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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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工厂-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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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的非议,可闹出了这样的事端,也不是可以说算就算的。

    “你们先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挖走了建奴的四座帝陵,钟泱的心情很不错,正有意去清西陵那里转转。除了还在沈阳的皇太极墓,他打算将东西而大陵墓群连根拔起,让建奴连个祭祖的地方都没有。

    “属下明白,会长您多保重。”刘申也不敢多劝,他知道钟泱是个说一不二之人,每一个决定都有着自己的思量。只得肃声领命,带着车队离开,要趁着事情传扬开去之前,回到船上。

    而钟泱,则是自己步行,朝着西陵方向狂奔而去。反正有着亚空间和空间通道,他可以随时返回南沙。在那里,有着常设的连接支点。

    一连数日,相距将近三百公里的前清东西二陵,尽皆离奇的消失不见。而最为罪魁祸的孙殿英,倒霉的背上了所有的黑锅。现在他可是百口莫辩,即便想要解释清楚也很难,因为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北京西郊易县,生了和马兰峪一样的怪事,皇陵塌陷,变成了一个个大坑。除了沈阳的皇太极墓还安好之外,建奴九酋,算是被人一锅端平,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孙殿英参与的这次陵墓窃宝案,同样是震惊了世界,不过其程度却远远不同。他获得了炸陵将军的“美誉”,一举弄跨八座皇陵集群,可谓是旷古烁今,无人能出其右。

    这次震惊中外的“清陵炸毁案”在天津、北平两地成为“特大新闻”,登满了报刊。那位末代四眼奴酋溥义,正居住在天津的张园,他从报上看到祖坟全灭,可真是悲痛欲绝。当即急令手下人去北平,把护陵大臣毓彭叫到天津。

    毓彭到了天津也不敢见溥仪,直把溥仪气得牙切齿,逊位的皇帝又无有生杀之权,只得把毓鼓从宗室中除了名,才稍解心头之恨。不仅如此,四眼仪还派手下的遗臣在日租界里的张园搭造灵堂和祭坛,供奉着乾隆与慈禧的灵牌。

    也算是聊胜于无。

    小四眼和他的家族,素服减膳,朝夕礼奠,群臣也随同礼拜。边哭边诉:“不报此仇,暂不为爱新觉罗后裔”

    不少建奴遗老遗少,都齐聚在天津,四眼仪更是命御前大臣连续向南京国民政府的蒋介石与北平卫戍司令部司令阎锡山及各地报馆出通电,要求严惩犯孙殿英。

    可在这个时代,钱是能通神的。正因为孙殿英自己也不笨,懂得独食难肥的道理,孝敬**党的要员,所以他才受到庇护。更何况,刘申也在帮忙打点,出钱出军火,让姜瑞元等人都对此事不闻不问。

    同时,孙殿英还保释了自己盗陵干将师长谭温江。当时还因为孙殿英拥有上万人的军队,是支劲旅,南京的姜光头见孙殿英手握众兵,一怕投鼠忌嚣,二想招收孙殿英。

    是故这轰动一时的灭陵案,便遵循了原本的历史轨迹,就此草草了事了。而四眼仪的哭诉誓,也只能成为含冤怀恨,欲报不成之事。

    一群过气了的鼠辈,就在这无比的气闷中,咽下了含着鲜血的热泪。就仿佛当初那含冤而死的六千万汉民,以及数百年来被野蛮和无知所只顾着的麻木灵魂,这算是自食恶果吧。

    但如此怪异之事,却是激起了无数人的好奇之心。孙殿英的本事,许多人都心里有数,如此大规模的地陷,绝非所谓的炸陵所置。

    就连姜瑞元在获悉了孙殿英递交上来的报告,也不由暗自惊奇,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内中肯定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为此,他也着手让戴雨农去调查了,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而此案的始作俑者,却早已只身返回了南沙,亚空间内部,空出了两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用来存在八大陵墓集群,更是凭借着这个收集到了许多地脉灵气——一些有着特殊用途的不明能量残余。

