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杀了你,飞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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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杀了你,飞坦!-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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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婪之岛原本就是很适合作为学习念力的场所,艾箩拉基础已打得非常扎实,在纱伦的指点下,她的念能力开始逐渐成形。
  ————艾箩拉进入贪婪之岛半月后——
  “飞坦,有人给你寄东西来了,”芬克斯扛着一个棺材大小的长木头箱子进了房子,语气中显然有对于有人送东西给飞坦的惊讶。
  飞坦一声不吭的打开了木头箱子,里面一个红发的男人和一个黑发的女人侧躺着,他们的中间是个小女孩,三个人全都被绑住了手脚封住了嘴,飞坦扯过在女孩身上放着的信,打开,扫了一眼后,他抬头看向正看着他这边的库洛洛,“团长,这次的行动我不参加了。”
  库洛洛点头表示同意,“是什么人给你寄过来的?”
  “大约是那个丫头的什么人吧,她背后的人能耐倒是不小,居然可以送到这个地方来,”飞坦微微的眯起眼睛,看向箱子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有一丝淡淡的杀气溢出。
  其实没什么好居然的,库洛洛抬手捂住嘴开始思考,那个家伙特地问飞坦近段时间的住址就是为了这个吗?他原本不想说的,毕竟涉及团员隐私,但那个家伙语气焦急姿态放得很低又许诺欠他人情还再三保证绝对不是找麻烦的,他那个样子倒像是有人逼着他必须要问出来一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能耐,让那种家伙都焦急起来。
  库洛洛看了眼那个红发的男人,侠客当初查艾箩拉的时候有提供过这个男人的信息,这样看起来,那个让金·富力士慌了手脚的人,是跟那个孩子有关吗?
  还真是想见一见呢。
  ————贪婪之岛第十六天—————
  艾箩拉在冰水中泡了一整天。
  ————同一天飞坦房间——————
  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体表的层面已经完全消失,但是却基本没有血液渗出,她的形态与那个叫伊丽莎白的女人被剥皮后差不多,只不过不同的是,艾箩拉用的是水银,而飞坦却是极其缓慢的一刀一刀的割下这个女人的皮。
  “我不会杀你,那个家伙说要亲手杀了你,所以,用不着我动手,我会先慢慢折磨死这个女人,然后才轮到你的女儿,就像你当初做的那样,”他低笑着看了眼在他右后侧的小女孩,在那个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所有动作,“她从三个小时之前开始就不再哭喊了,你说是不是嗓子哭哑了?”说完他又看了眼在女孩对面的椅子上亦即是坐在那堆肉块右边的椅子上的红发男人,声音里有着一丝阴狠,“你当初动手的时候,那个孩子是怎么样的呢?是如同你女儿一般哭喊,亦或是如同你一般面无表情?”
  “我听说你并不爱这个女人,但是你很疼爱你的女儿所以才和这个女人结婚,所以,看这个女人被刑讯大约对你是没有影响的,但是,看着你的女儿痛哭一定让你很‘开心’吧?”似乎并没有期待得到回答,他自顾自的一边动手一边继续说,“你的女儿,今年是七岁,对吗?”
  “这么小就死,还真是有些可惜,”他沙哑的声音略带了遗憾,但更多的,是讽刺。
  红发的男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因为他的嘴依然被胶带封着。
  —————贪婪之岛第二十天————
  艾箩拉在冰水中继续泡,只是冰水中冰开始比水多了。
  —————同一天飞坦房间—————
  飞坦终于给了女人最后一刀,转向了那个小女孩,因为要进行很长时间的刑讯和刑讯观赏,为了防止女孩死去,飞坦如当初阿勒斯所做的一般替小女孩挂了营养药品,扯掉针管,他看了眼因为他转移目标而开始剧烈挣扎的红发男人,低笑,带着愉悦,然后拿起一旁的针,慢慢的刺进了小女孩的一个指甲缝,听到女孩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叫喊,他笑声中的愉悦更盛了。
  —————贪婪之岛第五十天——————
  艾箩拉一如既往的泡冰水,只是如今的冰水已经完全没有了水的影子,与其说是泡在冰水中,不如说艾箩拉是被冻在冰里。
  —————克拉克家族————————
  有些憔悴的红发的男人站在克拉克家族现任家主埃文特·克拉克面前,“我只要那个女孩的命,其他的我不管,必要的时候让我付出死亡的代价也可以,她一定会来,我有预感不会太久,我们只需要做好准备等待她的到来就可以了。”
  —————贪婪之岛第六十天—————
  艾箩拉坐在浴池里划开了自己的手腕,纱伦在她近旁看护着她。
  在艾箩拉呼吸慢慢的变得微弱的时候,流到浴缸旁边的血液有一部分终于温度变得极低凝结成了冰块。
  纱伦抬手,温和的念力如风一般抚上艾箩拉的伤口,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回复,艾箩拉苍白的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
  ————贪婪之岛第九十三天—————
