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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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关-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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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深刻的回答,算是哲学问题,不过,你就是你,现在就是青干班的班长。”

    阮煜丰难得的没有反问冯喆,也没有笑,到冯喆离开的时候,他还是那样的坐在床上。

    冯喆在宿舍门口看了阮煜丰一眼,觉得其实他安安静静的时候,还是很有些莫测高深的。

    星期六的夜里开始下雨,到了星期天的中午才停,太阳一下子就出来了了,耀的着眼的地方都是刺目的光亮,气温也骤然的升高,仿佛一阵雨将春季扫走了,夏季正式的登场,地上有些地方还有一些积水,阳光投射下去看着像是一面面璀璨的镜子,到了党校之后,冯喆就来到了操场一边的树林里,王趁铃已经在等。

    “我想从我哥那里了解一些情况,可是我哥让我少管闲事。”

    王趁铃一脸的无奈:“我说这怎么是闲事,大家都是一期的学员,再说冯喆这人挺不错的,不能因为课堂上的一些话就让人家背上什么责任吧?要是要追究什么,那个给省领导寄信的人,才最是投机的小人。”

    夜晚的空气很好,清新中带着一丝燥热,夜幕中没有一点的星光,四下都被黑暗笼罩着,王趁铃穿着长裙,上半身是长袖的衬衣,衬衣放在裙子里面,显得腰很细,臀很圆很翘,这一带平时也很少有人来,王趁铃说着话,冯喆看她有些激动就说:“谢谢你,咱们还是回去吧。”

    “你怕什么?这没人,再说就是有人,还不行我们说话?”

    “我看就是在宿舍脸对脸的说话,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王趁铃听出了冯喆的话外之意,撇嘴说:“难道在这里就一定有什么了?不能探讨学习的问题?谁让你两个星期了都不理我。”

    王趁铃说着就用胳膊攀住了冯喆的脖子,然后就将脸贴了过来。

    两人在树林里抱了一会,听到外面游泳池那边扑通扑通的有人在跳水,王趁铃抱着冯喆在他的背上抚摸着说:“听见了吧,人家都游泳呢。”

    “难道是裸泳?”

    “那又有什么!今晚这样黑,就算是裸泳,谁也看不见,也许,人家就在泳池里那个,感觉也许还不一样呢……”

    王趁铃说着就红了脸,不过太黑,冯喆也看不见,只是觉得王趁铃的身体越发的烫。

    这时有人从远处走了过来,两人急忙的分开,然后顺着相反的地方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宿舍,焦海燕和阮煜丰显然已经来了,可是却不见人,王趁铃在宿舍躺了一会,觉得全身不自在,想让冯喆过来,却觉得他总是谨慎,恐怕不会答应,自己想过去吧,又怕阮煜丰那家伙见到胡乱的说,于是就在这种情绪中躺了一会,一看都十一点多了,焦海燕还是没回宿舍,王趁铃就给冯喆发了短信说:“想你了。”

    冯喆没一会将短信回过来说:“有车吗?”

    王趁铃猛地全身就燥热起来,从床上起来穿了鞋也不开灯就往外走,到了外面见没有一个人,从三零九门前经过轻轻的下了楼,然后趁着黑到了刚才和冯喆亲热的小树林里,才给冯喆发短信要他过来。

    四周很是静谧,将手机屏幕熄灭后就没有一点的亮光,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就来到了王趁铃面前,王趁铃将手里的小包丢在地上,将自己紧紧的和冯喆粘合在了一起。

    虽然知道四下无人,两个人还是很局促,毕竟不比往常在车里能消散一些动静,于是压抑着尽量的不发出声音,这样却让身体的感受加大了数百倍的刺激,很快王趁铃就激动的到达了终点,冯喆也在王趁铃的身体里爆发,两人死死的抵住彼此搂抱着,等热情消退了,王趁铃就从地上的包里拿了卫生纸给冯喆,自己也擦了起来。

    “你准备的倒是周到。”

    冯喆轻声的一说,王趁铃将擦过的纸想随便扔了,再一想,又折叠起来放进了包里,怕被人看到了起疑心,说:“没你周到,这时候来还插着笔,给谁看呢?”

