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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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圣经-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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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比每天锻炼的次数更为重要的,是在一个很长的时期里——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里经常不断地锻炼。多尔蒂调查了二十个赛跑冠军达到他们最好成绩所用的锻炼时间,一般来说,他们从开始跑步起到他们达到跑步成绩最好的时候是十点四年(他们平均每周锻炼五点八天,每年锻炼十点二个月)。
  一些跑步运动员和教练认为举重对取得好成绩是必不可少的。五十年代的捷克跑步冠军埃米尔·查托皮克经常让他妻子骑在他的肩上,他然后做下蹲动作。如果你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举重锻炼可能会起作用,但是大多数跑步运动员都不愿意这样做。他们宁愿把时间用在跑步上。
  不论你选择什么锻炼方法,都要相当长的时期坚持,才能估计出它的效果。有些跑步运动员性子急,经常从这种方法换到那种方法,以致从来没有可能知道究竟哪种方法有效。身体的适应过程很慢:有些变化只要几天或几周就会出现:但是另外有些变化要经过几年才表现出来。如果你让你的身体有足够的适应时间,结果可能使你喜出望外。要取得经验是没有什么捷径的。
  我们在锻炼的时候,也是在锻炼我们的脑干,孜孜不倦的特德·科比特告诉我,他在为参加五十英里赛跑作准备时,有一次跑了十二小时,他说,这对他的脑子就象对他的身体一样是非常吃力的,即使你不准备跑五十英里,这一原则也是适用的。
  你需要使你的脑子清楚认识到,将要对它提出某种要求——特别是要它表现出一种在压力或疲劳的情况下,不拆不挠的坚强精神。因此扎托皮克经常反复练习憋气,直到憋得受不住为止。他要他的脑子懂得在他的身体得不到充足的氧的时候不要惊慌。
  当我们比赛的时候,我们的脑海里会出现各种奇怪的念头。疲劳造成的压力有时会使我们忘记当初我们怎么想起要参加比赛的。在我最初几次参加马拉松赛跑时,有一次我发现我想不起来有什么理由要继续跑下去。我在身体上和精神上都已经疲惫不堪了,因而退出了赛跑。现在除非我真正想跑完,否则我就不参加马拉松赛跑。
  如果在赛跑的时候,我记不得我为什么要参加了,我就对我自己说,“也许我现在记不得了,但是我知道,在我开始的时候,我是有充分理由的。”我终于懂得了,当我的脑子开始提出一些论点进行诡辩时,怎样把它们压下去。
  在赛跑继续进行的时候,也很容易找到种种理由来放慢速度度:你会对你自己说,已经痛得受不了啦:旧伤疤又疼起来了;脚上在打泡了;不管怎么说,这次赛跑是不重要的。在紧张的赛跑中,这样一些论点听起来是有说服力的,能打动人的。
  只有到后来,在你向这种骗人的花言巧语屈服之后,你才会对你自己失望。如果你还要参加赛跑的话,就必须尽最大努力跑下去,这才合乎道理。
