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库洛洛就带着我出了流星街,来到这个不知名城市。终于可以换上好久不见的现代衣服,心情是很好地。但是,我悲哀的发现,习惯了没有内衣的和服,现在穿着束身的内衣时,混身上下都不舒服。
派克被库洛洛调走,飞坦为了解咒留了下来,正在做准备工作,最后只剩下我面对库洛洛。
我真的很想大吼一声,我对腹黑有阴影啊!奈何只沦为团长收藏品的我,只能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比如说,库洛洛很喜欢带着我这个累赘去图书馆,抱着一大堆时空穿越论看得认真,偶尔提出一两个复杂得让我想杀人的问题。身边围着一个养眼的帅哥是一件幸福的事,但是那个帅哥是个超级腹黑,还带着堪比机器的缜密大脑,问着一个个深奥的听得我头脑发晕的问题,这种生活就成了折磨。
被问得心力交粹的我实在没有说话的欲望,每当这个时候,库洛洛那个混蛋总是笑得特别灿烂,和我郁闷的苦脸形成鲜明的对比。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当库洛洛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那个人绝对会不由自主地沉迷。每天我就在他性感的声音中醒来,经常心跳加速(吓的),面若桃花(花痴),再加上有蓝染腹黑的阴影,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这是一场恋爱游戏,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很相似,我在库洛洛身上似乎可以看见另一个自己,这是我最近才发现的。那双与我相似的黑眸中没有感情,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个世界,披着名为人类的皮,戴上最完美的笑容,演艺着一个人所拥有的情感。
大大呼吸着,从水中钻出来。相信库洛洛也发现了,我们在某方面很相似,一样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样的任性,一样的喜欢演戏。唯一的区别是,我多了一份必须要完成的责任。
现在库洛洛,应该腻了吧,最近他的气息开始变得淡漠。
“怎么头发都不擦干就出来了。”库洛洛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温柔而不失优雅地将我笼罩在他的怀中,轻轻地擦拭着。555,我恨自己缩水的身高。
“飞坦传来消息,说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库洛洛转达了今天传来的消息,眼神带着一点失望地看着怀中娇小的少女。真可惜,本来以为这个引起自己的兴趣的新收藏品可以玩得久一点,没想到又腻了,不过也创下了最高记录,以前最长的只有20天。
“好,我明天过去。”嘴里这么回答着,手却顺势环上库洛洛的腰,做了某个决定。
既然你不想继续玩了,就让我来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
想着飞坦提供的情报,库洛洛通常感兴趣的只是抓捕猎物的过程,一旦得到手后,就会失去兴趣,转移目标。
伸手拉下他的头,主动送上一吻,半天,两人都乱了呼吸。
“库洛洛,我喜欢你。”喜欢并不是爱,对我来说,爱太沉重,我也不想负担。
被压在床上,剩下的一切都顺利成章,肉体的纠缠,□交织,一切的一切都在不言中。
激情之后,看着库洛洛性感的睡颜,我悄悄地松了口气。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在你灵魂上留下力量,一点点破坏那个封印,过不了多久,属于你原本的力量就会回来。这就算是共渡一晚的费用好了。
第二天醒来后,身边就早已不见库洛洛的影子。这也免了我的尴尬,庆幸之余想到昨晚迷人的库洛洛,微微脸红,技术真不错。
等我收拾好出来时,就见到飞坦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里,正在无聊地玩游戏。听到声音看过来,声音带着特有的嘲讽:“丑女,真慢。”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于飞坦的挑衅无动于衷,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矮子!”