    冯喆轻轻一笑:“我不是学生嘛。”

    “你这学生都可以出师了。”

    王趁铃收拾好,说:“我先走,你断后。”

    “是,太君。”

    王趁铃听了在冯喆身上轻轻拍了一下,看看四周,绕着路走了。

    冯喆不想跟在王趁铃身后,准备绕远一点的路回去,他刚刚走到泳池那边接壤处,听到有两个压的很低的声音在说话:“你疯了!”

    “怕什么,谁能想到半夜还有人在这游泳,再说这也没人,黑乎乎的,别人以为是鬼呢。”

    “你不累啊?”

    “我还精神着呢,一会洗一下,我们再来一次,要不,在水里做,那才……”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结业了,别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我最想出的事不是已经和你发生了?”

    “……你干嘛去?”

    “我跳水啊。”

    “那动静太大了,你下来!”

    “没事,我保证没人来。”

    这两个说话的人竟然是焦海燕和阮煜丰!

    阮煜丰和焦海燕不是已经分开了吗?

    透过几棵树杆,冯喆模模糊糊的看过去,黑乎乎的眼前只能瞅见似乎游泳池那边有人,这时阮煜丰好像已经到了跳水台的最顶端,他说了一声:“大海啊,我来了!”

    接着就是“噗”的一声,像是锤子敲击木头发出的声音,焦海燕惊慌失措的问:“阮煜丰!阮煜丰你怎么了?”

    “啊!”

    焦海燕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又是捂住嘴巴的声音,冯喆就听到焦海燕在跳,然后就是疾步的跑动,再接着听到焦海燕开始了哭泣。

    出事了!

    阮煜丰从跳水台上跳下,冯喆并没有听到水花声,确认焦海燕在水池底低低的哀嚎着,冯喆跑出树林摸索着到了游泳池边上——游泳池里竟然没有水!

    等到了泳池的底部,冯喆按开手机,发现阮煜丰只穿着大裤衩,眼睛睁得透圆,全身以海龟游泳的姿势齐展的趴在那里,鼻孔嘴巴都在往外流血,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阮煜丰摔死了!(未完待续。)

第333章人生时好时坏,但我一直在路上(四)

    李雪琴将两幅字都给了看门的老李,老李一瞧,真是好字,话也文雅,问了知道是水利站的小冯写的,嘴上说谢谢,心里就嘀咕,这写字好的都是忙碌命,以前镇政府的美工不但能写,还能画,结果一辈子都是写写画画,也没见混到主席台上坐一下。

    这天中午冯喆下班走到老政府大院门口,老刘一脸褶子的就走了过来,露着满嘴的黄牙说:“冯站长,你下班了?”

    “下班了。”

    “冯站长,今天天气不错啊。”

    “天气不错。”

    冯喆本来想走开,但是老刘这样问话,肯定有事,就说:“老刘中午吃了吗?”

    “没,正在准备,要不,你中午就不做饭了?我去整个酒,咱们喝两杯?”

    认识老刘快一年,他这样殷勤的倒是头一回,冯喆就说自己要和老县长一起吃,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老刘心里也犯嘀咕,那个屯一山和谁都合不来,就是看这个一会来一会走的冯喆对脾气,还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我在这半间房时间长了,也就是冯站长的人才好,真是好。”

    “老刘有事请说,咱们这都一个院的,远亲不如近邻,别当外人。”

    老刘一听更乐:“哎呀,冯站长,这样,咱这停车场标语,不老旧了吗,上面的字也有点看不清,你看能不能抽空,给我写几笔?哎呦,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说了半天话,来,你抽烟。”

    冯喆摆手,跟着老刘在外面墙上一看,老刘还怕冯喆不答应,嘴里就说:“你那字真是好哎,镇政府那个老李,我见了,他给我指墙上那毛笔字了,这会咱们镇上都是知道你冯站长的。”

    冯喆心说原来这样,点头说:“好,没问题,你准备好颜料,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咱们说干就干。”

    老李一愣,笑着说:“对对对,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到了下午,冯喆就将老刘墙上的停车场那几个字写好了,满满的一人多高的大字,非常齐整而显眼,老刘又是一阵感谢,冯喆就说:“你看,这墙还有空地,我想给上面写一些水利站的宣传标语,你看成吗?”

