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由远及近,男子黑玉般淡淡光泽的头发只用一根碧色的簪子斜跨挎的挽着。男子俊美无比,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英挺的鼻子,薄厚适中的唇勾着一个温暖如晨曦的笑容。
整个人的感觉像雪山上的一口温泉,像天边的一抹柔软的云朵,十分的温润。乐果果的心突然停止跳动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从新跳动。乐果果惊讶自己的反应,难道自己真的被狗皇帝打的心肌梗塞了?
南宫瑾熙看了眼刚刚进来的黑衣男子问“逆风,你说。”逆风一抱拳说“王爷,刚刚王妃把属下误当成您了。”乐果果只觉得脸上烧着了一般火辣辣的,南宫瑾熙一挑眉,眼中疑惑一闪说“怎的王妃竟然不识自己的夫君吗?”乐果果脸红红的说“王爷说笑了,臣妾未出阁前一直养在府中,嫁予王爷前,也一直在深宫中,哪里有机会见过王爷呢。”
乐果果鄙视的看了那黑衣男子一眼,你妹啊,谁让你第一个冲进来,还一副我是boss的模样,还得她以为他就是王爷呢,没事干嘛要装逼啊,小心哪天被雷劈啊~黑衣男子无辜的看着乐果果。
乐果果想着自己听来的,南宫瑾熙在七年前南宫瑾谦刚登基的时候就被派去镇守边疆,近几月才回到京城。想来和风挽歌也没见过面吧?而且乐果果黑如宝石的眼睛里闪出一丝狡黠,如此想来那狗皇帝当初一登基就急切的把南宫瑾熙打发到边疆的地方肯定是十分忌惮南宫瑾熙,这么想来把自己嫁给他就是故意来羞辱他的了?
自己故意提到自己在深宫里,就是故意来恶心南宫瑾熙的。果不其然乐果果话刚说完,南宫瑾熙嘴角挂着的笑容浅了几分,眼中闪过几分疑惑,但是也只是一瞬间,快的让人抓不住。南宫瑾熙走到乐果果面前说“那王妃你现在可有将你的夫君认清”乐果果咽了咽口唾沫然后点了点头,美色害人啊,那人嘴角的笑又加深了些许问“本王已经在这里了,王妃现在可以拜堂了么。”
乐果果缓过神来明白这南宫瑾熙怎么都不会和自己拜堂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盈盈一拜说“臣妾知道王爷不想与臣妾拜堂,臣妾亦不敢妄想,只是臣妾听说用鸡代替是和死人拜堂才才会用的,王爷您尚且健在,臣妾不想诅咒王爷,对王爷不利的事情,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这话听着情深意切,但是南宫瑾熙却不以为然的说“哦?那王妃想如何呢?”乐果果露出一个看起来无比真诚的笑容,当然只是看起来然后说“臣妾恳求王爷将鸡换成鸭代替王爷吧。”听说这南宫瑾熙有着三千男宠,堪比狗皇帝的后宫,想来这个人和鸭子也没什么分别,只是这古人如何知晓鸭还是那个鸭只是意思不同而已。
南宫瑾熙一愣点头说“本王准了。”乐果果忍住爆笑说“王爷英明。”不一会一个嘎嘎叫着的鸭子被系着大红的绸带抱了进来,乐果果偷着乐的拜了堂,馨兰已经向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乐果果了,这女人是怎么了,鸡和鸭有什么区别吗?难道是被那王爷气傻了不成?王府众人心里也是这样的想法,只是他们不知道几千年后鸡和鸭会成为某种特殊工作者的代名词。
拜完堂后南宫瑾熙说“把王妃送到冬暖阁去。”有个仆人说“是”乐果果这才发现整个王府除了瑶管家清一色的全是男人,果不其然这南宫瑾熙是喜欢男人啊。
乐果果被送到一间干净简洁的房间里,她直嚷嚷着头上的凤冠重,馨兰没办法就帮她卸下来。馨兰心中有些疑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乐果果笑着说“馨兰,你是想问我为何肯委曲求全和鸭子拜堂吧。”馨兰点点头说“娘娘睿智馨兰相信娘娘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乐果果叹口气说“你没看看见么,那南宫瑾熙摆明了是要侮辱我了,又怎么可能和我拜堂,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馨兰点了点头,乐果果知道她还是不懂得,只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正午的时候一个下人拎着食盒来,一道道精致的小菜摆上桌子,乐果果赞叹了一声这南宫瑾熙还不算泯灭良心没有克扣自己的口粮,比那狗皇帝好多了。
乐果果饿极了,也不顾形象的坐下就吃,却发现馨兰恭谨的站在一旁。乐果果拉住她让她坐下并说“你不必拘谨,坐下和我一起吃吧。”馨兰摇了摇头说“礼不可废。”乐果果说“终究是我连累了你,看南宫瑾熙的态度,想来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馨兰无可奈何只好坐下来和她一起吃。
吃了饭后,乐果果要了些金创药给馨兰又重新包扎了下伤口,并嘱咐她“这几日你要小心不要碰水,一天换一次药。”馨兰点了点头,我让她去叫人打水来洗澡,昨天晚上奔跑了那么久,出了好多汗觉得黏腻腻的不舒服。
