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拒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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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拒承欢-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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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甸垂死挣扎,“还有那把匕首,他一定还带在身上,出入宫门,是不能带这等利器的,王爷,你命人查查姓王的,一定能找出这匕首来!”

    王芷儿一听这话,心想不好,她是女儿身,胸前虽然用绷带勒得紧了,但架不住别人一阵乱摸啊!

    王芷儿怒道:“曹兄,你说你身子困乏,我好心好意帮你捶骨,反倒被你反咬一口,说我拿匕首架在你脖子上,狠揍你,你当我是泥捏的,任你污蔑么?”她向李迥拱手,“王爷,下官莫名被他冤枉,下官着实不服,他说下官藏了匕首,下官还说他藏了匕首呢!王爷,如若要搜,就先搜他的衣服鞋靴!”

    曹甸被她一番颠倒黑白,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梗着脖子道:“搜便搜,还怕了你不成!”

    李迥越看越觉今日之事实在蹊跷,虽则曹甸身上没查出伤来,王子钦也依旧是那幅脓包样子。

    他马鞭一挥,牧杉便上前,摸起曹甸下面的裤子靴子来。

    摸了一会儿,牧杉咦了一声,从曹甸的靴子里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出来。

    匕首雪亮,发着冷冷寒光,把曹甸吓得怔住了,只顾嘴里喃喃,“怎么会,我靴子里怎么会带了匕首?”

    王芷儿上前,向李迥拱手,“九王爷,如此可见,曹甸满嘴胡言,又说下官带了匕首,可此时,这匕首却从曹甸的靴子里取出,这便说明,曹甸定是因以往之事对下官不满,想陷害下官!”

    李迥嘴角歪了歪,俊美的脸笑得有些邪恶,“是么?”

    王芷儿被他眼神一扫,心有些慌,心想李迥这人不可以用常理来判断,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李迥倒是没看出什么来,但他天生对人对事感觉都十分敏锐,此时此刻,他便从这王子钦的眼底看出一丝惊慌来,王子钦不想让人检查衣服,却是为何?

    理由么,他暂时还不清楚,但他遵循一个原则,那便是,但凡这王子钦不想做的事,他就非要做了不可。

    他不是不想让人替他检查衣服么,他就非要替他检查一下!

    李迥慢吞吞地道:“曹甸靴子里搜出了匕首,并不代表你的靴子里没有,牧杉,一事同仁,也查查他的!”

    牧杉拱手道了声是,向王芷儿走了去,走到她的身边,拱手道:“王公子,请你除了外衫……”

    曹甸恶狠狠地瞪着她,“一定是你把匕首放在我身上的!”

    王芷儿无计可施了,扫了李迥一眼,慢吞吞地把手放在外边的衣衫腰带上。

    心想今日可真要被人浑身上下摸个遍了吗?

    虽则在前世,她参与特训之时,也曾与男子贴身肉搏过,但来到古代,也许王芷儿原身这个古代闺秀的灵魂依旧藏在她的身体里,所以,让她的习惯也与古代慢慢融和了,对这等事,竟有了丝羞恼!

    她正想解开衣衫,却听李迥道:“算了,本王懒得替你们分辨真假,这样吧,不如让老天爷来评判你们谁对谁错,本王手里刚好有一枝箭,你们两人么,哪一位先跑到皇城墙角,便证明哪位说的是真的,这支箭么,自不会射中那先到的。”

    王芷儿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清李迥冷冷的脸,心想他到底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这才改变了主意?

    李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见王子钦眼底闪过一丝求恳,脑子一热,便下了这道命令,只因为他长了一幅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李迥从顾海手里接过弓箭,冷声道:“还不快跑?”

    他是说真的!

    王芷儿顿时有种刚出狼窝再入虎穴之感。

    那冷森森的箭尖正对着他们两人。

    曹甸一见不妙,趁着王芷儿还怔着神,拔开脚就往前奔了去,王芷儿也只好拔脚狂奔急赶。

第115章 草菅人命的九王?

