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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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掌事-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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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翻上飞下,动手的打得难分难解,旁观的看得精彩绝伦。

天突然发亮,日光穿透迷蒙白纱,雾气悄然蒸升,远不了十丈外的视线可以慢慢拉开。哗啦啦的水声打断波涛的节拍,苍茫中陡现灰影,没一会儿就连成一片深色。

是船还不只一艘

墨紫从来者的方位判断不善,立刻轻喝,“丁狗,速战速决”同时,让水蛇下密舱,自己率众工扯帆,开始向后拉开距离。

端格狩也瞧见了,喘息却气势高昂,“宋墨紫,我的船队来迎,你这只小船如何能逃得掉?速速投降,我保证你们不受皮肉之苦。”

阳光千丝万缕,仿佛春水化雪,以船为圆心,白雾期期艾艾留在外围,形成一个大圆。明亮的江面上,十几艘高大战船撩着尖酷铁牙,从正前方破浪乘风得逼近。船上双旗,一面狼行,一面麒麟,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见墨紫的船,立刻上弓箭手,里外上下密布,对准了人。

“让他闭嘴”墨紫一边喊全速向东南进,一边叫人摇轴抬板。

端格狩注意不到这船的变化,面对丁狗的进攻,已经不能反击,防守也很勉强,但他心里还有一件事要做,让丁狗踹中胸口,借势靠到船沿,掏出招安的圣旨就往江里一扔。即使他船多势众,即使她逃走的可能性极低,但他不会再自大。他的对手是宋墨紫,一个拥有统一天下之能的人。

丁狗没想到端格狩狗急跳墙把他们正名的圣旨扔了,不由心生怒意,一掌蓄十分力打至他的肩膀。

端格狩没能躲开,就听喀一声,肩上剧痛,关节错位,顿时疼得闷哼。

“你的命,我收了”丁狗第二掌击向他的面门,雷霆之劲。

墨紫看到这一切,出声阻止,“他的命还有用,留着。”圣旨是死物,她这船上除了端格狩和贺猛,都是金子不换的宝贵生命。

丁狗及时收势,旋风般转到端格狩身后,将他的另一条胳膊反捉在背,袖子一抖,一柄短剑吐银尖,抵住他喉头。

端格狩这才留意到眼前的四个大家伙,很像攻城的投石器,但小了很多,且更复杂些。不起眼的货船上居然藏了这样的武器,令他大为震惊。如何放在甲板之下,又如何摇得上来,他太想知道了。

“放开大将军”一个卷胡子大汉双肩背大斧,怒气横冲。

墨紫看着正仔细打量大家伙的端格狩,不甚在意将它们曝露在他面前,因为毕竟不可能藏太久。人类很聪明,她可以肯定不久之后大求船会有这样的配备,不过到时候她的船也升级了。有竞争,才会有进步。

“要我放他可以,你们的船退到五里外。”从军人到“绑匪”,质的变化否?

“你先放人,我们就退。”卷胡一抬手,弓箭手取箭。

“废话,我放了人,你们还会退?”当谁傻?墨紫一抬手,四大家伙装球。

卷胡竖斗了眼,“我呸。我们退五里,将军变尸体啊。”

“葛将,不必管我,他们只有一艘船,你们包围成圈,她武器再强也不能一下子弄沉所有的船。”端格狩真不怕死。

“闭嘴。”丁狗的刀尖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卷胡看得真切,急了,“住手”

“包围还是撤走?你的选择。”墨紫神情淡然,心中却知端格狩说得很对。她这船上的武器再精良,对付不了十条船。她只能赌,赌对方在乎端格狩的性命而妥协。

“葛将,你要是退,就是孬种。”刀尖在皮肤上刺痛,端格狩全然不惧,“我们这么多战船怕一条货船,传出去还怎么扬大求声威?我即便因此而得救,也会让人取笑,从此再别想抬起头来。”

葛将还是犹豫,“可是,大将军——”端格狩文武全才,精于谋略之战术,其军功仅次于大求王,而小侯爷乌延勒在军中的地位虽然高于端格狩,不过因为他是王弟而已。大求如何损失得起这样一位人物,尤其大战将即,追逐天下之想已经如此近?

