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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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杀-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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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飞蛊宫的人还不肯放过她,叙叙恍然大悟!暗暗扫了扫四周,呜呜,这都什么鸟事!冬小麦,我发誓遇到你的那天一定先剥你的皮!
  冷不丁七砚辽闪身,秀丽手腕一翻,暗器化作一道银光从叙叙眼底飞掠,直指草丛,“啊——”凄厉惨叫过后,一个摇摇晃晃的身体扑在了草地上,叙叙大惊失色,原来方才的长草是这个人伪装的!
  瞪大眼睛的叙叙猛地倒抽凉气,浓烈如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七砚辽刚才那一下,竟生生将此人的脖颈切成两半,类似管状的组织狰狞颤动,暗红的血汩汩涌出,这画面何其震撼!
  “七……你……”杀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叙叙恐怖的瞅着七砚辽,也许明天她就这么死在七砚辽手里。
  “我救了你,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叙叙的眸光让七砚辽浑身不舒服,为什么要这样看他,他做的不是好事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七砚辽惯用伎俩便是歹毒威胁。
  慌忙后退一步,叙叙摸了摸屁都不放一个的剑杀,只能颓败的继续赶路,丫,真想跟七砚辽打一架!
  两人及其郁闷的一前一后赶路。
  “继承大典之日,我会让你出尽风头。”变态阴森森的笑了笑。他迫不及待看重月崩溃的那一天,也迫不及待血洗武当那一天……
  “知道了。”哼,我才不怕,有本事去武当,当着重月同学的面命令我呀!叙叙暗地里咬牙,到时候某个毛没长齐的小子恐怕要被群殴吧!
  她领教过剑杀的威力,所以万不敢听凭七砚辽唆使,更不会拿它跟微步歌比武,万一不小心杀了一个绝代美男,岂不成了千古罪人!哼,不提这小子不来气,老娘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踩你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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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碎事太多,某花让亲们久等了。由于耽误了回留言的时间,我发现留言已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某花笑歪了嘴同时,不得不致歉无法一一回复,但某花发誓每一条留言都仔细的阅读过,没有漏掉一条,真的没有漏掉一条。而且亲们的见解让我受益匪浅,这其中有我最熟悉的亲亲,也有一些新马甲,总之好感动,有你的支持我会揍的更长远。
  49赌气
  原来失去一个有重量感的人是这种感觉。
  两天后的叙叙悻悻蹲在弟子厢房的水槽边,落寞漱口。微步歌至今未归,重月却不允许武当弟子查问,反而装糊涂。
  一脚踹开门,她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狠狠瞪了眼微步歌的床,被子叠的依旧平整,但素淡的床单很扎眼,一股无名火顿时开始燃烧,叙叙想也不想,攥着拳头踩了上去,砰砰砰,发泄一番,心里舒服多了。
  末了才悻悻然爬回自己的狗窝,已经两天没叠被子了。夜色茫茫,微风骤起,叙叙却一点也不想睡。熟料门竟“吱嘎”一声毫无预警的推开,叙叙慌忙惊起半边身子张望。
  微步歌!
  只见他不急不缓的走至灯罩边点火,燃起一室昏黄,叙叙盯着他拉长的影子,却不想开口。皱了皱眉,他居然不过来探望这个被他抛下的师兄有没有受伤,就独自掀被子睡觉!
  微步歌边整理被子边注意屏风那边的叙叙,目光忽然一紧,玉手动作戛然而止,拧眉瞅着床单上的污迹,哭笑不得,转身绕过屏风朝叙叙走去。
  叙叙狠狠瞪了他一眼蒙上被子睡大觉!哼,我不理你!
  熟料对方竟固执走了过来,轻轻坐在她床边,大手却毫不客气扯开叙叙的被子,道:“谁干的?”
  噌的盘腿坐起,叙叙红着眼眶大吼道:“我干的,你要打我么?”
  微步歌错愕一瞬,轻语:“我只是问问,你何必这么凶?”小麦做了坏事,居然还理直气壮的承认。
  他居然装糊涂!
  一时间所有怨气涌上,叙叙扬起粉拳砸向微步歌胸膛,嚷道:“你也知道被人吼很凶,那为什么还吼我,我讨厌你!”
