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拿了笔钱给我赎回了房子,另外又给了我几万块,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和我说得一样,他也只能帮我这么多了。
几天之后,王凯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他进去了。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没判,但已经穿上了号服。不过精神状态倒是不错,还像以前那样笑咪咪的,两人聊了点没什么营养价值的话,快到时间的时候。
王凯终于把笑脸收敛下去,十分正经的告诉我:“别学叶子,咱们从前什么罪没有遭过,大不了从头开始……你干点什么吧,开个饭店也好象以前那样在五爱街弄个床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说了。总之哥们儿出去了只能靠你吃饭了。”
我就这么一个朋友了,当然要听他的话,去看王凯回来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琢磨着干点什么。
现在我的手里有一套房子还有四万来块钱,房子是王凯给我赎回来的,不能动,但四万块钱根本就不够在五爱兑床子的,于是我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开饭店么?且不说饭店能不能挣钱,我本身从来就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不象练摊,怎么说也是干那个出身的。
在市里转悠了几天之后,我终于决定下来干什么了。卖鞋。
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场租了个床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货,便正式开始了我的小买卖。
卖鞋的日子其实也挺不错的,跟以前当老板的时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上下班,不同的无非就是多卖点力气而已,不过我这身子骨可照从前差了很多,都是那段糜烂的日子给糟蹋的,另外就是挣不了多少钱。
生意好不好的每个月平均下来能挣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饭没别的什么开销,所以两年以后我就结束了跳蚤市场的摊子,跑到太原街的沈阳春天搞了个小店。
这里的条件,可比跳蚤市场那昏暗的见天看不到太阳的大厅强多了。每天可以听听音乐,可以和左邻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赏一下逛街的美女,还可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说,我曾见到小妖挽着个很有派头,但比她整整矮了一头的秃脑袋老头从我店前走过。不知道她有没有像以前跟我的时候那样,赤裸裸地跟老头开口要钱,但看那老家伙对她宝贝得不行的样子,想来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对付男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营业额要比在跳蚤市场的时候高出了一大块,虽然买东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个能赶上那边卖十双鞋的利润,我最在乎的就是这个。
王凯被判了四年,因为除了行贿以外没有查出他别的问题,而且金额不是很多,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年,剩下的时间里我得多挣一点,等他出来以后,我打算和他开个店,也许没以前我们那么风光,但大小也是个老板不是?
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一起赚钱,然后每人找个媳妇结婚,每人再生个孩子,休息的时候我们两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园看看电影,然后找个饭店大吃一顿,那该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啊。
这念头支持着我每天风雨无阻的出来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犹豫的挥刀宰人,支持着我节省每一点开销,连去批发市场上货的时候我都舍不得雇汽车,而是自己骑着三轮车去。
老张给我打电话,说刚从南方进了批女鞋,保证是沈阳市面上没有的款式,一般这样的货相对来说好卖一些,于是我让三铁替我看着店,蹬着三轮车去老张那里拉货。
警察抓三轮车抓得利害,城管那帮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于是我专拣小路走,当钻出一个路口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马路对面的建筑是原来我公司的所在地,一瞬间,我有种转世重生的感觉。
很多很多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的事情都冒了出来,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那些围绕在我身边的美丽女孩,还有那些不在的朋友,叶子,老佟,还有刘玲,肖琴……但脑中的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那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吗?都是我认识的人吗?
猛然间,我发现我已经很久都没感觉到寒冷了,以前那种常常令我发抖的令我空虚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在我身上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很长时间以来忙碌的生活让我无法去想什么事情,也许我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再是那只赤裸的羔羊了?
但是……但是去他妈的什么羔羊吧,想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可没这个时间,我还得赶紧去老张那里把鞋拉回来呢,这批货要是真象老张说得那么好,那一定好卖,把价定高点的话,离我的目标就更近一步了。
我边盘算着,边用我的老残腿奋力的蹬起了车,向前方驶去,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照得我身上暖洋洋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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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人间风月之爱情与爱情
(一)
周末的DISCO永远比平时更加喧闹,但此刻我却好像听不到任何声音,心里一片空白。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我不由烦躁起来。
我狠狠的喝了一大口VOLDGA,然后等着烈酒在胃里燃烧的感觉,但是它竟然不来!
