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全和胡端一听,都笑了,端起酒就喝,冯也陪了一杯,林晓全就说冯不错,胡端却对着李雪琴说:“琴啊,你刚才说你才不怕短,你才用不着,那我小胡就当着大家面问你了,你在家,一直用的是什么啊?”
“呀,要死了你!”李雪琴立即站起来要拧胡端的嘴,胡端起来就跑,站到林晓全身后说:“我们家半夜的才不用找黄瓜,我们家有的是擀面杖,比黄瓜结实耐用多了,黄瓜能崴断,擀面杖能吗?不过你们家那位胳膊下还别着一把枪,那才叫上下一起发动,全方位射击,你得多性福啊。”(未完待续。。)
第372章誓不两立(六)
冯觉得,世界上有三种女人让男人一般都无法抗拒,一种是特别拽,走路带风,她自己的事业非常的牛,和人打交道说话自信心膨胀强势的谁都不diao的那种,这种女人譬如裘樟清,男人要是能上手拥有,会特别的有成就感和满足感。
第二种是聪慧内敛温柔又端庄大方的类型,这种女人慧于内而秀于外,男人和她在一起会感觉很舒服,这种女人是相夫教子做妻子的首选,就像柴可静。
第三种,则或者是娇滴滴的会撒娇,或者是给人以柔弱纤细,任谁看见了都想拼了命的保护,让男人自我膨胀感骤然增加的那一类型,比如说,像杨凌。
但是焦海燕,除了漂亮外,就是一个一心往上爬,机会、势力、自私的市侩女人。
冯端坐在那里审视着焦海燕却无动于衷,焦海燕觉到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羞耻感。
“你真残忍!”焦海燕就那么斜斜的倚在地毯上,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泪眼朦胧的问:“你到底想怎样?”
焦海燕没有将她已经袒露的身体遮挡住,那圆润饱满的胸、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以及修长匀称的腿都让冯一览无余,但是冯清醒的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仍旧是在演戏。
“残忍?你知道什么是残忍吗?你经的事情真的太少了,你并没有完全的理解‘残忍’真正的蕴意。你问我想怎么样,你觉得,我想怎么样?”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焦海燕终于失去了冷静,看着冯问:“是!我和齐明鑫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遇见了阮煜丰。是的!阮煜丰已经结了婚,可我爱上了他,我不管他和多少女人好过,我就是喜欢他!我爱上了一个已经结婚的花花公子,难道我有错吗?爱一个人有错吗?就算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应该的,可是我控制不了!我难以自制!再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到底怎么影响了你?你还说你是不喜欢我的?你不就是知道我和阮煜丰在离你咫尺的地方上床所以受了刺激吗?因此就处心积虑的要报复以其心里平衡?否则怎么解释那么晚你去游泳池那里做什么?不是跟踪偷窥我们?你敢说你不是!”
“对,阮煜丰的性格就是那样,他不听我的劝,非得上跳水台,难道他的死是我引起的?难道我想让我爱的人去死?”
焦海燕鼻涕眼泪的沾满了她的脸,她低下了头哀恸着,终于哭出声来,她勐地抬头,眼睛透过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盯着冯:“来吧,来干我吧!还等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让我对你俯首称臣吗?你不是想让我在你身下****淫jiao吗?来,来操wo呀!别那么虚伪了。”
也许焦海燕真的是爱上了阮煜丰,而阮煜丰,天知道他是不是也爱上了焦海燕。
在与阮煜丰最后的那次对话中,冯觉得阮煜丰的内心是忧郁而愁肠百结的也许,这个情场浪子在生命的最后阶段确实是在认真的拷问自己的灵魂了,情感终于还是占据了上风,所以觉得还是要和焦海燕重归于好的,但是,一切都到了结束的时刻。
冯站起了身子,往门口走去,焦海燕浑身一颤一颤的哭着说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想过的好,难道不可以?我只是一个女人,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中除了将自己的美貌变成资本待价而沽,我又能怎么样?”
焦海燕说着,见冯没有停步,喉咙嘶哑的喊了一声:“难道我身败名裂,你就很开心?你要让我一无所有了,你就满意了?”
“你为什么这样绝情?”
“人都是自私的,为什么我自私一下,就不可以?你以为你就是代表正义代表规则来惩罚我的?你这样就很高尚了?”
冯勐地回过头瞅着焦海燕,焦海燕从地毯上站起来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几近于无,扬起脖子抬起头蔑视着冯:“好!你随便!我不在乎!”
“你在乎!”冯轻声说道:“不在乎,就不会说这么多了,也许我真的见识少,我不知道,有哪个人对一切都失去了希望之后还会对着旁人对着这个世界抱怨发泄的。悲莫过于心死。你见过那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是怎么生活的吗?你有没有注意过诸如捡破烂为生、乞讨过生活,仰或者在工地打工的和为了一日三餐忙碌奔波的人们,你听到他们对谁埋怨过诉求过生活的艰辛吗?没有吧?真正累的人还有时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抱怨?”