“轰!”刚刚还在的游戏机瞬间报废,飞坦像个炸毛的鸡看着我,然后强忍着杀意收回武器。
哼!跟我斗!好巧不巧的,我就是缩水了也比飞坦高出一个头。
“团长要我8月31日带你去友鑫市集合。”飞坦抛出这句话,带着我出门。
“是吗?”我该高兴库洛洛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易吗?轻轻地笑出来,不知是苦涩还是无奈。
飞坦带我走进一间无人的地下室,刚打开门,就闻到刺鼻的血腥味。打开灯,正中间的空地上是我要求飞坦用鲜血画出的倒五芒星,我敢肯定他一定是有意的,故意将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随意地扔在旁边,也不收拾。
面前的这一切,除了让我胃部不适,脸色苍白外,并没什么大问题。
“你站在中间,我会让你身体内的诅咒,强制分离出来,会很痛。”让飞坦站在中间,我在阵的边缘蹲下,左手按在还未干涸的鲜血上,右手捂着右脸上的伤:“我会阻止它离开这个地方,你要马上把它解决掉,我支持不了多久。”
本身巫力不够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会失血过多。我相信以飞坦的实力,完全可以解决。所以,猛地发动了全身的巫力:“开始了。”
泛着红光的巫力沿着鲜血组成的血阵,散发出妖异的光芒。披散在脸旁的长发随风飘动,右脸的伤口隐隐作痛,鲜血止不住地透过手指滴下来。
“啊!”短促而压抑的惨叫从飞坦嘴里吐出,因为巨大的痛苦,他的整个身体都倦缩在地上。身体绷紧着,手死死地在地上抓出一条长痕。渐渐的,飞坦的身上冒出大量黑烟,看起来很痛苦。而地下室的灯,在忽明忽暗一段时间后,终于受不住压力报废。
在黑暗中,更能清楚地看到在红光中挣扎的身影。慢慢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飞坦矮小的身体分离出来。那强大的负面情绪,让边上维持阵法的的我直接吐血。不知什么样的怨恨,才会想出如此恶毒的诅咒,强制让一个人停留在12岁的年龄,并每月饱受痛苦。
刚刚分离出来的黑影,吼叫着,不顾一切地开始破坏周围一切生命,那只是按照本能行动的怪物。飞坦在地上一滚,躲过迎面而来的一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来很不好。
我也很不好,分离那个诅咒用的时间太长,失血过多。如果不是我及时用念强行护住身体,恐怕现在早已经昏迷。咬牙集中所有的精神力维持着巫力的输出,再不快点解决,我们两个都危险了。
飞坦终于一刀将怪物划为两半,看着那怪物痛苦地吼叫着消失在空气中,才倒在地上。
我也一瞬间放松,然后失去知觉,倒在血泊中,染红了身体。
25
25、猎人——旧友 。。。
作为一个流星街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让自己昏迷太久,否则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飞坦更是流星街的强者,不到一刻钟,就从昏迷中醒来。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这并不妨碍他行动。
习惯性地进入戒备状态,飞速地扫了四周,还是在那个地下室,满地的血腥和尸体,不远处躺着那个失去知觉的女人。活动□体,那种自小就存在压抑感觉不见了,她真的解除了诅咒?
有些复杂地看着那个身影,最终还是走过去。当接触到对方微凉的身体,还有微弱的呼吸后。下意识地抱起对方,原本柔顺的长发沾满了血,七七八八地散落在身体上,露出被遮掩的面容。
右脸那恐怖的伤痕完全被鲜血覆盖,只留下过分苍白的左脸。失去血色的唇上明显被牙齿虐待过,泛着丝丝暗红。
明明见过更加悲惨的情形,自己也刑讯过不少人。但看到这个女人昏迷中,好似痛苦似的轻皱眉头,就有一股莫明的烦躁,“切,真弱!”