  急忙捉住叙叙的粉拳,微步歌挑了挑眉峰,不悦:“胡闹。原来你还记着阴山的仇,那也不可幼稚的踩我床铺,让我如何就寝?”
  叙叙用力挣脱微步歌的钳制,重新拉回被子:“对,我就是记仇!”如果不是七砚辽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我早就死在飞蛊宫手里,你知道么?“你总是给我讲大道理,还告诫我不要贪恋美色,可是你做到了么?为了美色抛弃兄弟不顾,我讨厌你!”叙叙腮边滑落一滴泪。
  微步歌怔然,叙叙粉腮的泪让他漾起一种类似怜惜的情感,手指不由自主探上,却被叙叙嫌恶的躲开,“道貌岸然的臭道士!淫荡的臭道士!”
  微步歌凉薄的眉眼没有被激怒,只是无奈轻叹一声道:“骂够了就睡觉。”
  哼!叙叙重重哼一声,旋即蒙上被子,转过身,不理他。
  嗯?他干什么?叙叙大惊,只见微步歌从容除了外衣,仅着一身洁白的中衣便钻进她的被窝。叙叙冷汗岑曾,不由得怒目转身:“你这是什么意思?!”呃,他饶有兴味的脸近在眼前,热息扑鼻。
  “虽然你的床邋遢了点,但是比我那张满是脚印的干净许多”他似笑非笑刮了叙叙一记鼻子,在叙叙震怒的瞪视下悠然翻身大睡!
  好一个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臭道士,根本就是只腹黑加无赖的狐狸!叙叙气结,微步歌不但不跟她道歉,还霸占她的床,更无耻的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装糊涂,丫,可老娘没那么糊涂。越想越气,叙叙粉嘟嘟的脚丫子猛的一伸,踹他小腿。
  微步歌带着慵懒的睡意道:“再不老实我可要点穴了。”
  叙叙暴吼一声:“我最讨厌跟臭道士同床,你走开,呃,别抓我的腿……”
  随着一声哀嚎,叙叙已经动弹不得,微步歌突然从背后抱紧她,一条修长的美腿狠狠压下,娇小的叙叙泪奔,只好朝对方的胳膊大口咬去。
  身后的男子闷哼一声,却没有躲开的意思,任叙叙发泄,不一会便陷入沉睡,均匀的气息吹拂叙叙的脖颈。
  混蛋,我不会轻易原谅你!叙叙咬的腮帮子发麻便松了口。
  ……
  翌日清晨
  一向睡懒觉的某女主起了大早,闷声闷气洗漱,无视几次欲开口讲话的微步歌。
  “师兄……小麦,你不随我去吃饭么?”微步歌最终还是拉住了叙叙,她得罪过小师伯,如果没有他的保护,小师伯不会让她好过。
  生气的甩开微步歌,叙叙抿了抿嘴道:“你不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说罢,气呼呼的闪身走人。
  饭堂一片热闹,跟大学时代差不多,再加上武当都是猛男,所以打饭的过程十分艰辛,叙叙黑着脸经过一番跋涉终于挤到目的地,可是一只比她长的胳膊却从后方伸过来,点着食指道:“刘大婶,给我照旧打份饭。”
  叙叙不悦,皱眉:“不要插队!大婶,是我先到的。”
  可是大婶不鸟她,一张老脸笑如春花,殷勤的将一份饭菜递给后面的家伙。叙叙怒目转身,丫,是宗卿朔。
  宗卿朔趾高气昂的笑了笑,遂居高临下道:“真正插队的是某个依仗自己身高优势的家伙吧。哎,我终于明白,矮冬瓜的好处就是插队比较利索,哼!”
  你,你说谁矮冬瓜?!
  叙叙气急败坏,估计生理期接近,心情极其不稳定,她抬脚便狠狠踩了下去。
  呃!
  宗卿朔一张桃花脸瞬间铁青,怔怔瞅着叙叙踩自己鞋面的脚丫,好痛!
