如何悲惨,

    是啊,她不该听从哈勃格的话,回到这里,一切的烂摊子为什么要她来承担,她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可是如果不回来,她这辈子是不是都无法知晓夏伊的存在,

    重重矛盾和愤慨积压着秋琳的神经,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看到诺南在对她说什么,可她听不清,再后来她再也抵挡不了身体的疲惫与不适,一头栽下,倒进诺南怀里,

    秋琳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明媚的日光从向阳的窗口直接泼洒在床上女孩周身,

    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说不严重,可为什么她还没醒,”

    “兰斯洛特小姐只是太疲劳了,又有些发烧,……”

    秋琳缓缓睁开眼睛,诺南正背对着她,与肯特家族的专职医生说话,这是多么年轻又挺拔的背影,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他的背总是笔直的,两手总能放在一个最适度的地方,不轻慢,不唐突,给人唯有优容的享受,

    这样的男人理应受到诸多女人的追捧,哪怕花心多情也不为过,

    秋琳如是想着,或许这样能让她的心平复,而她的确因此平静了许多,她没有资格控诉诺南,那是他的生活,她凭什么干预,

    早上是她累昏了头罢,真可笑,秋琳不由的抬起手,想摸摸看自己脸上还有泪痕吗,

    不大的动静还是惊动了诺南,他立刻转过身,恰好四目相对,秋琳却先移开了眼,她不顾脑袋的昏沉,直接坐起来,

    “不好意思,我可能脑子有些不清楚,早上打扰你了,”

    她对诺南微微笑了笑,是充满客套的歉意,她不愤怒,她不谴责,甚至连一声质问都没有,就好像他们只是交情不浅的朋友,也仅仅就是朋友了吧,

    诺南原本为秋琳焦灼的心,在这一刻接近冰点,他迟凝的上前一步,“艾德琳…”

    “我现在的名字是秋琳,”秋琳纠正了他,那是刻意回避的疏离,

    秋琳的态度让诺南感到恐慌,他宁愿秋琳哭泣吵闹,至少说明是她还是在乎他,

    但诺南是理智的,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秋琳是在跟他怄气,他说,“那个女人…”

    “不,不必跟我说,”秋琳轻声打断了他的话,“不管是喜欢还是单纯的生理需求,都是你的自由,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也没有义务向我解释,”

    秋琳太平淡,她的嘴角还有一丝微曲的弧度,就好像是在调侃揶揄,似乎作为朋友熟人,她再理解诺南的做法不过,无所谓的反应实质上对应着漠然与事不关己,

    或许话尾还可以再加上一句,‘你找女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最无情的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凉薄,而是在发现足以长成参天大树的萌芽时,狠心掐死它,因为秋琳发现自己居然从诺南身上感受到了背叛,男人对她的背叛

    秋琳太冷静理性了,她把爱情像解析数学函数般。分解的支离破碎,生平唯一冲动的一次,就险些令她万劫不复,因此她绝不能放任这样感情继续下去。粉身碎骨她已经尝过一次,她不会允许自己再重演一遍,

    秋琳说话的时候,诺南一直静静的看着她,专注的,平静的,可他蔚蓝的眼色就像漩涡。越来越深沉,他脸上的肌肉都是紧绷着的,而他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时隔四年,诺南竟有些明白亚瑟文斯特对他说的话,

    那天乔恩和他赶到的时候,艾德琳已经奄奄一息,诺南满眼都是鲜红的血。

    乔恩抱起艾德琳就往外冲,诺南紧跟其后,但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他那时才发现亚瑟文斯特就站在房间空旷的尽头,至始至终默然无声的看着这里的一切,他的脸上,下巴上,衣服上还站着从艾德琳身体里喷溅出来的血,在背阴的墙前,愈发显得阴森森的,像嗜血的恶魔,

    诺南大步走上去,不顾所谓的风度。对着亚瑟文就是一拳,再优雅的绅士,怒发冲冠时的威力都是巨大,亚瑟文的半倚倒在墙上,血水从鼻子里流出来,白皙的脸颊也青紫肿胀。

    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抬眼看着诺南,紫色的眼睛就像凝结的浮冰,麻木空洞,没有还手,

    “如果我们来晚了一步,你是不是就准备看着艾德琳流干最后一滴血,”诺南眼里充血发红,他真恨不得杀了面前的男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亚瑟文斯特居然回应了他,他说,“是,”

    诺南揪住亚瑟文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你应该下地狱,艾德琳爱护你保护你,到头来养了一只魔鬼,你是没有心的怪物,”

    亚瑟文闻言,竟笑了,淡的几乎难以察觉是笑容,配着他脸上的伤痕和血渍,有些骇人,

    “艾德琳才是没有心的怪物,”亚瑟文眼里的紫色浓郁得晦涩,他抬手用力甩开了钳制,与诺南对立而站,

    “知道你为什么得不到她吗,”亚瑟文的声音依旧沙哑,好像大磨盘发出的摩擦音,“我曾经和你一样傻,但现在不是了,我宁愿她死,也不允许她成为别人的妻子,”