    刘申还在返回南沙的路途中,他早就通过无线电与总部取得了联系,车队早已安然登船。在**政府反应过来以前,就逃离那个危险的地方。

    对于建奴陵墓的迷案,华联表了声明,却不是谴责,而是公开称颂孙殿英的壮举。建奴肆虐华夏久矣,如今正是清算的时候。尤其是针对奴酋皇族,华联的外交部门扬言决不手软,必将爱新觉罗式满门诛绝。

    如此强硬的语气,让整个舆论界大为哗然。一些本就对华联有着抵触心里的军阀武装,更是针对此等“不仁不义”的行为大肆宣扬,意图数臭华联的名声。

    不过华联本就排斥建奴皇族,意欲继承华夏道统,行那正本清源之事,对于这些数落却是不知可否。民心历来都是趋利避害,况且建奴治世二百六十八年,华夏哪里还有礼义廉耻之说。

    百姓麻木,犬儒赤党满山遍野,唯有力量,才可以结束这一切的不幸与苦难。利益才是真正的民心所向,靠仁义道德统一天下的千古圣君,从未闻也。



………【第二百六十二章 狱中密谈】………

    第二百六十二章狱中密谈

    粤省番禺,该县的西北角有着一个秘密监狱,名为“石中狱”。即是地名,也和监狱的外围整体结构所用的建筑材料有关。

    石中狱是座宽阔而庞大的花岗岩建筑,共有四层。建筑的四周是十八英尺高的花岗岩围墙,墙壁内外平滑如镜,连攀岩高手也无法徒手爬上去。墙壁的最上面还有五英尺长的尖锐钢条围成的栅栏。

    这道围墙就是自由人与囚犯之间不可逾越的界线,即便有人能从牢房逃出来,也不可能翻越它。而这里,也是目前华联主要用于关押政治犯的所在,内里的装修与服务等级,都与普通的监狱有着很大的区别。

    被关押在这里的,也并非都是凶神恶煞之辈,甚至有着不少容貌气质都很不俗的绅士。他们这些人,犯下的都是叛国罪,虽然华联还不算是一个国家级的组织。

    混凝土与钢筋构造的牢房,与墙壁之间有大约二十五英尺宽的空地,是那些允许自由活动的囚犯白天活动的地方,但是住在十三号牢房的囚犯则无此权利。

    空地周围不论昼夜都有四个持枪警卫到处巡逻,每人负责空地的一角。个个神情坚肃,气息森然,手里拿着精良的武器,时时刻刻都在警戒着四周围的情况。

    高高耸立着的塔楼,带着配备有能穿透浓雾的强光探照灯,更有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士兵,驻守在上面,握着重机枪的把手,不时还拿着高倍望远镜观察着四周。

    四周围都是空旷的荒地,沙砾与稀疏的灌木丛,成为了其中为数不多的景物。在这一带,都没有居民,最近的交通干道也在一公里以外。只要站在塔楼上,就能眺望八方,拥有着良好的视野。

    一旦有可疑人物靠近,马上就会被值班的警卫所发现,并且遭受盘查。

    空地周围的角落里每处都有一台高高架起的巨大弧光灯,夜里就朝四周不停地扫射,于是,到了夜间这些空地几乎跟白天一样明亮。每位警卫都能清晰地看到空地的各个角落。

    一辆华贵的“天驳”牌轿车,正依着一条双通道的小公路,快速而平稳的接近着这座才刚刚兴建不足两年的石中狱。

    深沉的黑色,流线型的绚丽车身,最前方的中央,挂着一个醒目的银白色标志——一只冲破祥云的驳马。这种山海经中所记载的猛兽,似马,却有尖牙利爪,喜食狮虎。正好寓意着这辆车的功能,猛兽般的坐骑。

    这种有着强大防御和攻击能力的加长型小轿车,是古文会会员才能拥有的特制交通工具,从不也绝不会对外发售。单从外表上来看,他与天宇集团在西欧发售的“独角兽”系列顶级贵族车几乎一模一样。

