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是阮小七,他是海舰司的副司务。最终于十月中旬在太湖中北部寻到了马迹岛,只是岛上马迹山窝藏着一股几百人的水匪,衙内以江南舟事名义把这股水匪给招安了,有皇粮吃,谁他妈的愿意当匪?结果太湖水师基地就这样秘密落成了,对外声称江南舟事太湖舰改司,为防人耳目,衙内自行上奏‘江南舟事’正在筹建更为坚固的铁皮舰,以利远航。
而马迹山上有丰富的金、铁、锡等矿物,凌振也在这里搭起了岛冶分处,因在苏州境内,不敢广招民间役夫,只得在建康招满人,再用船秘密运抵马迹岛,海舰司总部也奉命搬到了这里,大肆扩建船厂,阮氏兄弟则带领原岛匪数百人,横行太湖。继续扮演水匪,暗中把方圆千里的太湖各路水匪悄悄收归旗下。
至十二月时,海舰司在太湖的行动取得了骄人的成就,不光岛冶司、造船厂全部正常运作起来,阮氏三雄的水师也有了雏形,招安、吞并、整编各路水匪总计达到3000人,衙内《讲武堂》教义中有水军卷,特聘雇一个穷秀才给三雄讲水军操演训成技法,这些其实是衙内前世的一些综合知识,虽然不很专业,但也提出了这时代许多不可想象的建议,3000水兵基底也不是小数目,光识水性也不行,必须加强陆地武训。
凌振的工冶司就是招集民间役夫开矿、冶铁、打造兵甲、军械,在上元江南舟事总部、在马亦山、在大名府清漳、博州曾头市、青州清风寨、郓州独龙庄、隆德府诸处均立冶司兵甲造作秘坊,以备大事。
农盐司的大任他则交给了父亲安贞,利于官府权力兴农、抢盐,盐不抢不行,各路均有盐铁司专司此事,倒是官府出面好折腾,相互扯皮什么的,谁抢上就是谁的,路治盐司也惧安贞靠着皇系,惹他不起。
而眼下的学院司是名存实亡了,都是粗莽汉子,谁也坐不下来听什么讲课,衙内没办法,让石秀招了一批秀才们,把他们一一分配给各司粗人头领当‘秘书’,挑抄各司专业对口知识讲给他们,而这批秀才后来成了一批骨干,只目前他们是没有自由的,连家也不许回,只能跟着各司头领当亲随了,谁敢跑就杀头。
神策府架构也进一步完善下来,各司下面又成立了‘监’,如工冶司下置:冶铁监、兵造监、甲械监、火药监、煤石监等等,衙内的小朝廷构架也逐步的完善起来,最叫他头痛的还是没文才,文才太少了。
另外丹阳城经过四个月的修缮,在万余名工匠的日夜忙碌中,终告功成,总计耗银130万贯左右。
衙内多少有些心疼,这还是在原有基础上修缮,要是新建的话,1300万贯也不一定够,真够费钱的。
丹阳城成了一个隔绝外界的天地,所有被聘雇在神策府的‘吏员’统统在丹阳城内南边的民坊落住,里面的不许出去,外面的不能进来,衙内的神策营将丹阳城三道城门严严守死了,韩世忠为神策营主将。
……
定下了大婚日期,却是政和四年年根最后一天,霸王娇快疯了,天天骑着马在武场发疯,好多人搞不清她怎么了,少数几个人心里有数,就象霸王娇自已说的,腿叉子里痒死了,这些日子更似蚊爬虫窜,莺美只不让衙内提她,虽则霸王娇数次图谋要‘倒提’了衙内,但均被莺美破坏了,气的她和莺美打了一仗。
不清楚事由的诸人以为莺美夫人和娇夫人争宠呢,最一开始连衙内内府宫诸女也这般认为,衙内一一秘解之后,诸女才明白了缘由,个个心照不宣,只不说出来,衙内也是狠,逮住霸王娇一回就哧她一嘴。
近日霸王娇好似躲瘟神一样躲他,她夜里也不睡觉,只整夜整夜的盘膝打坐至天明,这样快一个月了。