    “疯子,你果然是疯子,”

    于是口出狂言的亚瑟文身上又添了伤,

    诺南心里惦记着艾德琳的安危,没有时间再耗费在这里,“我可以杀了你,”

    “那么,为什么不现在就动手,”亚瑟文张开手,做邀请状,“我给你机会,报复我,杀了我,你敢吗?瞻前顾后的胆小鬼,”

    是啊,亚瑟文是疯狂到无所顾忌的人,但诺南不是,他的生活不可能只围着艾德琳转,而这恰恰是诺南最致命的地方,亚瑟文斯特或许是精神恶劣,但他从来都不是傻瓜,他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可又偏执的最难以走出迷境,

    “我再好心的告诉你吧,艾德琳是天底下最自私的女人,她只爱她自己,没有男人能真正入她的眼,哪怕是乔恩,”

    亚瑟文怜悯的看着诺南,“可悲的傻瓜,”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每一词一句亚瑟文都成功触及到了诺南的底线,

    “但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诺南的话亦击到亚瑟文的最痛处,他会发疯不就是因为那可怕的嫉妒和占有欲吗,

    “你说得对,”亚瑟文的唇角勾起诡谲的弧度,“所以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他低喃道,

    可惜诺南没有听清他最后的话,就匆忙离开了城堡,

    “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诺南低声自嘲的笑起来,“随意玩弄女人是吗,就随你那么想吧,”他说完捏住秋琳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速度快的让秋琳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事态严重

    不要给爱情加上所谓道德的枷锁,没有谁在陷入爱的泥潭时还能不食人间烟火,男人如天父庄严,女人似生母矜持,光仅那从心间涌出的蓬勃的生命力就足以令人难以抑制,

    也许最该失望愤怒的是秋琳,但诺南却仿佛比她还要生气,比她还有失态,他的左手臂紧紧环绕秋琳的腰身,把她的双手禁锢在两侧,右手捏着秋琳的下巴,毫不怜惜她娇嫩的皮肤,力道之大让皮肤周围都泛起了红色,

    诺南居高临下以绝对的主动权控制了秋琳,他无疑是粗暴的,秋琳几乎不能动弹,她甚至连呼吸都权利都被诺南剥夺了,在诺南的钳制下,她上身前倾,几乎半贴在他的胸膛上,她被迫仰起头,不得不张开嘴,让诺南侵入她的领域,

    诺南对她总是温柔宠让,无论她如何拒绝他,如何伤他,他只会把悲戚咽在肚子里,他不敢对秋琳发怒啊,

    秋琳并不知道,婚礼被取消的那天,就在秋琳扔下诺南,和狄登离开之后,诺南毫无预兆的病倒,和秋琳不同,诺南从小就是一个健康的孩子,他没有生过任何大病,但这一次,病灶来的凶猛而突然,或许就因为他第一次冲秋琳发火,怒气都是相对,伤了别人,自己何尝好受,

    诺南不仅高烧数天,连夜也不退,连意识都涣散了,他沉浸在一个又一个或甜美或可怕的梦靥里,那些梦就好像一部连续完整的电影,从他与小艾德琳相遇开始,一点一滴开始重温,没有人能唤醒他,

    爱莎不知为儿子痛哭了多少次,她甚至与丈夫大吵了一架,而诺南的祖母终于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后悔,离开了伦敦。

    帕尼和裴西来看过诺南,在离开肯特家宅时,帕尼狠狠推了裴西一把,说。

    “你还要掺和吗?”

    裴西冷笑,“是他自己没用,”他的朋友居然这么懦弱无能,一次次让机会从手里滑过,“只要他再继续这样退让,艾德琳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你相信吗。”裴西嗤了一声,

    帕尼明白裴西说的是事实,在外人看来诺南无疑是完美的,但他面对秋琳时,他的弱点缺憾却暴露的一览无遗,所以在巴黎帕尼才对秋琳的反应那样激烈,他质问她,谴责他。偏偏又拿她无可奈何,帕尼只是不愿意看到诺南为了这个女人连尊严都放弃,

    不过现在帕尼可以改变想法了……

    秋琳睁大了眼。直直望进那近在咫尺的湛蓝里,是无措,是惊慌,是抗拒,她和他之间近的几乎没有距离,她能呼吸到诺南口鼻见温热的气息,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能感受到他皮肤上过分的灼热,

    前世今生最美好的吻是诺南教给她的,她甚至还记得这种令人心颤的滋味。

    诺南就像一位攻城掠地的侵略者,包裹住她的嘴唇,双齿相依,用舌头放肆又粗鲁的横扫她每一片领域,

    开始秋琳是猝不及防的,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因为诺南不断压迫着她,从嘴唇到身体,仿佛一位霸道的君王,用武力让臣子臣服,

