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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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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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早的问题又一次在脑中回想,她,在大西会是何身份?
  据他得到的情报:大西帝后和皇族诸人至今下落不明、国之控权者西门涟葬身鳄鱼腹、第一猛将金乌那以身殉国。大乾人强势逼入使得大西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如今的大西名存实亡,大乾的百官早把大西这个国家当成大乾的城市,已经在想新的名字了。
  “漓洛。”
  粘腻的名字在唇齿辗转,他忽地抿唇轻笑,她曾经什么身份与他何干?现在的她,只是他心尖上的小宝贝。
  只是……大乾啊!
  一抹森寒的光芒掠过凤眸里,这名儿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喜欢呢?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衣裳上的褶皱拉平,君少扬唇角笑意越深眸色却越冷,似乎手底下有那么几个人正闲着,就比如——爱踹门的那一个!

  ☆、020:倒霉的八卦君——毕白

  彼时不知道已经大祸临头的某人正和一大帮子金龙卫在院儿里勾肩搭背,绘声绘色地八着君少扬的八卦,“你们是没看见啊!王爷亲那姑娘亲得那叫一投入,场面那叫一火辣,啊哟!”
  他猛地一拍大腿,学着君少扬的口气,“小洛儿,做坏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后呢!”
  一大帮子金龙卫个个听得眼睛发亮,迫不及待地追问剧情发展。
  “然后呀……”
  某人吊足了一干金龙卫的胃口后,挤眉弄眼一脸淫、笑,“然后……”
  “咳!”外围的有个金龙卫朝远处瞟时,无意中发现了正往这边儿走来的一双俪影,吓得赶紧咳嗽一声,提醒大家八卦的主角儿来了!
  金龙卫不愧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一听同伴这暗号,迅速以鸟兽状逃窜至各自的岗位,没有丝毫同伴爱地留下一脸问号的某人在原地大叫,“喂,你们怎么走了?我还没说完呢,然后……”
  “然后什么?”
  森冷的声音幽幽,和在风里一并传来。
  某人背脊倏地一凉,迅速转过身来在看见君少扬那一张风雨欲来的脸时,眼睛一瞠,差点没吓得当场栽倒在地。
  反应过来后,他迅速低头,单膝跪下拱手行礼,颤着声儿,“属下毕白,拜见……拜见王爷。”
  君少扬没斥责他,但也没叫他平身,而是用那一双冷飕飕的凤眸睨着他发白的脸,问“毕白啊,然后呢?”
  “然后啊……”毕白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顿时纠结成包子状,耷拉着脑袋,眼睛不敢跟那凉得跟冬风一样的眼神儿对视只能斜着数地上爬过的蚂蚁,瘪着嘴恨不得自己能消音,“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真的没有?”君少扬音调微扬,长眉冷冷挑起。
  十三只蚂蚁慢慢爬过……
  毕白眼神闪闪烁烁,“王爷您说有就有,您说没有就没有。”
  君少扬眉眼顿厉,“毕白,那本王有没有说过——你再踹坏一扇门,本王就把你调到阿卡斯大草原养兔子去?!”
  “王爷不要啊!”毕白顿时如丧考妣,哀嚎出声,连连磕头求饶,“王爷,您看在属下对你忠心耿耿的份儿上,给属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求您了!”
  君少扬冷眼看着他磕头,双手负在身后,一言不发。
  “不过一时之错,何必计较!”冷冷的声音的主人,是自出门起就没出声的西门涟。她本就心烦意乱,那咚咚的磕头声无疑让她烦上加烦,不然他管教属下与她何干?
  “既然是漓洛给你求情,本王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君少扬眸中一缕幽光闪过,声音冷漠,“起来!”
  “谢王爷!”毕白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低着头,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斜朝先前那发声处瞟去。先前不是没看清楚脸儿么,现在有机会了不看哪有跟人八卦的本钱?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得就是他这种人,只可惜君少扬身体太过高大,他除了那黑色的袍子,就只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
  他的小动作哪里能逃得过君少扬的眼睛?
