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衣望见怀中佳人竟是如此一副诱人娇态,心中登时一荡,不由自主地便低头吻上她的双唇。
石青璇“嘤”地一声娇哼,身体一下子便软到在他怀里,小手抵在身前想要推拒,却已是使不出丝毫力气。
二人拥吻了片刻,叶衣这才慢慢松开她,却不想这小妮子竟好似意犹未尽般,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
叶衣轻声在她耳边道:“青璇,你好香啊。”小丫头闻言登时大羞,连忙埋首入怀,颤声道:“叶衣哥哥,你。。。你别欺负我嘛。。。”
她动情时的声音颇为娇媚,眼神里更是带了三分醉意,叶衣瞧在眼中,亦是不由感叹,这小丫头如此媚态,便是现在亦已经十分勾人,若是将来长成大姑娘,只怕更是乖乖不得了。
叶衣搂着她坐于草地之上,两人一阵甜言蜜语,自是亲热不已。石青璇此时终于得偿所望,心中欢喜万分,只望他能多抱自己一会儿,可转念一想,小龙女此时只怕已快到古墓,若是让她等二人等得急了,那自己可就丢脸死了。
她心中对小龙女颇为敬重,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惹她生气,便连忙对叶衣道:“叶衣哥哥,咱们还是快点想法子进密室去罢,龙姐姐说不定已经在等咱们啦。”
叶衣笑着点了点头。他心里其实早有了主意,只是初次和石青璇如此亲密,实在有些舍不得放手。
当下二人起身,叶衣四处张望了片刻,望见身旁一颗参天古木,便指着它道:“我便将它砍了,中间挖个大洞,让你坐在里面,再用木盖封起。之后我在水中推着箱子到那石室,到时候再放你出来,如何?”
石青璇登时大喜,拍着手点了点头,却又突然哭丧了脸道:“真是可惜了这棵大树,好不容易长这么大。。。”
叶衣微微一笑,知这小妮子心善,也不多话,上前抽出长剑,一剑便削断了那宛若人粗的巨木,只听“哗啦”一声巨响,大树便倒在了地上。
又听身边石青璇低声道:“大树啊大树,你可别怪我们,谁让你生得这么粗,这周围也只有你能让我容下身子啦,再说你都生得这么大了,只怕也活不了多少年啦。。。”
这个小妖女。。。当真是一肚子歪理。叶衣无奈地耸了耸肩,提起长剑便开始削起木头来。他身上这柄长剑已跟了他好几年,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质地极好,随他大战小战数百场,也不曾卷了刃。
只是这小子总是喜欢琢磨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以经常用它来削木制器,一柄长剑竟是一下子代替了诸多工具,倒也颇难为了它。
过不多时,叶衣便已经将整个粗木削成了圆木,去了枝叶,斩成合适大小,又在其中掏了个大洞,留下一大块树皮用以作盖,一阵剑光乱闪,登时将它削得光滑平整,一经放置,却是刚好将其嵌入圆木之上。
石青璇虽是早已见惯了他这番手法,却仍是看得津津有味,不由轻声道:“叶衣哥哥,你真厉害。”
叶衣笑了笑道:“以前削了那么多小玩意送你,也不见你夸我。”石青璇闻言,登时扭捏不已。
小时候不懂事,两人虽是关系极好,但也少不了吵吵闹闹,便是叶衣手巧,送她许多小礼物,她身为教主之女,表面上装作不在乎,可心里却仍旧欢喜得紧。
叶衣当下让石青璇进去试着坐了,看着正好合身,两人便一起抬着这块大木头走向水潭。待小丫头在里面坐得稳了,叶衣便将木头推入水中,拿起木盖,便要封上开口。
却见石青璇脸上微微露出惊慌之色,叶衣心中怜爱,俯身在她脸上一吻,道:“别怕,一会儿工夫就到。”石青璇害羞地点了点头,叶衣便笑着封了开口,推起木头,运气一同沉下水去。
经过一段昏暗的水中石道,叶衣知晓前方已离目的地不远,再游上片刻,又见前方隐隐有光芒闪烁。
他心知小龙女定然已经到了,便加快身形,不一会儿便从水面中露出头来。只见眼前小龙女正举着烛台,仰着头一字一句仔细读着房顶小字,身旁却是有个小人,正好奇地四处打量着,不用细瞧也知道定是杨过了。
小龙女只听身旁“哗啦”一声,连忙扭头望去,却只见叶衣浑身湿透,推着个大木箱子从水中窜出,心中不由大为惊异。
杨过在一旁早已叫出声来:“咦,叶大哥,你这箱子里是装的什么啊!?”
