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王妃 完结 爱心果冻 爱心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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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王妃 完结 爱心果冻 爱心果冻-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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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芯画眼神有些闪烁,随即抬头睨向姜侧妃,“侧妃人锭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可没拿那画。”
  “没拿是吧?那好,要主餐查出来是谁拿的,一定狠狠惩罚你们,也做让王府丢脸的事,我一个不饶。”姜侧妃狠瞪了眼白芯画,仿佛在瞪宁庶妃似的。
  白芯莹见状,立即神叨叨的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脸没皮的,竟干出这种事来连累姐妹们,寻常爱偷鸡摸狗,什么好看的都来抢。”
  在说完后,白芯莹倨傲的看向白芯画。
  让芯蕊觉得奇怪的是,下午她都和云霓呆在一起,竟然没有人怀疑与她有关,难不成,她给众人的印象,竟这般坦荡了?
  白芯画捏紧拳头,紧咬下唇,一个怒眼朝白芯莹道:“四姐人旬什么意思,影射我?说话要有证据,没证据别乱冤枉人,实在不行咱们就去找爹说,看爹信谁。”
  “好啊,咱们就找爹爹评断,看看究竟谁在撒谎,刚才就你和云霓郡主走得近,一个劲的巴结她,像亲姐妹般,其实人家连认都不认识你。还有,在那画展出来的时候,就你流口水最多,你敢说这事与你无关?”白芯莹得了理就不饶人,咄咄逼人的看着白芯画。
  白芯画虽然气得想跳脚,一颗心起伏不定,不过仍旧镇定自若的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四姐你吃饱撑着也就罢了,少在这损我,好啊,就听人铁,找爹爹评理。”
  “又拿爹来压我?”白芯莹冷哼一声,怒发拂袖,这该死的白芯画,明知道父亲不喜欢自己,偏向她,还处处拿来压她,想到这里,她瘪了瘪嘴,“先饶你一次,等找到 画再说。”
  说完,白芯莹 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等众人离去之后,白芯画一抬眸,便看到对面的白芯蕊正颇有深意的看着自己,她心里一跳,惊觉事情有可能败露,再看白芯蕊时,她已经别有深意转身离开。
  想到这里,白芯画一颗心都在打抖,刚才在假山后,她碰到了白芯蕊,如果白芯蕊够聪明的话,她会不会把这事捅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她会被姜侧妃打断腿的,不行,她得赶紧想办法,扭转现在的局面。
  打定主意,白芯画迅速跑回芷芜院,颤抖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跟来之后,迅速冲进自己厢房,将那幅安稳躺在床上的画拿了下来,当她看到这画卷时,嘴唇微微颤抖,一颗心如小鹿般砰砰乱撞。
  轻轻打开画卷,在痴痴看了眼画中男子时,白芯画嘴角扬起一抹璀然的笑,“画中的他,真好看。”
  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画,白芯画慢慢将它合拢,难受的揣进兜里,闭上眼深吸口气。
  为了留住自己的名声,为了不被人叫小偷,为了不被白芯蕊揭发,为了扳倒白芯蕊,她决定搏一搏。
  一睁开双眸,她眼角处已经留下一串清泪,来不及缅怀一切,她迅速提起裙裾,朝芯蕊园跑去。
  跑去芯蕊园门口时,白芯画发现丫鬟都不在,好像全跟着打扫正屋去了,这正好,老天给了她有利的时机。
  蹑手蹑脚的踏进东厢房,白芯画看了眼白芯蕊那朱红的萝帐,再看眼怀里的画,眼里闪过一丝不舍,仍旧将它紧紧抱在怀里,大约抱了一会,她才轻轻掀开床上的淡丝薄被,将画放到床上。
  “四姐,这是要做什么?”白芯画才放好画,就听玛阵清冷如珠的声音,吓得她啊的惊叫一声,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当她看清来人是白芯蕊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再看向白芯蕊,白芯画发现她的眼神冷漠 且凌厉,那眼里好像藏着积蕴万年的寒冰,吓得她的心都差点落了。不过,她迅速镇定息来,抬高眉头,自然的看向白芯蕊,怕什么,反正是个呆子,能掀起多大的波浪。
  想到这里,白芯画突然睨紧双眸,快速的走到床前,一把掀开床上的薄被,将那画迅速拿了出来,举着画就朝白芯蕊严厉的训斥道:“你说我来干什么?郡主,这是什么?”