端格狩怒叱,“众将听令,立刻包围此船。不服军令者,斩立决”

丁狗向墨紫看过去,“我们让他说太多话了,既然他那么想死,杀了吧。”

墨紫对端格狩冷笑,“想死,没那么容易。”突然扬声,说给葛将听,“先挖他两只眼,再割他的舌头,砍了他的双手双脚,浸在盐水里。我想在你们把我的船围起来之前,应该能做到那种程度。围吧,端格狩一死,大求王顿失左膀右臂,我们与之同归于尽,值”

葛将一听没错,抱拳领罪,“我等死不足惜,然而大将军对大求何等重要,怎能有半点闪失?大将军之令,即便军法处置,末将不敢遵从。”

他又对墨紫道,“你我各让一步,我留将船不动,其他船调转船头,驶离。双方各派一支小舟,作为接送之用。”

“一对一,公平。”墨紫同意。

“葛将——”端格狩不同意。

但这回丁狗不让他多啰嗦,拿布塞进他嘴里,又拿绳绑了个结实。

准备好小船,赞进和丁狗负责送,墨紫没有自告奋勇。对手很不一般,她也变得更谨慎,不会让他再有可趁之机。

“端格狩,说实在的,我该杀了你。偏偏我还算守诺,既然答应放人就会做到,不像你那么喜欢钻空子。”她侧身让人把尚未苏醒的贺猛也放上小船,“你的走狗,应该与你同舟共济。”

端格狩目光一凛。

“你别拿眼睛瞪我,我才是委屈的那个。所托非人”她哼一声。

“唔唔……唔唔唔……”端格狩气愤的模样。

“啊,你也会信守承诺?那就最好了。否则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钻地洞的老鼠精,见光就死。”墨紫示意两边放绳,“这次较量你我平手,期待下回分出个胜负来。”

端格狩仰起脸,紧紧盯着墨紫,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丁狗跟赞进说,“墨紫真能掰,他唔唔一通,鬼能听懂,她却说得煞有其事。”

赞进看看端格狩,“墨哥兴许说得没错,他是个遵守诺言的大丈夫。”

丁狗若有所思。

大求那边是葛将亲自来接人,端格狩一踩上小舟就被松绑掏布。

端格狩也顾不得追究葛将违抗军令,对已往回划出数丈远的丁狗赞进喊道,“帮我跟她转达,交易我会完成。不过——”他拿过葛将别在腰间的号角,连吹三声,“刚才平手,现在就让我们来分胜负,我这人最不耐烦等。”

墨紫听到号角,就看到那些调头回航的大求船又转向江中,不由好气又好笑,对众人道,“他们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把木球换上去”早防备着了。

“墨哥,后面也来了船。”瞭望桶上的兄弟大喊。

雾散尽,江阔涛涌,百船扬旌,船头皆挂大红花。首船上,一红袍男子,眉如苍山,眼如墨玉,笑容温润儒雅。

他声音长扬,“元氏之子元澄,前来迎宋家长女为妻。”

刹那,鼓声震天。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449章 谁敢娶了

收费章节(12点)

第449章 谁敢娶了

这个人究竟是浪漫呢,还是不按牌理出牌呢?从表白至今,他引领出一条她完全无法预料的爱情路,进入每个阶段,其场合时间方式均出人意表,好似跟风花雪月一点搭不上,不伦不类,偏偏常惹得她又哭又笑,感动到不行。

好比此时,前方是绝对不会成为友军的大求骁将,侧面可疑黑点多半是虎寨的船,敌友尚不能断定,鉴于圣旨被毁,让端格狩利用的可能性很高,而她这边正要试验大型杀伤性武器,创造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

这样一触即发的剑拔弩张,立刻就要生死相搏血肉横飞,他——元澄,穿了一身大红喜袍,脚下乘风踏浪,四面乐鼓掀天,百艘大船全成迎亲队伍,大声说来娶她?