叶衣冷哼两声道:“臭小子,你还敢露面?胆敢耍师父玩,你这般的徒弟,当真该好好罚上一罚。”
第二十三章 遗刻
杨过登时被吓得吐了吐舌头,连忙躲到小龙女身后。小龙女白了他一眼道:“过儿都是按我吩咐做的,有本事,你便来罚我好了。”
叶衣苦笑摇头,这小子有小龙女这样的师父,当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当下也不多话,连忙将木箱盖子启开,将石青璇放了出来。小丫头一露头就大叫到:“憋死我了!差点没换过气来!”
叶衣知晓这木箱中空气不足,呆久了只怕会晕厥过去,便连忙用手抵住她背,替她推拿活血。
小龙女眉间带笑,见石青璇恢复了气力,待她刚跳出身来,便凑过去又跟她咬起耳朵。
石青璇耳根泛红,脸上一片羞涩,又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了几句。小龙女闻言,登时秀眉微蹙,一双眸子斜斜瞥向叶衣,脸上大有羞恼之意。
叶衣不用听都知道她们在讲些什么,不由尴尬地笑了笑,走到小龙女身边,也在她耳旁轻声道:“别急,早晚要轮到你。”小龙女闻言大羞,挥起拳头就来打他,一旁杨过瞧得好奇,不由又大起胆子道:“姑姑,叶大哥,你们说什么呢,也跟我说说。”
叶衣斜瞥了他一眼道:“小孩子懂什么,好好练你的功夫去。”杨过闻言,登时不服气地指着石青璇道:“她也不大啊,怎么她都能听!”
石青璇顿时瞪大了眼睛:“小屁孩,你说什么,我可比你大好几岁!”
杨过哼道:“小屁孩说谁?”石青璇接口就道:“小屁孩说你!”杨过登时乐得哈哈大笑:“是啦是啦,就是小屁孩在说我!”
他这番黄口小儿街边吵架的路数早已磨练得极为熟稔,想都不想,张口便能说出一串来,登时将叶衣逗得大笑不已,眼泪横流,就连一旁的小龙女都掩口轻笑不止。
石青璇被他气得糊涂了,当下更是恼怒,举着小拳头就要打他,一旁叶衣连忙道:“青璇,你别跟过儿闹。”
石青璇哪里理他,只是追着杨过到处跑。杨过虽古灵精怪,可却也知石青璇和叶衣的关系,便只是与她玩玩闹闹,到也不曾真个打将起来。
一旁小龙女看得连连摇头,啼笑皆非道:“我还以为咱们家有个过儿就已经够吵了,却没想到又多了个疯丫头,哎,这回我们古墓可热闹得多啦。”
叶衣在一旁,听她说得温馨,心中不由也是一暖,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两人四目相对,不由相视一笑。
直到他二人终于玩得累了,小龙女和叶衣终于有心思再去看那屋顶石墙。却只见整个屋顶都已被写满了字迹符号,最右处写了四个大字:“九阴真经”。
叶衣登时呆立当场,九阴真经?这便是那部就连天下五绝都要伸手来抢的武学至宝,九阴真经?这东西怎么会刻在这里?
