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拒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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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拒承欢-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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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波凌利,似要将她凌迟,却依旧一动不动。

    王芷儿心底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想是这九王爷刚刚才打折了某女的腰,用功过度,毒入心肺,脱力了。

    王芷儿感谢了一声老天爷,心想某些时侯,老天爷还是挺眷顾她的。

    “原来九王爷不能动啊?”王芷儿微微地笑,身子忽地上前,一下子坐到了李迥的大腿之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前划过,轻声娇笑,“王爷,你不是很厉害么?原来是一个纸老虎?”

    这一次,她定要把以往所受的一切全都讨了回来!

    替聂子佩,也替王芷儿!

    她温柔娇笑,雪白的手指划过李迥的胸前,待看清李迥眼底涌动的情潮,笑得更为温柔。

    她抬起腿来,有意无意地划过李迥的腰,气息在他耳边微吐,“王爷,您往日的威风去了哪里?”

    他额头有豆大汗珠垂落,眼底情潮狂动,却咬牙切齿,“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王芷儿怔了怔,抬起手来,在他眼前晃动,他的眼珠却一动不动,原来,他竟然盲了,压根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是王芷儿?

    或许,他压根没看清和他有一夜之情的王芷儿,既使她站在他的面前,他也认不出来,又怎么能听得出她的声音?

    王芷儿心底恨极,想想他命人做的一切,这俊美无匹的容颜在她眼底也只觉恶心,她轻轻地道:“九王爷,你全不记得奴家了么?”

    她一只手悄悄拿起了放在床头衣服上的腰带,另一只手,却在他胸前轻轻的抚,还把身子扭了几扭。

    没见过猪跑,总见过猪走路,这些魅惑的伎俩,前世虽没有亲自实践过,但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明了。

第10章 绑着他揍

    李迥额头的汗流得更多,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面色更加潮红,浑身火热,身体某处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王芷儿感觉到某硬物顶住了自己,不由也面红耳赤,急避开了去,将那腰带拿起,把他的两只手臂抬了起来,紧紧地绑在床栏之上,他动弹不得,眼睛直视一点,嘴里狂怒,“你是谁?孤会让你不得好死!”

    王芷儿笑了:“我是伺侯你的人啊,王爷不记得奴家了么?”手指在他胸前连点,娇嗔,“小冤家,这就不记得奴家了,奴家倒还记得王爷臀部有颗豆大的红痣呢。”

    哼,先恶心恶心他再说。

    果然,李迥俊美的脸如同吃了屎一般,健壮修长的手臂都起了层鸡皮。

    抬起脚来,一脚就向王芷儿踢了去,王芷儿哪能让他踢中,左右看了看,撕了条长帷幕下来,把他的双腿也绑在了床架之上。

    此时,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字。

    俊美之极的脸却是羞愤恼怒之极,再也不是刚刚见他之时那般的凉薄残忍模样。

    他面孔呈现了淡淡的红色,漆黑的头发锤落祼露的胸前,不能视物的双眼茫然地张大……

    王芷儿吞了一口口水,心想这个人长得可真好看,前世到今生,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前世的整容技术,都不能整出这么好看的人来。

    特别是他这般模样被绑在床上,褪却了平日里脸上的冰霜冷意,更让人想要好好儿的蹂躏。

    只可惜,空有一幅好相貌,性格却残忍到夸张。

    不能再欣赏了,再欣赏,就来不及逃走了。

    可能是因为他从未受此大辱,却一声不出,没有出声唤外边的人进来,屋内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也没有进来查看,想来认定这位主子又在乱发脾气,她一个小小女子,没有可能将他怎么样吧。

    为了保险,她找了块布巾子,塞进他的嘴里。

    一巴掌就挥了下去,打在他的脸上,冷冷地道:“九王爷,别人是脚底的泥,任由你践踏,你便是天上的神祇了么?”