  君少扬凤眸里幽暗之色愈浓,抬手,从袖子里掏出两封用火漆密封过的信一并丢给他,毕白吓得赶紧回神,忙伸手去接。
  君少扬冷声下达命令,“什么时候把事儿办完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毕白一个踉跄,顿觉手上的两封信化作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颤巍巍的问,“王爷,要是……要是办不好呢?”
  “办不好啊……”君少扬欲言又止,幽暗的凤眸直望进那一双闪着恐惧的眸底,瞬间眸光凌厉如利刃,“一年办不好留一年,十年办不好留十年,一辈子办不好,那就留一辈子!”
  毕白当时就给跪了,双手撑地仰着一张可怜兮兮的娃娃脸声泪俱下,“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争取有生之年还能再伺候于王爷左右。”
  君少扬无视他打的苦情牌,“看你的造化!”
  “谢王爷隆恩。”毕白泪眼攻势失效,现在的他只希望任务不要太难嘤嘤嘤。
  “走吧!”君少扬转过头,看向西门涟的目光已经是格外的柔和。
  “走!”西门涟并不因为他对她的好态度而给他好脸色,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一样。
  君少扬也不生气,提步往用膳的地儿走去,边走一边儿问她喜欢什么吃食、偏辣还是偏甜、饭后甜点爱吃那种、水果爱吃那样?
  一大堆话,拉拉杂杂,却都是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亦步亦趋跟着他的西门涟只是抱着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区别待遇呀嘤嘤嘤,在原地的毕白哀怨无限,瘪着嘴,拆信。
  ……
  在厅内用了早膳后,君少扬带着西门涟共骑一匹马从闹市直往县衙而去,他们所到之处,无论是官是商还是百姓,都迅速地让出一条道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夜一早晨足够君少扬把人命当儿戏、光天化日弄男宠、才来的第二夜就携男宠在东山镇最有名的花房眠花宿柳的事儿给传遍大街小巷、人尽皆知。镇内连稍知事的小儿都会骂君少扬一句‘荒唐透顶’,却无一人敢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这,就是权力的绝对威慑。
  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县衙门口,君少扬率先下马,转身张开双臂接她。
  西门涟无视他的献殷勤,单手撑着马背,利落地翻身落地走到他身侧站定。
  还真是会打击人呢!
  君少扬唇角扬起无奈的笑,把手上的缰绳交给狗腿样迎上来的衙役,免了他的行礼,“去,本王的马儿,牵了给好生喂着。”
  “是。”衙役牵着马儿去马厩了。
  君少扬微微一笑,单手亲昵地环住西门涟的腰身,无视她霍然投来的冰冷的目光,俯下身轻柔地在她耳边道,“小洛儿,行宫内随你怎么闹腾,我全盘接受。不过这外人面前,你可别忘记了,你是本王最宠爱的男宠哟。”

  ☆、021:色令智昏如此荒唐

  西门涟冷眼扫过他得意的脸,别过了头去。
  君少扬笑而不语,就这么揽着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县衙。
  县令在公堂外领着人卑躬屈膝相迎,绿豆一样的眼睛在看见毫发无伤的君少扬和西门涟时迅速闪过一丝异色,上前行礼,“卑职拜见王爷!”
  顿时,一片叩拜行礼之声响起。
  君少扬漫不经心看他们一眼,声音懒懒,“都起来吧!”
  “谢王爷。”
  县令起来后,他身后的那些当差的人也都站了起来。有好奇的人悄悄朝着君少扬瞄去,看见他亲密揽着的‘美少年’,暗道他果真如同传言中一般荒唐。
  君少扬对于那些偷窥的视线仿若未发现一般,径直揽着西门涟大步走到了县令的位置。县令小步挪上前,正待说话,君少扬眉头却是一皱,不高兴的问,“怎么只有一把椅子?”
  师爷的位子,在那边儿上呢!
