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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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妃初拽成-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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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自己是最厉害的一个,但也是个中高手了。
  “那就好,也许那也是个关键。”
  ……
  夜晚,月明星稀,乌鹊没飞,黑暗一处,有人步伐匆匆。
  “跟紧点,别让人看见。”
  一个男女难辨的声音在黑暗的夜色里响起,身后跟着两人,步伐轻健,一看便知道是武功厉害之人。
  “主子,你现在身子还虚着,需要现在就去吗?”身后有人突然说道,是个女子的声音,声音带着急喘。
  “没事,调养了那么久,早好了,你们一直在帮助着我,我虽然伤着了,但是还是保持的很好,他怕是等急了,这么多年没见……”声音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止住了。
  “走!”
  月色朦胧,谁也不知道这些人要去哪里,只见她们飞过好几个地方,方才停住脚,站在山坡上。
  远远便瞥见一个身影立在山上,晚风习习,吹着他的衣袂,还真有点衣袂飘飘的感觉,只不过衣服不是白的,是黑的。
  听见声音,身影转了过身,盯着那个缓缓走来的人,内心里的激动无以言表,手在颤抖着,他不想激动,可是他却无法不激动,那么多年没这样见她了,虽然常常偷偷去探望她,但她的眼睛却不能张开看他,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他知道,她的眼神不会为他停留,她的心停在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天,那个款款踏步的男人身上,可即使是这样,能这样看着她,守着她,似乎也是幸福的。
  “你——来了。”他激动着,久久,菜吐出这三个字,仿佛穿过时空的隧道,才到了她身旁。
  她还是如以前般,那么美?那么艳?是他触摸不到的光。
  “嗯。”
  相比他的激动不能言语,对方的应答却是很平淡,似乎,这就是她该给的语气。
  男子没有因为她的平淡而减少脸上的笑容,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淡,这才是她,才是他认识的夜魅。
  “这些年还好吧!”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事,来的女子又加了一句。
  对于她这句关心的话,男子有些激动,明知道她这只是客气的话,但他还是激动了,脸上是抑不住的笑。
  “好、都好,一切都好。”再三说好,他似乎是想告诉她点什么,但最终还是只说了这几个字。
  她不喜欢人啰嗦,一直都是这样,他也不好意思在她耳边常啰嗦。
  “那我交代你的事有没有办好?”
  虽然这些年她没有掌舵,但是看样子似乎还是不错的,刚回来一般,一切似乎都大变样了,而她,这几年似乎也老了。
  “基本都办好了,我也让他去办了,估计会很快有结果的,你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男子眼中里闪出一丝狠戾。
  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的,他要让一切伤害了她的人都下地狱,即使他也会跟着下地狱他也会这么干,不为别,只为他爱她,他希望她幸福,可是明显她从来没有幸福过,那么多年委于他人身下,却还要假装开心,每每想到此,他的心就会揪着痛,为此,即使他背上万世恶人的骂名,他也要为她办到。
  “那就好,我希望等来你的好消息,可是,似乎那丫头这些年已经变了,变的很不一样,不是那个好骗的娃娃,你得抓紧,我不许有丝毫差错!”她声声掷地,口气生硬,身后两个人不敢说一句话,静静的站着。
  女子昂着头,看了看天上的夜色,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她现在就是这般迷茫,可是她回不了头了,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还有那两个该死的男人的错,她要让他们尝尝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滋味,那个男人,她还要夺了他的江山,篡了他的国朝。
  哼!对不起她的人注定去下地狱,她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秋风轻吹,草叶梭梭作响,女子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有人动了动的声音,来自远方,她眼神一沉,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从长计议。”
  “好。”男子似乎也感觉到了,点头,四个人匆忙离去。
  黑暗里,两个方向,两个身影,看着刚才的那一幕,各自不同心情。
  穆容飞看着离开的人,听着那隐约传来的声音,眉头紧皱,原来,这个女人似乎才是才是幕后的人,只是,为什么他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但是那声音却那么的奇怪呢?像是不想被人听见她的声音。
  到底是谁,谁这般要拿他做把戏,让他这一生没有快活的一天,时时受命于他们,如果让他知道是谁,让他有了能力,他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在穆容飞看不见的另一处,另一个人却是在深思着,这几个人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他听见他们讨论的人有点他熟悉的感觉,却找不出在说谁?
  摇摇头,他晃荡着脑袋,才离开这地方,这些事与他无关,他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只要与他无关,他何须去理会?
  下了山坡,风木夜这才看见自己的哥哥走近,赶紧上前问道,“哥,你上哪儿去了?说今天打野味来了,野味呢?你弓箭都不见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会打最多,吹牛你就会!”
