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就是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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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就是妖妃-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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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下雪了。今年是个丰收年呢。“
  第三十章:复宠
  青梅惶惶然跪下,道:“娘娘折煞奴婢们了,奴婢四人是王爷的人,娘娘您是王爷心坎上的人,奴婢巴不得看着您和王爷好呢。更何况娘娘对奴婢们是极好的,奴婢们感激遇着好主子都来不及,怎么会埋怨呢!”
  青梅听到这话,只犹豫着站在原地,綦裳笑笑,道:“快去吧,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青梅拗不过綦裳,只得转身去了。看着青梅的背影,綦裳嘴角弯起一个妩媚的弧度,竟有几分似貊彧的样子。“近几日,我们会有贵客呢!”
  昨晚,镇祭回到寝宫,发现御案上放着一个叠起来的女子用的绢帕。镇祭好奇,拿起绢帕打开,竟是一缕断发和一首诗,娟秀的字体写洁白如雪的纸上,分外刺眼。看完那诗后,镇祭颓然地坐在龙榻边,一手攥着诗,另一手拿着绢帕和断发支着沉重的头。绢帕和断发上的馨香丝丝缕缕地钻入镇祭的鼻子,熟悉的清香,不同于其他妃子的熏香味。
  “皇上,这是充仪娘娘给您的诞辰贺礼,奴才觉得娘娘这礼物着实与众不同,娘娘尚卧病榻,奴才不敢专断,故拿来给皇上定。”
  镇祭用指腹揉揉太阳穴,摇摇头道:“今儿晚上,不用召幸任何嫔妃了,真累了。”
  第三十一章:探访
  镇祭的手还放在綦裳的脸上,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綦裳,仿佛只要一闭眼这眼前的人儿就会消失了似的。镇祭攒着眉头,将双眉之间刻出深深的沟壑,他的唇边挂着一抹苦笑,看到綦裳醒了,那么苦笑又加深了几分。眸中,全都是怜惜和心疼,甚至还有淡淡的自责。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了好一会,笑意悄悄爬上綦裳的唇角,那样贞静,仿佛夜樱独自绽放,孤独、静谧,又摄人心魄。与此同时,两行清泪顺着綦裳的眼角滑下,落在镇祭放在綦裳脸上的手上。镇祭的手哆嗦了一下,却并没有拿开。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草根。皇上不要的东西,别人自然也不待见。”
  镇祭将綦裳脸被子带人一同抱在怀中,道:“你是恨上朕了。”
  綦裳象征性地挣扎几下,突然握拳锤在镇祭胸前,带着哭腔道:“我想恨,却恨不起来。拿满腔的恨只化作满腔的思念。你究竟给我吃过什么东西,让我对你这般放不下!”
  綦裳嗤笑,道:“可是皇上身边却是躺着别的人儿,定然比綦裳强过百倍。”
  她心里清楚,得不到的,自然是最好的,也是最让人挂念的。可是,这镇祭毕竟是万乘之尊,得不到的,他还能毁掉。那便真的得不偿失。多多少少还是要让他尝到甜头的。
  第三十二章:涅槃
  近几日来,天气一直很好,阳光少见地铺陈开来。
  胡美人笑了:“你这张嘴啊。真是说不过你。我是农夫,心甘情愿给你咬。还是说你是那涅槃重生的凤凰为好。别让你厌烦起我来!”
  綦裳也啜口茶,笑的甜美:“姐姐嘴上说一套,怎的总不见你看我去?”
  胡美人收起笑容,道:“说你生病,谁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倒是去过两次,皇上派兵守着,愣是连院门都进不去。不过,想要奚落你的那些个小人们,也是无法进去的。”说罢,又笑道:“先前你门可罗雀,这几日可热闹紧了。我才不去讨人烦呢。”
  綦裳的目光摇摇曳曳地看向窗外,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我先前进来的时候,看见丫头们往外扔东西。看着顶好的物件,姐姐怎的都扔了?”
  胡美人附在綦裳耳边,耳语几句,綦裳端茶的手微微颤下。生硬地说:“说真的,对这事,綦裳真是怕了,到底是心有余悸。”
  “妹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胡美人又不放心地加一句:“这事,妹妹自己知道就是,万万不可对任何人讲。”
  “这是自然,只是,这事皇上知晓吗?”