    曹甸的人本来就长得高大,王芷儿脚底下垫高了靴子才达到王子钦的高度,穿上这样的鞋子,等于穿上了前世的高跟鞋一般,她哪能跑得快?

    只是曹甸被她狠揍了一顿,身上还痛着,也跑得不快,这才使两人相差得不是很远。

    只是到底曹甸腿长一些,等她紧赶慢赶地赶到了,曹甸早到了,站在皇城墙边朝她冷笑。

    王芷儿听到了后边弓弦拉动的声音,她当然不会这么傻,等在这里让他射个对穿,她一个急转弯,打横里跑了去,弓弦声起,恰好躲过了那箭。

    四周围吸气声起,有人惊呼,“他竟敢躲开九王爷的箭?”

    王芷儿心想,我不躲开,难道站在那里让他射?

    曹甸兴奋大叫,“九王爷,他躲开您的箭,他大逆不道,不知死活!九王爷,射死他,射死他!九王爷,这便可以证明,小人所说的全是真的,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说谎!”

    王芷儿脑门子全冒汗,身处危险当中,她把古代的等级尊卑全给忘了,按照道理来说,她不能躲李迥的箭的,他想射她哪里,她便把哪里伸起了给他射,这才叫尊重他。

    李迥一挥手,弓弦声起,他身后的护卫们全拉开了弓,直对着王芷儿。

    王芷儿腿有点儿发软,身子贴在墙上,心想这一次就交待在这里了么?

    草菅人命啊,可真是草菅人命!

    旁边站立着的世家子弟人人脸上皆露出害怕神色,却无了一人来替她说话求情,可见这王子钦平日里的名声有多么不好了。

    忽地,那如蝗的飞箭呼啸而来,王芷儿闭上了眼,心底里悲叹,看来,她要再次穿越了,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会穿越到哪里?有可能穿越回去么?

    夺夺连声,可想象中的痛疼并没有来,相反的,她听到了衣衫被刺破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如急雨打落瓦面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身边传来了众人忍之不住的哈哈大笑。

    曹甸的声音最大,“喂,王家小子,吓得尿裤子了吧,看你这样子,活象挂在墙上的熏肉。”

    王芷儿睁开眼来,才发现护卫们早已收回了箭。

    到底怎么回事?

    她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她想转过脖子,却发现连脖子边上都有硬物阻着,她转动眼珠子四周围望,也只望了个大概,她脸的四周,布满了箭翎。

    她忽然间明白了,她整个人被钉在了城墙之上!

    可以想象得到,那些护卫射出来的箭,象镶嵌宝石一样,把她镶嵌在了城墙上了。

    果然,她挣扎了一下,压根动弹不得,连手指缝里面,都有箭杆子。

    李迥手里的马鞭子一挥,在护卫们的凑拥之下,掉转马头就往宫门口走。

    其它的贵勋子弟也跟着向宫门而去。

    曹甸倒是走了两步,上前来嘲笑了一番:“王子钦啊,王子钦,今日你也别进宫了,就挂在这里卖咸猪肉吧,等会儿我打包两根骨头过来,给你啃啃?”

    王芷儿急了,扬声道:“九王爷,九王爷,是下官的错,您好歹让人放我下来啊?”

    没有人应她。

    端坐在马背上的李迥连视线都没往他这边投。

    曹甸哈哈大笑,也跟着前边的人离开了。

    城墙根下只剩下了王芷儿一人了,明晃晃地太阳照着,隔不了一会儿,她身上脸上全都是汗水。

    她想尽了办法想动一动,从墙上下来,可李迥的护卫们射箭技术实在太好,镶嵌得她十分的牢固,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她完全动弹不得。

    王芷儿很有几分绝望,心想今日没被箭射死,难不成还挂在这里当咸猪肉风干而死?

    这种死法,还没有被箭射死好呢!

