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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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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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搞错?

    难怪从家里到这儿,我走的话要单程要两个时辰,大哥跑个来回都用不了三个时辰。

    她脑子里一下子冒出来好几个词“武功”“轻功”“内力”“气功”“打坐”“丹田”“经脉”……

    被整串忽然冒出来的词弄得有点晕,就没有防范住大哥二哥亲在脸上的口水吻。

    哦,所以,她才不喜欢被哥哥们亲,爹爹和娘亲从来不会亲得她一脸口水。

    “爹爹!”脸上湿嗒嗒的,小寒央求地转向父亲。

    张锄头也不知从哪掏出块帕子,替她擦了擦两个臭小子留下的口水,“乖,擦擦就干净了。”

    看女儿还是哭丧着脸,他瞪了眼两个因逗得妹妹露出可怜表情而心满意足地笑着的儿子,你们达到目的开心了,麻烦的是老子,“要不,我们去洗洗?”

    “洗洗。”小寒点头,很是坚决地催他。

    张锄头顺从地抱着女儿走到河边,蹲下身,掬水替女儿洗脸。

    水很凉,二月,冰刚刚开始化,饶是小田庄地势特殊,冬天并不十分寒冷,对孩子来说,这水也够冰的。

    水扑在脸上,小寒轻轻一抖,但并没说什么,这点冷她还是耐得住了,比起冷来,她的“洁癖”更重要。

    随即爹爹手里的第二捧水就暖了些,浇淋在脸上,舒服多了。

    河里传来男孩们嬉闹的声音——

    “寒露,那是你妹妹?真俊俏。”“没什么怪嘛,我就知道春妮是瞎说的。”“就是旺夫旺子的那个?”

    “惊蛰,你妹妹比你还好看嘛!”“等长大了,给我家齐弟当媳妇怎么样?”

    “去你的!”二哥的嗓门可比大哥粗多了。

    又不时有问好声,“锄头哥”“锄头叔”“锄头伯”……

    擦干了脸,小寒看着踩着水扑腾着合作起来教训那些乱说话的淘小子的大哥二哥,拉了拉爹爹的衣服,“哥哥们,都不怕冷的吗?”

    张锄头看着和村里其他孩子一齐嬉闹着的两个孩子,表情很是得意,“在私塾里学会了功夫就不会怕冷了,不过,我倒没想到惊蛰入学才多久,居然就已经能够抗寒了,看来他的天赋果真不错。”

    张小寒左右瞄瞄,这条小河,也太小了吧?而且,“不是说大舅二舅在打鱼吗?我怎么没看见?”

    “这儿水浅的地方,是给孩子们玩的河段,打鱼的地方还要向前走一段,”张锄头询问女儿的意思,“你是要在这儿看哥哥们玩呢,还是要到前面去看打鱼?”

    “看打鱼!”小寒毫不犹豫地做决定。

    “那,咱们沿着河走,”张锄头牵起女儿的手,“要走很久哦,要不要我抱你跑过去?”

    张小寒摇头,“我自己走。”

    她现在也大约模明白为什么每次张锄头跑起来就要把她连头带脸地包住了,光看大哥跑起来那个步速,风阻肯定就大得不行,自己这个小嫩脸,按爹爹的步速,如果没东西遮护着,不用跑两步,脸就被风割烂了。

    而且她闹着要出来,就是为了探察环境的,如果包起来,什么也看不见,有违她的初衷。

    “那好,”张锄头向着河里叫了一声,“寒露,惊蛰,我带三妮儿去看你们大舅打鱼,你们在这儿玩还是和我们一齐去?”

    两个哥哥头也不抬地和同学们闹着,边向敌人泼着水,边回,“不过去了,等我们教训完了他们,再到大舅他们那儿,和你们会合。”

    “教训我们?切,想得好哦。”

    “就是,也不知道谁教训谁呢。”

    男孩们叽叽喳喳的吵嚷声和着泼水声响在了身后,小寒跟着爹爹沿河向着前面走去。

    向前走去,河面渐渐开阔,水色也渐渐发蓝,但依旧清得一眼就能看到河底,不时还有小鱼小虾从水里游过,再向前走,水越发的深了,底下被水磨得光滑的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里不时冒出绿色的丰茂水草,在水里袅袅荡荡地招展着叶片,小鱼小虾在其间环绕嬉戏。

正文 打鱼也奇怪

    走了近半小时,小寒的脚软了,又被抱进爹爹怀里,她也更喜欢这样,毕竟位置高了,能够看到的就远了,比如现在,她就能够看到,这条河更远些的情况。

    原来哥哥他们玩的那段,只是河流向外偏出的分支,现在她和爹爹所走的,才是河流的主支,小寒仗着位置高,极目向河流前方尽头望去,“咦?河是从山上流下来的?”

