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撇清关系么?”七砚辽冷哼一声,冷飕飕瞥向叙叙。
被他目光逼的生生后退,叙叙吞了吞口水,忙别开脸,“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以前犯的错,但你必须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伤害我,我们谁也不欠谁。”
“你真大方。”七砚辽地面无表情一笑,梨涡浅浅,却很快黑面,“那就把心还给我。”
“嗯,心?”杏眼一撑,这家伙又要唱哪出戏,叙叙愕然,脑袋却被七砚辽用拳头轻轻推了一把,似乎恨不能将她敲醒。
虽然这事做起来很没面子也很尴尬,但七砚辽还是懂得这种事情必须由男人主动,遂黑面转身,直直盯着叙叙,启音,“把我的心还回来,才算扯平。”
粉靥蓦地一红,看了n多言情剧的某女主若听不懂这是表白就太脑残了,叙叙羞涩不知所措站起身,被男人这样盯着表白不害羞才怪,“你的心长在你身上,关关我何事。”撒腿跑吧,丫,就该老老实实待在房里装淑女,出来做什么,这不,被逮到了!叙叙暗恼。
“明明听懂了,为什么还要故作不知?”七砚辽才没那么好糊弄,僵硬的抓住叙叙手腕,“我不信,自始至终方叙叙没有喜欢过七砚辽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
被这话问住了,手腕挣也挣不掉,焦急的指尖狠狠掐紧掌心,叙叙满头大汗,呐呐道,“为什么会喜欢我,我既没身材也没相貌,年龄其实也比你大,虽然我不想不承认,但却是事实。在我们家乡,你就是小鬼,而我是大婶……”丫,泪奔,为了平息小青年的萌动,老娘连年龄都坦白了。
“我知道你丑,但是我喜欢。而且微步歌的年纪明明跟我差不多,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可以?叙叙今年多大了?”
“呃,”颤抖,外表萝莉,其实大婶的某女主泪奔,奈何情势比人强不得不忍痛报出年龄,“二十……二十一了……”囧,刚才应该把零头去掉。
啊?七砚辽明显一怔,遂满腹狐疑的上下打量叙叙一番,看上去明明十八岁左右,居然有二十一了,不过这不是问题,“虽然身材差,脸蛋一般般,年龄又偏大,但是没关系,我能忍受。”
“你不需要忍受,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叙叙无奈的抓着他手腕胡乱扯,希望他松开钳制,“这世上有多少漂亮的萝莉,二八年华,我,我不适合你……”
“叙叙拒绝人的理由也太烂。”七砚辽脸色立刻阴沉几分,猛地一扯,将叙叙带入怀中,“回答我,从头到尾没有喜欢过我一点点?”
叙叙冷汗涔涔,如果回答喜欢,寻就等于红杏出墙了;回答不喜欢,这厮横在人家脖子上的爪子定会卡擦一下解决她!有这样逼供求爱的么,呜呜……
忍无可忍,七砚辽提起叙叙,压下火热的双唇,用力吮住,霸道的舌强迫她张开小嘴,叙叙呜哇乱叫,一叫,小嘴立刻被塞满……只能粉拳乱挥。叙叙惊愕的张大杏眼,耳边全是七砚辽急促紊乱的呼吸,重重的,似乎要敲进她心脏深处,逼处她无路遁逃,这厮向来霸道!但是怎么可以这样强吻名花有主的人,这不是逼她红杏出墙,给微步歌戴绿帽子么!
又羞又气,叙叙逮住机会用力一咬,七砚辽吃痛的退出舌,口腔涌出血腥味,这个女人真狠!
“你给我站住!”像擒小鸡一般将撒腿逃跑的叙叙原路拖回,七砚辽面无表情拖着她来到大树后,狠狠将她按在树干上,咬牙切齿,“回答我,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疼!你疯了,咳咳……”叙叙用力的扒拉七砚辽有力的大手,泪水夺眶而出,“为什么总要这样欺负我!!”
