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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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掌事-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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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一张脸。可惜,是男人。”鹰般慑神的眼中有朦胧迷雾,“不然,真是像极了。”

墨紫这下急了,膝盖一顶,正对乌延勒的肚子。

乌延勒本来就喝太多,胃里正难受,让她重重顶过,立刻放开她,转头就吐。

墨紫忙跑起来,没一会儿看到前方有两个人从树后走出。其中一个穿着员外袍,有些岁数,体态却保养很好。

“腾爷,贵客无碍吧?”另一个管事打扮。

腾郭嗯了一声,“喝多了,正好消受美人恩,你快去安排。”

两人说着话就转过假山去。

墨紫一听,这回真是腾郭,赶忙要追上去。此时,身后却起了大动静。

“我看到她了,看到阿紫了。赶紧给我找一个脸蛋漂亮得像女人一样的男人。就在园子里头。把园门关了,快”乌延勒仍带着醉意的声音,却高了起来。

糟糕吐过之后清醒了一些?墨紫让凌乱的脚步声一催,赶紧转到腾郭绕出来的树后,发现有间无灯的厢房。眼珠骨碌转过,咬唇便冲进去,又把门紧紧关上,伏耳倾听。

“谁?”一个沙哑的身影声音。

墨紫已有心理准备,回过身来。不一会儿,适应了黑暗。就看到这屋子里外两间,以珠帘隔开,而声音是从帘后传出来的。

“抱歉。”她再三掂量,恢复了女声,“你是腾场主的客人吧?我爹今夜也在宴中。我女扮男装偷偷跟爹进来见识,没想到在园子里遇到个酒鬼,嚷嚷要我陪酒,还派人关了园门要抓我。我刚远远看到腾场主从这儿走出去,却是追不上他,又不熟这地方,不知你能不能让我躲一躲?”

帘子后头却没了动静。

墨紫以为对方不肯,“我就待一会儿,等那酒鬼知道自己是醉糊涂弄错人,应该就会过去的。我知道你也是喝得有些多,想要清静——”她是搏的。搏这里头喝高的,不会有外头喝高的危险;搏这人冲着腾郭的面子,至少睁一眼闭一眼。

赢面:百分之五十。

备胎:实在行不通就杀出去。顶多让乌延勒抓住,献给他老哥,那就是她的臭运气。

外面似乎有人大声说话,但她在室内,听不真切。外面找不到她的话,乌延勒会有什么举动?搜屋?来回踱两步,等不到里面人的回应,她却大胆往里走。

“睡着了?”九转廊里的灯将绵纸映黄,她借其看到里屋的情形。

梳妆台。拱脚桌。四方大床最显眼,三面下帐,一面两边钩,云罗迭叠。帐中横躺一个人,盖着银粉被,背对着她。发冠上一根明珠簪,想来是不凡物,在黑暗中也闪微光。光下发丝乌黑,似乎年纪不大。

乌延勒的声音突然又响,仿佛就在屋外,“找不到?怎么可能找不到?一间间屋子给我瞧过,特别是空屋子要仔细搜。”

有个女子说话,似乎是天美楼的妈妈,但她声音太轻,大概是在恳求乌延勒不要惊扰客人什么的。

墨紫听那小子果然要把事情闹大,气得直跺脚,“明明醉得两眼发花,这回居然如此顶真。”

有没有人能上去帮她提醒一句:嘿,你醉糊涂了?这个疯小胖

床上的人却动了。

她顿时警觉,往后退开两步,惊讶发现那人是往床里面去的。这样,他原本躺的位子就空了出来。

“你没睡?”那为什么装半天木乃伊?

“姑娘的话真多。”那人哑着喉,“既然要躲,就赶紧找地方。床底下,柜子里,哪里都行。光是站在这儿,扰人清梦,又不肯出去,究竟要做什么呢?”

床底下?

这时,外面的光骤然亮了起来,显然有人往这儿走。

墨紫不再多想,“那就得罪了,请你帮我挡一挡。”快步走到床前,将丝帛床单一掀,弯腰就钻。

手肘被捉住了。

但她动作太猛,砰一下撞到头,才发现这床根本是没有床底下的。

“呵呵……呵呵……”捉住她,却还是晚了一步的人趴在床上低笑,“要么傻乎乎得不知藏哪儿,要么像头牛一样横冲直撞,你……姑娘的性格还真是可爱啊。”

“你早知道没有床底下,还让我钻?”什么人啊?