  这就需要进行精神上的锻炼了。有几种办法可以使你增强跑步的意志。你预定要跑多长的距离,就得跑完。如果你打算跑两英里,那么即使你不得不走一段,你也得跑完。这样你就能学会在跑得不顺利时如何忍受下去,从而使你自己在偶然跑得不舒服时更为坚强。如果你在锻炼情况不顺利时就退出,你只能学会逃避困难,知道避免不舒服是多么容易。当我跑步情况不好时,我就在我的日记上写“糟”。奇怪的是,在跑步情况糟了的一两天之后,我差不多常常会有一次跑的出人意料的好,我想原因是,“糟”总是要比通常速度慢一些。这样我就得到了休息,使得下次有可能跑得快些、轻松些。
  锻炼你的意志的另外一个好办法,是完全按照你的计划来进行锻炼,不管看起来是多难,也不管你跑得多糟。你一定会遇到一些日子,一切看起来都是慢吞吞的,毫无收获,你宁愿完全停止锻炼。这正是要坚持下去的关键时刻。正如前面提到的,从一些调查结果看出,一个运动员自己觉得在锻炼方面所用的力量,同根据心跳和耗氧量这样的标准,来衡量实际用的力量是非常接近的。因此,即使你跑的速度比你希望的慢得多,你很可能还是得到了不错的锻炼。
  锻炼意志的第三种办法是:不时进行一次异乎寻常的远距离跑步。不要接连两天每天跑三英里,而是第一天跑一英里,第二天跑五英里,以便使你自己习惯于长时间跑步。如果你这样进行锻炼,过一段时间,即使马拉松赛跑也不会显得长得受不了。
  锻炼你的脑子的另一种办法是:预先在想象中把你希望做的事情考虑一遍。科罗拉多州立大学心理学教授理查德·苏因,最近介绍了他从奥林匹克滑雪运动员那里了解的情况。苏因发现,如果他们先想象一下他们往下滑的情景,他们的成绩就会提高。此外,他发现,这不仅对增强他们的意志有裨益,而且对他们肌肉也有好处——实际情况显然是这样的。
  当一个阿尔卑斯山滑雪运动员在想象往山下滑的情况时,我用电肌动记录器把他的反应记录下来。差不多就在他想象的同时记录针就动起来了。当滑雪者想象要跳越障碍时,就出现两次肌肉突然活动。另外几次肌肉突然活动反映了在滑到困难部分所发出的努力,而在滑到轻松的部分,针就不动了。在他想象怎样往山下滑雪的这次心理上的练习完成的时候,电肌动记录器几乎真实地反映了滑雪过程的本身。
  在他通过终点线以后,甚至还出现最后一阵肌肉活动,这个不可思议的现象,直到我想起在以每小时四十多英里的速度向山下滑以后,要停下来是多么困难的时候,我才弄明白。
  其他体育运动研究者证实了苏因的看法,即精神上的锻炼与肉体上的锻炼一样重要。在罗彻斯特大学,有一位叫做罗伯特·尼德菲的心理学教授发现,在几乎各种运动中,精神上的练习会大大提高成绩。同样,在《体育运动心理》中,托马斯·图特和阳昂伯托渡司写道:“在我们对待体育运动方面,心理因素是最重要的、但最不为人注意的因素,大多数著名的运动员承认,思想状态是成功的关键。”
  精神上的练习对于使神经放松是特别有帮助的。放松神经是跑步的一个重要的方面。除非你放松神经,否则你就跑不好。原因是,跑步时使用的每一块肌肉都有一块作用和它相反的肌肉,如两块肌肉同时紧张,动作必然放慢。例如四头肌是用来牵动大腿向前摆动的。如果它在大腿后部的对立面放松了,腿就能迅速而轻松地移动。然而如果是紧张的话,四头肌的活动就受到阻碍。要是先在心里练习一下适当的跑步方式,当你感到疲倦和两腿不爱动的时候,你会比较容易放松下来。*注:*有一个跑步运动员和专门研究打坐的人,名叫约翰·黑尔,他采用了与此有关的办法。在赛跑的后期,要放松是很困难的,于是他就在心里暗暗数着他身体的各部分,要每部分都放松。他会说:“耳朵放松,嘴巴。。头部。。脖子放松”等等。
  我在同黑尔一起跑时也试过这个办法。这个办法是行之有效的。
  我们谈到疲倦、紧张、脚上打泡和痛苦之类的事情,也许叫人看起来好象是说,锻炼必然是辛苦和枯燥无味的。情况不一定完全是这样的。有时这是一种辛苦的工作,但是因为你心里有个值得为之努力的目标,这不仅是可以忍受的,而且也是有趣的,如果你感到辛苦多于乐趣,那就少跑一些。不管怎样,我们跑步主要是为了找乐趣,而不是为了找苦吃。