出了地下室,现在还是晚上。把人单手扛在肩上,一路飞奔到库洛洛临时住的房屋,扔到了原本的房间。真轻,飞坦有一瞬间皱眉,但随即摔门出去。那种莫明的感觉又出现了,无从下手的烦躁让人抓狂。
切,去发泄好了。很快的,那个矮小的人影就消失在夜色中。
意识刚刚回笼,就感觉到有人。睁开眼,对上正在玩游戏的飞坦。
大脑瞬间清醒,然后是铺天盖地的无力感。飞坦也不说话,直接扔过来一个还带着包装的蛋糕,然后继续玩游戏。
无语,先不说飞坦为什么把游戏搬到我房间来。再者,为什么又是甜食,不知道这对一个虚弱的人来说很不好吗?措败地抚额,自我反省,不能对一个宅男要求太多。
伸手触到小桌子上的水杯,一个不注意,杯子就摔落在地。
看着自己不自觉颤拌的手,轻轻叹息,身体居然虚弱到这个地步。瞄到身上满是凝固的鲜血,粘粘的,非常不舒服。
于是,我对着那个游戏狂人开口:“麻烦带我去浴室。”
很好,没动,意料之中。
扶着墙从床上移下来,刚触及地面就软倒在地。休息了几分钟,又扶着墙站起来,再摔倒。
这样来来回回十几次后,终于以龟速移到浴室门口。打开水笼头,冰凉的水从头淋下来,终于让我有了一点力量。拧开热水,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终于把自己清理干净。
不容易啊,不容易。扯下浴室内宽大的浴巾,裹在身上,一步三摇地走到桌边。囫囵吞掉蛋糕,用水冲进胃里,压制住自己想吐的欲望。看了看又乱又脏的床,直接出门,目标:库洛洛的房间。
停在门口,头也不回地对着房间内,游戏已经输了N次的飞坦说:“不要给一个虚弱的人甜点,这是常识。还有,我明天想要红豆粥。”
“轰!”游戏机报废,我心情很好地扑倒在库洛洛的床上,总算扳回一局。对于第二天吃到了红豆粥,虽然已经冷掉了,我还是很满意的,这算是进步啊。
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周,我充分地见证了飞坦的宅男属性,还有解除诅咒后猛然快速的发育。
“有钱吗?”开门见山地问,现在我们两个都迫切需要新的衣服,前几天是没有力气才穿着又大又松的浴衣。
飞坦抽出一张崭新的银行卡,仿佛坐在游戏机前生了根。游戏中,飞坦控制的角色正在对一个身材非常完美的美女用刑,那略带喘息的惨叫真是动听。不愧是飞坦,喜欢这种□类型。挑眉,今天非把飞坦拉出去晒太阳不可,阴在这里都快发霉了。
把玩着那张银行卡,我勾起一个微笑:“交给我的话,你想穿有着鲜花味道的粉红色衣服吗?”
“啊!”一声惨叫,游戏中的美女不小心被飞坦干掉,化作了白光消失了。气温一下子降了几十度,在这个盛夏的时候非常适宜。无声轻笑,将差不多等高的飞坦拖出了门,不知是什么原因,自从飞坦身体内的诅咒消失后,他就再也没对我动杀意。
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抱着一大堆食材回来,其中包括我最喜欢的红豆,为自己失血过多的身体滋补。一天三餐外加零食无数,总算让我虚弱的身体不再在风一吹就倒的类型。期间某个食欲大增的同居人物,也发扬了在流星街锻炼出来的强大实力,在食物面前发挥了快、狠、准三大要决,像蝗虫一样席卷了大半。
转眼就到了8月,我们的身体都稳定下来,我不会动不动就眼前发黑,飞坦也不再个子猛窜。
坐在三楼房间的窗户上,阳光温暖地撒下来,给我微凉的身体带来暖意。慢慢地整理着这几个月得到的信息,库洛洛有个姐姐,叫艾琪?鲁西鲁,是穿越者,并把自己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库洛洛,现在嫁人了。
其次,窟卢塔族还是被十老头给灭了,不过酷拉皮卡被蜘蛛们救了下来,扔进了流星街,成为旅团后备成员。还有就是,我到猎人世界后就感觉到了熟悉的封印,也不知是老爸还是老妈留下的,好麻烦啊。
不久前曾做过水见式,很意外地发现自己是特质系,只是还没找到适合自己的念能力。不过在我看到一本书时,就有了主意。
猎人世界中最出名的是七大美色,根据死神中的习惯来看,老爸他们的封印肯定是独一无二的东西。所以成群的东西首先排除,剩下的就只有传说中带有剧毒而变异的水晶羽骨。但是,我最近却在一本古书中,偶然看到了介绍魔王而流传下来的乐谱——‘黑暗的鸣奏曲’。
其实我很喜欢音乐,除了叶王教我的长笛外,我最擅长的就是竖琴。不似古筝的清冽,也不似吉他的率性,带着一种随心所遇的轻快,介于古乐器和现代乐器之间。
闭上眼,调动着身体里面所有的念力。伸出手,想象着我正抚摸着一把竖琴,一点点描绘出它的样子。优美而又繁复的琴身,中间拉出十几根透明的琴弦,波浪形的外框。
碰到了!