  风木夜一边嗤鼻,一边看着自家哥哥手里空空的。
  他们两兄弟个人没什么爱好,最喜欢就是三更半夜去野外打野味,因为风木夜小时候似乎胆子很小,不敢走夜路,可是他却很喜欢他府里的人买来的野味,于是,风木痕为了锻炼自家弟弟不怕黑的本事,夜晚带他上山打野味。
  刚开始,风木夜害怕的不得了,带了好些家丁,却还是怕,可是慢慢的,吃着野外烤的野食,别提有多香,久而久之,他似乎没那么胆小了,家丁慢慢的不用跟着,最后就剩两兄弟上山,两兄弟最后对晚上打野味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每个月总有几天除外搜寻美食,不但锻炼了胆量,锻炼了身手,还能吃到美食,可谓是一箭三雕的好事儿。
  “刚才一下子站在山上觉得风景不错,倒是忘记了弓箭带回来了,那你都打了些什么?”想起刚才的事,风木痕只是摇摇头,这些事和他无关,他只是上山打野味儿的。
  “我打了好多,兔子,鸟儿,下水抓了两条鱼,还杀了只野猪,不过那只野猪我觉得还是带回家给爹娘尝尝。”
  风木痕满意的点点头,“嗯,没想到你还能抓那么多,哥哥觉得你越发的能干了。”
  风木夜被自家哥哥这么一夸,顿时有些受不住,这哥哥特少夸人,不过今天特殊。
  也不是他打的多,是这个山头野食丰富,刚入秋,正是动物准备过冬的时候,特多野动物。
  “不是我厉害,是这山头动物特多,我也能逮几个,倒是哥你啊,我以为你会弄一大堆回来的,还怕我们搬不回去,却没想,你手空空。”他这哥哥多厉害他是见识过的,怎么会一个动物都没逮着呢?实在是好奇。
  “这不刚好吗?太多也搬不回去,就用你打的就行了,我们下次再来就是了,叫多几个人来,把东西带回家。”
  “嗯。”
  这个黑夜似乎并不平静,那边四人交代了好些事情,三人才匆匆离开,似乎怕被人发现,女子离开的时候,只有一句话,“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一定要他们以最惨烈的下场收尾,我需要快速的把这事情办好!”
  她的语气的生硬,不容防抗,男子只是点头,称好。
  萧墨溟那边也对南宫如歌要调查的事有了些苗头,查到当年是杜美凤告诉了彦悦一件不知道什么事,彦悦听了,不明所以的激动了,所以才会早产把南宫如歌生下来。
  而他,也在跟进关于那个失踪的南齐将军消息,只是年代隔的久远,谁还能知道些什么?即使他们去问了齐若尘,似乎他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这萧鼎将军,在齐若尘还没几岁的时候就不见了的,消失的前一天还把军符通过下手交给皇帝的手中,皇帝纵然想留住他,可是将军府早已经人去楼空。
  这萧鼎将军本就是孤儿一个,没有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是从一名小将最后跃居成一国大将军,他不卑不亢,一门心思为国家,功名显著,皇帝才放心把大军交给他。
  他的离开,算是南齐的一个重大损失,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即使想查也查不到,即使是当年的南齐皇帝都找不到,以萧墨溟现在过了二十多年再找,还找的到吗?
  答案很难知晓,即使萧墨溟有通天的本事,这事还是难查。
  南宫如歌坐在自己家的房间里,捏着手里的帕子,想想,还是先不查这个萧鼎了,这事儿似乎牵涉的太广了,她都有些乱了,怎么一个小女孩身上发生的事那么多诡计在里面似的呢?
  “萧墨溟,你说,怎么查啊?”她现在脑子就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查不到,让她很无力,这些是什么人嘛,怎么藏的那么神秘?
  她已经有些气馁了,脑袋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想着现在过的好应该就好吧!过去的已经的过去了。另一个却不想就这么算了,尼玛,难道老娘这些年的难受就白受了?想着这几天夜晚身体里又突然的一阵刺痛,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毛病了,已经连续几次这般了,是不是毒压不住了?
  萧墨溟看着她那熬红的眼,似乎她这几天没有好好睡觉,心疼的不得了,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南宫如歌的晚上时,南宫如歌就夜夜承受着一阵一阵的疼痛折磨。
  “歌儿,没事的,会好,我会让你查出一切的真相,现如今,唯有杜美凤是个关键,可是,我们不知道她是否和这件事有关,我们可以从她这里下手查查,即使没结果,那也试试吧!”
  南宫如歌点点头,她已经失去了方向了,本以为回了家,后来又遇上了萧墨溟,一切事情会好起来,没想到那么多的事情最后打的她措手不及。
  “杜美凤与我小时候的事一定有关联,我娘即使与她无关,可是我那一次被人下毒,一定是杜美凤干的,我以为可以先揪出凶手,再好好来惩治杜美凤,可是没想到这个幕后的人似乎藏的太他妈的深!”
  她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她似乎已经很少讲这样的话了,可是现在她真是忍无可忍,那么,就先拿杜美凤开刀吧!
  “好,不气了,我们好好解决,一定很快幕后凶手就会显性的,他们不出击,就让我们先发制人吧!”