    “成,怎么不成,你尽管写,要不那些做什么广告的就占了。”

    这样,冯喆就在老政府的墙上写了“规范用水,利国利民,半间房镇水利站宣”这样的字,引得过往的闲人都停伫看。

    冯喆写标语的事情被刘奋斗知道了,不由想起了冯喆给自己的那份水利站报告,一个多月过去了,可刘依然那里一直没有回话,看样子是不成了,本来已经忘了的,这下刘奋斗心里觉得哪欠着冯喆,这小伙子真心不错,再说,今年要是再去赣南要个承包费什么的,还想请冯喆跟着自己呢。

    想来想去的,这天,刘奋斗就趁着去县里开会,跑了一趟水利局,将冯喆的那份报表复印件递给了水利局局长,局长也姓刘,和刘奋斗算是本家,笑问刘奋斗:“说话凡带个人意气,行动必有个人利益。我的大镇长,你搞这个,到底图什么啊?咱们县水利要是搞改革,这么多年不早搞了,你这样一弄,我们以前的工作全是白干?再说搞什么改革,县里有自来水公司,下面有集体组织打的水井,水利管的了哪?梅山有水利可言吗?你们后山那倒是一个老爷水库,可哪个归我们水利局管?我和人家水库是一个级别,而且水库的人二三十号,我眼前这满打满算的才四五个,就是全县水利人加一起也超不过二十。我这真是清水衙门,清澈见底。说重要,水利利国利民,无比重要,比天都重要,民以食为天,没水浇地能成吗?搁过去我就是水龙王,都说水火无情,可消防局什么待遇什么配置?说不重要,不发洪灾谁记得起你?咱们私下说,我倒想发发洪灾的,要不我多闲,可梅山有洪灾吗?就去年的那两场大雨,水灾没有,全是开矿引起的地质疏松泥石流山体滑坡。再者说,水利局说是指导下面水利站的工作,哪个时候指导过?谁被我们指导过?你们水利站什么时候听过我们局里了?水利站什么时候给我们汇报过工作?权力还不是在你们镇上,你这时候猛然土地公打喷嚏,好大的阵仗,你这是偷袭珍珠港还是奇袭白虎团?到底是演的哪出啊?”

    刘奋斗一听也不说话,站起来就走,临到门口来了一句:“反正就这事,你是局长,水利站名义上是你下派机构,你们一家人的事情,怎么做,自己关了门商量。”

    刘局长笑笑,看到刘奋斗走了,摇摇头,将报告放到了一边。

    刘奋斗出了水利局,到了街上,正好一家卖女性职业装的店正在开业酬宾,刘奋斗想,应该给赵曼买身衣服,虽说上次两人没入港,被自己家那老婆娘给撞散了好事,可差一点不就捅进去了?这种事还得趁热打铁,不然时间长了,那黏糊劲没了,赵曼那样的,还不知多少人眼馋着,无论跟了谁,那自己不土行孙钻地土头土脑?