  艾箩拉安静的靠在纱伦的墓碑上,右手微微弯曲,指尖变得尖锐,然后她划破了自己的左手,看着血液滴落,在还未到达地上的时候凝结成冰。
  她的念能力,是冰,只要身体的一部分接触到水,便可在几秒之内让一池水全部变为冰,在身体不接触水的情况下,只要她的血液进入水中也可以有一样的效果,任何混入她血的液体都可以受她控制变成冰,包括人和动物的血液,并且她可以控制这些液体冰冻的形状,她个人比较爱好将混入她血的水变成冰剑,而且由于她周身的缠已经带上了如她的念能力一般寒冷的气息,放在她身边的冰剑可以一直维持着冰的状态不会融化。
  纱伦问她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能力,艾箩拉当时没有回答,现在她靠在墓碑上,轻笑,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样呢,妈妈走后,仿佛血液完全流失掉般感到寒冷,连老师都不在了的话,血液里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温度,连冷这种感觉都丧失了,这就是原因啊,既然已经感觉不到温度,为何不干脆的让它变成冰呢?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冷了。
  她还记得和老师初遇的时候是母亲重病的那天,在晚上突发的疾病,小镇唯一的医生因为有事而出远门了,好心的邻居告诉她有一个旅客被离开的医生拜托暂时为镇上的人看病,她心急的赶到旅店问到旅客的房间,敲开了房门,在门打开的时候就忍不住惊讶了,因为是如此年轻而美丽的医生。
  如果没有老师的话,妈妈也许会在那个时候死去吧,毕竟是连老师也感到棘手的病症,大天使的呼吸对治愈外伤很有用,对于身体内部的病症也有些无能为力。
  为了更好的照顾妈妈,她向老师学习医术,原本只打算在小镇停留半月的老师也为了她而留了下来,后来,又教了她许许多多的东西,直到妈妈的病完全好了才离开。
  老师说,她也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孩子,但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她有一个孩子,若是她也有女儿,那孩子能和艾箩拉一般孝顺懂事就好了,她总是那么说着,带着温柔的笑看着艾箩拉。
  老师她一直是将她当做女儿一般疼爱着,比起妈妈对她的约束,老师对她似乎是完全的宠溺,需要什么,喜欢什么,只要表露出一点苗头,不用多久拿东西就会摆在她眼前,无论艾箩拉要干什么,总会给予她无条件的支持,她总是用着如此的方式过分的宠爱着她。
  “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因为我相信,艾箩拉不会做傻事,所以无论杀人也好,报仇也好,我都不会责怪你,但是必须有承担自己所做的事的后果的决心,”她在最后那样对艾箩拉说,“还有,要努力的活下去,直到你死的前一刻都要努力的活着,相信老师,活着,真的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呢,”她宛如叹息般的那样子说,然后轻轻的闭上了她的眼。
  都说要她好好的努力的活下去,但是说着这样的话的家伙却是一个个都先离开了,真的是很过分的要求啊,老师,为什么唯独这件事,不能一如既往的支持艾箩拉呢,你明明知道,对于艾箩拉来说,活着真的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事情。
  站起身,艾箩拉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是时候开始行动了呢,她看了眼纱伦的墓碑,扬起微笑,“再见了,老师。”

  父亲

  艾箩拉查了查克拉克家族的资料,发现在近三个月里,他们又雇了不少护卫,其中有几个是猎人。
  她对付不了那些猎人,但是避开这些护卫然后杀死克拉克家族的人却存在可能性,可以尝试,虽然成功度并不高。
  她想要立刻就动手,纱伦离开后,她已经忍了不少天,如果再不让她报仇发泄的话,艾箩拉觉得她恐怕会伤及无辜杀死一些无关的人。
  虽然习惯了杀人,但是只为发泄而进行的杀戮,艾箩拉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而且,报仇的欲望也迫使着她让她急不可耐的想要动手。
  ——————————————
  “飞坦,有人托我转告,艾箩拉准备对克拉克家族动手了,”看了眼手里面的资料,库洛洛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克拉克家族这几月又雇了不少人,里面有几个赏金猎人,上次你放走的那个叫阿勒斯的,现在也在克拉克家族。”
  “知道了,”听到手机里传出的比以往阴沉几倍的声音,库洛洛有些愉悦的勾起了一丝笑。
  挂了电话,库洛洛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颗宝石,这是他这几天来不知道第多少次看这颗宝石了,微皱着眉他低声自言自语,“究竟要不要去看那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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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箩拉在潜入克拉克家族后发现对方竟然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居然还有专人在各处巡逻,用凝看到其中一个巡逻者身上的缠,她微微皱眉,巡逻的人里都有念能力者吗?