“……你也真是,提便提了,娇娇迟早不是你的女人?只顾逗的她半死,每日里骑着马折腾,非得把腿叉子墩得肿了才算,这叫什么事?”萧瑟瑟拥着衙内,两个人刚欢好了,身上全粘糊糊的给汗浸透了。
衙内半仰靠着堆起成一堆的锦被,室内置有火盆若干,暖洋洋的,虽说建康在长江之南,但这个时候的冬日还是相当冷的,北方就更不用提了,不过这丹阳城中的丹阳宫却是个好地方,修缮的宫墙在原有基础上加高了丈八,四下环围形成一个‘口’字,很是遮挡寒风,各处宫房殿宇密布,风难在此间肆虐。
瑟瑟一双儿女也不在身边,而是跟着衙内安母等人一起生活,而他俩也是神策府学院司少有的两个忠实学生了,与他们一同深造的还有呼家子弟和诸将的子弟,可以说学院司成了未来新‘衙内’的摇篮。
而瑟瑟虽未与衙内有名份,但也隐为内府宫夫人之一,是以居于此处,近些日子更不敢随意露头了,因为杨再兴领着耶律骨欲回来建康,并在衙内主持下与折月秀、骨欲完婚,二女争的厉害,同视平妻了。
辽国现今是烽烟卷起,早在九月,完颜阿骨打就正式揭竿反辽了,首一战以2500兵马拿下了渤海宁江,扩兵近4000人,天祚帝却未把他看在眼里,他还活在辽太后不可战胜的辽神时期,眼皮都不想撩一撩。
瑟瑟身子半趴在衙内身上,丰腴美腿屈架在身上,把他那蛙用膝弯挟着,堪堪将蛙脑袋从腿缝中挤出来,两座丰胸挟压着衙内肋处,臂缠着他的腰腹,脸枕着情郎胸脯,仰着与他说话,侍在傝边的萧俏奴从她的角度望过去,清晰的看到瑟瑟身体呈‘h’形侧盘着衙内,丰硕的腚白的晃眼,沟缝尽展,一览无余,茂密黑绒围裹的深紫色肉蚌仍粘着晶亮湿液,两扇肥厚的皱唇凌乱而淫糜的堆建起极不规则的崎岖洼沟。
即便是拥有绝世娇艳脸蛋儿的美女,股叉子里的一堆也是不堪入目的糜烂,尤其在沾上湿液的时候。
而萧俏奴也早给衙内提翻了,如今凡衙内来瑟瑟处,主仆二人必全力侍奉,她能看得出来,‘文妃’珍惜着每一次与衙内欢好的点滴,她第一次全身心爱上一个男人后,也彻底把自已奉献给了这个男人……
“女真阿骨打这番起兵兴乱,力量还是薄弱了,匆匆起事,仅4000兵甲,以小达达看他胜算几何?”
瑟瑟也学素娇、三娘她们的调调叫衙内小达达,衙内挑了下剑眉,笑道:“阿骨打这个人很了不起,堪称一代雄主,他匆匆起事也是被逼无奈,我估计此人建国称帝在即,一则收揽分散的女真诸族人心,一则把自已推上没有退路的绝途,唯胜不灭,败则化为乌有,只便他有通天之力,要亡辽也需一年半载,还须看他是否有好运气,我现在就怕女真越兴,大宋皇帝越心痒难耐,若重开联议,两线挟击,辽定灭覆!”
萧瑟瑟脸色微变,“好我的亲达达,只看在瑟瑟的薄面上,你亦须帮衬一二,留我一族生机吧!”
“瑟瑟无须惊慌,辽打不过女真人是真的,但是宋兵太缺乏战力了,对上辽兵时,多为败迹,也就西北军能战,但怕折、种两家掌不得大权,徒有勇兵,却聚不起抗力,决定胜败的因素太多了,军情、粮草、兵援、临阵战术等等,真正的将才握不住大权,只听那班贪生怕死的文官指挥,只怕就余兵败之结局了。”
“只宋兵在弱,也号称几十万,辽怕两线开战,束手束脚的,却不能全力剿灭女真,我颇为忧心。”
“哈……你只是颇为忧心,实则也不怎么太忧心吧?真正怕的是宋军趁机向燕云十六州动手才真吧?”
萧瑟瑟点了点头,“如何不是?那阿骨打才仅4000个兵,若大宋朝不出兵的话,辽一时无大忧!”
