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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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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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叙叙吃痛的被无耻的七砚辽按在墙上。
  “世事难料,就因这个剑杀害我失去一个抓冬小麦的机会,本想杀了你,可是心地善良的我又发现一个让你活的理由。”
  “我谢你全家!”叙叙咬牙笑了笑。
  “不用。”
  ……
  亲们觉得这文文的名字好不好听,作为一个小言是不是不太吸引人?偶换了个封面,大家感觉如何,嘎嘎
  26魔头的威胁
  欺软怕硬的铁棍如今龟缩起来,失去靠山的叙叙越是挣扎七砚辽便按得越是紧,搞什么!低咒一声,她挫败道:“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手劲那么大,疼死了!”
  两人的距离暧昧的几近窒息,“难道你害羞么?”七砚辽皮笑肉不笑的调侃。
  切!叙叙头一扭,“脸皮厚吃个够,你丫才害羞呢!我只问你一句,小罗的失踪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是。”他很干脆的回答,同时也松开了叙叙。
  呃?回答的这么干脆。七砚辽回答问题,通常都是一副散漫欠扁的样子,答案更是让人呕血:XX如何,不XX你又奈我何?
  叙叙满腹狐疑的瞥了瞥七砚辽,双脚开始缓慢朝门口移动,移动,移动……
  “再给我跑一下试试。”七砚辽漫不经心的捏了捏手指,咯吱作响。
  啊?这?叙叙佯装不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我这不是在这儿么,谁跑了。”丫,莫非他后脑勺长眼睛,否则怎么发现她逃跑的意图?
  七砚辽笑得很阴险,半明半昧的光线更让那妖孽容颜恍人心魄,一步一步逼近,诱惑道:“武当的臭道士愚笨不堪,让更加愚笨的叙叙什么东西也未学到,真是可怜啊!不如我教你武功吧,速成的,能够最大限度发挥剑杀的威力。”
  为何感觉他笑的让人浑身不舒服,叙叙机械的一步步后退,鬼才相信七砚辽的屁话,连重月同学都觉得她没个百八十年是不可能练就拿得出手的内力,如今这妖孽大放厥词,大言不惭哄骗她有速成的方法!“少骗人了,就算有,我也没钱交学费!”哼,老娘还欠小歌歌一笔巨款呢。
  七砚辽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纸,神秘道:“这是‘幽冥心诀’,我会输一点内力给你,配合这心诀你就可以增加剑杀的邪气,日积月累,等到重月赐封继承人那天,剑杀已足够发挥一次力量,尽管只有半柱香时间,但足够你打败微步歌。”
  “我怎么听这意思是利用我这个傀儡增加剑杀的邪气,让剑杀不受控制爆发一次,滥杀无辜!”叙叙拧着眉质问,她不糊涂,七砚辽想利用她对付微步歌,绝对不可以!叙叙想也未想便否定了,就算她再没用也不会伤害微步歌!
  轻轻抬起叙叙的下巴,七砚辽梨涡浅浅,“叙叙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纯钓绝对不能落入微步歌手中,所以我命令你不计一切代价利用一炷香时间打败他,最好是杀了他。”
  “如果我不答应呢。”
  “再说遍我听听。”七砚辽微微眯起桃花眼。
  叙叙一怔不征道:“我说我不答应。”
  哦?七砚辽的笑突然更加变态了,“不答应是吧。叙叙长本事了,多么难得。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丫头如今不怕死了是为什么呢?”不怀好意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叙叙的脸颊,不断往下,往下,停顿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是不是被微步歌那张漂亮的小脸迷得分不清方向?”冷飕飕的贴近叙叙,眸光几乎要撕碎她。
  紧张的攥了攥拳头,叙叙吞咽一口,不争气的粉靥却火烧似的红了一大片,她没用,一被人看穿心思就脸红,丫的,老娘就喜欢微步歌怎么着!“他他是我师弟,我怎能对他下毒手。”咒骂七砚辽的话到嘴边又改了,叙叙直骂自己没用。
  “师弟?呵呵,笑死人了。别忘了你是假的冬小麦,是女人,更是我的小喽啰,微步歌若知道真相会第一时间解决你。”