    “用网捕鸟还得搭把粮食,何况是活生生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这样,刘奋斗将水利局遇到的事情给忘到了脑后。

    半间房镇每过几天是有集会的,到了集会这天,老政府的大铁门总是被老刘关着,严防死守,原因是总有一些人为了找解手的地方乱窜,老刘虽然是看大门的,但是这些年见多识广,接触的都是政府里的人,于是自己的眼界也高了,对村里赶集来的人打心眼有些瞧不上,也懒得这些人解释这里的厕所不对外之类的话。

    今天刚刚从院里出了一辆车,司机在停车费的多少上和老刘讨价还价了好大一会,终于将那车打发走了,老刘说话多了嗓子干,正要进屋去喝水,发现大门一侧有两个人蹲在那里,老刘就喊了一声:“不要在这里屙屎!公共场合,能不能讲究卫生!没见我新写的大字,都让屎熏黄了。”

    蹲在大门一侧解大手的是两个十来岁的孩童,他们一边努力一边看着老刘呲牙咧嘴,老刘咋呼说:“赶紧走!再不走割了小ji鸡!”

    “你没有?”

    一个小孩笑嘻嘻的问,老刘就笑:“我的拿出来吓你们一跳!没有我这能有你俩?”

    “你掏出来看看?”

    老刘就诈怒:“掏鸡ba!赶紧擦屁gu走,你不看什么地方,在学校怎么学的,老师怎么教的,在别人家门口拉屎,把人熏死,一会你们要负责打扫干净。”

    小孩不甘示弱:“你一会来吃就行了,我村不管多老的狗都是专门吃屎的,改不了。”

    一个小孩说着,从兜里掏了作业本扯了一张,揉了几下就擦屁gu,老刘就往跟前走,说:“小家伙,敢骂人,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爷。”

    这一个还没解完手的赶紧也从兜里掏了纸,嘴上说着:“我不认识他,他骂你我可没动嘴”,那个说老刘是狗的孩子这下已经跑远了,对着老刘还叫:“你家老爹鸡ba短,苍蝇尾巴蚂蚁眼,你家老妈阴dao浅,半根手指就塞满。哎哎哎!”

    老刘气的腿都哆嗦了一把就抓这个要擦屁gu的孩子,这孩子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的就往一边蹦,裤子也没提起来,手里的纸也扔到了地上,老刘一看,哈哈的就笑开了。

    “笑你妈!我的屎沾裤子上了,老不死你要陪我的裤子!”

    “我陪你妈的三角裤!”

    刚才顾不得擦屁gu的孩子从另外一个孩子的手里拿了纸将自己擦干净,绑好裤子仰起脖子骂:“看门的lao狗笑嘻嘻,闲着没事扣马逼,马惊了,车翻了,老头的鸡ba压弯了!”

    这时有赶集的人看热闹,老刘也骂:“你俩一岁死爸,两岁死妈,你姐卖yin将你们拉扯大,你俩死娃太不听话!”

    “新一代的洗衣粉新一代的人,新一代的老狗就知道看门!”

    “庙小神仙大,水浅王八多!五千年河东,五千年河西,五千年就出一个看门的老傻bi,五千个男人急着日不死你!”

    老刘撵着就追,两个小孩钻进人群就不见了。

    老刘气呼呼的往大院走,看到脚下正巧摊着刚才那孩子掉下的纸,就狠狠的在上面踩了几脚,走了几步,老刘“咦”了一声,拐回来将纸捡起来,一看,这上面的字就是冯喆的笔迹无疑。

    冯喆写的东西怎么能跑到这两个孩子手上,难道是院里遭了贼?冯喆屋里被偷了?这俩毛孩子要这稿子干嘛?

    正巧,冯喆这会下班过来,老刘拿着手里的稿纸递给冯喆,冯喆一看,这正是自己月前给刘奋斗的那份关于半间房镇水利站的报告手写原件。

    刘奋斗说过,原件是要交给镇里刘依然书记的!

    “冯站长,赶紧看看,别是你屋被偷了吧?俩毛孩子用这擦腚呢!被我发现了!我就说这院墙有些低,什么鬼都能进来,咱们这院子可住的都是政府工作人员,都是国家的人,我能不操心?我一天眼瞪得像铜铃,可不能让领导们有了什么闪失……”

    冯喆淡然说:“没事,这东西我早丢了没用,废纸了。”

    “没用了?我还想着是重要文件呢,我就说冯站长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不要,原来是没用处了。”

    冯喆再瞧一眼手里的文字,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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