  县令当然不敢没眼色的纠正君少扬,嘿嘿干笑两声,“卑职这就令人去搬!”
  “你自己去搬去!”君少扬冷哼一声,重重一拂袖,“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县令心里一阵恼火,却不得不陪着笑脸,“王爷息怒,卑职这就去。”
  “快滚!”君少扬一点都不客气。
  县令忙不迭去搬椅子了,君少扬也不坐,就那么站着。不一会儿县令搬了椅子来,殷勤地把椅子放到了大椅后一些的位置上,“王爷,您先请坐。”
  君少扬脸色顿时阴沉,抬脚狠踹县令下去,“本王让你办一点事都办不好,还这般没眼色,要你何用!来人,拉出去砍了!”
  县令大惊失色,顾不得浑身疼痛,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跪下连连磕头,连呼,“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公堂下无一人动,君少扬怒眉一扬,抓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一拍!
  ‘啪’的一声,巨大的力道震得案台都震了三震。
  他暴怒的声音跟着震动的回音一同响起,“怎么,本王的话你们都听不见?!”
  众人顿时如梦初醒,扑通扑通地跪倒一大片,“王爷饶命!”
  君少扬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退后一步将椅子拉到并排,拉西门涟一同坐下,偏头问她,“小洛儿,这帮听不见话的奴才,你认为当如何处置?”
  竟然把他们的命运交给一个‘男宠’!
  公堂下众人无不恐惧,更大声的磕头,喊着求饶。
  西门涟冷眸中闪过一抹厌色,“既听不见话,要耳朵何用?”
  君少扬唇角顿时勾出灿烂的笑容来,倾身伸手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小洛儿的话果真合本王的心意,那这帮人就由你处置吧!”
  那语气云淡风轻的,就好像他们讨论的不是人命,而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
  西门涟寒着一张脸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
  “洛少爷饶命啊!洛少爷饶命啊!”
  众当差人已经意识到求君少扬没用,求饶的对象立即就变了。
  西门涟面无表情地从台上跃下,怀里长剑出鞘,森寒剑光成片,一大片哀嚎声里,耳朵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好了。”
  两指一抹,剑身上的血就被抹去,泛寒的剑身又回到了剑鞘,而她也回到了座位上重新坐下。
  “不。”君少扬摇了摇头,指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县令,“还有这个呢?”
  “这个……”西门涟森寒的眸子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睨去。
  “王爷饶命,洛少爷饶命啊!”
  本以为能逃过一劫的县令连滚带爬地从角落滚出来,哭喊着求饶。
  西门涟冷眸一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此人就是草菅人命的那个狗官!若不是此人心怀鬼胎,她和那一些奴隶怎会沦落到兽口求生的地步?
  “王爷……”
  她忽地笑了,明亮的杏眼水波粼粼,仿佛是那被微风掀过的春湖,一圈圈的涟漪在她深黑的瞳眸泛开,越深,越见不着底,让人迷失在那诱人的眼波里。
  “只要是小洛儿说的,本王都听。”君少扬抬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笑,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
  “杀和剐,都太无趣了,要来就要来个刺激的。”西门涟脸上笑容越发灿烂,站起身来,身子一旋稳稳坐在了君少扬的大腿上,亲昵地搂住他的脖颈,仰着一张嫩生生的小脸,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盛满邀宠的光芒,“王爷,洛儿也想看人兽斗。尤其是达官贵人和它们斗,洛儿想知道,他们的血是不是要比普通人要黑上那么一点?”
  那模样儿娇生生、那声音酥软如蜜,怀里的人儿一瞬间就变成了诱人的小妖精。
  君少扬眉眼皆含笑,喜爱极她有仇必报的性子。
  低下头,他愉悦地在她如花般的唇上亲了亲,“小洛儿难得有请求,本王岂能拂你之意?”
  这就是答应了!