    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秋琳不得不任由他左右摆布,她甚至没有伏下背,转开脸的自由,

    秋琳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睛,从清澈的蓝,一点点变得暗,开始布满红色的血丝,而她自己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她的脑子停止了思考,身体的疲惫和风寒还未完全祛除,而诺南几乎剥夺了她的呼吸,她又累又惊,无力反抗,

    但这并不能怪诺南,他不是圣人天父,他面对是自己挚爱的女人,对他来说犹如罂粟般上瘾的女人,她甜美的滋味,只要沾过一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或许这就是着魔了罢,诺南本是为了发泄愤怒,却不知不觉越来越沉迷于其间,他几乎不能抑制自己喷涌而出的**,

    他开始吮。吸秋琳的嘴唇,直到泛起鲜嫩的光泽,诺南才终于松开了她,慢慢的移开,继续亲吻她的脸颊,脖颈,肩膀,…接连不断的入侵,让秋琳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她的脸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层深粉,而呼吸声也变得急促,

    秋琳身上的薄衫被诺南轻易扯下,他连着秋琳的长发一齐搂过她肩膀,让她躺倒在自己怀里,雪白的身体,如凝脂的肌肤,时隔四年,秋琳早已褪去了那时的青涩,浑身散发着别样成熟的韵味,尤其当她虚弱的时候,收敛了周身的利刺,服帖的‘乖巧’能够给诺南一种满足的幻觉,他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身体,从光洁的后背,到挺立的胸口,

    就在诺南快要被欲火灭失理智的时候,秋琳轻淡的声音突然浇灭了它,

    “你…也是这样对那个女人的,对吗?”

    那双墨蓝的眼睛再清明不过,澄透的倒映着诺南此刻狼狈的模样,

    秋琳单手费力的支起自己的身体,坦然的样子丝毫,不为她的衣衫不整而感到羞恼,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一个女人还满足不了你,”她抿嘴轻笑,她看向诺南,突的沉下脸,一字一句的说,“可惜,我不是**女,”

    她的话一落,诺南的脸陡然变色,秋琳马上从床上站起来,连看一眼诺南都吝啬,毫不留念的往外走,

    诺南冲上前拉住她,

    “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诺南大声质问,“我求你,你不屑一顾,走得潇洒;我让你离开,你又没有预兆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艾德琳,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傻瓜,任你把我的真心一次次践踏进尘土里,”他痛苦的垂下头,为了自己可悲的爱情,

    “昨晚过的还愉快么,噢,抱歉,我打断了你们,”秋琳却把话的重点放在了其他地方,

    “所以你在我离开没几天就另找新人,这就是你的爱?你确定你真的爱过我吗,我居然为此一直心怀愧疚,我早该知道在这世上没有人离了谁就不能活下去,”秋琳想起贝丝对她说的那些话,此刻只觉得讽刺,

    “你居然一直是这样看待我,看待我对你的感情,呵,”诺南不怒反笑,“你亲眼见到我碰那个女人了吗,”

    “我还要怎么见?抱在一起翻云覆雨那一刻,不好意思,那种场面,我怕看了遭报应,”秋琳冷笑,她用力甩臂,试图挣脱开诺南,

    诺南愈发收紧了手,把她拉近自己,

    “我们认识十五年,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为什么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意给予我,还肆意用无礼的话恶意揣测我,”诺南的心凉了半截,他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女人,诺南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这么多年,你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罗亚妮算什么,我又算什么,恐怕你想要就是这幅廉价的身体,连亲身骨肉都漠然相对,不,或许你根本不想要他,巴不得他死了吧,”

    秋琳记得她怀孕时,诺南所说的每一句话,那些令人寒心的话,他从开始就不期盼孩子的降临,

    秋琳没有发觉她对这些自以为可以无所谓,实际上却始终不能释怀,尤其在得知夏伊的存在之后,她的孩子跟在亚瑟文身边整整四年,而诺南对此竟然一无所知,

    而诺南觉得秋琳简直不可理喻,在他的意识里,孩子是不存在的,秋琳重提老调,完全是为了刻意指责他,

    诺南低低的笑了,这不是一个称得上英俊或者吸引人的笑,悲凉的更像在哭,他说,“你喜欢上了那个美国人对吗,”

    “所以你看我做什么都不对,你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开始攻击我的人格,”

    秋琳怔住了,缓声说,“和狄登没有任何关系,”她顿了一秒,她放弃了原本准备隐瞒诺南的想法,才接着说,

    “或许现在说这些会令你困扰,但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和乔恩都笃定孩子死了,但几天前,我看到他了,他亲口叫我妈妈,他…还活着,”

    “什么,”

    碰碎的瓷器声打破了诺南和秋琳之间的僵持,爱莎不知何时竟打开了门,站在门口,脚下的地毯被茶杯里的液体浸染变色,

    “艾德琳,你刚才的话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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