她的心,怦怦怦怦,跳得激动万分;她的血,全涌上头,红了脸颊耳根。一时间,丢人啊,尴尬啊,高兴啊,有趣啊,除了苦味,什么味道都泛上来,令人上瘾得追捧。

这时候,谁还惦念着打仗,个个愣神缓不过劲。

丁狗跃上来,走到墨紫身边,“如此大张旗鼓,阵前来娶亲的,非皮厚所不能为也。恭喜你,寻得一天上无地上无的好郎君,为了你绝不怕丢脸。”

墨紫本来好好感动着,让丁狗一声恭喜不由笑出声,“你这是恭喜还是讽刺?”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这种事杀了我也做不出来。”太没面了。

“所以你讨不到老婆”秋霜走上甲板,眺望着那百艘船,“每个女子所求的,就是这样的时刻。天地呈祥,万物报喜,他从天而降,全然为你。”

“你说的是神仙,不是相公。”还从天而降?

“就是一种难以描绘的潇洒俊朗,你在山里修身养性,傻大个石头心,不开窍。”秋霜斜他一眼。

丁狗还要顶嘴,让墨紫揪了一把,牙缝里挤字,“你行了啊,保持君子风度。”这两人吵吵闹闹的,何时能渐入佳境?

“墨……墨哥,还打不打?”瞭望的小兄弟有点吃不准。

墨紫转回头一瞧,端格狩已经上了将船,他船上的人也齐刷刷往元澄那儿看。

她当即决定倚仗大部队,向下传令,“水蛇,东南四十五度,前行。”

端格狩见墨紫撤到那个说来迎娶她的男子船旁,仍挥手追至数十丈开外,喝道,“谁敢娶我大求国后?”宋墨紫不能嫁给他国人。

此话一出,双方有不知道墨紫身份的人开始交头接耳。

墨紫恼了,疾步上船尖,并双脚踩住船舷,一手捉旗杆,一手指端格狩,“你说谁是大求国后?”空口白话,诋毁她清誉。

“谁要嫁给他——”端格狩从不知道什么叫怕,学墨紫手指元澄,傲慢之极,“谁就是我大求国后。”

“放你母亲的屁”开骂的是元澄身后的臭鱼,他嗓门洪亮,气息绵延,“先不说大求王娶了多少女人了,他的国后怎么不在宫里待着?谁听说过皇后娘娘跑出来还在土匪窝前?”

数日不见,墨紫听到自家兄弟的声音,真是又为她解气,又很高兴。

“好,那就换个说法。”端格狩冷笑,“谁敢娶我王要娶的女人?除非他不怕被大求铁骑生吞活剥,尽管试试。”

元澄却不看端格狩,而在看他的新娘,有些无奈,有些宠溺,“墨紫,有什么话下来说。站在船舷上,你不怕掉到江里,我怕。平时也就罢了,这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再生波折。”虽然她那仿佛临江飞仙的美令他目眩神迷,但如此挑眼,也同样容易成为弓箭手的目标。

墨紫抬头冲他一笑,潇洒跳下,“行了吗?”

“行了。”看到赞进丁狗护在她身前,他放了心。

“姓元的,你以为我只是吓唬你吗?”元澄?南德曾有个权势滔天的元相,想来就是此人。辅佐过老的,让小的抄家流放,如今却又成了推翻皇帝的强大势力。虽然面目清朗,眉宇俊逸,一副斯文儒雅的身子骨是大求男子所不屑的。但他同时又不得不承认,元澄淡定中洞察一切的目光,还有劲风中闲立的姿势,却带出一股震慑之气,令他不能真正轻视。

“端格将军一向言出必行,元某自然不会以为是吓唬我。只不过,你说归你说,肉长在元某身上,想要生吞活剥得看你们的本事。”元澄看端格狩的船越靠越近,“将军仍然勇往直前,可是还想打这一仗?”