泡了一个澡后觉得浑身乏得很,就躺在床上睡会,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房间里点着一盏昏暗的灯,南宫瑾熙坐在桌子上,他的脸隐匿在昏暗中,让人看不清表情。
乐果果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见鬼了问他“不知王爷前来干嘛?”南宫瑾熙笑了笑说“自然是和王妃洞房来的”乐果果蒙逼了,怎么忘记洞房这一茬了?虽说这个身体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是自己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怎么可能和一个刚见了一面的男子洞房啊。
乐果果脸一红结结巴巴的说“洞房就不必了吧?”南宫瑾熙轻声说“为什么不必了呢?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洞房自己要的。”乐果果心想泥煤啊你不是对女人举不起来吗?怎么还要和我洞房?乐果果嘻嘻一笑说“王爷啊,您不必理会我,也不用耽误您的时间,臣妾残花败柳之身怎么还敢奢求王爷宠幸呢?”
南宫瑾熙依旧带着笑意说“如果王妃赶时间的话,本王可以快点。”“快…快…快点?”乐果果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然后惺惺的说“王爷想来您那些男宠们还等着王爷您去恩宠呢,您别把时间浪费在臣妾的身上了。”
南宫瑾熙大步的走过了说“是浪费本王的时间,还是浪费你凤挽歌的时间?”乐果果看见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心中猛然一震,自己惹怒他了?他会不会霸王硬上弓啊?南宫瑾熙一把捏住乐果果的下吧说“凤挽歌,你不让本王碰你,本王也不屑碰你。”
乐果果听他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脱口就出“如此甚好”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南宫瑾熙脸上和熙的笑容收了起来,表情十分的阴郁。乐果果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乐果果啊乐果果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南宫瑾熙讥笑着说“进来。”门外就进来两个看似柔媚的男人。看着那两个人的动作和姿态,乐果果就想呕吐,这尼玛就是传说中的娘炮啊?这是来恶心自己的吗?南宫瑾熙松开钳制乐果果下吧的手对二人说“你们就好好教教王妃怎么伺候男人,教不会你们就不用竖着出去了。”
二人越逼越近,乐果果退到床角去说“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会后悔的!”南宫瑾熙冷笑着说“听说南宫瑾谦曾经连续七日留宿在你的宫殿夜夜恩宠,本王自然是打听清楚了才给你备下这份厚礼。”那二人慢慢逼近乐果果,去抓乐果果,乐果果本身就只穿了单薄的里衣。
衣服被尽数扯去,只剩下一个大红的鸳鸯肚兜。乐果果尖叫着,扯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了两个大男人呢,被子被扯了下去。那二人的眼睛里也染上了情欲之色,吞着口水解去自己的衣衫。南宫瑾熙垂下眼眸,端着手中的茶杯,好想是不忍看到那一幕,逆风脸色满是焦急之色赶紧出口说“王爷…”南宫瑾熙淡然说“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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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势不两立
逆风低下头不忍心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于是接下来发生的事他也没来得及阻止。听见两声惨叫后,忙抬起头去看,那两个男人被踹下了床,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逆风看见两人指缝中渗着鲜血,惊愕的看向南宫瑾熙,南宫瑾熙惊愕的看向乐果果。
只见乐果果额间净是冷汗,脸色煞白的跪在床上,手颤抖的捏着一根针。乐果果见南宫瑾熙看向自己,赶紧拿起那男人脱下的外袍套在身上。南宫瑾熙惊讶的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乐果果勾起红唇做了一个极其妩媚的表情说“没做什么啊,只是让他们永远都可以尽心的此后王爷了。”逆风赶紧让人把二人抬了下去,南宫瑾熙看着那嫣红的鲜血,心里明白二人可能永远无法…
想到此处南宫瑾熙说“你个毒妇,怎么能如此狠毒。”乐果果收起脸上的笑容说“不及王爷一二,王爷能亲眼看着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份心臣妾如何学得来。臣妾只是私心想着王爷送臣妾如此大的一份礼臣妾怎么能不好好的回一份大礼给王爷,王爷您可喜欢?”