“姑娘,请上床。”说得那么暧昧,那人的手还紧紧捉着她。

“什么?”墨紫弯着腰,揉着脑袋,闻言大吃一惊,立刻看过去。

那人的五官却藏在绸帐巨大的阴影之中,而那支簪上的明珠一旦失去光源,就立刻被影子吞噬,连发丝都照不见。

“你若再不上来,让酒鬼捉去,可别怪我不帮你。”手一用力,将惊呆的女子拉上了床。

“喂”她是要借地方,可不是借人,双手撑起,要翻身下来。

“这间有人。”妈**声音隐隐传来,“是天牧马场腾老爷的贵客,我刚送了姑娘在里头伺候,应该不会有您要找的人。小侯爷……”

“姑娘……”那人始终沉着,身形不动,手也不动,“如此聪慧,当知这是唯一脱困之法。”

墨紫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心跳越来越快。这人说得不错,男女一床,在这青楼里头,就是最好掩人耳目的方法。这次以貌取人都不行,只能从声音判断,她得再搏一回。

“躺着就躺着,不过你放手”墨紫用另一只手拉过被子,“待在里头不准动。否则,你和那酒鬼有何不同?”

“那也是姑娘的选择。”那人无赖得让人气愤,“姑娘就当得个教训。男人若喝多了酒,都是一个德行。外面的和里面的,同样危险。姑娘家,女扮男装倒不怕,不过不要跟爹爹,最好跟夫君。”

他竟然能料中她的想法?墨紫再惊之余,听出其中不对,“我得什么教训?你难道还想怎样不成?”手往腰上摸,却哪里还有剑?

“姑娘不用找了,我帮你暂时收好,免得误伤他人性命。”男子突伸左手,在她发上一抽,青丝如瀑而散。

“你……”她怒起身。

砰砰砰——有人敲门。

那人声音更放沉了,“姑娘还是躺下得好,不演逼真,如何能让人信服?”

是她过度紧张产生错觉吗?那人的手润得令她熟悉,为她散发的动作带了无比温柔。

外面的人在叫开门。

那人又做出乎意料的动作,居然翻上了她的身,并开始脱衣。

光陡然将他映照了出来。

乌丝衣,玉色肤,看透一切而浓墨染彩的双眸,微冷的,却总能说赢她的,薄厚恰到好处的淡唇,鼻梁勾金线,显天生贵气。

“元——”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已经不着一缕的上身慢慢覆下,元澄温润的五官遍布柔情,双臂撑在她的两边,“姑娘,烦请你为我去冠。”

她不能思,不能言,外面越来越频促的敲门声也听不进耳里,高举双手,将簪子抽出,解下牙冠。

顷刻,他的发,她的发,纠缠在一起。

她笑得像哭

他微笑,却叹息一声,“你这个姑娘,怎么到哪儿都要惹麻烦呢?胆子恁大,连房里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敢请人帮忙。这要是遇到恶人,哄骗你几句,你岂非入了他的怀抱?真是,道你聪明,却莽撞到这般——”完全忘了是自己诱导她的。

门让人踹开了。

同一瞬,他的叹息扑在她的粉面,“平白让我吃醋——”

双唇相触。

他的呼吸陡然起重,本因外人在场,还存些点到为止之念,却在碰触的瞬间,为她的香气沉迷。

不是粉香,不是花香,只有木香,却散发墨紫牡丹的华丽。

吮着她唇瓣,直到丰润柔暖,仿佛能取出蜜来。他却不满足,双手将她搂紧,右手摩挲而上,将她的头压向自己,连她的呼吸都恨不能吞进肚去。

墨紫让他亲吻得密不透隙,好不容易想起呼吸,却发出一声嘤咛。那其中从未有过的娇媚,令自己浑身燥热。

一阵尴尬的咳嗽声。

元澄不理。

他不理,当然也不会让墨紫有空理。

再一阵窘然的咳嗽声,这次还有话,“客人……客人……。”

墨紫在他的唇往下移的时候,轻呼,却被他又吻住。

不过,相思之毒已缓解,这一口咬得油滑,他撑起上身,笑得很不正经,“美人莫急,待人走了再耍。”

他翻过身去,侧卧,面对闯进来的人等,有些好事被打断的恼意,“妈妈这是何意?莫非腾郭短给了你银子?”