  “他不知道,前些日子他专宠宝林,这些日子你又回来了,他自然没机会知晓。”
  “姐姐这是怪我分了皇上的恩宠?”
  “姐姐,说到宝林,我倒想知道,昭仪把她推到皇上身边,就不怕皇上对我念起旧情?”
  胡美人看着綦裳,呵呵笑了起来。“宝林是太子府的旧宫人,曾和昭仪一起当差。两人是极好的朋友,昭仪对她自然是不疑有他。那日,我见着她,只说她的声音像你,皇上喜欢你唱歌,她唱起来,皇上也必然十分喜欢的。那昭仪急于扩充自己的势力,哪里想的到那么多。按说皇上对宝林该是极熟悉的,谁想,听了她唱那首《越人曲》,皇上还真宠幸于她了。”
  綦裳心道:既然昭仪是这样墙头草的心性,当初的这件事,真的不是表面看的那样简单了。
  第三十三章:布局
  綦裳自重获隆宠,宫中始终是难得的平静。镇祭有了綦裳相伴,自然冷落了处处都比不上綦裳的宝林。难得那宝林也销声匿迹了似的,不见人影。
  胡美人说,宝林是聪明人。以前见过数面,也是极低调淡然的女子。綦裳心知,这宝林终究不知是什么样的人。毕竟是昭仪推上去的,不得不防。綦裳并不急于一时,看样子,这宝林也不是省油的灯,等到腾出手来,再一个一个慢慢收拾。
  不知不觉,就过了半个月,宫中众人都在忙着准备过新年的事情。是啊,眼看着新年就到了呢。这半个月,綦裳一直都没有再见到清祀,清祀怕是气自己做出的决定吧,否则,怎么会处处躲着自己呢?
  不过,德妃对于宫中的良好气氛自然是十分乐见的。她这种没有心机的女人,能够在宫中立足也着实不易。不过,德妃也的确不辜负她“德”的封号,时时处处都是为镇祭着想。想来镇祭也是觉得亏对于她的,原本是太子正妃,却因为家世地位不高、没有诞下子嗣而没有封后。镇祭对她尊重多于爱恋,更不多召她侍寝,虽然现在有镇祭的帮持,可是迟早都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点。还好镇祭尚无子嗣,德妃还是有机会的。皇后的宝座只有一步之遥。
  “裳儿,你运气好,有云鬘在宫中相伴,总归不想家吧。”镇祭显然是看到她二人了。
  “是呢,都是两位姐姐陪着綦裳打发辰时呢。”綦裳笑着,笑容掐的刚刚好,大方得体,又与人亲近。
  綦裳微微挑起些精心修饰的黛眉,勾起嘴角微微笑下,回道:“裳儿心领了。只是裳儿的生辰在才下雪的那几日便已过了。”
  綦裳心下一惊,只做懵懂状:“那是什么东西?什么地方还是妖兽?”
  镇祭哈哈大笑道:“朕的裳儿着实可爱。难怪你不知。貊彧是大睦国送到我朝来的世子。”
  綦裳知道貊彧是极想回去夺位的,并且这事已有眉目。看来,貊彧和镇祭已经达成的某种共识和协议。
  綦裳替镇祭接过草阶手中的燕窝,有些烫手。“綦裳认为,如果放他回去可以有利于固我边防,改善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恢复百姓通商,那么,放他回去也无不可。只是要多防着他们。”綦裳将眸子投向镇祭又道:“綦裳薄见,相信皇上早已经自有主见了。”
  第三十四章:小年
  暮秋细心地将綦裳的青丝分成缕,编成细辫,再用簪子拢起来盘在耳后。鬓发则用梳子仔仔细细地抿的一丝不乱,擦上少许玫瑰精露,梳好这个飞仙髻成成花了一个多时辰。綦裳垂下眼,挑出一直金步摇递给暮秋,道:“今天这样的日子,还是打扮的喜庆些为好。”
  胡美人握住綦裳的手,掌心传来手炉暖暖的温度,但是指尖却是极凉的。胡美人的指尖摁在綦裳手背的肌肤上,綦裳隐隐地个寒战。“只几次,不妨事的。”胡美人道。
  胡美人握着綦裳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我有身孕的事都告之妹妹了,妹妹毋须不放心我。女人,善妒是本性,即使在这深宫,善妒是重罪,还是免不了这人的本性。但是,女人也是最护犊的,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昭仪她当初做的也实在过火,不怪你恨她。我虽与她没有多少过节,但是,我当你是自己人,我自然是帮你。”