    “是啊,”张锄头点点头,“山腰那儿的大瀑布,才是这条河的源头,呐,小寒看见没,就是白白的那片。”

    小寒点了点头,顺势提出新要求,“爹爹,明天我们去看瀑布吧?”

    “那可不行,瀑布只能在这儿远远地看,那边是禁地,只有钟家庄里得到老祖许可的人才能进去,其他人,根本走不上去,连走到那附近都会不舒服的。”

    “为什么?”张小寒对此很是奇怪,“爹爹走过去也会不舒服吗?”

    张锄头一笑,“等我们再走过去点,你就知道了。”

    不用再走过去了,现在张小寒已经感觉出来了,越向着河流的上游走,越有股阴阴的感觉,明明太阳很大,就是有种晒不到身上的感觉。可那河水,无论是之前洗脸用过,还是现在看着,都一点没什么特别的寒意啊。

    远远的,大舅钟尪阳已经在挥手了,爹爹抱着张小寒离得他们还有好远呢,就三窜两跳地跑过来,截住了他们,“妹夫,你怎么搞的?把小寒带来这儿干嘛,这儿阴气重,小寒又是女孩子,不象男孩天生阳气旺,万一冲了阴,你哭都来不及。就连小妹小时候,我们都从不让她来这儿玩。”

    “应该没事吧,”张锄头面对大舅哥,很有点低声下气的味道,“兰玉没说不许啊。”

    小寒瘪了瘪嘴,“哥哥们都有来看过舅舅打鱼啊。我不可以来的吗?”

    大舅一面对小女娃这张甜嫩小脸,就没有二话,“那,先让大舅在你脸上画上一道,你才能够过去看。”

    “不用吧?”张锄头一听这个,怔了,就好象听到人要用宋徵宗的真迹当手纸给小孩子擦屁股,“这也太……”

    “没事,”大舅白他一眼,瞪断了他的话,用手指不知道沾了什么在小寒额头上弯弯曲曲地画了些古怪的纹路,口中还念念有词,小寒马上就感觉不到那种阴阴的难受了,似乎太阳又晒到身上了,随后,大舅湿漉漉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啦,这下就可以安心看大舅捕鱼啦。”

    脸被大舅的手上的水弄得一寒,却让张小寒咯咯地笑起来,说起来,母族这边的亲戚对她都极好——没办法,钟家庄里,男嗣旺,女儿少。钟兰玉那一辈中,整个钟家庄几十户人家,只有四个女儿,到了大表哥那一辈,到现在,整个钟家庄里,三十多个男孩子都生出来了,可以说是人丁兴旺了,偏偏连一个女儿都还没生出来呢。

    张小寒这个钟家女儿生出来的女儿,也就被爱屋及乌,当成了宝贝疙瘩。

    说起来,如果不是大舅二舅,张小寒还没那个福气,天天有鱼吃呢。张家庄里其他人家,一般都是两三天去取一次鱼肉的。

    只有小寒家,自从她出生以来,天天不是大舅就是二舅,每天都会借着送鱼上门来抱抱她,逗逗她。有时比较闲的话,甚至两人一齐过来找爹爹喝酒……

    拜大舅二舅所赐,小寒一家,也就天天能够有新鲜鱼煮汤或熬粥吃。

    大舅陪着他们走了一段路,离得捕鱼的地方更近了,河面已宽阔得小寒一眼望不到岸边了,水色也变得黑黝黝的,看得张小寒心慌慌的,但额头上,大舅划过的地方传来暖暖的感觉,稳定了她的心神。

    她的目光向前投去,二舅正带了钟家庄里的十几个大汉在这半里地方面宽广的河段里扑腾。

    这里的河水明显是极深的,一个猛子扎下去,三五分钟不露出水面是正常的,所以,说是看打鱼,其实能看到的不过是河面上的水花翻腾,即便有人从河面上冒出来,也只短短几秒钟时间。

    河岸边,还有两个人蹲在竹编的鱼筐旁收拾被丢上岸的大鱼,见到小寒父女俩,挥着手里黑色的剖鱼刀向他们打招呼。“锄头兄弟,带女儿来玩啊?”