“不是,不是。”妈妈连忙摇手,这可是腾老爷仔细吩咐过要招待最好的贵客,“是——”

“罗嗦什么?”乌延勒站在门外,脸泛醉红,声音仍不清晰,“搜一遍就是。”

那些护卫立刻翻箱倒柜,甚至也翻了床单,回乌延勒没有。

乌延勒刚要转身,却突然往屋里跨进一步,“你二人相欢,真是旁若无人,一点惊讶也没有。”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美人儿在前,哪里还顾得其他?别说不惊讶,最好早点送走各位,在下也好继续。心火难熄啊”元澄勾起一抹笑意。

在所有人的眼中,那神情叫做邪佞。

墨紫盯着他的背,希望能将那份性感洞穿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359章 过河拆桥

收费章节(12点)

第359章 过河拆桥

“秉小侯爷,在园子里找到一个男子,身穿骑装,已经承认是女扮男装的。”一名护卫跑来急报。

乌延勒一听,对里面这对立刻没了兴趣,毫不犹豫就奔了出去。

他一去,自然也带走了其他人。

唯有妈妈满脸歉然,“实在对不住,小侯爷喝多了,才发生这种事。”

元澄温和笑道:“妈妈不必介怀,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王族。让让就罢了。出去请带上门,但愿后半夜不会再有人来扰我与美人的好事。”

妈妈连说不会,赶紧告退。

墨紫才松了口气,突然元澄翻过身来,脸对脸,几乎顶到她的鼻尖。

她往床里缩进去,干笑两声,“这会儿既然没事了,你……赶紧穿衣服,免得。。。。。。着凉。”

“姑娘这是过河拆桥?”元澄也往床里靠,“利用完了在下,就要一脚踢开?”

“……”墨紫张口结舌,“……。那你想怎样?”还在姑娘在下的。

元澄深深望着她,眸子浓墨没,眼底有火,“我想——继续啊。姑娘莫非以为我刚才对那位小侯爷说的是玩笑话不成?老天爷在上,我可是真心实意。如此美人如此夜,令我情意难耐。”

“元——澄”她已经退无可退,“行了吧,你别欠了一笔又一笔。**丸那次我还记着呢。”

这个从来温润表情的男子笑声扬起,“墨紫啊墨紫,你对我真残忍。我的心意,你早明了。男子面对他喜爱的女子情难自禁,想要讨亲近,不是常理之中?”

他能笑,就是清醒了。离开床铺,穿上乌丝里衣,套上外衫,戴冠簪发。

“我……”也喜欢他啊。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

便是要告诉他,也不能是现在。他上身一丝不挂,这时她表明的话,就正好可以恶虎扑羊。而且,恐怕她还挡不住。只是让他亲着,她就浑身酥软,心跳得几乎脱出身体之外,却并不害怕,紧张而甜蜜。要不是有人在场,她回应他的机率会有百分之一百。

“你怎么会来的?”在这里巧遇,她连想都没想过,“那位可能解开金风曲秘密的妈妈,不用去找吗?”

“仔细想想,还是救玉陵太子更能展现我的惊世之才。既然很多人都这么称赞我,我怎能让大家失望,所以就跟皇上再度请缨。至于那边,我让铭年去办,他总不能当一辈子小厮。”他推出一条窗缝,似乎打算听外面的动静,却又开口,“我在撒谎。”

“嗯?”墨紫正往床外爬。

“相思入骨,病至膏肓,千里寻卿,只为求药。”元澄的眼睛灼灼发亮。

这个人,能不能停止再说这些肉麻的话?一点都不像他但偏偏她很不争气得让他感动了。

“求到了吗?”她假装低头理衣衫。

“求到一剂,要除病根,还得继续服用。”元澄叹,却笑,“恐怕一生要依赖此药存活。然,我心满意足。”