    太阳慢慢地移动,正对着她照着,让她全身几乎温透了。

    终于,她远远看着几百米远的宫门口有人出来了,她忙嘶开了嗓子喊了一嗓子,“那位大人,救救我,我必有重酬相谢……”

    那人背对着光向她走来,越走越近,高大修长的身影仿佛披了日头,等她看清楚他的面容,心便往下沉了。

    这个人,不就是李迥么?

    她还重酬相谢?

    他来干什么,来看看他的杰作能挂在墙上多长时间不死?

    王芷儿闭紧了嘴。

    李迥手里还是拿了根鞭子,把那鞭子头一下一下地敲在掌心处,慢慢向她走近。

    王芷儿觉得自己的呼吸有点儿不畅。

    有些儿怕自己脸上的妆脱了,露出原来的面目,落在这魔鬼王爷的眼底,就不是整个人镶嵌在墙上这么命大了,只怕整个人会血肉模糊地钉在墙上。

    “王,王,王爷……”王芷儿结结巴巴地道,“下,下,下官知错了……”

    “知道什么错?”李迥沉眸看都没有看她。

    王芷儿思量开了,李迥应当不知道今日颠倒是非黑白的人,其实是她吧?

    “总之就是下官错了,还请九王爷大人大人量,把我从墙上放下来。”

    李迥笑了,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让他俊美得不象真人,“老实给本王说说,今日到底是谁打了谁?”

    王芷儿瞧清他眼底的了然,忽然间明白了,他可不好糊弄,她决定识实务为俊杰,于是,她老老实实的承认,“王爷,是我忍不住,揍了那曹甸一顿……”她将曹甸的无礼嚣张无限地扩大,添油加醋,“就是这样的,他带着人就围了上来,辱及先人,说我不配入宫参与冠花宴,王爷,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揍了他一顿。”

    李迥扯着嘴角笑:“如此说来,错的都是那曹甸,而你,只是不得已还手?不是处心积虑的有预谋的想揍人?”

    王芷儿听到后一句话,心里狂跳,眨着眼很纯洁的样子,“王爷,如果不是那曹甸太不象话了,我怎么会忍不住手揍他?如果不是我先下手为强,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王爷,我还是有分寸的,您也瞧见了,他身上什么伤也没有。”

    李迥见听了她的话,心底倒犯起了嘀咕,心想这王子钦此时此刻伶牙俐齿的模样,和他那妹妹简直太相象了。

    他心底一跳,不由凑近了她的面容仔细察看……

第116章 恶心他

    王芷儿见他的脸在她面前无限制的扩大,心底里慌了,定是他产生了怀疑!

    这可如何是好?

    王芷儿便瞪大了眼睛强装镇定,鬼鬼崇崇地笑:“九王爷,您看,昨天我妹妹还提起了您呢……”

    李迥站直了身子,语调轻淡,“是么?”

    王芷儿看清他耳廊处现出了可疑的红意,心底犯起了嘀咕,他这是怎么了?想想近来几次,她利用两人的关系来恶心他,仿佛效果不是很明显?

    以往他可是巴不得有多远躲多远的。

    王芷儿有点儿把握不定了。

    “你妹妹,她提起了什么?”隔了半晌,李迥很不耐烦地道。

    王芷儿怔了怔,他还主动问起,这是怎么回事?

    “说九王爷您……咳,咳,咳,九王爷,您能先把我放下来再说么?”王芷儿不知道怎么往下编了,趁机提要求。

    她原想着李迥理都不会理她的,却哪里知道李迥手里的鞭子甩起,随手一拉,夹着她的几枝箭便被扯了出来,等她醒悟过来之时,她的腰被鞭子卷住,整个人从墙上被扯了下来了。

    “说吧!”李迥道。

    王芷儿怔住了,她听清了他语气之中的迫切,心底忽然间有些恐慌,心想他不是真的对她有些什么想法了吧?