  增加锻炼乐趣的一个方法是偶尔找一个朋友一起跑步。有一半时间就会过得快些,而且也不会去想意外出现的不舒服的感觉,另外一种办法是为了换换花样起见,改变跑步的线路,或者多一定时间就成了,而不去管跑的距离有多远。有时我带上表就跑出去,爱到哪里就到哪里,寻找新的地方。如果我感到我是在以大概每八分钟跑一英里的速度跑步的话,我把跑一小时的距离当成七英里半。我可能算错几百码,但是这没有多大差别。
  有些人似乎比我更厌烦跑步,他们带着半导体收音机,或带着那种滑稽的耳机子,看起来象米老鼠一样。如果你需要听着巴赫的音乐,或“流浪者”这样的曲调才能完成一次锻炼,那带上你的收音机吧!我甚至看到运动员在参加马拉松赛跑时带这些东西。然而大多数人不久会发现,跑步本身就够有趣的了。
  在认真训练几个月以后,你将发现你跑起来轻松一些了,跑同样长的距离所用的时间减少了,而且如果你赛跑的话,你会胜过那些通常胜过你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你可能会受到鼓舞,情不自禁地想要加紧锻炼。这是要小心谨慎的时候了。因为正如你可能锻炼得过少一样,你也可能锻炼得过了头。就象前面指出,你的身体在经过辛苦的锻炼之后,需要时间来恢复疲劳。休息阶段是锻炼活动的一个必不可少的部分。
  《跑步人生》——8 妇女跑步
  8 关于妇女跑步者的神话
  跑步使她们得到的好处为什么通常总比她们预料的还多九月初的一天,清风送爽,阳光明媚,正是跑步的好时光。当时,我正在参加一次十英里半的赛跑,刚刚跑了几英里。我们跑的这条路真恶作剧,一路上遇到几个陡峭的高坡,跑起来很吃力。不过,我还是觉得轻松自如。尽管有这些高坡,这将是一次愉快的赛跑。
  在我前面不远的是佩吉·米姆诺。她是纽约州芒特基斯的老师。她也跑得很轻松。只见她步履矫健,速度和我差不多。这样的速度使人感到很舒服,于是我决定不往前赶;当她确定了这合适的速度的时候,我何必一心追求速度呢?过一会儿,在她累的时候,再超过她不迟。
  于是,我就紧跟在她后面跑。这条路是先向北跑五英里,然转向西,过一英里高坡,再沿一条婉蜒曲折的路线向南拐回。赛跑变得越来越艰苦了。这时还剩下四英里,真正吃力的比赛已经开始了。我感到呼吸困难,两腿发软。佩吉赶过了一名参加赛跑的男青年。她显然认识他,因为在从他身旁跑过的时候,他们彼此给对方叫好。他们的交谈使我不自在。在赛跑中,除非感觉很好,否则人们是不会交谈的。
  吉的感觉显然是很好的。她的步子看得出仍然富有弹力,但是,要是我曾有过什么弹力,现在也早已不见了。
  不过,我同她的距离还是非常近的,只要她累了。我便可以超过她,因此,我没有完全放弃希望。这时,我们正接近一段很陡、很容易使人疲劳的高坡,那将成为对我们的考验。距离终点只有一英里了,经过这座高坡时的情况几乎肯定会成为谁先越过终点线的决定因素。
  当我吃力地在高坡上跑的时候,我有几分钟没有怎么注意。可是当我抬头一望,佩吉已经跑远了——起初是领先五码,继之十码,后来就更远了。最后就看得很明显,我是没有希望追上的了。我输给她是输定了。
  这次赛跑使我得到一个重要的教训。人们读过的有关跑步的书籍都把男女两性截然分开。妇女总是被人认为体质较弱,速度慢,在体育方面远远不如男人擅长。
  (例如,人们总是告诉她们脚怎么放,胳膊怎样摆。他们的看法是,任何男子——
  也许通过男子的某种渗透性吧——都懂得这类事情。)可是,正如吉·米姆诺十分清楚地表明的,男女跑步者之间相似之处比他们之间的差别更加重要。我同一些妇女一道跑过步,有时是锻炼,有时则是一起参加比赛。我可以证明,同她们一起跑常常是很吃力的。在我为写这本书而搜集材料的时候,我在中央公园同一九七二年波士顿马拉松赛跑女子优胜者尼娜·库西克跑了七英里。我本想边跑边同她谈谈。但我最后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使我不得不放弃在跑步结束之前向她提问的想法。