“你这话说的对,但是辽国若不能组织好一次大的战役,极有可能被阿骨打一战夺了士气,从此一蹶不振,天祚帝自狂自大,眼下只小瞧阿骨打,这便种下了骄兵败因,二则辽朝内争不歇,各系互不统属,军令难行,都有私心,而阿骨打一撮人绝无退路,败即死,所以他们拼起命来是以一抵百的勇猛,战略战术上若再得当,一战可定天下,形势就怕逆转,此消彼长之下,民心必散,择强而侍,又言辽朝也是苛税似虎,早压的民怨久积如山了,一朝失势庶民百姓都反起,看着吧,辽国天庆五年,谁主北方,定有分晓!”
萧瑟瑟跟了衙内这么久,对他极是信服,可谓算无遗策,他的江南小朝廷悄悄立起,比女真族强了何止一倍?仅仅四个月时间,神策府又填了5000马兵军、3000水军,如今总兵力已达21000人,很吓人了。
“小达达,前次你说西京大同府挞葛里和魏王耶律淳的侄子耶律大石关系极密切,又建议耶律余堵率他东路亲兵往南京析津道转移,我倒是有些搞不明白,为何如此安排?东路乱起,不正好混水摸鱼吗?”
衙内伸手捏了捏瑟瑟粉脸蛋道:“萧奉先会给耶律余堵摸鱼的机会吗?眼下阿骨打4000兵势微,正是萧奉先一系建功的好机会,他岂会叫耶律余堵去拿头一功?前些日我接到军情司设在辽东路和上京临潢府的秘报,汇总看了一下,具体情况是,天祚帝在正月后准备发十尤大军东征女真人,而且是御驾亲征,在这种情况下,耶律余堵势必被排挤出东路,他若识相,自请先下南路防御宋军,倒不失明智之先,更可保养生息,调职后把忠耿死士全数召过来,在南路打造班底,伺机与西京魏王暗谋起事,则可重振大辽国!”
“重振大辽?是帮天祚帝收拾残局,还是他们自已谋反呢?”萧瑟瑟心下一震,赶忙补问了一句。
“哈……瑟瑟,不是我搂着你还说你前夫的坏话,他的江山肯定要易手了,余堵心目中还有你和敖卢斡,倒不至于自已去称帝,他也没那个实力,在道义上也没有站得稳脚的理由,因为他得不到契丹贵族的支持,但有了你就不同了,你是天祚文妃,敖卢斡是天祚长子,拥立敖卢斡为帝,才是耶律余堵的出路,反观魏王耶律淳就不同了,他本身就是辽皇系世传子孙,他父亲与耶律洪基是兄弟,只是运气差没登位罢了,值此大乱世时,魏王若称帝,必能收获契丹族人心,但是这个人比较无能,也不足为虑,真正要梳笼的是他的侄子耶律大石,时机成熟时,让他取耶律淳代之,转奉敖卢斡,那时瑟瑟你就是大辽的皇太后了。”
萧瑟瑟怔了怔,眼眸也亮了少许,翻身骑到衙内身上,手执怒蛙把它塞进自已腿叉子中间沟里去,只这一幕看的后边的萧俏奴面烫心酥,她清晰的瞅见硕蛙挤进时‘文妃’秀气菊朵都绽开了小小的缝隙。
“哦……要人命的亲达达,瑟瑟如今哪离得开你,什么皇太后我都不奢求,只念着三天五日吃你提我一遭,便心舒意畅了,敖卢斡终须有成人的一天,路须有由他自个儿去走,小达达你早便说过,扶他一时,扶不得他一世,我一个女人家没甚的本事,自忖有几分花俏手段还能侍候小达达你,后宫名份吝啬我一个?”
萧瑟瑟只说着,肥臀就有节奏的颠晃起来,上下颠、前后挫、左右磨;衙内双手捏着她跳动的丰胸答道:“随你,只是你须兼着大辽太后一职,我宫中给你名份,也不公开,只在内府宫封赐,这样你可满意?”