“可是叙叙会逼死人!”七砚辽突然暴吼一声,怒的叙叙措手不及,噙着泪花,愣愣看着他,他蓦地凑上前,额头顶着叙叙的,咬牙道,“我要叙叙的真心话,如果从相遇那天开始,我也像微步歌一样讨好你,叙叙会不会爱上我,就像爱微步歌那样的爱我?!这样问题不算让你红杏出墙吧?说!!”吼声震得叙叙耳膜疼痛,被他的问题逼得无路可逃。
“时间不会倒流,知道那样不存在的结果只会徒增烦恼,何必呢?”叙叙双手环胸瑟缩在七砚辽控制的那方小天地内。
“说。”怒火已然熏红了眼眸,七砚辽咬牙切齿。
“说了就会放过我么?”叙叙忍痛大吼一声,丫的,豁出去了,说就说!
“至少现在我会放过你。”七砚辽狡猾的回答。
“如果七砚辽从未伤害过我,从相遇那天起温柔相待,我一定会爱上他。”叙叙挺直了胸膛回答,是的,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如果肯温柔相对,不动心才怪,可是他们注定错过这缘分不是么,还强求这样一个结果干什么?
幽幽松开钳制叙叙的手,七砚辽猛地后退一大步,却突然笑了出来,有梨涡的人笑容一般都很甜,“也就是说,叙叙承认我优秀,那就一定还有爱上我的可能。”
“如果我一边承诺着爱步歌又不知廉耻的跟你说爱你,你还会喜欢这样的方叙叙么?试问这样的女人值得爱么?”蓦地,叙叙突然冷静说道,“如果叙叙见到优秀的男子便忍不住动心,不负责任的动心,七砚辽还会欣赏么?这样的叙叙还有资格说爱么?爱一个人很容易,可是持续下去非常难,能坚持到底的才是真正的爱情,没有亵渎的感情。叙叙要专一有错么?”
第一次面对叙叙哑口无言,七砚辽眼眸一怔,抿了抿唇,只攥紧拳头道,“可是我已经爱上叙叙了,我会证明自己比他更值得让你托付终生。”说罢,才悻悻然的转身,兀自离开,独留倚着树干发呆的叙叙。
叙叙不知道自己的处理方式对不对,真的不知道,这段孽缘也许从见到七砚辽的第一眼就开始了。心脏不安的跳动,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害怕,抚额,至今仍不敢相信经常冷嘲热讽,将她比拟的体无完肤的七砚辽居然会爱上她?
其实七砚辽这种人挺犟,很难服输,连表白时的眼神都是炽烈而挣扎的,既想维持可怜的自尊却又忍不住讨好,抛开他的劣迹不谈,那一廖的魔头还挺可爱,标准的别扭正太。可是叙叙已经许诺爱步歌就不可再受其他男子的诱惑,就算再优秀也会坚持立场,叙叙最恨背叛爱情的人,所以她不能敞开心接纳其他的男子,七砚辽,对不起……
隔着一扇纱窗,微步歌容颜淡淡的,负手而立,说不出是何情绪。周若夫却满意的趴在他肩头微笑,“看清楚听清楚了吧?恭喜你,方叙叙目前还是爱你的。不过面对七砚辽这种极致诱惑,她还能坚持多久,我拭目以待。万一哪天叙叙克制不住了,却又不敢背叛你,岂不是要忍受诸多精神的煎熬,呵呵……最痛苦的莫过于枕边人时时刻刻惦念另一个他。要怪就怪你的情敌太强大了……”怜悯的拍拍步歌手背,周若夫眼睥的阴险稍纵即逝。
忿忿推开意图不明的周若夫,微步歌信步离开,眉眼寒凉的很,虽看不出震怒,却已然比震怒更剧。
云山灌木林深处,七砚辽微微偏身,躲过一道飞刃,神情邪佞,转身,笑道,“真不走运,被你发现了。”
树枝轻轻晃动一瞬,微步歌闪身而出,眉眼淡淡的,嘴角却微微抽搐,藏在衣袖下的拳,捏得紧紧,几乎要捏碎。
“不要逼我。”寒凉道一句,微步歌一瞬不瞬哈着七砚辽,眸底深深翻涌怨毒的火花,那是男人最野性的宣战。
“你也不要逼我。”冷声回敬。
“信不信,我能让叙叙恨你一生一切。”蓦地,微步歌突然怪异的笑了,及其诡谲。对七砚辽而言,叙叙的痛恨就是最大的折磨。
“那你去跟她说呀,让她恨我呀。”不屑冷哼一声,七砚辽双手环胸,永远自信满满。