  一般的男人总比一般的女人跑得快些,但是这只是事情一部分而已。就在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面前放着在康涅狄格州特波特举行的每年一度的劳动节比赛的成绩单。由于比赛组织很好,跑道两边景色秀丽,因此它吸引着周围数百英里内的人来参加比赛。这次比赛共有一百二十七人跑到了终点。前五十一人是男子。接着便是康涅狄格州威尔顿的弗朗西斯·古拉尔先到终点。然后,其他妇女也很快开始接连不断地越过终点线。换句话说,对于五十一名赛跑者来说,这次比赛主要是一场男子赛跑。但是,对于其余的七十六人来说,这完全是一场男女混合赛。
  妇女在跑步方面不仅远不比男子差,而且某些妇女还有明显的优越性。她们跑步的姿势要比男子规矩,而且也比男子省力。撒迪厄斯·科斯特鲁巴拉在《跑步的乐趣》一书中写道:妇女们跑步似乎比男子要轻松一些。她们的姿势是轻松的。大多数十二岁至十四岁的女孩子跑步的自然姿势几乎是十全十美的。。她们摆动双脚,骨盆就向前移动。她们显得轻松自如,好象准备游戏。事实上,她们也就是在游戏。这一切是不是因为她们没有被培养出男子那样一种意识,即参加比赛的意识。
  理查德·纳尔逊博士和克里斯廷·布鲁克斯在宾夕法尼亚州的一次调查证明了科斯特鲁巴拉对妇女跑步姿势的印象。他们两把四十一名第一流的赛跑运动员——
  男女都有——作了比较,发现妇女的步子同她们的身高相比,相对地迈得大一些,每分钟迈的步子多一些,而且同地面接触的面积也小一些。明显的结论是妇女不应模仿男子的跑步姿势,她们自己的姿势一点也不比男人差。
  先前没有参加体育运动的妇女,要是听任她们的姿势受到有关于跑步的一些谬见的影响,那就会出现重要的例外。一位很有见识的妇女跑步者对我说:“我认为,妇女不接受一些训练是不能同大多数男子跑得一样好的。要是男女有同样的参加体育活动的经验,那妇女由于诸如骨盆的结构之类的原因,也许会有某种有利条件。
  我发现,几乎所有刚刚开始跑步的(以及一些有经验的)妇女都犯许多共同的错误。
  我本人也大都犯过这些错误,而不得不加以纠正。最常犯的错误是:注意体态的优美,用足尖跑。
  我想,这是因为妇女们看到短跑运动员是这样跑的,同时也是因为妇女们穿高跟鞋便脚跟大大缩短了的缘故。妇女比男子常犯的另一个错误是步子迈得小。还有一个是:两臂摆得太高,几乎齐肩了。还有一个错误是:骨盆转动得太厉害,或者两脚向旁边伸得太远。我认为,这些毛病之所以常犯,是因为妇女很少有机会参加需要大量跑步的运动,因而也就没有机会看到正确的跑步方式,或者象男子那样得到纠正。”
  女子的疲劳不象男子那样明显,而且,特别是在长跑比赛中双腿不象男子那样强直。在马拉松比赛中,许多男运动员跑完第十八英里或二十英里,就没有劲了。
  他们肌肉中的燃料用完了,于是他们便只有完全靠毅力跑完全程(如果他们还能跑完全程的话)。一九七六年,奥林匹克运动会马拉松比赛将近结束时,电视观众曾看到弗兰克·肖特迈着凌乱而又蹒跚的步子的情景,那就是这样一种现象。
  另一方面,女子天生脂肪多——如前所述,比一个同样训练有素的男子多百分之十左右。由于脂肪在耐久性活动中是极有限的燃料(鸟类在迁徒时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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