  白芯蕊一双明眸犀利如剑,仍旧冷冷看着白芯画,“你到我房里来,干什么?”
  白芯画不回答她,有些尴尬的抿唇,随即扬起画,冷声道:“原来画像藏在你这里,可让我一顿好找。郡主,没想到你是个外表温婉老实,内心狡诈的小偷!好歹云霓也是你的结拜姐妹,你竟然连姐姐的东西都偷,真应了那句话,从小偷针,长大偷金,你这种行为十分可耻,真丢我们白府的脸,我这就把画像听呈给宁瑶公主,让她治你个窍之罪!”
  说完,白芯画扭头就想走,就在她要走的时间,一个清冷的巴掌“啪”的一声煽了过来,巴掌煽得很重,打得白芯画扭头朝床沿栽去,头也跟着晕了起来。
  “你!你竟敢打我。”白芯画难受的捂住脸,嗤了一声,刚才白芯蕊那巴掌打得太狠,以至于她脸像火烧似的疼,嘴角都被打破了,有丝丝血迹潺潺流了出来。
  白芯蕊冷地收回手,刚才这巴掌可是用了内力的,不过她还没使重办,要使了,白芯画这张脸非得烂了不可,她冷笑一声,慢慢朝白芯画走去,双眸如利如刀,散发出精利的银芒,冷洌逼人,一定一顿道:“既然这里没有人, 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与你素来无怨无仇,从没起过害你之心,没想到人无伤狗意,狗有害人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告诉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
  说完,白芯蕊一把夺过那画,轻轻打量这画之后,她竟闻到这画有股淡淡的玫瑰清香,香很淡,却很特别。
  “你……你什么都知道了?”白芯画颤抖的捂住脸,踉跄着站起来,生怕白芯蕊又一个大耳刮子煽过来,眼里已然有些怯弱。
  白芯蕊不答话,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嗜人的冷笑,好像暗夜里食人的恶魔,看得对面的白芯画心里又颤抖一下。
  突然,她听到门口有激烈的脚 步声,在听到姜侧妃的声音时,白芯画迅速上前,朝白芯蕊恨恨道“郡主,你敢威胁我?别以为你威胁我我就不敢告发你,画像是在你屋里发现的,你逃脱不了干系,如果因为人独裁政治 了咱们姐妹的名声,你看侧妃怎么收拾你。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告诉她们,画像是你偷的,是你拿的!”
  等姜侧妃们冲进来时,正好听到白芯画这番义正严辞的讨伐,再看看白芯蕊,手中果然拿着那画,随即,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芯蕊,她明明爱的是靖王,怎么会偷九殿下的画?
  难不成,她又看上九殿下了?
  白芯蕊不为众人的目光所惧,平稳淡然的拿好画像,正要转身离开,这时,姜侧妃突然冷喝一声,“站住,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问着呢六姑娘不就行了?”白芯蕊落落大方的与姜侧妃对视,为人不做亏心事,她怕什么,在这府里,她比这群女人发位都要高,等到哪天她有实权了,一定一个个解决掉她们。
  姜侧妃随即睨向白芯画,见她双手捂脸,一半边脸似乎肿了,眼里透露出一抹得意,遂沉声道:“别以为你先告状我就不知道谁是谁非,这事肯定是你干的,你这小妇养的,跟你娘亲娘一样,专干偷鸡摸狗之事。”
  白芯画惊讶的瞪向姜侧妃,不服的道:“侧妃可看清楚,画明明在白芯蕊手里,可不是我,这画是我在她房里发现的,你要骂也是骂她,这样排喧我,让我怀疑你公报私仇。”
  白芯蕊冷然看向白芯画,淡淡道:“侧妃,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白芯画已经在这里了。”
  “你胡说,我还说我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抱着画在细看了呢!”白芯画说完,朝白芯蕊身后赶来的雪婵道:“雪婵,你可有看到我先来这里?”