“我会的。”嘴角弯出淡笑的弧度,微步歌清隽眉眼愈发淡薄,却从容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七砚辽,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威胁我?七砚辽桀骜的扬了扬下巴,我从来都不怕威胁,只怕你没本事……
……
凌霄九度迂回情 86
意味深长的笑笑,微步歌攥紧手中的东西,七砚辽,这可是你自找的。
永远无法忘记那句话,如果没有微步歌,叙叙一定会爱上七砚辽!怒火,嫉妒乃至邪恶都在蠢蠢欲动,对着桌面狠狠砸下一拳,清冽的眸子翻涌红光,叙叙,不要怪我。
周若夫慵懒若无骨的倚着软榻,平静睇着努力压抑嫉愤,想要恢复淡漠的微步歌,步歌,继续喷怒吧——
叩叩叩
叙叙扬着粉拳轻轻敲门,微步歌眼神一凛,又恢复了凝黑,阴森森瞪了眼周若夫,周若夫才耸耸肩不悦的飞身离开。
吱嘎一声,两扇门迟疑的打开,叙叙手里端着托盘,粉靥绯红的站在门口,狗腿的笑着。“这是我给你炖的八宝汤,口感很好,我已经尝过了,快进来尝尝。”叙叙献宝似的率先进去,杯盏乒乓一阵,替微步歌盛了一碗,还不放心的鼓着小嘴吹吹。为了煮八宝汤,她拍尽马屁才说服大厨为她配好材料,然后蹲在炉灶边烟熏火燎才煲好的。
步歌赞许睇着叙叙,接过汤碗,尝了一勺,味道还不错,清甜可口,不燥不腻,只是火候稍微欠佳,“很好喝,叙叙做的东西向来好吃。”
得到赞许的某女主胸脯不禁挺起,下巴也骄傲的扬着,“哼,我早就知道自己有美女厨师的天分。最近你太累了,就应该喝汤补补,这个八宝汤好处多呀,润肺、清肝明目、补血、壮阳……呃……”壮阳?叙叙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干么把壮阳添上去,听着好像她已迫不及待那啥,窘死人了,讨厌,步歌造成别听清啊。
红着粉靥暗暗瞥了瞥专心喝汤的步歌,好在表情没甚大的起伏,应该没听清她刚才的胡言乱语,呼——
“叙叙,很爱我么?”望着色泽鲜亮的八宝汤,微步歌淡淡问道。
“当然。”叙叙不假思索的承认,奇怪道,“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步歌觉得叙叙不够爱你么?这可是我第一次煲汤给男孩子喝呢。”害羞掩面。
“是么。可是却不是第一次做饭给男孩子吃……”微步歌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以前那不算,我是被七砚辽掐着脖子逼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凶,整个一只小狼狗……”
“我不想听你说他。”猛地打断叙叙,叙叙惊愕顿住,步歌急忙弯出一丝笑意,温柔道,“忘了他的一切,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
“哦……”呐呐点点头,今天的步歌好奇怪。“步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迟疑的问了句。
轻轻搁下汤碗,步歌温柔握住叙叙的小手,“是我不好,刚才证据不够温柔。最近心里总是想着叙叙,所以真气紊乱,刊真虚法的第七成要推迟一个月才能练成,委屈叙叙……”
小脸一热,叙叙娇嗔,“讨厌,你练不练成关人家什么事……”呜呜,人家根本就不是期盼着做那种事,八宝汤功效之一壮阳只是巧合,该死的巧合,如今被误解,羞死人了——
感觉所有的血液都冲上脑袋,叙叙头垂着不能再垂,小鸟依人的任步歌纳入怀中。“步歌,好坏……”
下巴轻轻搁在叙叙兴洁的额头,微步歌嘴角紧抿,眸光闪过阴鸷。
难得步歌陪她一天,叙叙欢呼雀跃,两人在剑锋一直玩到天黑,步歌却因接到飞鸽传书不得不离开,才悻悻拉着叙叙送她回房歇息,“这次任务很紧急,一时半会我无法脱身,叙叙要乖乖的等我回来好么?”