  “好。”南宫如歌点点头,握着萧墨溟的手,紧紧的,不愿意放开,“齐欢说那个盒子是烟儿不知道怎么得的,可是这事和杜美凤有关,我们就故意的让她看看,如果她紧张了,害怕我们知道些什么,那她一定会去找那个幕后的人的,你看这方法行不行?”
  她也不知道行不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早点查出凶手,就能早日让她更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现在她不敢把自己又痛了几次的事告诉萧墨溟,怕他担心,幸好每次都是夜晚睡觉的时候痛,让她得以不让他知道。
  也许,最笨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直接找杜美凤,警告她,她一个妇人,见识不会太厉害,如果她不是主谋,那一定会去告诉那个叫她这么做的主谋的。
  想到这样,南宫如歌就确定这么做了。
  ------题外话------
  (094杜美凤将现形)
  今天光棍节,也是夏的苦逼节,木男人的娃子继续码字去好了,呜呜……哭
  


☆、094 杜美凤将现形

  中午,一家子只有南宫如歌和南宫严在饭厅吃饭,南宫美雪又说去找朋友去了,杜美凤说心堵的谎,在房间里自己吃,南宫如歌自然知道她口中的心堵得慌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她怕见了南宫如歌心堵得慌。
  南宫严并不在意他们的心里怎么想,不想出来吃就算了,他和女儿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南宫如歌没一会就吃饱了,南宫严看着女儿那么急忙想走的样子,不禁好奇,“歌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和爹爹聊聊天,这么快就想走?是想着陪冥王呢……”
  南宫严没有把话说完,可是很明显,他的语气里有点点吃醋的样子,南宫如歌看着她老爹这个可爱的样子有些发笑。
  “爹爹,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飞醋呢?吃你未来女婿的醋啊?”南宫如歌讲女婿两个字讲的特顺口,只是刚讲完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这是在心里暗示了萧墨溟就是他未来的老公了啊!
  见女儿脸像烧红的猪蹄,南宫严也笑了,笑女儿开始害羞了。
  南宫如歌在老爹面前一跺脚,“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先回去,爹爹你慢慢吃啊,别噎着了,好吧!再见。”
  不顾爹爹后面的话,南宫如歌撒腿就走。
  回到院子里,南宫如歌将那个娃娃取来,拿捏在手上,就往杜美凤的住处而去。
  叩叩叩——
  门口很快有人来打开,是杜美凤身边的贴身丫鬟,见是南宫如歌前来,也是一愣,这二小姐来夫人这里可真是稀客啊,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把二小姐吹过来了?
  “二小姐,找夫人有事?”丫鬟警惕问道,她虽然是二夫人身边的人,一向胆大惯了,可是那些府上的人被二小姐收拾了一回,她也害怕了,看向这个小姐似乎也没有那么大的煞气了。
  南宫如歌一听夫人两个字,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问道:
  “我说,这府上谁是我爹的正房妻子啊?”
  那丫鬟被她问住了,张着嘴,半晌才道:
  “当然是已故的夫人了。”
  “那既然如此,哪里来那么多夫人,不过是个小妾,也夫人夫人的叫,见我娘不在了,真把自己当主儿了?”她凌厉的眼睛扫过丫鬟身上的每一寸。
  丫鬟哆嗦,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点着头应着。
  南宫如歌可不想那么简单就放过她,她厌恶杜美凤身边的人,这个女人她小时候也有印象,常在杜美凤身边办坏事的家伙,叫、叫春娘,仗着有杜美凤宠着,真当这里是她家地盘,横着走的。
  “你这样叫这杜美凤为夫人,是不把我那死去的娘亲放在眼里的了?这法理地儿,岂是你自己乱安名分……”
  南宫如歌后面说了什么,春娘已经没法听的下去,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然后唯唯诺诺着,“二小姐,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哼!不敢?你敢的事有哪些?欺善怕恶的小人,名分这些大事也能叫错,一个妾侍也叫夫人,真是辱没了这个词儿,我想口头上说说定是难以长记性的了,这样吧!掌嘴三十,这样痛过了之后,我想你以后不会再犯错了,知己,这种人交给你带下去,亲自看着她受罚。”
  南宫如歌看也不看那春娘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她被吓惨了吧!
  “二小姐饶命啊,二小姐饶命啊……”春娘站在门边,看着那个面色不改,一副高高在上的南宫如歌,这个人哪是她记忆里那个小胆的丞相府二小姐啊!
  “什么事那么吵?”声音从屋子里传来,不消一会,杜美凤就到了几人面前,看见春娘那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杜美凤不禁皱眉了,“春娘,这是怎么回事?我睡午觉呢,你在这瞎嚷嚷什么?”
  “夫人……不,二夫人,不……二姨夫人,二……”春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杜美凤了,被南宫如歌搞懵了。
  杜美凤一听,眉头皱了起来,对于这个二姨夫人的称呼感觉特反感,什么称呼啊?再一看南宫如歌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是脸上还是波澜无惊的。
  “呦,歌儿怎么会来看二娘来了,快快请进。”她笑脸盈盈,看了南宫如歌,低头又冲春娘一喝,“还不快进去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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