    “我妹妹,我妹妹,她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的了,更不会利用什么来打扰王爷你了……”王芷儿说完,悄悄打量着李迥的神色,心想他听到这个消息,心底止不定怎么高兴呢,“王爷,我妹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想利用什么?我倒不知了。”

    可她却看不到他眼底高兴的神态,反倒眼色暗沉,仿佛融了浓浓怒火。

    王芷儿心想这人一向脾气古怪,很难猜测,连她这种擅长读心的人有时都弄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是离他越远越好,于是向李迥拱了拱手,道:“九王爷,眼看冠花会开始了,下官这就进宫了,告辞。”

    王芷儿说完,转身拔脚就往宫门走了去。

    她以为李迥会拦着,哪想到他什么也没有做,王芷儿急步走到宫门处,也没有听见他半点儿声息,往后望去,却见他站在那里,修长的身影静立无声,象是一座石雕象。

    今儿个的李迥有些莫名其妙。

    想想前几日他莫名来的那么一出,王芷儿心底一跳。

    王芷儿心想,用他们俩人以往的那段恶心不到他了,看来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增强了啊,王芷儿很犯愁。

    以后要办什么事儿的时侯,要用什么来威胁他呢?

    走进宫门,黄门小侍倒没有为难她,给了她腰牌,带着她往冠花会处走去,边走边道:“王大公子,王二公子比您早到了一步,早进去了,您可迟了一点儿。”

    王鼎乔来了?

    王芷儿收拾好了心情,心想,他还是不死心啊。

    只是这一次,又不知道前边有什么在等着她?

    说话之间,她被领到了乾阳宫前边的御花园里,那里早已是人声鼎沸了,三三两两的贵勋子弟或聚在花树之下,或在锦鲤池边停驻,相谈甚欢。

    王芷儿走进园子里,便听见有人窃窃私语,“瞧,王家大郎来了。”

    “他还真有脸来?”

    “凭空得来的爵位,他厚起脸皮也要拿到手了……”

    “只怕他有命拿,没命享。”

    “嘘,别说这么多,有人等着对付他呢……”

    王芷儿回头望去,见是御史大人李治中的公子李朝奉,与太史令周大人的长子周长顾,便微微一笑,向他们扬了扬手。快步向他们小跑步过去,一左一右地搭上他们的肩头,“两位这是在说我呢?”

    李朝奉与周长顾说得正高兴,却想不到王芷儿脸皮这么厚,直接跑过来问候,不由神情尴尬,“没,没说您,就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不打紧,人么,就是给人说的,来来来,继续说,继续说,让我自己也听听。”王芷儿道。

    周长顾闪着身子避开了她的勾搭,向李朝奉道:“李兄,你和王兄叙叙旧,我肚子痛,先去茅厕。”

    说完,一溜烟地就走了。

    李朝奉暗骂周长顾不地道,正想再找个借口溜走,甩开王子钦这块狗皮膏药,却听王子钦道:“李兄,早些天,紫衣巷的青青姑娘还提起您呢,听说,您欠她的银子,还没还清?”又哥俩底声笑道,“要不要小弟给您求求情?小弟也是那里的常客……”

    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李朝奉可不能象她这样!额头冒出了冷汗,他与孙都尉的嫡长女正在议亲,如果这事儿传进孙都尉府,他的皮都会给父亲揭了不可。

    他私底下没多少银两在手,去喝花酒给不起银钱,欠了花楼不少的花酒钱,那青青为了能从良跟着他,相反的,还贴补了不少银钱给他,而那花楼里的人看在他是李大人的公子份上,只私底下记帐,也不催他,这等幸秘之事,王子钦是怎么知道的?

    他忙道:“王兄,王兄,来来来,咱们好久没见了,好好聊聊……”

    王芷儿脸色一变,声音发出丝丝寒意,“说吧,有人要对付我,说的是谁?”

    李朝奉只觉她刚刚还和蔼亲切的面孔瞬间变得如厉鬼一般,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王兄,我们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王芷儿冷笑道:“李兄,知道我为什么让周兄走么,我想告诉你些秘密,青青生的那孩子,他的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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