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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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出少林-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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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杨老虎就像赶不走逐不去的苍蝇,每天跑来纠缠秋月,别的求亲的吓得就没人敢来了,因为杨老虎已经放出话了,秋月是他女人了,谁再敢来纠缠就把谁的腿打断。杨老虎每一次来秋月家都提着礼品,甜言蜜语地把秋月的婆婆哄得眉开眼笑的连夸这个男人名声虽然不好,但为人还是蛮好的嘛,就逼着儿媳嫁给他。那男人越发地肆无忌惮,没人的时候就动手动脚地想占她的便宜。
    秋月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日子,就想抱住女儿囡囡离开这个家,婆婆却百般阻挠,甚至把囡囡也藏了起来,把秋月也锁进了屋子里不让出门,等待着杨老虎来娶亲。秋夜月在绝望无奈的时候忽然想起了钟岳峰,就跟他写了一封求援信,托好心的邻居偷偷地寄走,她不知道他能不能及时收到信,但是她相信他接到信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她在信中把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说给了钟岳峰。
    钟岳峰看完信,一颗心再也难以平静了,即便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有这样的遭遇,他知道了也不会袖手旁观,何况是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他连马上就要开庭的维权官司也顾不上了,跟乐曲扬打声招呼,就匆匆地离开了上海。那封信的落款日期已经是一个半月前了,不知道现在秋月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可以说他忧心如焚,恨不得插翅飞到她身边去。对他来说个人的利益永远无法跟正义和情义相提并论。
    第二天的中午,钟岳峰就赶到了豫东平原那个叫杨树庄的村庄,广阔的大平原上秋庄稼大部分已经收割完毕了,空旷的田野里到处都是耕作的人,才收获了希望,准备再播下新的希望。杨树庄位于一条河的河湾处,河的两岸到处都生长着速生杨,时已秋深了,树叶虽然没有落,但是叶色已显苍黄,处处透着斑斓多姿的秋意。那些青瓦屋就掩在郁郁苍苍的杨树林里,屋舍连着屋舍,显得村子很大。
    他不知道秋月的家在哪里,就在村口拦着一个女人询问,那个女人听他问秋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却快步走了。他又一连问了两个人,都是如此。钟岳峰有些不解,这庄上的人怎么都这么冷漠呢?他正在为难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走了过来,钟岳峰灵机一动,小孩子都不会撒谎的,他就冲小孩招了招手:“小弟弟,哥哥跟你打听个人,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给那小孩掏出买给秋月的女儿,也就是自己不认识的“干女儿”的糖果给那小孩吃。他记得影视中日本鬼子进村时要小孩子们带路时用的都是这个办法。
    此招果然有效,这东西的诱惑极大,那小孩一边贪婪地盯住钟岳峰手里花花绿绿的食物,一边问道:“秋月婶婶有两个家,你问的是那个家?”
    钟岳峰一愣:“秋月怎么会有两个家呢?”难道是她娘家和婆家在一个村子吗?他有些疑惑不解。
    小孩接过糖果道:“秋月婶子原来的家在村子西边,她男人挖金子是砸死了,她就被杨老虎抢到他家做媳妇,锁在屋子里不让出门,听说还打她呢。”
    “杨老虎抢亲?”钟岳峰吃了一惊,戏文上有王老虎抢亲,怎么这里又上演了一出杨老虎抢亲?秋月是谁?一个可怜的小寡妇,她是我干女儿的妈妈!他的心里像是一锅滚烫的油突然被点燃了,燃起了滔滔的怒火。其实在他心里潜意识还有一种强烈的嫉恨,我碰过的女人也有人敢这么欺侮凌辱吗?