  綦裳没有言语,只是不动声色地覆上胡美人是手腕。綦裳多少是懂些岐黄之术的,胡美人的脉搏,的确是典型的喜脉。
  第三十五章:宫宴
  綦裳将胡美人安顿在位席上,自己转身去了自己的位次。
  綦裳有些沮丧,再抬眼,就看到了清祀对面的貊彧。相对比清祀的颓然,貊彧的精神要好的多。他身着自己国家的服饰,綦裳从未见过,却分外好看,衬得貊彧整个人飘飘然若天上仙人。貊彧不着痕迹地给綦裳递了个问候的眼神,用唇形告诉綦裳“放心”二字。
  綦裳前面,还排着昭仪和薰风二位,这下,在座的众女子的脸色都微变,却也都没有多说什么。貊彧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看向綦裳的眼神分明调笑却又难掩一丝落寞。清祀只是盯着桌子看,握着酒杯的手连指节都有些发白。
  綦裳苦笑,这不是将自己立在那里做众矢之的吗,遂慌忙跪下拒绝道:“綦裳地位低下,不敢和皇上德妃娘娘同席。”
  镇祭看綦裳坐在身边,在桌下轻轻握住綦裳的手。现下,镇祭的左边坐着綦裳,右边伴着德妃,想必那些个宫妃心里是气急了,却又不好体现出来。
  开宴之前,镇祭站起来,扫视一下众人,开口道:“今日,朕有两件事要说。”镇祭看看貊彧,点点头继续道:“朕摆宴为大睦国世子践行。我弥睦二国乃世交之友好邻邦,朕望世子归国后,可以延续我二国的友好现状、互通有无。”貊彧起身斟了满满一杯酒敬镇祭,镇祭也斟杯酒一饮而尽。
  “还有一件事,”镇祭将目光转向清祀。“清王你这个年纪,本该是好多孩子的父亲了,然而皇弟连王妃都还没有。朕做主为你指门婚事如何?”
  第三十六章:席间
  镇祭好奇地看着綦裳,问道:“原来裳儿还会跳舞?朕从来都不知道。”
  胡美人也出席来,走到乐官那里,轻挑琴弦,悠扬的乐曲顿时从她水葱似的指尖下溢出来。
  最后一个音符划过大殿,綦裳亦以一串小马转结束了舞步。良久,众人仿佛惊醒了似的,掌声陡然响彻大殿。
  “朕该庆幸,竟然有幸拥有如此多才的美人。”镇祭宠溺之情溢于言表。云鬘坐在下面,心下大惊,冷汗湿了手心。不想,这没人管的小丫头竟然修炼成了这样狐媚的妖精。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不除她,日后必然夜长梦多。
  第三十七章:密谈
  綦裳看着清祀走出去的身影,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綦裳看看杯中的酒,鲜红如血。綦裳端起酒杯,作势要饮,却不动声色地一翻手腕,顿时,血红的酒酿淋在了綦裳的裹胸上,那凌厉的红色衬在霁月白的裹胸上分外显眼。
  綦裳制止住想要跟上前的草阶,只是带着暮秋慌忙从侧殿走了出去。
  “娘娘,王爷他……”暮秋欲言又止。綦裳打断她,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的脚崴了,”綦裳指着前方亮着灯的一处,道:“你回去给我将七夕死那晚我穿的衣服拿来,我在那边等你。”
  “娘娘,您还是跟奴婢回宫吧,奴婢帮您揉揉脚。”暮秋就要蹲下检查綦裳的脚踝。綦裳拉起暮秋道:“不碍的,你快去快回。”
  “清祀!”清祀回过身,只见綦裳提着裙袂跑过来,虽然是冬天,可能由于跑到有些急,綦裳的脸上现出淡淡的红晕,云鬓微松,挂在一边如同黑色的云。清祀好像在梦中,一个愣神綦裳便像一只小鹿一样蹦到了清祀怀里。清祀下意识的手一紧,拥住了綦裳,不多时,好像清醒了似的一把推开綦裳。
  “充仪是聪明人,皇上对充仪也是极喜欢的,想必充仪也是惜福之人,毋须本王多言。清祀告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綦裳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酸楚的无以复加,只觉的一股浊气冲上喉头,差点就要干呕出来。綦裳紧攥着拳克制着自己,寸余长的指甲几乎没入掌心。