  你!叙叙不禁缩了缩,这话戳到她痛处了,一直以来她除了怕死才这么任七砚辽欺负以外,更是不由得越来越在乎微步歌的看法。
  冷睨叙叙又恨又无奈的样子,七砚辽神色不动,继续道:“人,应该有自知之明,像你这样张脸完全没救了,微步歌就算瞎了也不会喜欢你。”
  一根弦绷的断裂开,叙叙一再被人戳中痛处,终于恼羞成怒大吼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喜欢我,我就是喜欢他,关你什么屁事!”有你说话这么伤人的么,老娘已经很自卑了,你丫的还这么歹毒。扁了扁嘴,叙叙恨不能踩死七砚辽。
  呃!叙叙吃痛的呼出声,不禁用力推七砚辽的胸膛,他危险的手指猛然收拢,掐住了叙叙的脖子。“放开我……呜呜,放开我……”
  “我不管你喜欢谁,我七砚辽让他死他就不能活。乖叙叙,你若不答应,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施施然松开手,欣赏着几近窒息的叙叙瘫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又要杀我,七砚辽你这个变态除了杀人就没有别的么?!”叙叙伤心的直想哭,好不容易才和微步歌建立了温馨的关系,如今七砚辽却逼她与微步歌抢纯钓,剑杀每次一发作都不受她控制,到时万一伤了微步歌,她不敢想象自己该何去何从。
  叙叙怕死怕的要命,还很怕痛,可是,可是绝对不会杀微步歌。不如先答应七砚辽,回去赶紧收拾包袱,偷微步歌一点钱,躲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吧。除了这条路叙叙别无他法,因为七砚辽一旦发现她背叛,就会陷害她是武当的奸细,届时武当上下都会视她若洪水猛兽。她方叙叙岂不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是不是思忖先答应我然后偷偷躲到个没人烟的地方?”七砚辽一语绝了叙叙唯一的出路,“除非你十二个时辰都待在重月身边,否则天涯海角也休想躲过我。可重月又怎会放过一个假冒的徒弟,而且还有着奸细身份的人呢?”
  “你,你就非杀我不可么?为什么偏偏是我,我已经够倒霉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叙叙懊恼极了,往地上一蹲,双手抚额。天杀的她终于体会到纠结欲死的滋味了!
  “直接杀了你岂不太便宜。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么?”七砚辽好整以暇蹲到叙叙身边,拉开她的手,歹毒道:“把你送进泱泱的青楼中,免费接待最猥琐的男人。哈哈哈……”
  生生打个寒噤,叙叙红了眼眶,以七砚辽的变态,这事他绝对做得出,“呜呜,你走开!我讨厌你。”她伤心的埋头哭出声,讨厌这个地方讨厌七砚辽,她好想回家。
  优雅的拎起叙叙,七砚辽得意道:“据说那种感觉会让女人生不如死,你应该还没有经验吧?”
  恨不能扇烂七砚辽的毒舌,可惜手腕半路被人截住,叙叙吃痛的皱了皱眉,想也不想张开嘴对准七砚辽的手腕咬去。
  呃呃,唔唔——
  一切都乱了,手腕没咬到的叙叙却被人家咬了,她可怜的嘴巴被七砚辽一口含住狠狠咬了口,呜呜,好痛,老娘好痛!眼泪哗啦痛了出来。叙叙倒吸凉气的捂着肿肿的嘴巴,瞠目结舌。
  妖孽的擦了擦嘴角,七砚辽好不得意道:“咬人,谁都会。明晚子时我在此地等你,给我小心点。”
  ……
  有气无力的叙叙被变态折磨了一顿还错过了晚膳,她耷拉着脑袋,一路踢着小石子。做贼心虚的都不敢回去面对微步歌了。
  远远走来一行人,叙叙定了定睛,右边那个正是微步歌,显然早就发现她了,此刻正朝她走来,另两个则是宗卿朔与穆银银。突然想挖个洞躲起来,叙叙不敢面对微步歌,也没力气跟宗卿朔吵架,更不敢继续无意的诱惑纯洁少女穆银银!左右瞄了瞄,叙叙佯装什么也未看见,睁眼往树丛里躲。
  …………
  呜呜,票子少,收藏也少,某只的成绩单咋这么差年。躲在无人的角落桑心。
  27歹毒男重逢
  “师兄且慢!”眼见叙叙就要夹着尾巴走人,微步歌大喝一声。
  擦了擦冷汗,“哈哈,好巧,大家一起散步呐。”被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叙叙还要笑脸迎人,所以说笑这玩意儿也是个技术活,想要把握好不是件容易事。
  “银银我们走。”宗卿朔瞥了瞥叙叙,尾音立即奇怪的拉长,攥紧了银银就要往回拖,明显把叙叙当做路边的龙套小强。
  介人,真他丫没礼貌,老娘跟他打招呼,他居然给老娘白眼。最近上火严重的叙叙按下上前扁人的冲动,反而一蹦一跳来到微步歌身边,“找我有事么?”