“只凭我亲小达达做主便是,哎呀……坐的狠了,小达达,宫底吃你戳得破了,酥了,你使力来提……”
……
这夜,衙内又召开军咨堂议会,军情司燕青着人备录,只待议会散了以灵隼秘书发往各处执行新议。
“……眼下北国辽邦形势严峻,女真人正式起事做反,根据东京军情房秘报汇析,朝廷可以暗与女真族建立了盟约,收复燕云十六州始终是皇帝一个最深的梦想,他经不起这个诱惑,枢密副军使宋恽只说,童贯、张邦昌两个人目前是皇帝御驾前的奇宠,前些时候童贯已失宠,但他又一次利用皇帝欲复燕云十六州的急切心理重获圣宠了,暗联女真人之议,此人定出力良多,秘报以又言一个关健人物,赵良嗣,此人本是燕云大族,这番怕是要联络他族人里应外合帮着朝廷立功了,复燕不能抑制女真,便是这次联议最大的败笔,北五路安抚使司的重置早引起了辽邦的注目,辽国传来军情,北枢秘院派都统萧干坐镇辽宋边境!”
衙内一席话说至此,诸视了诸人一眼,在坐的有:莺美、霸王娇、李清照、高宠、石秀、邓怀、公孙胜、凌振、关胜、韩世忠、石宝、杨再兴、燕青、阮氏三雄、李俊、张顺、庞万春、厉天闰、樊瑞等。
宗盛、宗昌列席;呼延珏、呼延凤、扈三娘三女披挂一身戎装,英姿凛凛在殿门前警戒,飞燕、玲珑做男装,侍立在衙内身后,大殿中四面置瑞炭火盆若干,中央摆着衙内设计的楕圆长形议会桌,桌子中央置神州沙盘立体图,惟妙惟肖,这都是能工巧匠的几个月来的心血凝聚,而军咨堂的大军议室也完善齐备。
“……有鉴于上述大形势,神策府也要做出进一步战略上的调整,以适应当前的形势,首先就是扩军整备,旧制军队建制以厢、军、营、都4级为基础军事作战单位,1厢辖10军、1军辖5营、1营辖5都、1都100人;今日我在这里说一句,这样的建制已经不适应战争的需要了,就以军来说,也仅只2500个兵马,应该是这是冲锋作战的主力单位,以灵活机动的要点论述,2500人不算少也不算多,拥有剽悍战力时,这样的一军人马是很有冲击力的,阿骨打起兵造反时,也仅2500人马,今日定议的第一项改制就是它!”
衙内歇住朝高宠打了个手式,示意他来宣布扩军改制方案,自已则坐下来喝点水,略感口干舌燥了。
高宠立起身来,他素来威甚穆然,虎目精光灼灼,沉声道:“经过军咨堂诸承旨数日议定,最终获得衙内审定,神策府扩军建制方案如下:最基本作战单位仍为‘都’,每都仍为100兵员;每6都成1营,仍循旧制,营上新建‘团’,神策府称其为‘基战团’,它也是神策府的主力作战单位,以6营成1团(5战营、1辎重营),团级建制上设‘师’,神策府称其为‘虎威师’;以6团成1师;师级建制上设‘军’,以6师成1军,称为‘神策军’;说到此处,由于神策府现有兵力仅达1师左右,水师不计在内,刚满18000人。”
“今府令颁布如下,正式成立神策军第1‘虎威师’,第1虎威师下辖6团,分为:河东隆德团、大名清漳团、博州高唐团、郓州独龙团、青州清风团、建康丹阳团;各团即日起完善兵械、军甲、人员配置,不满额者扩招,满额余者划出,各团自行筹建2个预备营,加紧训练,以填充正式建制作战后之缺额。”
“下面宣布武宫衔级建制:基础战队‘都’设都统1名,副都统2名,都使1名、副都使2名(负责文字、思想指导,不得干预军事);营设指挥使1名,副指挥使2名,营使1名、副营使2名(负责文字、思想指导,不得干预军事);团设征讨使1名,副征讨使2名,团使1名、副团使2名(负责文字、思想指导,不得干预军事);师设镇抚使1名,副镇抚使2名,师使1名、副师使2名(负责文字、思想指导,不得干预军事);各武宫衔级与饷银因高低不同,各方面待遇也有差距,参照神策府新俸制,扩军新制至此!”
高宠坐下之后,衙内又站了起来,“……神策军目前虽仅成一师,但一师之战力亦不可轻视,军咨堂是神策府总领军事之机构,而新立虎威师眼下还没有‘镇抚使’,现授军咨堂都承旨高宠领虎威师镇抚使之职,授军咨堂副都承旨、府兵司司务石宝领虎威师副镇抚使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