乐果果还在为刚刚的事觉得心悸,自己故意缩回到床角就是摸自己放在床脚的针,那是她随身携带用来自保的,一直没有丢弃。刚刚她用了几秒狠狠的废了那两个男人,敢动老娘就要付出代价。南宫瑾熙冷笑着说“凤挽歌,想不到几年不见,你不止心变的狠毒了,口齿也伶俐了啊。”
乐果果心猛地一条,他们曾经果然认识,乐果果也忍不住了说“那我问你,我究竟偷了你多少包方便面的调料让你如此的恨我,若是因为觉得娶我让你觉得羞耻了,你完全可以把我放出府,对外人说我暴毙了也可以。”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想着法的羞辱她,若不是之前有过节,就是娶了她这个破鞋让他面子上十分的挂不住了。
南宫瑾熙说“不可能,本王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乐果果深呼吸说“南宫瑾熙,不管我们以前有什么恩怨,我什么都忘记了…”没想到南宫瑾熙好像突然就被这句话激怒了,一把扯住乐果果头发森然的说“凤挽歌,本王告诉你有些事情只能改变,不能忘记。”
乐果果等的就是这一刻,她一直把银针藏在指缝里,用力的插进南宫瑾熙的胸口。南宫瑾熙松开乐果果的头发后退了几步看向自己的胸口,自己的胸口插着一根寒光闪烁的银针,那光看起来那么冷。逆风上来就扶住了南宫瑾熙不可置信的看着乐果果叫了声“王妃!”那表情仿佛比看到母猪上树还要吃惊。
南宫瑾熙费力的拔出胸口的银针,不可置信的问乐果果“你竟敢伤我?你可知道你这针再进入一点我会…”乐果果冷哼“我知道,你会死。”“你知道?你想杀我?”南宫瑾熙看着自己浅蓝色的锦袍慢慢沁出血迹,仿佛开了一朵极其妖艳的花朵。南宫瑾熙捂住自己的胸口说“逆风开后院。”逆风脸色一变说“王爷你再三思啊。”
南宫瑾熙不做理会的说“别让本王说第二遍。”逆风担忧的看了乐果果一眼说“是”乐果果被南宫瑾熙扯着头发拽到了一所院子前,命逆风打开院门,扯着乐果果往里面走去。乐果果痛呼“你丫的,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南宫瑾熙不理会她,只一味的扯着她向前,径直走到一座池塘边。
乐果果被他一把推到了池子里,乐果果没有防备喝了几大口的水。她就快窒息的时候,又被南宫瑾熙扯着头发拽了上去,南宫瑾熙笑着问“想起来了吗?”乐果果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说“我说了,我忘记了。”又被一把按到了水里,快窒息的时候,乐果果想着要是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
可是南宫瑾熙哪里会如她所愿,又把她提了起来说“想起来没有。”乐果果脸色苍白的说“我忘记了,就是忘记了,什么狗屁都不记得了。”南宫瑾熙的眸子一暗,松了手低声的呢喃说“真的忘记了么。”那语气不像是问乐果果倒像是问自己,乐果果趁着这个空档,大口的呼吸着。
南宫瑾熙又挂上了那如晨曦般和熙地笑容,只是眼底却仿佛有着千年不化的冰霜。他说“既然忘记了,那就从此刻记住本王,永远不要忘记。”乐果果笑了笑说“让我不开心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记得,只要我有朝一日出了这王府,我一定会把你忘得干干净净。”南宫瑾熙笑了笑说“那你就试试看。”
随即带着人离去,虽说现在是初夏,但是还是有些冷的,乐果果刚想爬上岸就发现周围的草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乐果果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该不会是…乐果果只见草丛突然穿出了几条红色的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南宫瑾熙竟然养了这几条毒蛇?难怪不怕自己爬上岸,太特么过分了。