  “王爷你可真好!”西门涟娇笑着回吻他一记,松开手,如同慵懒的猫儿一般窝在了他怀里,水灵灵的杏眼瞥向那面如土色的县令时,瞬间冷厉,嗜血的杀意一刹那生。
  昔日他为刀俎人为鱼肉,而今她就让他尝尝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滋味儿!
  恶贯满盈者,不死何用?!
  县令绿豆一样的眼睛因惊恐瞪得溜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从未感受过那般强烈的杀意,心头好像被压了一块巨石,别说是求饶,就连大声喘息他都做不到。
  身体一阵颤抖,黄色的液体从他靴脚流了出来,流了满地,顿时一阵臊臭味充斥着整个公堂。
  他,吓尿了。
  君少扬厌恶地拧起眉头,抓起惊堂木重重一拍,“肃静!”
  公堂内顿时安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见,君少扬满意地点点头,手朝着县令的方向一指,懒懒的道,“把这奴才扒了官服带到斗兽场,好生喂饱了后就丢出去跟野兽斗斗,要是小洛儿觉得精彩的话,本王重重有赏。”
  “谢王爷!”
  这下众人再没有迟疑,以虎狼之势冲向吓得魂不附体的县令,扒衣的扒衣,拽人的拽人,最后只着一身白色亵衣的他用绳子吊着拖了出去。

  ☆、022: 强悍更胜猛虎

  “走!”
  一干人等离开后,西门涟毫不眷恋地从君少扬腿上站起,往外走去。
  君少扬凤眸微微一眯,下一刻身法快如鬼魅一般飘到西门涟身边,长臂一紧,她娇小的身体便被他霸道地锁在了胸前。在她豁然抬头冷瞪下,他低下头去,三分戏谑两分叹息地在她耳边轻道,“利用完就扔,小洛儿,你未免也对我太过无情了些。”
  “既然知道是利用,何必自作多情!”挣不开他强有力的束缚,西门涟俏脸顿时一冷,语气更是冷得更冰一样。
  “口是心非的小洛儿真不可爱。”君少扬低低叹息一声,有些怀念的道,“方才小洛儿说我真好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啊!”
  这语调,太招人上火!
  西门涟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走不走?!”
  “走,当然走了。”君少扬看她这模样,哈哈笑出声来,就这么搂着她往外走去。
  马房的马夫早已经牵着马在门外等候,看见他们出来,屈身行礼,“拜见王爷。”
  态度不卑不亢,语调沉稳。
  君少扬多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被打理得皮毛光亮的马儿,漫不经心地瞥向马夫,“能把马儿刷洗的这般干净,打理公堂的事儿想来也不会太差,正好县衙还缺了个县令,就你了。”
  那马夫一愣,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天上这是掉馅儿饼了?
  但是君少扬下一秒就让他知道,想要吃掉馅儿饼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做不好的话也不过是掉脑袋的小事儿。”他摸摸马头,唇角含笑,“东山镇这么多人,县令天天轮换,多有意思。”
  马夫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脸上却无半分惧色,“卑职谢王爷隆恩!”
  语毕,磕头谢恩。
  君少扬也不叫他起来,抱着西门涟跃上马背,马鞭猛地一挥,“驾!”
  烈马扬蹄,长长一声嘶鸣,滚滚烟尘顿起,君少扬一手勒紧缰绳,一手紧揽着西门涟,驾着马儿往斗兽场的方向而去。
  此时的斗兽场正进行着一场人与虎的激烈对战,受伤的猛虎暴喝一声,高高跃起,强有力的四肢携风雷之怒势、挟天地之威压,猛地朝着那个赤着精壮上身的男人扑去!
  “啊!”
  场内骤然爆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声,紧接着高亢的叫好声随即响起,掌声犹如滚滚浪潮将场地所有的声音席卷,整片天地都只剩下那震天的掌声!
  男人的眼神冷得可怕,在猛虎快扑下的那一刻,健硕的身体骤然暴起骑上猛虎的背脊,手上的锁链一抖,直往猛虎的喉咙勒去!
  猛虎猛地咆哮一声,只听得咔嚓一声,那足有成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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