    那小孩对钟岳峰颇有好感,他忽然四下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杨老虎是村长的儿子,可恶啦,让他听见敢把你打死。夏天时,村里来了个卖西瓜的,他吃了瓜不给人家钱,人家讨要时,把人家牙都打掉了,连一车瓜都砸得稀烂。”小孩看见有人过来了,顾不得告诉他去秋月家的路径,吓得一溜烟跑了。
    不过钟岳峰已经听明白了一件事,秋月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和蹂躏。秋月的信中之说家人逼她,流氓欺负她,没想到杨老虎这个横行乡里无法无天的无赖恶霸,已经把秋月抢走霸占了。他知道,这样粗蛮而无法无天的事情在偏远的农村虽然时有发生,但是想不到会出现在秋月身上。他记得那小孩说过秋月原来的家在村西边,他想先去她家问明情况再做决定。
    钟岳峰怀着一腔的怒火大踏步走进了村里,直奔村西而去。几只狗跟在后面狂咬不已,钟岳峰一错身扑了过去,离得最近叫得最凶的那条黄狗倒霉了,被他踢得跌了一个跟斗,在地上呜呜叫着不会跑了,眼见得难活了,其余的恶狗尖叫了一声夹着尾巴跑得远远的。那些在一旁的闲人们看着都有些不忿,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呢,你一个生人敢这么猖狂?不过看着他戴着一副墨镜,浑身散发无可匹敌的凌厉之气,谁也不敢近前干涉,这年头都怕恶人,只敢远远地嘀咕:这人谁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黑社会,八成跟那个杨老虎是一伙的,咱惹不起还不会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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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五章 杨老虎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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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家在村子西头,新盖的一座平房四合院,朱红大门紧闭着。
    钟岳峰敲了好一阵门,才有人磨磨蹭蹭地过来开门,门只开了一个缝,一个老太婆露出半张写满警惕的脸:“你找谁?”
    钟岳峰急忙把手中的一大袋子食品礼物提起来晃了晃,老太婆脸上霎时间堆满了笑容,急忙开了门让他进来。院子里堆了一大堆黄灿灿的玉米棒子,坐在屋檐下的那个老头有气无力地抬眼看了看来人,又闭上了眼睛。
    老太婆殷勤地招呼钟岳峰在堂屋里落座,钟岳峰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就是秋月的家吗?这老太婆大概是秋月的公婆吧?沙发上坐着的那一个小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女孩大概只有两三岁模样,衣服皱巴巴的,没有梳理的头发像一簇乱草,不过眉清目秀,模样挺漂亮。她似乎刚刚哭过,小嘴巴撅着,红苹果似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两颗乌溜溜的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显然自己进来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
    钟岳峰心中一动,莫非这就是秋月的女儿吗?哈,也是自己的干女儿呀!他急忙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糖果引逗她到自己身边来,小女孩迟疑了一下,从沙发上爬下来,扭扭摆摆然走到他的身边来,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糖果却并不伸手来抓。钟岳峰忙剥开一个塞到了她的嘴里,把剩下的糖果塞进了她的口袋,又怜爱地拂去了她脸上的泪珠,这姑娘这才破涕为笑,
    “这是秋月姐的孩子吗?”钟岳峰按下对老太婆的憎恶问道。
    那老太婆正在对来人的身份疑惑不解,说他像前些时经常登门来求亲的那些单身男子一样吧,又不太像,不但年龄比秋月差上好几岁,看着小伙子体面精神,怎么看也不像娶媳妇老大难的人,又怎么会急巴巴地跑来追一个带着一个拖油瓶的二婚头?忽然听对方问自己,就慌里慌张道:“是啊,就是秋月的孩子,叫囡囡。”
    原来真是自己的干女儿啊,在北疆与秋月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关系,临别时,她说把女儿认自己当干爹,当时他觉得好笑,那话听起来像是一句戏言,天南地北的谁还能见到谁?想不到造化弄人啊,难道这一切真是天意吗?天意难违呀。他顿时怜意大增,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囡囡乖巧地倚在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就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的像个麻花,忽而又把嘴里的糖果抠出来往钟岳峰嘴里塞。
    “哎哟,这个囡囡怎么回事?平时见了生人就害羞,怎么跟你一点也不怯生呢?”老太婆奇怪地道。
    钟岳峰笑了笑,心里也有些好奇,这孩子跟自己这么亲近,看来天意该自己做她的干爹。忽然想起来囡囡的妈妈正不知如何呢,撇下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他叹息了一声,终于忍不住问孩子:“囡囡,想妈妈没有?”他虽然已经听说了秋月的事,但是他不能太冒昧了,只能拐弯抹角地去问。
    囡囡正玩得开心,一听提到妈妈,笑脸蓦然一变,哇地哭闹起来:“妈妈,妈妈,我找妈妈。”
    钟岳峰故意问道:“秋月姐去哪儿了?”