然而此刻定南王府的主院内,南宫瑾熙只带着逆风进入了房内,逆风看着南宫瑾熙的胸口染红的地方蔓延了忙说“王爷您…”南宫瑾熙捂着胸口说“本王无碍,逆风你说这南宫瑾谦把凤挽歌送来做什么。”逆风垂眸说“属下不知。”南宫瑾熙冷笑说“是向我示好?或者羞辱我亦或者直接让她杀了本王?”
逆风一听忙说“小…额王妃她不会的。”“她不会?你方才可是亲眼所见她差点就杀了本王。”南宫瑾熙如此想着就觉得胸口又痛了起来,逆风小声的说“王爷,王妃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了,她看见属下和姚管家的时候都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陌生。”“怎么,逆风你也被她骗过去了么。”逆风边说边看向后院的方向,不知道王妃现在怎么样了。
逆风突然想起一事开口说“王爷,那馨兰偷偷出去见了凤挽倾。”南宫瑾熙哦了一声,逆风说“可要解决掉。”南宫瑾熙垂下眼睑说“不急先看看她们要搞什么鬼,你先下去吧”逆风送了一口,急切的就要出去。
南宫瑾熙看了一眼后院的方向问“逆风,本王的那几条小可爱今日可有为食?”逆风忙说“不曾,属下这就去喂。”南宫瑾熙一愣说“本王换件衣服和你一起去。”逆风也是一愣,王爷平时是喜欢那几条小蛇,只是却从未亲自喂食过。突然明白了什么也不作声,默默的退了出去。
此刻后院中,乐果果颤抖着拿出一块刚刚从池底摸出的石头,这池底竟然布满了硫磺石。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天无绝人之路啊。只是乐果果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夜你瞧,她要做什么?”乐果果抬头看去,只见一红一白两个人坐在院墙上,乐果果的瞳孔猛然的一缩,这个场景怎么如此的熟悉,好像不久前哪里看见过。
乐果果只觉得头疼欲裂,怎么就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看见过呢?白衣人看她的模样说“夜你瞧,她怎么了。”那唤作夜的男子看了她一眼说“怕是想要想起那日的事情。”乐果果看向那红衣男子的时候觉得呼吸都快停了,好美的男人。剑眉下面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勾人心魄,硬挺的鼻子,嫣红的嘴唇。
一身红衣显得皮肤如雪,竟然比贵妃姐姐还要好看,整个人举手投足十分的妩媚像是夜里的罂粟花,让你为之疯狂而欲罢不能。那白衣人的容貌也是极好的两人在一起像极了一对神仙眷侣。虽然二人同为男子,但是男人又不是不可能。像那南宫瑾熙不就是短袖吗?
看他一副小受的模样,肯定喜欢的都是逆风那样有男人味的,说不定两个人真有一腿呢。然后乐果果极其猥琐的笑了,这尼玛真是绝配啊,想来那南宫瑾熙是被压的那个了?只是面前的这两个人不知道哪个是被压的啊,看那红衣男子如此娇媚定是被压的了。
墙上二人被她如此猥琐的目光打量的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白衣男子不做理会轻声问“南宫瑾熙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夜微凉摇了摇头,然后问“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