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就是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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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就是妖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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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葬花魂。”綦裳脱口道。
  胡美人愣愣地定了一下,回头看一眼綦裳,这一眼,满含惊讶与佩服。然后,将手中的笔递给綦裳。綦裳微微一笑,并不扭捏,接过笔写下了后半阙。
  “不知妹妹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是了,这胡美人还真是从来不跟别人有丝毫牵扯的。
  “姐姐真是坦然,只是姐姐不怕得罪人吗?”
  “我关起门来做人,得罪不得罪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是了。”
  “好人?只要投缘,坏人也是好人。何苦做足那表面功夫,暗地里却尔虞我诈。”
  第十七章:擢升
  “小姐,草阶都已经打点好了,有一对玉如意、一双龙凤镯、一套长命锁……。”綦裳摆摆手,打断了七夕。“你们看着办,只是别太寒酸。不要忘记算一个夜明珠在内就是了。”
  晚膳布了整整一桌,綦裳等镇祭等到了宫中掌灯时分还不见镇祭前来。
  清祀并不落座,王爷不坐,綦裳也只好低头站着。
  清祀不怒反笑:“这才是我认识的綦裳。”说着,已经欺身到綦裳面前,双手撑着椅子扶手,将綦裳牢牢困在椅子里。“这就是你想要的?宁愿不做我的王妃!”
  第十八章:请脉
  “她说什么了?”綦裳揉揉太阳穴,感到有些头晕。
  草阶端着一杯茶走进来,显然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娘娘,这是花茶,清心,您喝点。”边说边将茶放在綦裳手边的矮几上。“奴婢已经为您宣了太医。”
  “小姐,你何必费神呢,那位昭仪还说您狐媚惑主呢!”七夕不平。
  “七夕!!”綦裳呵斥到。七夕悄悄瞟了一眼草阶,不再言语。
  按规矩说,宫中嫔妃有孕都是会擢升的,这昭仪再升一级那可就是四妃了,可是宫中迟迟没有传出封妃的消息,恐怕事有蹊跷。而自己第一次侍寝竟然连升两级,现在比云鬘还要高一级,免不了会成为有些人的眼中钉。
  龙太医给綦裳请过脉,道:“娘娘且放宽心,有些受了风了。待老臣给娘娘开服药,喝两天就可大好了。”
  “娘娘,老臣要个不情之请。”龙太医见屋中没甚多余的人了,便问道。
  “这宫中哪里有桃花啊。不过,我知道有个地方有太医要找的东西,改日我去找给你。”
  貊彧,那个邪魅的世子。
  “怕皇上是命不久矣了,太子已死,只要到时皇妃不瞒丧,世子就能即刻回去继承大统。”
  “世子放心,太子是遇刺而亡,有关的人奴才都已经灭口了。”
  第十九章:侍寝
  昭仪怀孕的事情在宫中闹得沸沸扬扬。镇祭一连几日没有召幸任何嫔妃,只是守着昭仪,以示对昭仪的优待。可是,怀孕的女人自然没有办法伺候皇上,这后宫之中最为重要的就是雨露均沾。这日,皇上传召綦裳侍寝。
  镇祭站在綦裳身后,氤氲的水汽下綦裳羊脂似的肌肤隐隐泛着光华,陶醉着的脸蛋挂着几滴水珠,朱红的唇挂抹淡然慵懒的微笑,仿若落入凡间的九天玄女。
  镇祭索性也脱了外袍,只着一件明黄的亵衣下了水。镇祭从綦裳身后轻轻环住她。下颌抵住綦裳的头顶。贪婪地嗅着綦裳发丝中透出的屡屡清香。
  “你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镇祭用下颌摩挲着綦裳入段的黑发。
  “朕就是骗谁也舍不得骗你这样的美人啊。”镇祭也笑了。
  “哈哈!”镇祭游到綦裳的对面,捧着綦裳的脸,看到綦裳绝美的面庞上面点缀着几滴水珠,殷红的双颊,一双妙目如一泓春水微波荡漾。“朕早就说过,你比云鬘更要美几分呢。”