    老太婆一边伸手去接过孩子,一边尴尬地对钟岳峰道:“秋月已经又嫁人了。请问,你找她是——?”老太婆这是才想起问他的来意,她对逼儿媳嫁给杨老虎的事已经有些后悔了,自己财迷心窍把她推进了火坑,只怕连九泉之下的儿子也对不起。


    囡囡躲着老太婆手却不肯到她怀里去,老太婆气呼呼地板起脸刚想呵斥囡囡,想想有外人在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讪讪地把手缩了回来。
    “我是囡囡的干爹。”钟岳峰直接道,他没有跟老太婆多做解释。
    老太婆一愣,有些不高兴地说:“囡囡什么时候认了个干爹?我怎么不知道?这个秋月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做主。”
    钟岳峰先入为主,对她把秋月推到火坑的事有些不满,所以怎么看她就怎么不顺眼,现在听她说出的话那么刺耳,满腔压抑的怒火终于按耐不住了,就冷了脸不耐烦地道:“她自己的女儿连认个干爹都不能做主吗?你们家的规矩可真不小,现在你告诉我那个杨老虎家在哪里。我自去寻她。”
    老太婆一见来人什么都知道了,她又惊又怕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囡囡受了惊吓哭得更厉害了,钟岳峰柔声道:“囡囡听话,别哭了,干爹去帮你把妈妈找回来。”说完放下孩子,囡囡却极为依恋他,哭叫着抱住他的腿不肯撒手,鼻涕眼泪全抹在了他在裤子上。那老太婆无论怎么叫,囡囡都不肯到她身边去,想来她平日大概没少受奶奶的责骂,现在死活不肯再去找她。那老太婆越发地生气,伸手强行把囡囡拉了过去。
    钟岳峰横下心转身就走,刚走到院里就听到身后传来“啪”的一声,接着囡囡哭声更响亮了,钟岳峰强忍着回头揍那可恶老太婆一顿的冲动大踏步走了出去。原本对秋月信中说婆家人如何对待她的事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看这老太婆如此可恶,简直跟童话世界里的老巫婆一个样。
    因为农忙刚过,村子里的闲人就比较多,钟岳峰一边走一边打听杨老虎的住处,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如同凶神恶煞,令人害怕,都唯唯诺诺给他指明路径。
    秋月的心差不多已经麻木了,杨老虎抢亲之后,她就一直被关在了屋子里,最多能到院子里活动,跟一个犯人没什么两样,应该说还不如一个犯人,因为犯人除了被限制自由以外,最起码还有尊严和人身安全。而她在这里的尊严已经被剥的跟她的肉体一样赤裸裸地,稍有反抗还要招致一顿拳打脚踢。杨老虎甚至还逼着她大白天在屋里脱光了衣服走来晃去,突然被挑起了性欲就把她按在方桌上白昼宣淫。她受尽了屈辱和折磨,如果不是还牵挂着女儿囡囡,她早就慷慨赴死了,有时候活着比死还难。
    秋月知道在这个村里没人会救她,也没人敢救她,村长一家在村里的势力太大了,在官场上的关系也硬,村里的土皇帝。原先她寄希望于钟岳峰来救她,但是她又怕连累了他,她知道他虽然会功夫,但是并不相信他一个人能斗过杨家人。
    她羞愤地光着身子把炒肉片和炒鸡蛋端到桌上,看着杨老虎淫兮兮色迷迷的目光在她身上舔来舔去,恨不得把饭菜全扣在他的头上,但是她不敢,因为她几次图谋对杨老虎下手报仇,都没有得逞反而被他毒打了一顿,身上满是淤青伤痕,他下手打人狠毒,往往把人往死里打。
    “嘿嘿,老子上下都饿了,先陪老子睡过了再吃饭”杨老虎一边污言秽语,一边动手动脚。
    这时,从门外边传来了狗叫声,有人在擂门,杨老虎扫兴地推开了她,气呼呼地骂道:“谁真他妈的不开眼,去,把衣服穿上。”敢来找他的除了他的家人之外就是他的那帮子狐朋狗友,他自然不肯让别人都看到秋月的光身子,那可是他独享的一道菜,他可不乐意别人跟他一起分享。
 第一百七十六章 打虎英雄