端格狩手指收回,捏成了拳,让葛将停船,“你船多我也不怕。”南德的船是四国中最弱的,他一艘船能打下对方十艘都没问题。更何况,虎寨的船正向他们靠近,他有贺猛在手,等于是他的后援。

元澄也看到了南面的船,大约二十只,皆挥虎寨大旗。

墨紫忙吩咐丁狗上元澄的船,把在虎寨发生的以及弄丢招安证据的事说一遍。

元澄静了一会儿,没有发布任何命令,对端格狩说道,“将军,我们汉人成亲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既然是吉祥日,就不能弄得很血腥。我是想,这一战能免则免。”

端格狩哈哈大笑,“竖子胆怯,何必拿喜事来挡?墨紫姑娘,我瞧你挑选男人的眼光不怎么好啊。”

“上一个更差。”墨紫在背后打手势,有专人读令的,悄悄便动了起来。

端格狩知道墨紫说的是谁,却不无所谓,再向元澄说,“此战要免可以,交出宋墨紫。”

元澄笑道,“端格将军掳**室,莫不是大求民风彪悍所致?”

端格狩听他暗讽自己野蛮,心中便起杀机,迅速抓起船头的弓,突然射出一道快箭。

“小心”墨紫大喊。

元澄没让。他也不需要让,因为华衣已在他身前。

端格狩也没期望这箭能让对方毙命,“这是让你小心说话,大求狼族不由贱民诋毁。”

墨紫火了,“你耳朵有病吧,彪悍是夸你们的。还有,我们是贱民,身上流着一半贱民血液的你很高贵吗?”

端格狩的娘是汉家商女,他一出生,就被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嘲笑厌恶。因为这些艰难的遭遇,他反而比别人更憎恨自己的血脉不纯,但内心又不自禁倾向汉人,却又得在人前装作蔑视,这样的矛盾导致他的情感有些扭曲。

“别以为王纵容你,我也会随你侮辱。”墨紫的话,在他的情感认知里是最大的冒犯。

墨紫心明眼亮,冷哼,“你真可怜。竭力否认混血,不过让所谓的纯血贵族们更瞧不起你罢了。而另一面,我们这些汉人就把你当成了他们的同类。你两边都不讨好,结果只有形单影只。端格狩,你有朋友吗?不畏你的军功,不看你的出身,就冲你这个人。”没有的。

端格狩的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

“猛儿猛儿”虎寨的船上,贺夫人惦念着儿子,根本没注意到喜气杀气交织的诡异氛围。

领头船上,站立船头的,正是刚才放墨紫他们出去的黑汉。他当然要比贺夫人看得清楚,皱眉吩咐停船之后,仔细打量双方。

然后,他大喊一连串指令,“大求船准备拍板弓箭手刀剑出鞘挂网”

“你们看清楚我是谁”端格狩边说边让人带上已经醒转的贺猛。

二当家和大少爷的呼声此起彼伏。

黑汉似乎人望很高,一抬手,籽草军就安静了,“二当家,你和大少爷为何在大求船上?”

“平老四,虎王和章老三死了。”端格狩先不回答黑汉的问题。

贺夫人立刻昏死过去。

平老四睁大眼,“谁干的?”

端格狩指着墨紫,“她和那条船上的人干的,送妹子来结亲不过是幌子,其实就想干掉虎王,再来个里应外合,让义元军吞了虎寨。要不是我早就防备着,和虎王商量了这招反间计,这会儿虎寨已经完了。只是我怎么也没料到他们手脚这么快,竟然当晚就动手。而大少爷也没疯,我事先告诉他小心,他发觉新娘子不对,所以才借疯上船探虚实。那时我们以为虎王受他们要胁,因此听他们的话出了寨,谁知——”他叹了口气。

墨紫听着听着,想说端格狩是位杰出的演员。

平老四黑脸看向墨紫,“二当家说的可是真话?”

他这么一问,就让墨紫品出点儿味来,这个平老四是讲理人。

“一半真,一半假。”元澄接过了话,“贺虎和章慕已死是真,但并非像这位大求将军所说是我义元军要吞虎寨。平老四,可是四当家?”

平老四点点头。

“虎王无故扣留了元某所派使者,我等为了救人才想出结亲之计,不曾计划杀人。然而,虎王欺人太甚,不但逼迫使者娶他女儿,还对我的夫人心存歹念,在酒水里下了**。”元澄声音清冷。

贺虎好色,平老四早就敢怒不敢言,而且他见过贺虎对那位宋氏色迷迷的模样,还亲领命令守寨门,因此对元澄的话信了七八分。

“再者,贺虎主动向朝廷投降,接受了皇帝的招安旨意,正在等待官兵前来收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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