“他妈的!”我诅咒着又灌下了一大口。这时,一个声音透过嘈杂的噪音传到我的耳中:“嗨,能不能请我喝一杯?”我扭过头,一个身材惹火的女人正站在我的身后。
“为什么不CALL我?”她坐下后她从我手里拿过杯子注满了酒放到我面前。
我没有理她,滑下椅子向门口走去,此刻的我并没有性欲的需求,我需要的新鲜的空气。
走出DISCO的大门,一阵凉风吹来,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为什么不回话给我?”她跟了出来,固执的重复着刚刚的问题。我没有看她:“我记得那天对你说得很清楚,我想没有必要再对你说一遍了吧?”她站到我面前,身子在微微的发抖:“但是你说我很不错。”我不耐烦的推开她:“我很忙,不要烦我。”
她突然间崩溃了,发疯一样的抱住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我等不到你的电话,找了你好久……我想你,我想你……”她那丰满的Ru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身上,使我想起了它们那诱人的样子,我不禁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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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的感觉到了,惊喜的看着我:“你对我还有兴趣,你还想要我,是不是?!?”像她这种近乎完美的女人我怎么会没有兴趣呢?只是,我不能破坏我的原则:不与同一个女人上两次床。因为我不相信女人,自从AMANDA之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女人了,当然也不再相信爱情。
想到AMANDA,我的心中不由一阵刺痛,我甩开这个好像叫做ROSE的女人大步向邻近的酒廊走去,此刻我需要酒精,需要忘掉我不愿意再想起的事情。
喝了一杯又一杯,我终于忘掉了刺痛,忘记了一切。我整个人都燃烧起来,好像一切都在旋转,我想起我原来会飞,于是我就真的起飞了,但突然间眼前一黑,我失去了知觉……
我感到十分口渴,忽然两片软软的东西贴到了我的嘴唇上,接着一股清凉的水注入我的口中,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同时感到了下体的异样:有人正在为我Kou交。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温柔的注视着我:“你昨晚喝得太多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弄回家……头痛吗?”我摇摇头,把目光向下边移去,另一个女人正专注的用口套动我的荫茎,一头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如海浪般波动。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抬起头来,于是我看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妈的,一定是昨天喝得太多了,我闭上了眼,相信这是幻觉。
她轻轻为我按摩着头部:“对不起,我们没对你说清楚……在网上与一直与你聊天的妖媚其实是两个人,我和妹妹LINA,那天晚上在这里与你Zuo爱的……也是我们俩,后来从浴室出来和你做第二次的是我。”
“你们……是双胞胎?”我睁开眼睛问。
“是的”,停止为我Kou交的她坐到我的另一边“我是ROSE,是姐姐,她是我妹妹,叫LINA。”
然后两人躺了下来,分别轻吻我的两个耳垂:“你……这个害人精,自从和你认识之后我们总也忘不了你……我从没有相信过一见钟情也没有相信过所谓网恋,但第一次和你在网上聊过以后我就爱上你了,真的爱上你了,LINA也是。”
仿佛是为了证明她的话,LINA紧紧的抱住我:“是的是的,我已经爱你爱得不能自拔了……”她那赤裸的身子紧紧的靠在我的身上不住的扭动:“啊……爱人,给我好吗?求求你……”
ROSE显然也情动了,她急促的喘息着用她那双美丽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看着我,但我并不相信她们所说的如散文一样动听的情话,现在我唯一确信的是她们的情欲如火山般喷发。
两张渴求的完全一样的美丽容颜对着我,两具扭动着的完全一样的动人躯体引诱着我,此时的我已经无法无动于衷。见我没有反对,姐妹俩有些激动起来,她们用樱红的唇从我的胸肌开始向下吻去,最后落在我的双脚上。姐妹俩在吮过我的每一根脚趾后又分别含住我的荫茎和睾丸,在两人温湿的口腔之内我的荫茎迅速的勃起到了极点,随后我的双股被扒开,接着一条火热的舌头落到我的肛门上轻轻的蠕动起来。好久没有被女人如此的爱抚过了,我呻吟了一声闭上双目全身心的去感受那种湿热的堕落感觉。
经过与AMANDA的爱情之后,我放弃了爱情,它和我的欲望与梦想一样,都被我定义成不可救药的瘟疫,但我坚信我已经被免疫了,所以从那时开始我钟情于短暂的肉体满足,只用女人来填充工作以外的间隙,但经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便开始厌倦,或许是害怕激|情过后的空虚,或许是不愿感觉女人那虚假的情意,因此现在我更钟爱酒精。但此刻我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ROSE和LINA对我的爱意,我不由得一阵战栗,忙起身把她们俩按倒在床上,我必须要专心的去感受纯粹的肉体的感觉。
于是我抱住其中一人,将我的荫茎缓缓的插入她火热潮湿的荫道,慢慢的体验一点一点占有女人的快感。她随着我的插入弓起了腰,当我的荫茎到达她的最深处之际,她满足的呻吟声与她的泪水同时涌出。