    “是啊,旺哥,二晚,这会儿轮到你们剖鱼啊?”张锄头向他们打招呼,又吩咐小寒,“叫人,这是钟旺伯伯,这是钟二晚叔叔。”

    小寒乖乖地叫了人,随后,目光马上转到了河里翻腾着的水面上。

    “小寒乖乖,看大舅给你捉条最大的鱼上来。”大舅望了一下河面,脚尖在岸边一点,没入了水中,水花极小,小到小寒头又是一晕“跳水冠军”……?!

    三分钟后,从水中浮起来一个人头,小寒认出是二舅钟旭阳,他手里还掐着条足有一米多长的大鱼,向着小寒挥了挥。

    小寒高兴得鼓起掌来,“好厉害,二舅好厉害,捉到条那么大的鱼!”

    二舅连着手中的鱼一起向她挥了挥,随后,手上一甩,鱼就直直飞到了岸上那些刮鱼鳞的钟旺伯筐子边。

    手执着小铁刀的钟旺一手扑接住还活蹦乱跳的鱼,按住鱼头一砸,接着就一刀剖开了鱼腹,刀头上的钝弯处一转,将鱼腹中的所有内脏绞出来丢在了木盆里,接着去鳞去鳃,只留下能食用的部分,整条丢进竹筐里。

    整个过程决对不超过二分钟。

    一条鱼刚处理完,又有一条鱼被丢到了筐子边,小寒回头想看是谁捉到的,可是丢上来鱼的人,已经又扎下水面了,她没看到。

    恰好这时,大舅也浮了上来,手里那条鱼,比之二舅的更大,足有一米半长,丢上岸时,在空中划出了长长一道银白色的弧线,这回小寒可真是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了,“哗,这么大的鱼啊?!”

    有她鼓劲,大舅二舅都很起劲,卖力地扎下河去,一条条大鱼不停地被丢上岸来。

    张小寒发现,河里捕鱼的人,和岸上刮鱼鳞的人,是会轮换的,过一会儿,就有两个原本在水里捉鱼的人,爬上岸来和刮鳞的钟旺伯与钟晚叔换手,也算是轮休吧。

    但直到小寒要回家了,大舅二舅都没有上岸休息过,而且,小寒还发现,就数他们俩捉到的鱼大,其他人丢上岸来的鱼,都比两个舅舅捉到的小些。

    好奇怪?

    回家路上,她就这个问题询问了张锄头,没想到爹爹也不清楚,只让她回去问娘亲。

    也对,娘原来是钟家庄的,一定知道关于捕鱼的事。

    “那娘也会唱他们刮鱼鳞时喝的歌吗?”小寒继续问。

    “唱歌?他们有唱歌吗?”跟在抱着小寒的张锄头身边的寒露与惊蛰都奇怪了,互相望望,“你有听到过吗?”“没有吧?”

    “可是他们嘴一直在动,”小寒可以肯定,“也有声音,虽然很轻微,但我真的有听到!”眼巴巴地望着爹爹,央求他的确定。

    张锄头摸了摸她的头,有点心神不定,把她的冲天小辫都揉散了,然后用衣服把她包了起来,“乖,回家再说话,我们要跑快点了,否则,你娘要等急了。”

    “对哦,再晚,饭就要凉了。”大哥的声音也有点急。

    二哥已经窜出去了,“看谁跑得快。”

    一阵强烈的风声过后,包着的厚衣服被拿开,小寒看见娘正当门而立,“回来啦。”接过小寒抱在怀里。

    “娘,”张寒露举举手中的一大块鱼肉,“这是大舅二舅叫我带回来的。”

    “哦,好。放进厨房去吧,明天早上煮鱼片粥。”钟兰玉点点头,又向张锄头和两个儿子吩咐,“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嗳。”父子三个进了侧边的厨房。

    “娘。”小寒张望着没入厨房的三个身影,“我也要洗手吧?”