  雪婵懵懵的摇了摇头,“没看到,当时我在外边找画,不过,我家郡主为人坦荡,绝不可能做这种事,做是六姑娘,常听说你喜欢拿别人东西,不过有老爷护着,一直相干无事。”
  “你!”白芯画气得跺了跺脚,脸色惨白,又仰头道:“反正没证没据,你们不能赖在我身上,画在郡主手里,人证物证俱在,侧妃你还不抓住她?”
  “放肆!”白芯蕊攸地睨紧双眸,缓缓走到白芯画面前,一掌托起她的下巴,狠狠捏住道:“是你先要害我,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奶奶的不近人情,姜侧妃,这事上有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你再闻闻白芯画!”
  说完,她将手一扭,把白芯画一把推到姜侧妃身侧,姜侧妃立即闻到一股特另玫瑰香,当即一掌拍在桌子上,恍然大悟道:“这是你娘最爱用的玫瑰精油,老娘天闻都闻腻了,不是你偷了画,摸过画,画上怎么可能有这种香味?”
  白芯画一听,急了,便急中生智:“刚才我和郡主抢画时,我碰过那画!”
  “你放屁,这玫瑰香不易县染上,至少得抱着这事半个时辰,才沁得上去。”姜侧妃又拍了下桌子,吓得白芯画心又漏了一拍。
  见白芯画如盯顽固,嘴巴又会狡辩,白芯蕊转了转眼珠,抚着纤纤玉指,不紧不慢的道:“要不这样,把这事告诉宁遥公主,让公主来评断,到时候把父亲也叫来,我想,这场 戏一定很好看。谁是谁非,立马知晓。”
  你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义。
  一说到这里,白芯画立即慌了,嘴唇迅速抖动着,当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一脸惨白,朝姜侧妃求饶道:“母亲饶命,都怪我不懂事,我没想偷那画,只是她们时候忘了拿,我拿来看看而已。”
  “你刚才一直尾随着我们,为的就是等机会偷画,别以为我不知道。”白芯蕊一脸冷笑,要是她这么容易糊弄,她也就不叫白芯蕊了。
  姜侧妃这下十分得意,白芯莹等人也恍然大悟,纷纷鄙夷的嗤笑起来。
  “这样吧,把老爷请来,宁庶妃请来,公主请来,让大家一起来看过 出戏。”姜侧妃笑得很夸张,也很得意,今天终于让她逮到这两母女的把柄,她岂会放过?
  她可没忘记,上次这两母女毒死自己的孩子栽赃自己,想杀了自己的事。让她没想到的是,白芯画小小年纪也像她娘一样歹毒,富有心计,这样的人,早除早安心。
  “侧妃,先把画像还给公主,惩罚的事一会再说。”白芯蕊朝姜侧妃威仪的看去,看得姜侧妃呆笑一下,随即道:“说得对,这事得保密,就说在佛堂台子底下找到的,谁要说出去丢了老娘的脸,老娘要她和命。”
  接着,白芯蕊拿着这‘极富意义’的画,走到前厅时,亲手交到云霓手中,云霓一看到这画,当即紧紧抱住白芯蕊,破涕为笑。
  姜侧妃见物归原主,朝宁瑶公主道:“公主,此画是我府六姑娘刚才在佛台底下寻得,事实证明,没有人‘偷’这幅事,是郡主没发现罢了。”
  画已得到,宁瑶公主不想再生事非,便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先谢谢大夫人了。今晚打扰大夫人,真是的抱歉,我们这就先行回府。”
  “公主客气了!”大夫人挺直腰杆,这下说话都有底气些,声音响如洪钟,她难得摆了一回主母的谱。
  去霓依依不舍的看了白芯蕊一眼,紧紧抱住怀中的画卷,朝她道:“妹妹,我就知道你能帮我,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有空来我家玩。”
  白芯蕊微微笑道:“既然拾得原物,郡主可要好生保管,别再丢了。”
  “嗯。”云霓抱紧画像,闻了闻画像上的香味,脸上浮现一丝疑惑,等她以过白芯画身侧时,又闻到这同样的香味。
  当即,她脸色一沉,眼里是一抹深虑的怀疑,随即转身离开。
  宁瑶公主一离开,姜侧妃立即率领众人来到堂屋,白芯画跪在最前边,眼泪止不住的溜,不一会儿,宁庶妃和新来的蝶衣两人扶着一脸气愤的白流清,三人迅速踏了进来。
  姜侧妃坐在主位上,一脸的精明干练,今天这事她办得好,给白府留了面子,所以她当然得摆起主母的风范,又好不容易抓到宁庶妃这房的把柄,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看着低低哭泣的女儿,宁庶妃心里直怨她又蠢又笨,不过面上则沉住气,乖乖的跟在白流清身后。
  对于这些繁琐的家事,白芯蕊向来不喜欢观看,无奈她也是事件配角之一,只得坐在角落里,看这一出好戏。
  白流清恨恨看了白芯画一眼,抬眸睨视一眼身侧的宁庶妃,“你是怎么教的,教出这种女儿?幸好这事没传出去,要传了出去,别人说我白流清教出了祸害。”
  宁庶妃当场急了,掏出帕子开始抹泪,眼睛不时眨呀眨,在思考对策。
  姜侧妃冷冰冰的绷着脸,摆正态度道:“家风不严,这事宁庶妃有责任。小小年纪竟然干出这种事,品行不好,以后谁会要?出了这样的事,以后我给芯画说亲都难,谁会娶她?”