    想起王芷儿原身受的苦,她感同身受,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一连打了十几下,手掌都打得发麻了,才罢了手。

    做这些的时侯,李迥原还双目圆瞪,可她几巴掌下来,李迥却双目合上了,全不把她的羞辱痛苦当一回事儿,王芷儿气极,决心要给他点儿厉害瞧瞧。

    在做警探之前,她前世曾是官方派往远东的特种兵,刑讯审问很有一套,能让人生不如此,她指关凸起,一下子打在他的麻筋之上,这里是人体最不能忍痛之处,再凶狠的人,被击中这里,也会痛得全身发抖。

    可他却脸色都没变一下,除了额角有青筋乱跳之外,眼睛依旧微闭。

    这个人,是一个极能忍痛的人!

    王芷儿不信邪,凸起的指节专寻人体软弱不能忍痛之处打了上去,可一翻折磨下来,李迥不能视的双眼冷冷地望着虚空,嘴角带了淡淡冷笑,他在嘲笑她,既使成了这个模样,他却依旧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倒把王芷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有想要他的性命……如果要了他的性命,她也走不脱了。

    可这样无关痛痒的教训,怎么抵得了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

    她到底气不过,走到案台边,见案台边有笔墨,拿起笔来,重走到他的身边,一下子扯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写了起来。

    柔软的笔头触到他的皮肤上,让他呼吸急促。

    王芷儿满意地看着他月白上的胸腹之上题了几个大字:天下第一渣男。

    只是她写的,是简体字,也不知这世界有没有人看得懂?

    总之,能出口气就行了。

    王芷儿走向东面的窗户,轻轻推开,见窗外是林荫小路,也没见有其它人守着,她把裙子下摆收在腰间,双手一撑,就想窗户处攀了去……

    还没等她攀上窗户,就听到身后传来床板摇晃的卡卡之声,往后一望,吓了一跳,只见李迥全身劲力迸发,手腕的肌肉虬张,那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他手腕的皮肤里,眼看要挣脱腰带的捆绑了。

    王芷儿吓了一跳,几个箭步就来到了他的面前,左看右看,拿起床边的瓷枕挥手就向他的头部击打了过去……

    可正值此时,变化突起,那瓷枕眼看就要打在李迥的额头上了,只差了一公分的距离,硬生生地停住了。

    她忽然间发现,她不能控制这具身体了。

    耳边有个声音在哭求:“别,别杀他,求你了!”

    靠,这是王芷儿的原身,怎么这个时侯出来捣乱?聂子佩气急,怒吼,“不杀他,我们怎么走?”

    一具身体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猪一样的队友!

    “原就是我不对,害成他这样,如果把他打死了,我一辈子都不安心!”那声音柔柔的哭求,“求你了,求你了……”

    聂子佩咬着牙挥动着瓷枕,可哪里能挥动半分,忽地,她听到了啪地一声响,布条子绷断的声音响起,她一看,身上出了身冷汗,来不及了,这个人手脚齐挣,绑在他身上,手腕上的布条全被挣乱,极为优雅地从自己嘴里把布巾子取了出来,眼珠子转动,朝她望了过来。

    “是你!”

    他的眼神冰冷,象夹着碎冰一般,把王芷儿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身子直抵到了桌子边缘。

    他能看得见了?

    他一步步向她走近,身上肌肉虬张,俊美的面孔冷冷地凝视着她,一股无边压力就向她直压了过来,让她原本挺直的腰杆佝偻了。

    聂子佩忽然发现,她又能控制身体了,那王芷儿原身压根不敢面对李迥,又缩在了一角沉睡去了。

    真是惹了祸就逃,专要她来收拾乱摊子!

    他的视线从上往下,停在了她手里的瓷枕之上,聂子佩手一松,瓷枕跌了落地,吞了口口水。

    他露出了雪白的牙,象嗜血的猎豹:“原来是你!”