“人是可以自私的,你说的没错,其实人都是自私的,但是你的自私不要去侵害别人。怎么,还要我说的直白些?你当初是怎么到半间房去的?为什么去?你别告诉我这一切和赵枫林没有关系而你丝毫不知情,那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对,你可以说你根本不知道我和赵枫林之间都有什么矛盾,但是你到半间房究竟是做什么的,这个,你总是心里有数的吧?还在考虑?需要考虑吗?刘浩然和几个人去市里找领导反映问题,不是你‘好心指点’的?醉翁之意是什么呢?这样的事情,你还需要我再举几个例子吗?”
“还说我绝情?我要绝情,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个房间。”
“那你……”
“是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漂亮的女人不可能不产生想法,我不能免俗就来了,但是你目的那么明确的想要和我做一个交换,将我给吓住了对吧?我说的这样坦诚,我怎么虚伪了?”
焦海燕有些不能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了,冯看着她说:“你进去洗一下自己。”
焦海燕听了倒是迟疑着进到了盥洗室,停了一会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素面朝天,她穿着一件睡袍,里面的肌肤显露着,可以想象,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焦海燕见冯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就走了过去,冯看着焦海燕,过了一会,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在焦海燕的额头上。
焦海燕不由自主的全身轻轻颤了一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对自己的侵犯,感觉着冯的那根手指很缓慢的从自己的额头、脸颊、耳根、脖颈一直往下滑动着,从高到底,起起伏伏的。
焦海燕身体有些奇异的不受控制,仿佛冯的那根手指具有非常的魔**能,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竟然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泛起了潮涌。
但是,冯的动作就此停住了,焦海燕隐隐的有些失望,等睁开眼,冯已经到了门口,焦海燕羞恼的问:“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你为什么总认为我对你别有用心?”
冯话音一落,人就出去将门带上了,焦海燕在屋里站了一会,长吁一口气,歪着身子坐在了床上。
……
周四那天的早上赵枫林还在青干班上课,下午却没来,到了傍晚,青干班的学员们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一个消息,说赵枫林被公安带走了,还说被带走的缘由是和阮煜丰的死有关。
王趁铃这几天出入三零九就很频繁,没有了阮煜丰,她少了一些顾忌,关于赵枫林被公安带走的消息其实就是她散播出去的,但是她也说不清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就说哪有难倒你的事情,王趁铃说那是自然。
到了周末,王趁铃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说公安那天从阮煜丰的裤兜里发现了一张写着字的纸巾,上面字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一句“我什么都知道”,这些日子公安一直在秘密的调查,结果发现那几个字的笔迹和赵枫林的字很吻合,于是,将赵枫林带去问话了。
“只是笔迹相似,恐怕不能就认为赵枫林有什么嫌疑吧?”
王趁铃点头回答冯的话:“你说的是,不过公安那边有压力,人命关天,上面责令限期破案,死马就当活马医,这叫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毕竟这件事影响太坏,省党校里面死了人,而且还是组织bu的,你说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
“怎么议论?我们五陵市党校风水不好,这里也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你还当了青干班的副班长?”
“副班长倒是没什么值得说的,你要愿意,你做正的,那不刚好?”
“去!晦气,我才不干,你替补一下刚合适。”
“我不晦气?不过在这认识了你倒是值得大书特书。”
……
又一个周一,顾南峰上课时时不时的看看冯,而后还提问冯了一个问题,当时冯没觉得什么,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本那篇通过顾南峰递稿给岭南日报的文章,暨《切实加强以改善民生为重点的社会建设》,竟然发表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冯几乎已经对这件事不存在什么想法了,可是这时这篇文章却被刊登了。
班里的同学又围着冯嚷着让他请客,说班里能在学习期间接连在省报上发表文章的,也就是冯一个人,这放在平时,也是很少见的。
冯笑笑的答应了,趁着时间还早,取了一些现金放在一个信封里,借着送学习的物品到了顾南峰那里,顾南峰对冯的到来心知肚明,将事情的原委大致讲了一下。
原来,邓松年接受了冯送的礼物后,本来是要顾南峰再从冯那里“要”一些好处的,但是还没有进行,邓松年得了病住进了医院,人走茶凉,报社的一些人可能觉得邓松年这次是凶多吉少,在工作上重新做了安排,这本来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没想到邓松年竟然很快的恢复了健康,出院了。
重新上班后,邓松年深切的感受到了报社同仁在自己得病期间的世态炎凉,唯有顾南峰倒是经常的去医院探望,邓松年一是为了感谢,其实更为了出一口气,就将那篇在自己病前已被审阅但是病中却被扔到了爪哇国的稿子找了出,予以在日报显着的位置进行了刊登。(未完待续。。)
第373章第一卷我,需要一个机会终章
冯坐在八里铺的书房里,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照在他眼前的桌上。
书桌上展开着一页纸,纸上密密麻麻写着一些字迹,这些字迹翻来覆去的被涂抹了好多遍,还能辨认的出的文字如下:
第一:假设在自己的推动下王勇票数领先;
可能出现的情况:
1:这和严守一的初衷不符,严守一必然会认为半间房的一切都是易本初在搞事,这是人的正常反应。
严守一和易本初之间的矛盾只会升级。
严守一不会坐视不管,要么两人直接针锋相对,要么严守一会寻求上面的支持。
严守一要求市里对易本初施压,这个可能性在百分之六十以上,因为寻求上面的支持不是和易本初正面冲突,所以可能性更大,这样更符合严守一一贯的性格表现。
那么导致的结果会是什么?