  “等会进了德修院有你好受。”宗卿朔咬牙警告。别忘了重月专门吩咐过,叙叙必须进德修院跟随宗卿朔学习一段时间。
  一名五大三粗的猛男戳了戳叙叙胳膊道:“大师兄,你踩到小师伯脚了,请挪开。”
  丫,这家伙后台硬!叙叙瞥了眼面色不善的宗卿朔,又瞥了眼目露凶光的猛男,只好端起饭菜,暗暗用力踩了最后一下,扬长走人。
  一路追赶而来的微步歌平静瞅了瞅叙叙,缓缓坐到她对面。叙叙只顾低头扒饭,不理睬他!哼,臭男人,还给老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骨子里比谁都坏比谁都倔,直到现在也不肯道歉!
  “这个蔬菜饼很好吃,给你。”微步歌将一块诱人的蔬菜饼递给叙叙,一时饼香加他独特的清香溢满鼻腔,叙叙看得出微步歌正试图讨好她,哼,看来还有点觉悟,不过不道歉,老娘还是不理你!
  咽了咽口水推开色香味俱全的蔬菜饼,叙叙咕嘟咕嘟喝着稀饭。
  “你们闹别扭啦?”正在这时,超级电灯泡宗卿朔一脸幸灾乐祸的凑了过来,哈哈,冬小麦,你人缘不行啊!
  ……
  祈祷狂风暴雨的支持将我湮灭o(╯□╰)o,否则我要穿越鸟……
  50银银的清白
  宗卿朔一把夺过微步歌的蔬菜饼,厚颜无耻道:“小麦不吃也好,最近他好像胖了点。”随即大口大口咬下,叙叙黑面。
  微步歌本欲开口,又见宗卿朔在场便也沉默下来,余光扫过叙叙,她确实生气了。
  “哈哈,你们俩真有趣,好像新婚闹别扭的小夫妻!”肆无忌惮的宗卿朔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喷,更过分的是还毛手毛脚摸叙叙脑袋。
  叙叙怒目,急忙躲开,正要起身逃离这沉闷之地,小手便被宗卿朔拽住,“臭小子,随我去德修院!”得意的眉眼一抽一抽,微步歌,有本事过来保护你的好兄弟,看我今天怎么欺负他,哈哈。
  叙叙咽了口唾沫,“我我先去师父那儿请示一下……”呜呜,不要,我不要跟你走。
  然而宗卿朔那厮仍旧居高临下按着她脑袋,专横道:“我已经替你请示过掌门师弟,除非冬小麦学有所成,否则永远别想踏入研武院。”
  叙叙石化,这不就代表宗卿朔一天不满意,她就一天不能出德修院么?天杀的呀,重月同学干脆直接下道懿旨让宗卿朔宰了她,不是更快捷!!呜呜,以宗卿朔时不时绽放的猥琐光芒,叙叙断定,哪怕是天荒地老,这厮也不会放过她!
  说实话,心里倒是期盼微步歌能站起来带她走,但是介于彼此正在冷战,叙叙拉不下脸求他。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微步歌居然没有反对,竟不动声色看宗卿朔将她牵走,啊啊啊,微步歌我讨厌你!叙叙哭丧着脸任阴险的宗卿朔牵走。
  ……
  德修院,后花园小轩内
  堂堂武当小师伯正舒舒服服躺在贵妃椅上,头枕双臂,双腿交叠,嘴里哼着小曲。一旁的矮几上摆满颜色鲜艳,让人垂涎欲滴的水果。
  叙叙憎恨的蹲在一旁,泪奔举着小锤子砸核桃,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她把核桃当做宗卿朔一样来砸。什么鸟师伯,美其名曰让她提高修养,先从尊敬长辈做起,其实就是把她当做使唤丫头,而且这么多好吃的,都不分她吃一点,呜呜。
  “啊,啊。”宗卿朔慵懒的指了指嘴巴,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德行。
  叙叙狠狠剜了他一眼,遂挑个被虫子蛀过的核桃,假装殷勤的喂他吃,“呵呵,师伯请用。”呃,小手被对方一把攥住。
  宗卿朔脸色铁青,急忙吐出烂核桃,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在我身边学习?”