  綦裳睁开眼睛,看到镇祭吻的忘情,忍不住庆幸镇祭没有听到。
  “啊!”綦裳一声惊呼,却原来是镇祭一把将綦裳打横抱了起来。走出浴池,一步一步度向龙床。
  镇祭凝望着床上肤若凝脂的女子,柔情道:“朕要你为朕生一个皇子。”随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第二十章:充仪
  綦裳泡在木桶里,闭着眼睛,却微微攒着眉头。水上飘满了花瓣,四周充斥的全都是花香。全身都在痛,仿佛生命被一点点抽离出了躯体,抽丝剥茧似的疼痛,尤其是下体几乎不能动弹。綦裳用手扶上自己的脖颈,轻轻地来回摩挲着,上面,还残留着昨晚云雨欢愉过后的斑驳痕迹。
  清祀,他那一吻影响绵长,到现在口中都还是他的味道。
  沐浴后小睡了片刻,醒了就再睡不着了。梦中,反反复复,清祀霸道的吻、镇祭放肆的宠爱交织,最后,竟然成了翩跹飞舞的桃花瓣中貊彧魅惑幽深的眸子。这三个男子,似乎要将綦裳的精力给掏空了。
  綦裳将枕头送与昭仪,她非但没有拒绝,还硬是不断地感谢了好几番,这还不够,她更是当着綦裳的面立刻就让宫女把她原先躺的就枕头换了下来。
  在回去的路上,竟然起风了,秋天就快要到了吧,綦裳骤然感到森森寒意,不住地打着哆嗦。今日那昭仪真是一反常态,綦裳总感觉她那和煦的笑容里面夹杂着冷漠的疏离、温润的眼神中掩不住厌恶与恨意。
  “充容綦裳,从入宫之始,端庄娴淑,深的朕心,今,刺封为二品充仪,忘逐加勉,钦此!”
  第二十一章:小产
  时间总是极易过的,一转眼就快到中秋了。虽是觉得日子飞也似的,但是想到自己一辈子都会在这深宫禁苑中度过,綦裳就又觉得十分难熬。
  綦裳已经盛装一新,又不得不重新打扮过,一身素净。这时候,昭仪宫必定全是人,自己还是不去为好,待过两日再去也不迟。
  一干太医还在忙忙碌碌。皇上脚下正跪着一名太医。
  镇祭回过头,冷冷地扫过各宫嫔妃,对众人道:“都跟朕进去吧。”
  第二十二章:陷害
  太医唯唯诺诺地说:“这倒没错,只是,”他犹豫片刻,看到镇祭寒意森森眼神后,又战战兢兢地接道:“只是娘娘少说了一样。”
  众人听到太医的回答,不禁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綦裳更是呆在当下。
  太医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顿时柏叶、薰衣草撒了一地,其中,明明白白的还夹杂着几块麝香。
  镇祭赶忙走过去将昭仪揽在怀里安慰着,昭仪则一把抱住镇祭的胳膊道:“皇上一定要为臣妾,为皇上没有出世的皇子主持公道啊。”
  綦裳心想:这有何不可!但綦裳并未说出口,却听胡美人道:“昭仪多虑,依我看充仪不是说您,这事,不定另有他人,”说着,转向皇上和德妃:“该是问问,碰过这枕头的还有何人。”
  “回众位主子”竟然是草阶,“是奴婢帮忙找来的柏叶和薰衣草,七夕负责装的,是娘娘亲自送的,奴婢担保,此事绝对与我家娘娘无关。”
  镇祭冷冷地盯着綦裳,好像恨不得要将她刻到骨子里去。“想不到你这样狠这样绝!”
  第二十三章:七夕
  綦裳淡然:“不是皇上就行。”
  镇祭哪里受过这样的驳斥,他脸色沉寂下来,倒不见了怒色,只是眼中焚起的怒火像是要把人给烧掉。
  此刻,七夕已经呆愣愣地杵在了那里,两只手不安地搅动着手中的手绢。
  这时候,已近有内侍冲进了屋子,上前就要架起綦裳往门外走。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人都呆愣在那里,就连那几个内侍,也愣住了。不消片刻功夫,那几名内侍好像解冻般向綦裳走过来。七夕索性转过身,一把抱住綦裳,决绝地说:“你们想要带走小姐,就先从我的身上踏过去。”綦裳也伸出手臂抱住战栗的七夕,不觉两眼就氤氲着蓄满了眼泪。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哭过了呢。
  七夕见綦裳哭了,瞬时就慌了神,颤颤巍巍地举起袖子给綦裳擦泪,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哭成了泪人。“小姐,小姐你别哭啊,七夕还没见过你哭呢,夫人去的时候你都没掉泪,今日怎的就哭了呢?”