    他能看见了,也认出了她。

    “不错,就是我,王芷儿,王爷不记得了么,我却对王爷的身材记忆犹新呢。”

第11章 扑倒与反扑

    怕什么,输人不能输气势,王芷儿挺直了腰杆,半仰着头,向他直视过去。

    李迥有些迷惑,眼前的女人和那次只会怯懦哭泣求饶的人相差太大。

    她娇小的身子卓然而立,脸颊不服输地半仰,眸光里那丝害怕消失了,只余一片冷然。

    他一伸手,手出如电,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细细的脖子,轻轻地笑,“变得这么大胆了,倒是少见。”

    现代的格斗技巧敌不过古代的功夫,王芷儿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具柔弱的闺秀身躯练强了,再不能被人一招制住。

    她听到了脖子卡卡做响之声,脸涨得紫红,肺部喘不过气来,却道:“王爷,杀了我吧,反正我已经被你毁了!”

    他一挥手,她的身子飞起,跌到了床榻之上,急忙大吸几口气,总算喘过气来,就见李迥高大的身影向床榻逼近,慢条思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上半身健美的身形来。

    他一挥手,将衣服扔在地上,王芷儿急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知道?”李迥笑得邪恶之极,眼底全是冰冷漠然,那股漠然冷到了骨子里,“不是你千想万想的吗?”

    靠!王芷儿在心底骂了声娘,你以为你是天皇巨星,每个女人看到你都想扑了上来?

    “你,你,你别过来……”王芷儿想起初穿越时的情景,脸一下子红了。

    她退到了床榻边缘,床一沉,他坐上了床,一伸手,便拉住了她的脚踝,她手脚连踢,却如踢到了铁板之上,他的眼眸忽地变得深邃起来,腹中有股邪火窜起,他叹叫不好,刚刚用力过度,又不能压制媚毒了。

    他忽然的静止,让王芷儿更是心底发毛,左足一踢,往他面门踢了去,他手如电般地挡住,却把她的双脚都握在手里,手掌边的柔滑润泽让他浑身燥热。

    他逼过来的身躯让王芷儿有些发抖,却使他的眼眸更深了,“你既喜欢,本王就成全你。”

    他一拉,她整个人便仰倒了下来,身子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让她羞愤欲死,“喜欢什么?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叫我恶心!”

    她尖叫。

    “恶心?”他冷冷地笑,“本王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恶心法!”

    他伏下了身子,将她四肢固定,一只手从她宽大的衣袖伸了进去,在她柔滑的肌肤来回摩擦,王芷儿被困在他健壮的身躯之间,整个人贴在床板之上,只觉被压成一张薄纸了,他膨胀的某处不断摩擦她的小腹,让她晕沉沉的,身子竟跟着燥热起来。

    他一只手把她不断推拒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却撕扯着她的衣服,掌底柔滑润泽更甚,肌肤仿佛发着馨香……这样的接触却不能慰藉他了,她下面的裙子忽被揭起,蒙上了她的头顶,黑暗之中,她只觉有巨大火热之物猛地挤进了她的身子,让她一声尖叫……

    可尖叫还没发出声,便被堵住了。

    娇嫩的肉被磨得生疼生疼,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仿佛永不知疲倦,也不知过了多久,王芷儿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刷地一声,王芷儿一机灵,醒了过来,又看到了他手上端着的茶杯,脸上有水滑下,他冷冷站在床前,身上已衣冠整齐,眼眸已不是刚刚那情潮涌动的模样,只余厌恶冰冷。

    “来人,把她提了出去。”他转过身,放下茶杯,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王芷儿暗暗咬牙。

    “别……”柳神医与顾海从屏风外转了进来,柳神医笑吟吟地道:“王爷,好不容易找到了药引子,可不能这么浪费了!”

    柳神医的眼波上下扫着王芷儿,让王芷儿往被子里缩了缩。

    他们只把她当成了药引子,压根没把她当人看!

    这群杂碎!