  握住腰侧的冰剑,她最终还是没有退出克拉克家族,而选择了向主宅继续前进,她的目标是埃文特·克拉克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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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人从东南方向潜入,身高一米四二左右,应该是个孩子,正在向花坛接近,阿勒斯,她就快到你所在的位置了,”由念力化出的水晶屏幕清晰的现出克拉克家族整个房子的平面图,上面有着一堆绿色的点零散的分散在各处,而一个红色的点正快速的靠近其中的一个绿点,一个金发的女人站在水晶屏幕前对着手中的通讯器说着话。
  “她停下来了,”红点在离那颗标了阿勒斯的绿点附近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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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发的男人扯掉了耳机,温和的声音带着挑衅,“来了的话就不要躲了,是你对吗?艾箩拉,”他扫视着周围,寻找着女孩,“你一直都想替你妈妈报仇不是吗?如今我就在你的面前,你怎么反而畏缩了呢?说起来,你妈妈受刑时的呻吟还真是美妙啊,我在那之后在没有听过比那更好的呢,尤其是我割下她胸前的蓓蕾时她发出的声音,真的是……”
  突然发起的攻击打断了他的话,正对着他而来的女孩脸上满是冰冷,手中的剑以极快的速度刺入了他的身体,在他还未曾反映过来时,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他低头,看见从体内刺出展现在体外的一根根血刺,然而他微笑,抓住刺入他体内的冰剑,手中的念力顺着冰剑迅速的攀上艾箩拉的身体,“抓到你了。”
  全身都无法动弹,有脚步声正在迅速的靠近,艾箩拉在心底苦笑,看来这次真的会死在这里也不一定,她果然还是太过于松懈了,居然因为看到仇人即将死去的那一瞬间的喜悦而发愣没有防备。
  报不成仇反而死在这里,她真的是,太差劲了啊,感觉到背后有什么锐器挟着风朝她刺过来,她有些懊恼的瞪视她的仇人之一——阿勒斯,却看到那个尚未死去的男人的脸上满是惊诧和不甘心。
  就在她还在奇怪来人是谁之时,一直强撑着没死的阿勒斯带着一丝绝望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阿勒斯倒下后,艾箩拉便发现自己的手脚可以动了,转身,看到的确是有着藏蓝发色的男人正在与一个人在交战,而地上是一地的尸体。
  “你的父亲,很疼爱你啊,”艾箩拉脑中突然想起的竟然是伊尔谜那句被她当做笑话的话,她沉默着,看着那个男人迅速的解决掉了赶过来的所有的人。
  “他手底下念能力者已经全部死了,里面对你来说现在不会有危险,”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以及恼怒。
  艾箩拉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男人在生气,虽然他的声音如同往常一般带着他惯有的嘲讽,但是她依然察觉到了他在生气这件事,扭头不看他,“我才不需要靠你的帮助来报仇,”她转身往外走,“他们的命我下次再取。”
  然而手腕被人抓住,那个男人一只手牢牢的钳着艾箩拉的手腕,“跟我走,”不给艾箩拉反应的时间,他便拉着她飞速朝着外面掠去。
  被拉着跟着飞速前进了好一阵艾箩拉才反应过来,“放开我!”她想挣开,然而她很勉强才能跟得上男人的速度,更何况在这种速度下挣开男人的钳制。
  在一栋小公寓前飞坦停了下来,带着她穿过院子,然后踢开房门,一甩手将艾箩拉直接给扔到了沙发上,“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这一路上,无论艾箩拉如何挣扎,甚至谩骂,飞坦都一声不吭,而现在,他关上房门,微微的眯起眼睛,让他原本就有些狭长的眼睛显得更加的危险,“你不知道那里面有多少赏金猎人吗?”
  “我当然知道,不做任何调查就进去未免太轻率了,”艾箩拉揉着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腕没好气的回答。
  “知道你还去,你那么想找死吗?”飞坦的声音更加阴沉了。
  “我就是想找死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不用你来,我也一样可以杀了他们,在之后我便会去杀了你,不要拿这种语气来教训我,你不过是一个我要杀的人而已,”不爽于飞坦的这种语气,被激起怒气的艾箩拉朝飞坦攻了过去。
  然后如同前两次一般,她再次轻易的被飞坦打败,全身各处的关节有不少都脱臼了,“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艾箩拉没什么力气的气恼的问。
  飞坦不说话,直接揪起艾箩拉的头发向一间房拖去,艾箩拉疼到觉得自己的头皮好像就快脱落一般。
  被拖到一间房里后,艾箩拉还没从原来的疼痛中缓过气来,就被飞坦拉了起来绑住双手吊了起来。
  “混蛋,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艾箩拉看着飞坦打开的一个箱子里的器具开始觉得不妙了,然而还是嘴硬的想挑衅。
  飞坦皱着眉审视着自己的箱子里的这些东西。
  针?不行!
  钩子?不行!
  小刀?不行!
  钉子?不行!
  锤子?也不行!
  剪刀?还是不行!
  有些恼怒的合上箱子,飞坦离开房间打开了另外一间房的门,那间房里,芬克斯正带着一脸欠扁的笑看着他。
  “去网上搜一下这附近哪里能买到鞭子,”飞坦脸上明显是不耐烦的神色。
  芬克斯吹了一声口哨,有些轻浮的笑,“不用搜了,我刚好就知道一家,我前几天才去过,是一家S*M情*趣用品店,不过,他们的鞭子应该符合你的标准,够好用,又不至于让你抽死那个小丫头,出门左拐经过三个路口再右拐,就在那条街上。”
  手臂脱臼的情况下被吊起来,艾箩拉疼得有些发颤,她想利用胳膊的力量让自己起来然后用牙齿要开绳子,然而在手臂脱臼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使力,稍微一用力就疼得她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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