“嗯。我等你。”叙叙善解人意的点头。
目前他急行的身影,叙叙无奈阖上门,铺好被子睡觉。刚欲转身,顿觉颈子一麻,一记手刀砍在麻穴,让叙叙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陷入黑暗。
好黑,好冷。这是哪里?
叙叙转动僵硬的脖子,努力想要看清什么,可是为什么看不清?是谁,把她带到了这里?适应半晌,才察觉这是一处幽暗的房间,能透光的地方被深黑色的幕布掩盖,凉意袭来,才惊觉自己只包了一层薄薄的绸缎,绸缎下空无一物,叙叙大惊,挣扎着想要坐起,手腕却使不上力,呜呜,双手被人拉开绑在床头两侧,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步歌,救命!!
一阵夺目的光涌进,叙叙刺疼的别过脸,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待回头张望时,光束已然消逝。虽然看不见,可是她断定有人进来!眼角噙着泪花不敢哭泣,竖起耳朵听动静,这个人武功甚好,几乎没有气息,追逐那逐渐靠近的步伐,叙叙顿愕,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仿佛隔着层迷沙,便试探的应了声,“步歌……是你么……不要吓我!!”
身影微微一顿,凉凉的手指轻颤的拂过叙叙眼角泪花,这样的碰触让叙叙缩成一团,“呜呜,你是谁?是不是步歌……说话呀,为什么?”那不经意的感觉让她以为是步歌,她的英雄,可是步歌怎么会这样对她,步歌刚刚离开了?!
那人不言不语,得不到回答,叙叙愈加恐慌,只觉得脸上有细滑的东西拂过,一方洁白的丝绸,轻轻蒙住她的双眼,恐惧陡然上窜,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不,不要……步歌!
柔亮的蜡烛幽幽点起,就着一缕昏黄,叙叙却什么也看不见,姣好的身子起伏薄薄的绸缎下,造成一种无意识的致命引诱,娇媚极了。她想要逃,手腕却无法动弹,不要……“你说话呀,呜呜,步歌,是你么?”
叙叙的一再发问仿佛激起他的反应,呼吸微微有些沉重,却决绝的掰开她紧张合拢的脚踝,纤细的指肚沿着线条,游走,游入隐秘禁地,叙叙浑身一怔,不住的发抖,拼命夹了夹腿,脸色泛上惊吓的红晕。“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含着哭腔祈求。
步歌会来救我的,步歌……“你是步歌么,我感觉到你的气息,步歌……”明明不确定,却为何要一再的确定,叙叙红了眼眶,内心祈祷一万次。
男子的越来越粗犷,让叙叙没来由的害怕,他很快撕碎了自己的衣服,俯身压下,手掌肆意玩弄,虎口不断托住她的柔软,时轻时重,轻启柔嫩的唇品尝诱人的果实……
“啊——”
猝不及防的剧痛传来,叙叙的尖叫冲破喉咙,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娇躯僵住,本能的垂死挣扎,却让填满她的火热温度猛然递增,“步歌……你……出去!”
孰料男子震怒的野蛮之吻狠狠堵住叙叙哆嗦的小嘴,低哑的伏在她耳际,一字一顿道,“听清楚,我不是微步歌……”
心脏像被生生撕开,挣扎的腿猛然顿住,叙叙眼角溢出大颗大颗的泪花,哽咽,“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七砚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魔鬼的声音,荡心摇魄,世间除了他谁还能有如此美丽罪恶的声音?
“出去……出去……呜呜……!”叙叙难过的玉颈后仰,别开脸,无法忍受剧痛的煎熬,这样的疼痛超过她的想像,那火热的温度几乎要焚烧她的五脏六腑。
魔鬼邪魅的声音再次萦绕,决绝的捧起叙叙小脸,雨点般的狂吻落下,仿佛要吞噬无辜的羔羊。填满的温度为了让她适应,缓缓的有一下没一下动着,微微停滞。用一种几乎野蛮的温柔,强迫小小的她作出反应,适应他的火热,一点一点容纳他的热情……
唔唔……
叙叙难过的扭动,痛苦呜咽,左右摇着头闪身,却怎么也躲不过男子疯狂的吻,小嘴也在瞬间被他肆虐的舌填满,脚踝难过的想要并拢,却被男子的腰身隔开……
逃脱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