  “有事有事,我哥哥来看你了。”嘴快的银银一脚踹开宗卿朔,粉红着小脸粘着叙叙不放。
  缩了缩肩膀,叙叙心如刀绞,痛苦道:“你哥又是哪位?”
  “呵呵,哥哥是叙叙最好的兄弟呀!叙叙真厉害,居然是哥哥的朋友,连我都不知道呢。我哥哥叫穆晚风,曾经救过你,你很感激,便认他做大哥成为生死之交。太好了,以后叙叙可以凭着这个身份自由出入楼外楼,我也可以天天看到叙叙了。”银银憧憬的活蹦乱跳,这神情让叙叙觉得眼熟,好似她粘着微步歌时的样子。
  这一茬还未结束,又华丽丽跳出个穆晚风大哥,叙叙抚额,“我记忆全无,委屈你大哥还惦记着我。”
  银银早就巴不得带叙叙见家人,如今哥哥送来个大好机会,不禁心花怒放。既然大哥那么喜欢叙叙,爹爹应该不会反对,吼吼。纤手拽着叙叙往回拖,还不忘回头道:“我们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银银你给我站住!光天化日和男子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月色下宗卿朔一蹦三丈高,简直不是夸张所能形容,叙叙委实佩服。看着他气急败坏的俊脸,心里还真高兴,丫,今天就这事让老娘高兴。
  其实去见见穆晚风也不错,毕竟到现在她还不了解冬小麦到底是何方神圣,而重月同学太严厉,叙叙不敢与他多说话,自然无从得知。好在从天而降一个穆晚风,这不是现成的拉家常人选么?叙叙摩拳擦掌,只待朋友相见那热泪盈眶的一幕。
  银银拉着她跑出研武院,匆匆来到了德修院,一个惊艳的身影让叙叙眼瞳不禁越睁越大,好一个白面小书生。
  秀眉斜扫云鬓,凤眼熠熠生辉,名品鼻比闵孝琳的还要正点,唇不点而朱,似花开繁锦,粉蓝色的广袖束身华服,宽宽的白玉腰带恁是束出了男子特有的线条,纤细而不失性感,活脱脱一个书生版的妖孽啊!
  咽了下口水,叙叙泪奔,来到这个世界,周围的美人个个生猛,活活将她比的没法过,如今瞅瞅这笑意盈盈的书生,再环顾一下四周,微步歌与宗卿朔两只妖艳,叙叙想起了一个成语:鸡立鹤群!无语。
  啊呜,叙叙刚想打招呼便被看似文弱的书生激动抱个满怀,沁人心脾的火荼香味淡而撩人,妖孽啊妖孽,七砚辽,你有对手了!
  “小麦,好久不见,你还好吧?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为兄惭愧,当日不该放你走啊,否则也不会让你变成今日这般模样。”书生热泪盈眶,无比动容。
  咳咳,“好,我很好,能吃能睡……”叙叙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小手,拍拍男子高出她许多的肩膀,道:“兄弟,我理解,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兄弟,可以抱松一点么,我喘不过气了。”粉靥已经被他的胸膛挤变形了,汗。
  真是感天动地的兄弟情谊啊。湿润了眼眶的银银激动、感动、心动,总之只要哥哥喜欢叙叙,叙叙成为穆家女婿的几率就增加到百分之九十九。趁两人松开之际,银银立刻撒娇挽着穆晚风的胳膊道:“哥哥,我跟叙叙也是好朋友呢。我们带叙叙回楼外楼做客好不?”