指尖轻颤,带出一个美妙的音色。随手弹出我最喜欢的乐曲,带着念力的琴音穿透了空气,在扩散的同时,像圆一样把四周的一切反映回脑中。
‘看’到了飞坦因为感觉到了念力站在房间门口,惊讶地望着我。在最后一个尾音消失时,我才睁开眼,手中泛着淡淡紫色的竖琴渐渐消失。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飞坦,我们去友鑫市吧!”
8月30日,是个重大的日子,这个世界最大的恐怖团伙幻影旅团将在今天中午聚集。更为重要的是,据说某个穿成库洛洛姐姐的人将带着他的儿子一起过来。
随意地穿上一件运动服,戴上新买的面具,披上黑色的披风,把自己全身武装起来。然后提起一个装有无数零食的大包,出了门。门外的飞坦看见我这身装扮,顿了顿,最终什么也没说。
稍微后退一点跟在飞坦身后,现在的飞坦比我高一个头,大概和库洛洛差不多高,原本偏女性化的脸变得中性。最最可恶的是,再也不能用他最在意的身高打击他了。
顶着炎热的太阳,我跟着飞坦进入被无数念力复制的废墟。虽然是正午,但里面还是相对比较阴森,非常适合拍摄恐怖片。
一进门,数双带着不同含义的眼睛就看过来,气氛一凝。
“哟,飞坦你终于长大了啊。哈哈哈,以后再也没人会说你未成年了吧!”第一个打破安静的是穿着法老装的芬克斯,那幸灾乐祸的语气,立刻就收到了名为飞坦的暗器一枚。
不去管已经打起来的两个人,我的视线在剥落裂夫身上停顿片刻,转到最上面那个无声看书的人身上。库洛洛,你再不开口,我就要被你的团员围攻了。
在我的注视下,库洛洛终于合上书。那双深邃的眸子对上我的,里面没有任何波动。先念出飞坦与芬克斯的名字,阻止了他们继续打架,然后对着其他人介绍:“星雪,我的新收藏品。”众人了悟地转开视线,各忙各的。
打量了四周,找了块隐蔽而又可以看清所有人的地方坐下,抱着那个装着无数零食的大包开始补眠。觉察到有人在我面前坐下,替我挡掉了不少恶意的视线,熟悉的念力让我悄悄露出一个笑容,飞坦人还是不错的。
有人进入这里时,我就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和库洛洛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女人站在门口,那张扬的笑容让我有一种跨跃时间的熟悉,她的身后则是猎人世界的主角四人组。
作为主角的小杰首先扬起一个纯洁的笑容,然后开口:“窝金,信长,芬克斯,富兰克林叔叔,飞坦,西索,侠客,剥落裂夫,库哗哥哥,小滴,玛琪,派克姐姐,还有舅舅好久不见了,我带了朋友来看你们。”
“咳咳咳!”本来就为小杰和库洛洛他们的熟悉感到吃惊,现在听到小杰亲耳叫库洛洛舅舅,实在是忍不住吃惊,然后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咳个不停。
“咦,这里还有一个新来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