    杨老虎并没有和父亲住在一个院子里,但同样是村里最气派的房子,位于村子的中央,占地极广,差不多是别家院子的两倍。门楼高大气派,两边还蹲着两个石狮子,整得跟古时候的衙门差不多。
    钟岳峰刚走近“杨府”,便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狗的咆哮声,他见大铁门紧闭着,就寻思反正这是不会善了,跟他客气什么?就狠狠擂起门来,擂了数下不见开门终于焦躁起来,运气发力猛地一撞,大门哐啷一声就被硬生生震开了。
    杨老虎被搅扰了好事心里窝了一股子欲火,提着裤子刚到院里,就见大门被撞开了,闯进来一个戴墨镜的汉子,看清楚不是自己的朋友,那些人也没谁敢这么破门而入的,他心里顿时又惊又怒的,跳过去恶狠狠骂道:“妈的,你什么人?敢到我杨老虎这里来撒野!”
    钟岳峰没有见秋月不便动手,按下怒火冷冷道:“你就是杨老虎?秋月呢?你把她弄哪里了?”
    杨老虎扬手要打人,突然被对方喝得一愣,虽然一时拿不准来人身份,是道上混的还是警察?但是他蛮横惯了的,自然不会服软,依然骂咧咧道:“秋月是老子的女人,你找她干什么?是不是以前跟她有过一腿?妈的,真是活腻了。”
    钟岳峰问听此言神情一愣,自己是跟她有一腿,那又怎么了?杨老虎趁他神思恍惚那一瞬间一拳已经迎面打来。钟岳峰探手抓住他的手腕,喝道:“快把秋月交出来!”
    秋月正屋里在穿衣服,忽然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她浑身一震,失声道:“小峰?”她顾不得系上扣子,掩着怀就跑了出来。
    “小峰,真是你!”秋月见惯了钟岳峰戴墨镜的样子,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终于忍不住泪水哗哗地涌了出来。
    钟岳峰听到熟悉的声音一震,松开了杨老虎的手腕,看见秋月头发蓬乱,憔悴苍白的脸上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胸襟半掩,露出的一抹雪白胸脯上也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看来她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这哪还是以前那个秀丽妩媚的少妇模样?他才一走近,秋月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杨老虎一见秋月认识此人,顿时明白此人果然是奔她来的,说不定就是他以前的相好,心里顿时吃味起来,妈的,老子还没玩够呢,就想从老子嘴里抢食吃?怒火和妒火交织在一起,顿时恶向胆边生,趁着二人搂抱在一起的时候,揉了揉被钟岳峰弄得生疼的手腕,抓起门后的一把铁锹向钟岳峰脑后劈来。钟岳峰何等功夫,虽然没有看到,却先闻风声,也不转身,搂着秋月侧身一闪,将脚向后随即一踹,铁锹劈空,杨老虎的小腹上早挨了一脚,身子腾云驾雾般地飞了出去。
    杨老虎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因为他懂得见风使舵,懂得见风使舵的人自然不会吃亏。此时,他爬起来,虽然咬牙切齿,却不敢上前,他知道自己不是人家对手,上去也是白白挨打,他捂着肚子嚣张地骂道:“你小子有种,敢打你虎爷,好,你等着。”声音未落,人已经窜出了院外。
    “小峰,怎么办?他一定是去搬救兵了,你不知道,他爹是村长,也是族长,他们杨家势力很大的。”秋月害怕地说。
    “别怕,有我呢,你先把衣服穿好,咱们这就走。”他闯过枪林弹雨,什么阵仗没见过?黑道枭雄、江湖悍匪见多了尚且不惧,如何会在乎一个乡村的地痞恶霸。别说杨老虎不肯干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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