  綦裳心中万般滋味无法言明,只是一串串的泪珠不停地往下滚落。綦裳握住七夕的手,说:“傻丫头,你这是何苦呢。有我一人就足够了,何苦再添上你一条命。待熬到出宫了,相夫教子不要忘记我便是。”说罢,顺手推七夕一把,就将七夕推到了胡美人那里。
  第二十四章:顶罪
  綦裳迈开脚步,就要迈出门槛。这时,七夕竟然又突然冲上来,紧紧地抱着綦裳的腿,綦裳愣是行不了半步。
  綦裳仿佛被雷轰了顶,两眼直直的愣了一下。突然。綦裳回过身,将七夕一把推倒在地,然后,一巴掌打在七夕的脸上,脆脆的一声响,七夕脸上顿时现出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臭丫头,平时宠的你无法无天了,”綦裳柳眉倒竖,抓着七夕双肩的手不知用了多少力气,连骨节都发白了,“在皇上和各宫娘娘面前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更不准你胡言乱语!爬起来,给我滚回去!”綦裳满眼被怒火烧的通红,一股热流有涌上眼眸,綦裳艰难地把呼之欲出的眼泪给咽了回去。
  七夕抬头看着綦裳,没有怨愤,只是绝望和心疼。七夕脸上堆满了笑意,凄绝又无限温柔。“小姐,七夕虽然不机灵,但是也不傻。”语气平和,仿佛在叙述一件别人的事情,两行泪淌下来,綦裳也顾不上去擦。“是我放的麝香。小姐何等骄傲的性子,我就是看不惯她欺负小姐。谁敢欺负小姐,七夕就不让谁好活。”
  綦裳此刻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不消说站,就是连爬也爬不动了,满面的泪水模糊了她的五官,哽咽的声音不停地呓语着七夕的名字。
  远远的,传来一声声乱仗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挨打的人愣是一声没吭。
  第二十五章:对峙
  镇祭看龙太医已经在收拾药箱,床上的綦裳默然无语,呆呆地不知想些什么,遂对龙太医说:“你下去吧。”龙太医弓着身子退下,顺手带上了门。
  “你别以为你那小丫头忠心护主替你顶了罪,朕就不知道这事定有你的授意!”镇祭冷冷地看着綦裳。
  这话,彻底把镇祭给惹恼了。镇祭一步跨到床边,狠狠的一巴掌掴在綦裳的脸上。镇祭的力气十分大,綦裳现在身上半点力气也没有,被镇祭一巴掌打的跌在地上。綦裳白皙的脸上红了一片,却似乎不觉得疼,只是嘲笑着,不知在笑自己,还是在笑镇祭。
  “如果我长的是另外一幅丑陋的模样你会这样对我吗?在你眼里,你爱的只是美貌的容颜。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根本不配言爱。我倒希望你的爱离我远远的!到哪一天你可以像周幽王对待褒姒那样对我,再说你爱我吧!”
  镇祭的手滑下来,狠狠地捏着綦裳的肩膀,好像恨不得要捏碎綦裳的肩膀。“朕不是那昏庸的亡国之君,你若是那祸国的妖孽,朕定不手软杀了你!”
  綦裳听到他对屋外的太监说:“充仪生病了,叫清王爷派些御林军来守着,没朕同意,不许她出门,让她小心养病。”
  第二十六章:软禁
  门外,传来兵士们铠甲和兵器碰撞的声音。綦裳心里清楚,是镇祭派来的人守在门口了。
  这外面的人,都是清祀的,也不清楚清祀是不是也来了。清祀,綦裳心里有些许的期待,如果真的是清祀,说不定……
  的确是他,清祀。外面的月光肆无忌惮地通过开着的门泻进屋里。屋中很黑,看不到清祀的表情。他在门口站了片刻,凝视着坐在地上的倔强女子。清祀回身关上门,将一地的月光挡在了门外。清祀走到桌边,点亮桌上的灯。
  “全天下也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可以让我如此不理智,只有你。”
  第二十七章:监视
  刚一进门,草阶便直直地给綦裳跪下了:“娘娘,不管您如何厌烦奴婢,您也得想着自己的身子,让奴婢们照顾你啊!”