此刻我不愿意看到任何能引起我情感波动的东西,例如女人廉价的眼泪。于是我抱住旁边的一个,边抽插边接吻,全身心的同时感受两个女人给我的不同的快感。
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她那好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其间还夹杂着我爱你之类狂乱的呼喊,突然她把我从她的姐姐或妹妹的怀里抢了过去,用她的四肢死死的缠住我,纤腰的摆动加速配合我加快的抽插,也许是为了追求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她在到达高潮前突然要求:“求求你,求求你,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我从不会让与我上床的任何女人以为除了肉体上的相互吸引以外我们还会有情感上的纠缠,而且这句男女间说了几千年的陈年假话我对其没有好感,但为了不破坏这场完美的性茭,我还是含糊的在她耳边告诉她:“是的,是的,我喜欢你……”好在她的高潮随即就来了,对我那含糊暧昧的回答她并未在意。
抽搐抖动之后,她满足的瘫倒在床上,微笑着观看我与她姐妹的激烈Xing爱表演,也许是被我们刚才的性茭刺激的缘故,此时我身下的少女比刚才的那个更加狂放,就象一匹狂野不羁的野马,几乎将我颠下来,我不得不变换姿势,抱住她翻了过来,让她主导Xing爱的程式。
她那近乎疯狂的套坐和不断抽搐蠕动的荫道使我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也许是被我们淫靡的交媾所感染,休息过后的少女爬到我的胯下将我的阴囊含住,不断的轻吮我的睾丸,双重的刺激之下我几乎无法控制,但以不能满足女人为最大耻辱的我还是强忍着没有把Jing液射入身上少女的荫道内。一直坚持到她的高潮来临之后,我才把瘫在我身上的她轻轻推了下去,不停的抚摩着她的Ru房和荫部,同时在胯下少女的口中把我积蓄已久的Jing液喷射而出。
整整三天,我沉迷于这一对美丽双胞胎姐妹的动人肉体,除了吃饭睡觉以外我不停的与她们Zuo爱,而她们也用尽她们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来取悦我,Kou交,肛茭,|乳交,腿交甚至捆绑虐待我们都尝试了,到我要离开时,我已经能清楚的分辨出两人了,同时我收下她们给我的房门钥匙并答应她们有空就来。虽然这破坏了我的原则,但如此出众而又对我痴迷的双胞胎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
说穿了我只是个有着劣根性的男人,抵挡不住如此动人的诱惑。
(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有了在公共场所观察情侣的习惯。在我的观察下,我发现大部份女人都对恋人表现出一种让我厌恶的虚假情意,当男人不注意时她们的眼光总会偷偷飘向那些外表英俊的男子。时间久了,我不再只限于观察,开始有选择的勾搭她们其中一些我认为至少外表漂亮的。坦白说,在我这荒诞的行动中,我与她们上床的概率大约有八成,这让我对女人和爱情更加失望,尽管我知道ROSE和LINA十分的爱我,但通过种种实践和凭着我对女人的经验还是对她们的爱情抱有怀疑。
我半躺在床上,握着棒棒逗弄着下午刚勾搭上的女人,看着这个被她未婚夫视若珍宝的少女拼命的想用嘴清理我刚从她肛门里拔出来的荫茎的淫荡样子,我感到一种心理上极大的满足,终于她的嘴含住了我这根给她带来高潮的荫茎。
我邪笑着猥亵的问她:“还想不想让我再操你?”
她含着荫茎拼命的点头,用她那被我的生殖器塞得满满的小嘴含糊的发出呓语:“唔……想……”
我把棒棒向她的口中挺了几下:“那你求我呀?不求我是不会再操你的。”
她难耐的摇动着丰润的屁股:“……求……求求你,求求你干我吧……”
“不是干你,而是操你!”我恶狠狠的纠正她用词文雅的发言,“说得要淫荡!”
“是……是操我,求求你操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哈哈……快裹!”我肆意的将生殖器往她的口中乱顶:“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让你得到快乐,快!再快点!”
当她更加卖力的吮吸之际,我的电话忽然响了,我边抚摩她那极具弹性的Ru房边打开电话:“喂,哪位?”
“KIM,是我LINA。”
“找我什么事?”
“你……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操逼,除了这个我还能在干什么?”
“你今天来吗?”
我有些不耐烦:“前天不是刚和你俩干过吗?天天和你们干我会腻的。”
“不,不是……”她怯怯的说:“我和ROSE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我一把将胯下的少女掀翻到床上,飞快的骑到她软绵绵的Ru房上用手托起她的后脑,把生殖器捅到她的嘴里飞快的抽插起来,“干什么?我又没说今天要去吃饭,谁让你们做的?”
“今天……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们想给你庆祝下……”
突然之间,一股热流涌到我的心里,生日,我的生日,除了我的父母以外,没有人尤其是女孩子记得我的生日。见我停止了动作,胯下的少女主动的吮吸起来。
听我久久无语,LINA不安了,她小心的问:“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们不该自作主张……”
我打断她:“L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