  “我……我又犯错了么,呜呜,人家帮你砸了一上午核桃,手心都磨的好痛,你居然对我这么凶……”叙叙声泪俱下的抽噎,老娘哭给你看,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在欺负我,“我真不明白,修养身心跟砸核桃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呜呜……”
  宗卿朔“嘶——”倒吸口寒气,皱着眉眼道:“打住打住,别跟我用‘人家’这个词,这会让我想到女人。虽然你从头到尾都像娘们,但也不至于娇弱到这份上吧?”宗卿朔捧着叙叙小手,强迫她摊开手掌,咦,怎么这么嫩,而且因为劳动已经开始泛红了。
  叙叙尴尬,欲缩回小手。
  “不会吧!我记得你功夫不错,掌中怎么没有明显茧痕?”显然这个奇怪的改变让早前与冬小麦有两面之缘的宗卿朔讶异。
  不过这只小手真是可人,软软的,嫩嫩的,让人好想欺负,揉一揉,捏一捏,呃——他是不是有点变态?!宗卿朔打个寒战。
  这不是间接占她便宜么。叙叙嘟了嘟小嘴,不悦的收回双手,“干么干么呀!我保养的好你嫉妒?”
  切!宗卿朔再次恶寒,忽又闪烁起猥琐光芒,凑近叙叙耳边,小声道:“嘿嘿,你就实话告诉我吧,我不会让第三者知道的!其实你有龙阳之好,对不对?嘿嘿……”
  用力推开猥琐的宗卿朔,叙叙脸却不争气的红了,怒目道:“丫,信不信我跟师父告你诽谤!你,你才龙阳之好……”呜呜,她方叙叙穿越至今遇到的男人就没一个好鸟!
  “吓!这话可不要乱说,要是被银银听见,我就掐死你,知道么!”宗卿朔脸色瞬间乌黑,大手一揽便捏着叙叙后脖颈,好细的脖子,怎么跟女人一样?
  “你居然没有喉结!”宗卿朔像发现新大陆,尖叫一声。
  叙叙脸色刷白,呃,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果然没猜错,你根本就是个……”宗卿朔脸庞的光芒除了猥琐之外更加阴险。
  “我,我是……”叙叙结巴。
  “根本就是个先天不足的男人,哈哈哈!如此一来银银的清白可以保住了!哈哈,怪不得有人说阉人也有欲【和谐】望,由于身体无法实现,只有通过心理抚慰,你不会是以骗女孩子来……”
  啪——好生清脆爽辣的耳光,扇在猥琐绽放的宗卿朔脸上。
  叙叙脸色由白转红,嘴角抽搐,怒目而视,“你太欺负人了……”宗卿朔说话好难听,呜呜,她眼角滴答滚下一颗泪珠子。
  “喂喂,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哭了……”没想真把叙叙惹哭了,宗卿朔竟有点手足无措,叙叙的眼泪让他心底莫名的柔软。
  “好吧,现在下课,这个给你吃。”他腆着脸,挑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樱桃塞进叙叙的小嘴里。“好吃吧?”这厮笑起来真是好看呆了,可惜叙叙对他的恶印象严重覆盖了这层美感。
  正当叙叙庆幸女人眼泪的无敌之时,那个害她被宗卿朔讨厌的罪魁祸首出现了,天啊!
  穆银银眼睛红的像只兔子,一路扁着小嘴冲过来,三名武当弟子则战战兢兢尾随,试图阻拦她,都被她一脚踢飞。
  “你得罪她了?”
  叙叙跟宗卿朔同时询问对方。
  “没有。”
  叙叙跟宗卿朔同时摇头。
  “冬小麦!!”穆银银像只彪悍的小母夜叉扑了过来,顺便一脚踹开碍事的宗卿朔,勇猛的将无辜叙叙按在贵妃椅上。
  “你们,你们!!”宗卿朔气结,眼眸重燃恼怒烈焰,几乎要把叙叙烧成灰。
  光天化日,这对狗男女居然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绿帽子!顷刻莫名的醋气窜起,这小子刚才还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他心生喜爱,如今又开始勾搭女人,啊啊啊——
  叙叙泪奔,眨巴着无辜如纯洁小鹿的眼眸,颤声道:“银银有话好好说,莫要激动,我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
  呜呜,听了叙叙这番话,银银哭的更伤心了,抽噎道:“你这个臭男人,该死的臭男人,枉我一片痴心对你,你居然欺负了人家就跑!我说过,如果五天天后不来楼外楼提亲,我就上武当阉了你,然后自杀,呜呜……”
  叙叙大惊失色,欺负?天哪,银银被人欺负了!哪个流氓居然打着她的旗号采花!此刻她恨不能跪在地上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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