  “你在这里干什么?”熟悉的魅惑声音。
  貊彧伸出右手食指按住綦裳的唇,说:“今晚有你操心的,该早些回大殿去。你可是欠了我好大的人情,日后自然是要你还的。”貊彧笑了,眸底透漏出一抹温柔的得色。
  不远处,传来急急的脚步声,想必是暮秋回来了。貊彧深深看綦裳一眼,转身离开,身形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一抹孤魂,幽幽然飘走了。
  “帮我整整发,今晚,我们断然不能错过这好戏。”綦裳接过暮秋手中的衣裙,语调淡然,向一间亮着灯的宫室走去。
  第三十八章:行刺
  镇祭案头的沙漏提示着众人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綦裳瞟一眼捻着酒杯娇笑连连的昭仪,嘴角绽放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众人的神经顿时绷紧了。众侍卫更是抓紧手中的兵器,有人喊道:“快追!不要让他跑了!”一队侍卫纷纷追着那黑影而去。
  镇祭面色深沉,不做言语。皇帝不说话,众人自然也不敢吭气。只是,镇祭将綦裳的手抓得紧紧的,直握的綦裳手生疼。半晌,一个侍卫跑来,莽然跪下,镇祭推开面前护驾的众侍卫,急忙道:“刺客逮住了吗?”那侍卫顿下道:“奴才们没用,待追至昭仪宫的时候就不见了那厮。”
  “如此说来,是让他跑了?”镇祭面色阴沉,好像随时就会朝那跪着的侍卫踹一脚。
  一个侍卫一脚把床下的脚踏踹开,俯下身子趴在地上向床下探头。德妃眼尖,看到脚踏里侧歪着什么东西,唯恐是那刺客留下的,便吩咐侍卫将那物件拿了出来。
  镇祭招招手,让众侍卫全部退下。宫中,只剩下镇祭和众嫔妃。镇祭闭着眼,似乎不愿再面对昭仪,紧锁的眉头一刻也没有松开过。终于,镇祭睁开眼,双目红的几欲滴出血来,他盯着昭仪,一手指着地上的物件,道:“你作何解释?”
  地上,赫然是一双男靴!亦不是宫中宦官所着的样式。
  第三十九章:质问
  “皇上!”昭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妾着实不知,许是那刺客留下的!”
  “哼!难不成刺客赤着脚跑了?”镇祭好笑道。
  “是昭仪心里有坎过不去,怎的就又往别人身上想?”德妃道。虽说德妃不去刻意争抢,但这宫中的是非曲折,她亦见过不少。
  昭仪此时已经瘫在了地上,她呆愣愣地盯着那双靴子看来半晌,忽然回过头来抱住镇祭的脚,惨然道:“皇上,皇上,你相信臣妾啊!臣妾不知。臣妾没有做过任何有损皇室威仪的事。皇上,是有人,一定是有人害臣妾啊!”
  綦裳微微笑地看着地上的昭仪。笑容显得有些残忍。綦裳心里很清楚,以自己和昭仪的那些过往,在这样的场合时绝对无法多做言语的。
  “昭仪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受人陷害,莫不是你存过害人之心,却又以你之心度人?”德妃柳眉倒竖,言辞颇为犀利。
  昭仪听到德妃的话,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看向綦裳。她看到綦裳对着她微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昭仪惊恐地睁大眼睛,用手撑着地向后爬几步,但一直没有把目光挪开綦裳的脸,她的手微微打颤,身子更是一连打了好几个寒战。
  第四十章:定罪
  刚刚,应钟急忙忙地来请綦裳。镇祭叫了各宫的娘娘都过去呢。
  “时候到了,自然就让众人知晓了。”
  綦裳扶着胡美人小心地下一个台阶,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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