“心满……意足么?”墨紫转过身来。

他离开窗口,走到她身后,用十指为她梳发。一下,一下,慢而轻柔。

“先生?元先生?”门外又来人,不过是腾郭。

“看来,今夜注定我只能服一剂。可惜,可惜。”元澄眯了眯眼,去开门。

墨紫走在他身后,嘀咕,“你还想讨几回便宜啊。”

元澄听到了,笑得开怀。

腾郭一见这样的笑脸,不由怔忡。若不是元澄问什么事,他都忘了所为何来。话到嘴边,又看到墨紫,再愣了愣。

“这位是我三弟,怕我酒后误事,管我来了。”元澄这么解释,“乌延勒闹消停了么?”

“果然是先生,一猜就知小人来意。”腾郭忙接过话来,“我刚走到园门口就让乌延勒的人拦了,本想赶紧知会先生一声,偏他们扣着我们不让随意走动,说是封园找个女扮男装的人,还要一间间房子得搜。真是莫名其妙好不容易重开了门,我问妈妈,她说是乌延勒喝多了,认错了人,把一个混进来的江湖女子当成旧识。鸡飞狗跳的,居然是白闹一场。没想到今日竟然发生这等事。我听说他们还搜了先生的屋子,扰了先生的——”奇怪,奇怪,老鸨明明说众目睽睽之下都看到主子在和人办“那事”,怎么变成主子的三弟了?

“你听妈妈说了不少话,难道她没说我不希望有人再来打扰?”又只吃了一口啊。

“呃?”他急着赶来的,没把话听全。

墨紫想到落英,“腾场主,那个江湖女子有没有事?”

“没事。”墨紫一声腾场主,腾郭挺受用,因他一向以马场为傲,“女扮男装逛青楼又不是杀人放火,而且还是小侯爷弄错,自然让人走了。”

“如此说来,这会儿出去应该不会再有人阻拦了吧?”元澄恢复了温润的神色。

“是。不过先生这就要走吗?”再往屋里瞅一眼,确定无美人。

“兴致已扰,还留在此作甚?”元澄拉起墨紫衣袖,“三弟,走吧。”

腾郭觉得拉袖的动作看着说不出来的亲密,眼皮跳了几跳,连连甩头,心道不可能。自己在南德的时候,曾有人送美貌少年给主子,主子从来都是转送,或当成普通仆人来用。

墨紫注意到腾郭的眼神,想抽手,反而被元澄干脆挽住了胳膊。

“这是做什么?”他附耳悄声,“我连断背都说过无妨了,三弟何不学大哥潇洒一些?”

她翻白眼,他倒是已经把断背这词应用自如。

还没走出园子,就遇到四处急找她的落英三人。

丁狗看见元澄,略诧异之后说道,“早该来了,这一路她又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里外不清静。

落英则不管元澄,只管墨紫,上上下下瞧过后,便说,“短短工夫,这个园子就煮沸一锅水。”

“多亏你机灵。”否则,元澄和她合演的戏可能就让乌延勒拆穿了。想到令人目眩神迷的亲吻,需要三次连续深呼吸,心绪才能平复。那,就叫假戏真做。

落英让墨紫夸了,得意扬扬眉。

丁狗却数落,“你还敢得意?平白无故去什么茅房?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得一直跟在她身边,就算是上茅房,也得一起去。不然要你干什么用?我和赞进就足够了。”

落英扁扁嘴,“你那么厉害,听不出我的脚步声?这么说,只要轻功好,谁都能取她的性命。一天到晚寸步不离又有什么用?”

“你们俩少说几句。”赞进发话。

两人居然就这样不吵了。

后来,墨紫才知道,三人排老大,丁狗落英彼此不服,所以由跟她最久的赞进渔翁得利。若遇分歧,以赞进的话为准。

进了腾府,元澄才对腾郭说出墨紫是女儿身。

“墨紫?”腾郭念着,觉得这名字熟悉,“小姐不会是……姓宋?”

墨紫看看元澄,见他点头,才承认,“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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