  宁庶妃一听,心里立马慌了,当即赶紧道:“没错,这事我的确有责任,可是姐姐,我们庶出的偏房哪比得过你们,芯柔、芯莹什么都有,芯画这孩子有什么?这次也是她年纪小,少不更事,才犯了糊涂,以后改了就是了,怎么扯到她姻缘上去了?这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除非姐姐刻意告诉他人,损坏我女儿名声。孩子出了问题,难道你这个做主母的没有责任么?”
  白流清冷冷瞪向宁庶妃,差点被她的话气懵了,铁青着脸道:“你还敢这样说,都是你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这次差眯出大事,连我这官位都保不住。眼看过不了几年我就致仕,这下子出这档子事,你们想害死我?侧妃,这事由你善后,给我重重惩罚!”
  第052章 又见裔帝
  姜侧妃忙高兴的答应,“老爷放心,我一定好好惩罚她,让她长个教训。曲妈妈,拿腾条来。”
  白芯画这下早已恨得牙痒痒,宁庶妃也横眉冷对的,独自在那生闷气,蝶衣则朝白流清妩媚一笑,伸手放到他胸前替他顺气,白流清别过脸,不去看这一幕。
  曲妈妈拿好腾条,意妈妈负责压住白芯画的白嬾的手,白芯蕊翻了翻白眼,这得了势的曲妈妈立即化身为恶魔般的容嬷嬷,操起腾条刷刷打在白芯画的手心上。
  白芯画也特别聪明,被打一次,就叫天叫地的呼喊一次,听得白老爹直耸肩头,一脸于心不忍。
  边上最大的‘胜利者’白芯莹得意的看着白芯画,眼里尽是报复后的快感,她像那鞭子是为她打的一般。白芯画紧皱眉头,一个劲的恨,恨恼的盯着终于把眉吐气的姜侧妃。
  在簌簌打了十鞭左右,宁庶妃一时忍不住,抱着白老爹就哭了起来,楚楚可怜的道,“老爷,求你饶芯画一次,她也是不得已,也是太喜欢九殿下,她下次不会了,我一定好好教她。”
  “喜欢?大姑娘家的怎么这么不害臊?哪有自己贴上去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芯蕊还差不多!”白流清很明显偏袒白芯蕊,让白芯蕊心中的臆想一下子打断。
  刚才她还在想,或许姜侧妃一高兴,在分配月钱时多分点给自己,老爹这么一说,这多的肯定泡汤了。
  老爹这么一说,宁庶妃也没脸再说下去了,只是一个劲的哭,终于在打了二十下,白芯画一双小手出血发肿了之后,曲妈妈才狰狞着停下。
  “好了好了,这事就这样,回去抄《指兰经》一百遍,再给主母好好认个错。”白流清懒得理这些小事,拉着蝶衣早早的离开。
  白芯画被宁庶妃扶起,捂着血肉摸糊的手,她忌恨的看了众人一眼,才跟着宁庶妃离开。
  等该罚的人走了之后,姜侧妃坐在主位上,开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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