却只听身旁小龙女淡淡道:“这九阴真经当真奇妙得紧,便是我习得小无相功在身,却也有些看不透这许多功法。只是那王重阳刻下此功,却是要与我古墓派玉。女心经中的招数一较高下,如此想来,只怕这九阴真经刻得并不全。”
叶衣闻言一愣,不由问道:“这是王重阳刻下的?”小龙女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在那石棺下看到了一行小字,写的是:‘玉。女心经,技压全真;重阳一生,不弱于人。’”
叶衣闻言,登时摇头不已:“神经病啊??干嘛非要分个高下,好好在一起过一辈子,岂不是幸福许多?”
小龙女白他一眼道:“若是如此,我们可就没有今日这般缘分了。”叶衣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不由笑着拱手道:“多谢仙子姐姐指点迷经。”
小龙女啐了一口,也不理他,又扭头去看那九阴真经去了。
叶衣抬头细细去看那九阴真经功法,却见其上所刻武功路数颇多,内功心法却是极其有限,当下亦是明白过来小龙女所言“不全”是为何意。
只不过这功法虽是不全,但亦是承上启下,规规矩矩,先载心法,后载武学,只是那心法似乎亦是记载不全,名曰:“易筋锻骨篇”,通篇讲述皆是那易筋锻骨之术,并无一丝研习内力的功法。
只不过,便是这易筋锻骨篇,其价值却早已远远在其他内功心法之上,不仅小童从小练习此功可使得全身筋脉尽畅,便是连已经长大成人,不适合再习武的成年人,修习了这易筋锻骨篇,便也有资格去学那上乘武功。
这天下间,叶衣所知道拥有易筋锻骨效果的武学,除了这“九阴真经”,便只有那少林绝学“易筋经”了。他的小无相功虽然亦是道家无上的内功修炼法门,可在这两门神功的映衬下,却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叶衣不由摇头叹息,这世上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自己凭着一身奇遇纵横江湖,却也难免碰到不少硬钉子,这武学之路,当真路漫漫其修远兮。
当下也不迟疑,便让小龙女拿些笔墨,将这部残缺不全的九阴真经抄录下来保存在自己身边,又叫杨过和石青璇每日都到自己小屋前来,四人一齐研习这易筋锻骨篇。
他心知武学之路贵在精,而非在多,真正的武学宗师,往往一套极为简易的功夫,却能打出与旁人完全不同的效果。是以他并不是十分在意这九阴真经中那些精妙招数,反而对那解穴手法和摄魂**颇为感兴趣。
直至后来,几人因修习了九阴真经心法,武学修为俱是颇有长进,四人每日都会聚到古墓正门口的小屋旁,一同研习武艺,有时叶衣与小龙女性子一起,便也取出乐器吹弹一曲,使得整个山间回荡起袅袅仙音,仿若仙境,自是令人仰望嗟叹。
转眼间,春去冬来,冬去春来,往返间,便已过了三年。叶衣与小龙女,石青璇三人经一段日子的朝夕相处,感情日渐加深,两个女孩子虽然难免有拈酸吃醋的时候,可小龙女毕竟性子恬淡,又想到自己是个做姐姐的,责任感一上来,便事事都先顺着石青璇的心意。
如她爱吃甚么铺子的零嘴,喜欢穿甚么款式颜色的衣衫,最中意的首饰是哪个部位的哪种样式,连同好些个连叶衣都不一定记得住的细节,却被她一项项记在了脑海里,便连自己和叶衣需要的各种物事都考虑得分毫不差,每次叶衣有事下山,都由她将所需物事一样样记下来着他去置办。原本那不谙世事的俏丫头,就好像一下子长大了许多,变得愈发细心温柔起来。
这般日子久了,叶衣也时常调笑她,说她贤惠过人,细致入微,看起来倒越来越像个贤妻良母了。小龙女每每都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娇羞不堪,石青璇在旁也不吃醋,反倒粘人的很,一天到晚找她的时间比找叶衣还多,看那架势,似乎对这位尽职尽责的姐姐亦是颇为满意。
于是理所应当的,在小龙女二十岁那年,叶衣和她在明教分坛举行了一场盛大婚礼,二人拜了天地,许了三生,真正做了夫妻。而石青璇却因父亲石元远在昆仑,忙于民生政事,往来不便,是以并未与其一道成婚,但也由范离做主,与叶衣订下了婚约。
两个丫头心中大事已定,自然喜不自胜,与叶衣则更加恩爱甜蜜,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当真叫人钦羡不已。
而另一方面,整个明教的发展,亦有了质的飞跃,不仅整个发展态势快得让人出乎意料,并且还深受各地百姓的支持。用范离的话来说:“咱们现在干的事,是整个天下人都想做而不敢做的,现在你叶衣出来牵头了,还创下如此一番基业,大家能不挺你吗!”