  不行!宗卿朔脸色铁青瞪着叙叙,叙叙缩了缩脖子,丫的,干么瞪老娘,又不是老娘要求去楼外楼的。
  “那是当然,小麦是我最好的兄弟。而且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也有我的原因,所以为兄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书生颇有义气的保证。
  叙叙掂量掂量书生的皮肉,估计不够七砚辽一拳,所以兄弟,你照顾不了我啊!众人体贴的退场,留下寂静的空间让“久别重逢”的生死兄弟叙旧。
  伪装一个人不容易,而伪装一个拈花惹草的男人更不容易。叙叙仗着“失忆”这个万年不败的狗血借口,硬着头皮跟书生胡乱寒暄一通。
  穆晚风很和煦,言辞端正有趣,再加上出生高贵,举止别提多优雅了。真看不出大咧咧的银银还有这样一个美人哥哥。但叙叙自认还有些看人的眼光,也或许是穆晚风觉得如今的冬小麦比从前更白痴了,所以也未特意掩饰,眼尾端的流过类似城府的光芒,和缓道:“小麦,从前的事你真的没有半点印象了么?”
  “没有。穆兄弟莫不是还有什么事与小弟有牵连?”
  “小麦记忆全无,就等于忘记了我俩曾经的深厚情谊,而且性格也变了许多,让为兄都不敢认了。”
  “其实我倒想问问你我曾经是个怎样的人,能告诉我么?”叙叙化被动为主动,得从这个穆晚风的嘴里挖出点东西。
  慢慢品了品香茗,穆晚风一改人前率真的正太模样,嘴角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冬小麦是天下第一锁匠第三代单传,世上唯一能开启魅央宝匣诡锁之人。”
  “魅央宝匣‘猥琐’之人?”
  “不是‘猥琐’,是‘诡锁’!”穆晚风额头爆起三条黑线。
  “你的意思就是冬小麦是唯一一个能开启某样宝贝的锁匠……”怪不得七砚辽一直垂涎冬小麦,莫非他在打魅央宝匣的主意?叙叙的推理能力还不错么。
  “好在冬小麦并未失忆,否则这样的宝贝永沉大海岂不可惜。”穆晚风诡异的笑了笑,慢吞吞道出这一句,惊得叙叙呛了一大口茶水,噗……全部喷在穆晚风迷死人不偿命的花容月貌上。
  呃,叙叙抹了把嘴,眸光开始躲闪,佯装未听清穆晚风刚才说的话,显然这是白痴的行为,刚才都喷了人家一脸水,谁还相信你没听见,但叙叙好死不如赖活着,老娘就没听见,怎么着!
  “今晚今晚的太阳比较明亮……”叙叙僵硬的抬头望了望天花板,汗颜的啐了自己一口,看来紧张真的能使人语无伦次,否则她怎会犯这种低级白痴的错误,但又不好意思改口说月亮,只祈祷穆晚风没听清。
  “敢问姑娘高姓大名?过来坐坐吧,这里没别人。”穆晚风完全从一头猪变成了一只老虎,一双眸子不怀好意盯着叙叙。
  他怎会知道老娘是女人!叙叙冷汗涔涔,惊愕在原地。
  “能相见既是缘,相知则是分,姑娘不必害怕,穆某只想跟姑娘合作,没有任何伤害之意。”
  “最近想跟老娘合作的人太多,你他丫的到底想怎样?!”最他妈的讨厌被人威胁做这做那了,叙叙厌恶透了这种白痴的生活,是不是所有的妖孽都这么不要脸?!
  穆晚风扑哧笑了出声,凤眼眯成好看的弧线,道:“还真是粗鲁啊。我与小麦兄的确是好友,但你不是冬小麦。”
  “你你怎么知道的?”叙叙紧张的捂住胸口,莫非他曾经偷窥过自己,不会吧!能衰到这种程度,她也算圆满了。
  “穆某不曾非礼过姑娘,别紧张。眼下没甚重要的事,只是请姑娘多多注意重月掌门的动静,”穆晚风优雅的抓起叙叙僵硬的小手,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黑匣子摆在她手心,道:“掌门闭关之日一定要打开黑匣子,否则……”
  “否则什么?”叙叙缩了缩肩膀激动问道。
  “穆某刚才在姑娘体内种的蛊毒就会发作,届时你会比失心疯更严重,一边厮打自己,咬下自己的血肉,一边大声诉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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