  “姑姑,皇上把我贬到什么份为了?”綦裳像是在问别人的事情,言语漠不关心。
  “娘娘,您命定贵人,自有洪福,皇上他并没有贬您的位份。”说完,又犹豫了一下,便又接着说:“那日七夕的事,娘娘,奴婢全都是为您着想,如果不是七夕,那娘娘您……奴婢却是忠心护主,请娘娘明鉴,不要怪罪奴婢!”
  綦裳微微一笑,随即站直了身子,向贵妃椅走去,边说:“姑姑起来吧,”綦裳倚在贵妃椅上,看着草阶正慢慢起身,又道:“劳烦姑姑给我泡杯茶。对了,顺便向王爷讨根银针,一并拿来。”这分明就是挑明了怕草阶下毒。草阶怎会不知,自然不会去做这样的傻事。
  有清祀做看守,綦裳的日子并不难过,吃穿用度也没有刻意刁难,只是,再锦衣玉食的生活没了自由,也什么都不是。原先还有一个院子一棵树,更有一个七夕。现在,七夕没了,连院子都不能去,只是成日里待在这屋里,从日出到日落。綦裳闲来无事都只弹琴、写字作诗,从来没有再下过棋。
  第二十八章:重访
  綦裳挑拣着一床的衣服,满眼看来全是素色。窗外,大雪孜孜不倦的飘着,正上午的,阴霾将天空遮的死死的,不见一缕阳光。
  “娘娘忘了,今儿暮秋随王爷帮咱们办些物件。今晨见有人将草阶叫走了,也不知道有何事要她去办。”
  青梅不解,只得拿了来给綦裳。待把衣服拿来,綦裳已经对这镜子梳好了一个宫女头。看到青梅拿来了衣服,不由分说换上,俨然成了一个貌美的小宫女。
  青梅看到綦裳这样子打扮,只是不解,见綦裳就要出门,着急着慌地拿了皮草来要给綦裳披上,道:“娘娘您这身打扮是要去那里?这样冷的天气,把您冻坏了,奴婢怎么向王爷交代啊!”接着,亦步亦趋地跟在綦裳身后。
  不知是羞的还是冷的,綦裳两颊绯红,双手也极冷。貊彧将綦裳的手拢进自己的怀里,把脸贴在綦裳冰冷的脸蛋上,整个怀抱更是给綦裳提供着源源不断的暖意。“你就这么想我?”貊彧调侃道:“穿这么单薄就火急火燎的来了?”
  貊彧将綦裳抱的更紧些,俯视着綦裳的眸子,道:“你跟那个丫头的感情还真深。”随后,顿了一下,似要掉綦裳的胃口。“我查出来那个昭仪实际上并没有怀孕。”
  綦裳,突然笑了,就要挣脱貊彧的怀抱:“走吧!让我死在这深宫禁苑,你大可不必过问。”
  貊彧将綦裳的头环在胸前,双目决绝,说:“别怕,我定会让你摆脱这里,到时,我要你做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不让你受分毫伤害。我,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十九章:局势
  綦裳心道,他终究还是什么都知道。怕是吃醋了吧。綦裳暗笑,不过,将来怕更是有他吃的。
  “暮秋,草阶呢?”
  暮秋见綦裳并没有不快之色,顿时松了口气。她走到暖炉边,用钳子夹出几块将息的木炭,又将新的放进去。回答:“昨日的雪下的着实大,好不容易今日见着了太阳,草阶在院子里面扫雪呢。”
  暮秋并未停下手里面的活,说:“近来倒也无事。只是前几日皇上诞辰,皇上新纳了一位宝林。”
  綦裳心中微微诧异,道:“只是一个宝林罢了。”
  綦裳好奇道:“这倒有些意思,她是何来头?”
  “她那日唱的歌,就是当初娘娘……”暮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突然就缄了口。惶恐地瞄了綦裳两眼。
  綦裳心下了然,只是笑笑,轻轻哼着那首《越人曲》,接着,綦裳吩咐暮秋研墨,动手写了一首诗。
  又要下雪了。今年是个丰收年呢。“
  第三十章:复宠
  青梅惶惶然跪下,道:“娘娘折煞奴婢们了,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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