    顾海道:“没错,王爷,您身上的毒落在她的身上。”

    他可不想再帮他四周围地寻找绝色美女了,好不容易有个他能看中的,也成事了,说什么的,也要把她好好儿护住。

    柳神医望了王芷儿半晌,皱了皱眉,这个女子,眼神太奇怪了,没有害怕还不止,反倒有丝冷冽。

    他回过头去,对李迥道:“这次王爷被人设计,和她脱不了关系,如若想查出幕后黑手,还得落在她的身上。”

    李迥哼了一声,倒没有再出言反对。

    顾海见他如此,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多怕这九王爷的洁癖又发作了,幸好,这次倒还真成了事,而且,王爷身上缠绵多年的媚毒暂时可解……他回眼望了王芷儿一眼,眼神热切起来。

    柳神医道:“行了,王爷,等会儿把药喝了,这次就算过去了,下一次发作,得等一个月……”

    两人围着九王爷细细叮咛,没有人注意王芷儿。

    也没有人在乎王芷儿。

    一个庶女,她的清白与性命,没在他们的考虑之列,就算王芷儿被李迥一掌打死,丢了性命,也是应该的。

    在他们眼底,有些人,天生就是他人的踏脚石,要被人踩在泥地里的。

    忽地,三人同时听到了一声轻笑,回头望去,却见王芷儿手里拿了根钗子,钗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扎出细细的血洞,“你们还没有问,我愿不愿意呢。”

    她轻言浅笑,象是问着最简单的问题。

    柳神医失笑,象对着顽皮的孩子,“别闹了……”

    他这么说,顾海也笑了,李迥眼底有丝玩味。

    在三个武林高手前玩这一套,不是开玩笑么?他们多的是方法让她求死不成。

    王芷儿也笑了,把钗子从脖子上拿开,手指拭着钗尖的血,“我知道,你们身手不错,这一次,我死不了的,可下一次呢,下下次呢?柳神医医术虽高,岂能救一个一心求死之人?”她笑得天真,诚恳提议,“柳神医,要不然您弄幅药给我吃下,让我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便可以让九王爷为所欲为,不是么?”

    她眼底一片淡然,冰凉的眼波扫向了床边站着的三人。

    她的眼里满是坚忍。

第12章 言语如刀

    她说得出做得到!

    柳神医的脸色有点儿变,顾海皱紧了眉头。

    李迥鄙夷地望着她,“怎么,还想让本王娶你不成?”

    娶她?她还不想嫁呢,她不会嫁给这种人的,前世,她生活的地方男女关系开放,她虽从未和人做过这事,但并不会因此而自暴自弃,要生要死,于她来说,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的兄长性命坎忧,她要救他……

    王芷儿摇了摇头,嘴角有丝嘲讽,仿佛在笑李迥,把自个儿看得太高了,她道:“王爷是什么人?我可高攀不上。”

    李迥脸色大变,她话虽说得漂亮,可眼底豪不掩饰的厌恶却让他心底一跳,她鄙视他,她敢鄙视他!

    王芷儿仿若不见李迥暗如锅底的脸,只垂头望着染血的钗子,淡淡地道:“我请王爷替我找一个人,关键之时,能保他性命,就算这次王爷的嫖资吧。”

    嫖资,她竟把自己比成了青楼之人?

    柳神医与顾海震惊,真是言语如刀,杀人不见血啊,两人默契转头,一个看屋顶,一个看脚底。

    李迥脸色逾黑,她是青楼之人,那他岂不是嫖客?

    这个女人有生生把人气死的本领。

    她把自己摆得极低,就是没把这次之事当一回事,没把李迥当一回事。

    就象被狗咬了,就象青楼妓女一次接客。

    她说这话,却连眼皮都没有浮动一下,眼底依旧一片清凉,她说的,正是她心中所想,没有半点儿虚张声势。

    她挑衅着九王爷的威严,却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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