    就在车子还离着很远的时候,塔楼上的士兵就将情况汇报道了监狱的控制中心。相比于其他的普通监狱,这里面所关押的犯人,明显有着不同。从防卫等级上就可以看出,华联对这里投入了多少资源。

    纯黑色的“天驳”,在靠近监狱四百米的时候,明显降低了速度。在阳光的铺洒下,浑身都闪烁着深邃与幽暗的气质,神秘之中,孕育着丝丝贵气。

    单是看着这车,在门外负责值班的警卫就知道来人身份不小。但处于严格的纪律,他一就是目光冰冷,要求对方下车检察。

    厚重的单向茶色玻璃镜缓缓落下,警卫才看清了车内乘客的身份,弯弯的眉毛,宽和温润的神情,皮肤有着健康的古铜色,正是天宇集团的总裁陈泽。

    对于这位经常登上报纸头条的大人物,在华联治下,想必不认识的人也没有几个。他的权势和财富,在整个中国都是排得上号的存在。

    看着这么一个人,警卫虽然有些惊慌失措,可也仅仅是一瞬之间。回过神来,依旧坚持让陈泽下车接受检察,这是石中狱的规矩,即便是元首来了,也必须如此。这是法治的力量,威信凌驾于任何人之上。

    陈泽也不气恼,下得车来,便在金属探测器检验之后,随着警卫一起进入狱中。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仿佛实在游玩西湖,而非来这座冰冷无情的监狱中探监。身后跟着两位保镖,他们也在检验过后,被允许陪同进入。

    这里,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探监的,如果不是陈泽手中有着元首批示的一次性通行证,即便以他的高贵身份也绝然不可能被外门的守卫放行。

    一边走着,一边四处观察。在进入监狱之后,陈泽便一直在审视着走位的这些警戒设施。严密、冷酷和森然,整座监狱如同一只默然无言的洪荒巨兽,但那沁人心扉的恐怖,却依旧震撼着每一个看到他的人类。

    十五号牢房内,这里关押着一个脸上有些憔悴的年轻人。脸上的轮廓,依旧还保留着过去那副俊逸面容的影子,眼神也还清澈明亮,唯可惜内里折射除了丝丝颓丧之气。

    陈晓奇,曾在过去是天宇集团的股东之一。年少有为,意气风发,阳光帅气的微笑背后,是那不可一世的骄傲。可如今,只剩下了一个蹉跎的躯壳,满身都是不甘与郁愤。

    自从因为上次的红门暴*事件之后,他便被华联的联邦调查局秘密逮捕,判处了终生监禁。目光所及,就是铁窗与水泥墙面,不过现在他只能从牢房上方装有钢条的小窗子向外看。

    一日日的看着黑夜过去,看着清晨到来。这是他入狱之后的第两百一十七个早晨。他看到一只水鸟在天空中飞翔,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车的马达声。于是他猜想到有什么大人物要来,毕竟这里可不是关押小偷和骗子的拘留所,没有一定的特权,根本就没资格来探监。

    带着苦笑,继续回到了用锁链固定在墙边的木床上,翻阅着从监狱内部图书馆处借来的书籍,这是陈晓奇现在唯一的消遣了。

    石中狱是整个华联公认最牢不可破的监狱,从未有人从这里逃脱过。看了看书,陈晓奇双眼有些疲累,便在床上四处张望,他猜牢房的墙壁是不久前刚建造的,仍然非常的新并且坚固。

    窗户上的钢条大概也是新装的,一丝铁锈都没有。窗户不大,把钢条拆下来再钻出去的难度相当高。更何况,窗户上的钢条用的是一种合金材料,陈晓奇认得,就是一百个自己,也休想动它分毫。

    墙壁的坚固和窗户的狭小并没使陈晓奇泄气,相反,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那台巨大的弧光灯。

    现在外面阳光充足,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根电线将弧光灯和监狱大楼连接起来。他推测那根电线就在离这间牢房不远的墙上,这是一种职业性的思维模式,即便在这里住了大半年,陈晓奇也依旧保留着以前在天宇集团内工作时的习惯。