可能:
1王勇坐定了镇长,上面将易本初批评一通,从此易本初在梅山的日子将会更加不好过,假以时日,易本初会被调离;
2打倒重来,目的是让李江月上任。
重新选举镇长,结果朝着自己设计的方向发展,让刘奋斗当选,这个可能性也在百分之六十以上。
因为当年自己就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但这样的话刘奋斗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从公众的角度来看刘奋斗是众望所归,但严守一易本初终究会知道是自己在幕后操纵,可能会和刘奋斗直接对话。
因此,这件事不能让刘奋斗知道,好让他面对盘问表现自然些;
3或者还有自己想不到的情况出现,只能靠他们几个在现场机动判断处置。
第二:假设王勇的票数在第一次选举中就没有超过李江月,李江月当选;
可能出现的情况:
1: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不大,因为一者不符合王勇也就是易本初的风格,二者自己不能小觑焦一恩几个的能力;
2:如果这样,就让人闹事,说选举有假、有人索贿、拉票,搞成事件,屯茂林的那个省报记者朋友的采访就很关键,结果还是要加剧严守一和易本初的矛盾;
第三:刘奋斗在第一次选举中票数就遥遥领先;
可能出现的情况:
1:或者严守一会干预,或者不会,刘奋斗要么当选,要么选举重新来过,那么在第二次选举中也要让刘奋斗上去;
2:易本初或者也不会坐视不理,这样困难会更大,刘奋斗的压力更大……
总之,不管是哪种情况,省报记者的报道很关键。
至于时间上,半间房的选举过程能拖延多久就多久,选举这个经过时间上是越长越好,如此事件发酵的会更难以遏制,这样会造成更大的舆论效应。
……
冯有将所要面临的问题一条条写出来,然后逐条分析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而后自己将用何种手段去解决问题的习惯。
事情后来的发展果然没有超出冯的预想,半间房彻底的乱了套,严守一的介入让郭中州有了连锁反应,不过冯没想到的是,原本要发在省报上的文稿换了一种形式,发在了内参上。
内参上的影响更大,更为直接。
一切都很完美。
不过,柴可静怀孕了,这是万万没想到的。
春节这一段,因为香菇的事情和向财政厅要钱的事情,冯在省里的时间多了些,和柴可静耳鬓厮磨的机会大大的增加,郎情妾意间,保护措施做的不到位,导致柴可静珠胎暗结,不过也正因此,让冯的思想天枰有了彻底的倾斜。
冯终于决定要离开梅山,离开武陵,到省里和柴可静结婚,组建家庭。
因为下定了决心,所以他在易本初恍然大悟打来电话的时候才毫不留情的将易本初一顿痛骂。
是的,推动社会前进的,绝不是易本初这样的人。
不过易本初说的对,严守一不可能不在事后有所惊醒,自己今后留在梅山只会更加的步履维艰,但易本初没想到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接下来的事态发展更让冯没想到,易本初会因半间房的选举引起了高层震怒,从梅山调离,到武陵市里做了一名副巡视员。
易本初彻底失势了。
冯知道易本初在上面有关系,但这次上面也没保得住他。
这有点便宜易本初了!
一般来说,巡视员的头衔是虚职,大多是退休的老干部担当的,都是非领导职务,而干满了四年以上正处级职务只能享受副巡视员待遇,因此一县之长和副巡视员比较,孰重孰轻,一目了然,加上有郭中州在,易本初想要在武陵重头再来的机率,不会很大。
下来,肖抗战代理了县长,皮建斌担任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
尚静说的对,没有了易本初在前面顶着,自己直接面对严守一的话,压力会更大,何况,严守一上面还有一个郭中州。
王趁铃已经给自己在省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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