    “嗯,让他们先去,”钟兰玉抱着宝贝女儿不放,“马上娘替你洗。”

    “对了,娘,”趁着这个空档,小寒开始询问刚才关于钟家的那个问题,“今天爹带我去看大舅二舅他们打鱼了,好奇怪,为什么大舅捉到的鱼是最大的,二舅捉的鱼会比他小一点,其他人捉到的鱼就更小了呢?”

    钟兰玉扬了扬眉,“小寒很仔细嘛,其实河里的鱼群分布是有规律的,越大的鱼,就得越往水深处才能捉到,而川河,是越到水深处越阴寒的,只有你大舅的本事能够耐得住冷,钻进那么深的水底,捉到大鱼。”

    小寒若有所悟,“私塾也教怎么在水里不冷的本事吗?”

    钟兰玉一笑,“那是钟家私塾教男孩们的课。”

    “那剖鱼时唱的歌呢?”小寒接下去问,“也是钟家私塾里教的吗?”

    钟兰玉的脸色明显地一变,“剖鱼时唱的歌?你听到了?”

    “没听清,但我知道肯定有唱。”小寒这一点还是很有把握的。

正文 未来上学概况

    “这个可不是别人能够学会的,只有钟家庄的男人能够学,”钟兰玉撇了撇嘴,“我小时候也闹着让你大舅二舅教我,他们也用心教了,我就是学不会。和你一样,我能听到他们在唱,但听不清他们到底在唱些什么,那还是因为我是钟氏后人的原故。”娘说着说着手就摸到了小寒翘翘的小鼻尖上,“你也能够听见,倒真奇怪了,等我和你爹爹研究一下,”随后,手指又滑上了之前大舅画在她额头上的弯弯曲曲线条,“呣,可能是大舅看你人小,画这个的时候用的力气多了点,才让你能听见他们唱的……歌。”

    “什么歌?”这个歌名,娘说得很含糊,分明是不想让她弄清楚。

    “你还没上村塾,不能研究这个,如果在入私塾之前学得太杂了,移了心性,会影响到你在私塾里的课业进度的,明年过了年,你就要进私塾去学习了,到时候,想知道什么,只要你学习进度能够让私塾里的先生们满意,他们什么也不会瞒着不给你知道的。”钟兰玉好声好气地对女儿直说。

    “哦,”张小寒无奈地撇撇嘴,“那好吧。”她对于私塾中会教的两步能跑半里路的功夫还是非常期待并渴切的,所以万万不能因为什么而影响到了。

    钟兰玉抱着女儿,示意手脸早就洗完了但因为留心着她们的对话而没有离开的丈夫儿子进屋去,她抱着女儿,走到大灶外架子上的陶盆边,“好,那我们来洗脸洗手了,嗳呀,对了,”她望了丈夫一眼,“过来一下。”

    张锄头马上明白她的意思,飞快地走到灶边舀出半盆热水,将块厚的白布巾丢进去,浸湿了之后,微微绞了绞,就捂到了小寒的额头上。

    “呃!”小寒有点不高兴,她还想看看大舅在她额头上画的是什么弯弯曲曲的,居然能够防寒,她还想着自己学会了,以后冬天就不用穿这么多衣服了呢。

    但等她的脸被水盆照出来时,她脸上只余大舅捏她脸时留下的红色不知名颜料的痕迹。

    一直到坐上饭桌,小寒都板着小脸。到底还小,又依赖惯了父母,被爹娘两三下就诱得吐实了。

    一听她的想法,大哥好笑得不行,连碗都端不住了,二哥倒是直爽,直嚷嚷着妹妹的主意好,又说天冷衣服穿多了练功都不方便。

    张锄头和钟兰玉连连摇头,“净胡说,等你们长大了,进了村塾后就知道其中的行不通之处了,现在嘛,还是乖乖吃饭。”

    “明天我问先生去。”张惊蛰越想越觉得妙,听父母不支持,他尤自不甘心地咕哝。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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