    他是个有野心和才能的男人,懂得努力,也愿意拼搏,并且能够在不断向上攀爬的时候不择手段。可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聪明和狠辣毁了他的前途与未来,向自己无法想象的人挑战,注定了悲惨的下场。

    “犯人0154,有人来探你了”钢铁制成的栏杆外,站着身穿制服的典狱长,嘴角咧着让人心悸的假笑。

    “好的,我马上跟你走。”陈晓奇最不愿意与这种笑里藏刀的人打交道,太危险了,自己可不是原来那个能够在华联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的了。这座小小的监狱里,许多人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活,甚至是生命。

    典狱长身后站着两名狱警,其中一名打开了门锁,另外一位则负责看押陈晓奇,四人就这么走着,直到一处僻静的谈话室。

    “犯人0154带到,陈先生,有什么需要,你可以随时呼唤我。”典狱长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招牌性的微笑,带着碜人的寒意。对于陈泽,依旧是不卑不亢,显然并不在乎眼前之人的背景身份。

    在陈泽道谢之后,典狱长也识趣的离开了谈话室,只留下了陈泽与陈晓奇二人。狱警与保镖,都在门外候命。

    “晓奇,我带了你最喜欢吃的芸豆卷,你尝尝。”指着一个盛放食物的木质食盒,表面经过了抛光处理,还纹着精致的花鸟虫鱼作为装饰。

    顺着陈泽的话语声,陈晓奇也是默然,小心地打开了食盒,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切好的芸豆卷。色泽雪白,质地柔软细腻,馅料是与红豆沙一起研磨的白砂糖,香甜爽口。

    吃了几口,陈晓奇便微微闭合着双眼,回想着小时候在北陈村的生活。许久,才缓缓睁开了双眼,明亮透彻的眸珠子里,依稀可见点点泪花。

    这种北京的特色小吃,的确是勾起了他往昔的回忆,贫困之间,带着希望和单纯的快乐。哪里像现在,大好年华,却是锒铛入狱,永无出头之日。

    “何事?”陈晓奇的态度冷淡,口中更是惜字如金。两人虽为同乡,更是曾经共事,不过关系说不上好,算是点头之交。

    “只是来看看你,没别的意思。”耸了耸肩,对陈晓奇暗含敌意的冷漠,陈泽并不在意,语态平缓,不疾不徐,自有过人的气度。

    见对方一阵沉默,陈泽轻笑一声:“在这里呆了半年,还没能磨去你的傲气和野心?”拿起了一块芸豆卷,陈泽也是美滋滋地品尝着顺滑香甜的美食,口中留着柔润的甘醇。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要嘲笑我吗?讥讽我的不自量力,还是欣赏我此时的窘迫?”话语尖刻,内含愤涌的怒意,陈泽的话,映于此时此景,的确是让陈晓奇心情不快。

    “我知道你在想着什么,当年在村子里,你是所有人中最努力的一个。你的心气,比任何人都高,才学亦然。当初上着族学的时候,我父就曾经多次私下赞许过你。”坐在桌前,陈泽面无表情的述说着一些琐碎的往事。

    那些当初发生在北陈村的旧事,是两人共同的过去,虽然未必就是快乐与和睦,但至少代表着同宗同源。这在任何时代,都是维系牢固体制的纽带,这就是乡族。

    “那又如何,成王败寇,我终究还是胜不过你。”这一话中,饱含着陈晓奇太多的思绪,不甘、愤怒、叹息、颓然,一切的苦乐悲欢,尽在此言。

    智慧、才干、气魄,都比不过绝对的力量和稳固的体系。正如盛世王朝,天下从无枭雄豪杰,这是人力难违的天下大势。

    正因为与这样的命运抗争,陈晓奇拼尽了全部的力量,也只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名小丑。在锒铛入狱之后,他就明白了一切,回顾往昔,不由感慨起昨日的冲动与肤浅。这和心性无关,一切都源于自身力量的薄弱,不堪一击。

    “你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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