此时的明教,已然不仅仅是一只江湖势力,更是一直兵强马壮的起义军队。其五行旗已是在北方各地生根发芽,锐金旗吴轲,烈火旗张烈,洪水旗汪大全皆已成一路诸侯,攻城拔寨,连取京兆府,河中府,平凉府,凤翔府四大要路,直将唐朝古都长安紧紧握于手中,招兵买马,以图后事。
而吴轲手中那只“飞羽军”更是所向披靡,他们依仗着手中极为强悍的连弩兵器,以及叶衣所特创的“弩车阵”,竟连续数次击败元军引以为豪的探马赤军五部,隐隐有越过平阳府,直取太原之势。
那“弩车阵”,乃是叶衣与左子目,方如洪二人苦思冥想,终于想出的一个可以抵御元军骑射的方法。那便是将守城所用床弩,架设在一部轮车之上,其中安插轮轴,使得床弩上下左右皆可旋转,毫无死角。
只是这弩车看上去极为笨重,攻击虽强,机动性却太差。于是叶衣又想到,将这弩车改为临场拼接,先让弓弩步兵用弩箭克制敌人冲锋,再让辅兵于阵地后快速拼装弩车,前架铁挡板,防止敌军火箭。那蒙古鞑子何曾见过这种架势,原本正冲杀的欢,却没想对方弩兵一撤,眼前竟是一片雪亮城池,当下个个都愣得哑口无言。
蒙古人擅长野战,却不擅攻城,只要离开马匹,任他弓术再强,却也射不透坚利城池。再加上床弩弓力何等之强,便是两军对阵,那床弩稍起仰角,数百铲头巨箭一齐发射,最利之弩甚至可以直接射到对方军阵只间,其射程便是现代步枪亦是不逞多让,威力则更不必说。虽然其开弩颇难,却在叶衣等人所设计的杠杆齿轮作用下,减少了大量人力,使得弩箭上弦速度大大加快。
明教众军愈战愈勇,连战连胜,便是蒙古王子忽必烈所率大军正屯兵南宋以北,与明教隔路相望,此时却也不敢率军硬拼,只得暂避其锋芒,徐徐图之。就连南宋朝廷亦不敢轻视这支闪电般崛起的新兴势力,派人来商谈联盟之策。
明教声势浩大,自是有不少奇人异士前来相投,此时亦早已不复当年那般萧条景象,反而猛将频出,谋士满营,当年在这终南山上打头阵的秦略,此时早已是西路军参军之首,梁文,祝庸,石朝义则各为领军大将,攻城拔地,意气风发,隐约间,明教已是成盘龙出海之势。
杨过十六岁那年,已是生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虽然脸上仍有许多稚气,却也无甚大碍。叶衣见他武艺套路已是学得不少,身上九阴真经与小无相功更是颇有小成,当下便令他下山,自行闯荡江湖,积累经验,日后若是有所成就,便让他也在明教中占下一席之地。
杨过下山那日,小龙女连连掉泪,叶衣叹息不止,便连经常和他吵架的石青璇亦交给他许多防身之物,嘱咐他自己保重。杨过此时已长大成人,虽童心未泯,却也颇为懂事,行了那跪拜大礼,转身便下了终南山。期间回头频望,自是想起这几年来叶衣与小龙女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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