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中胡眼珠一转“你可以让我试一试和碧玉佛的缘分吗?”
柳青青道:“当然可以,但是,你不会想把它据为己有吧?”
任中胡尴尬道:“哪能呢。”
柳青青道:“那你就试一试吧,有秀莲姐在场,我不怕你耍诈。”任中胡回头一看,果然,秀莲已经静静地站在门前,刚才聊的过于出神,居然没有发现妻子的到来。
任中胡接过碧玉佛,戴在自己的身上,说来奇怪,刚才还闪闪放光的碧玉佛,一时间少了光彩,平凡的就像一块绿色的石头。
任中胡不相信,他摘下碧玉佛,袋子秀莲的项上,只见碧玉佛一时又绿光盈室。
陈秀莲自项间解下碧玉佛,带回到柳青青的项间,“我们还是吃饭吧?那个老伯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怎么,就等我一个人了?那好,我们开饭!任神医,你要拿出你的六神酒,我们有天大的喜事要庆贺!”
第九十章 娃娃的病
三个人一起看向外边,只见柳逢春怀抱一个孩子,大踏步走了进来,陈秀莲第一个就冲到了跟前,是瓜瓜!
陈秀莲接过瓜瓜,喜极而泣,还抱着孩子呢,就给柳逢春跪下了了“谢谢大哥救了瓜瓜,”
柳逢春连忙扶起娘两个“恩人快快请起,不是我救下的他,只是他听了我的劝导,自己愿意回来了。”
任中胡将孩子接放在椅子上,对着秀莲道:“你陪着他们说话,我去把饭菜拿来。”几个人坐定,陈秀莲眼含热泪,问着瓜瓜“我儿,这些天,你哪里去了?”
瓜瓜见父亲出去了,不再龟缩,怯生生答道“我和大象在一起生活。”
柳逢春看到了这个奇异的景象:一个孩子被大象用鼻子举上后背,一起在香花香草中慢慢游行,树上的水果也有大象用鼻子采摘下来,递给孩子。柳逢春细看之下,认出来了。这不是任中胡和陈秀莲的孩子瓜瓜吗?他腿有残疾,极好辨认。在看看大象,很壮实的一头亚洲象。
其实,柳逢春不认识,这头大象可认识他,因为就是这头大象把他和柳青青拖回香谷任中胡的家里的。
大象和他很亲热,瓜瓜感到奇怪,“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了山谷?”
柳逢春道:“我是来自天朝你的家乡的人。目前正在你的家里做客。”
大象摇动着长鼻子,亲昵的为柳逢春献上一朵红花,柳逢春感受到大象的友好,把花朵别在自己的耳边。
孩子看见大象对柳逢春这样友好,也放松了警惕,“你既然是从故乡来,可是告诉我故乡的事情吗?”
柳逢春道:“当然可以,你想知道什么?”
孩子挥一挥右手,大象会意,将孩子用鼻子轻轻滴卷了下来,放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之上。
孩子拍一拍身侧,示意柳逢春坐下,又冲大象摆一摆手,大象带领着象群,咚咚地迈步离开了。
孩子开口道:“我叫瓜瓜,伯伯贵姓高名?来自哪里?道这里来做什么?”
柳逢春坐在孩子的身旁,假装不去留意他细的像黄瓜藤的腿脚。答道:“我叫柳逢春,就是柳树遇上春天的意思。我来自天朝的龙凤行省柳家庄,我是柳家庄的庄主,我来到这里的原因是因为我在研制飞船,在试飞的时候,掉落在你们这里,你的父母救下了我。”
瓜瓜道:“你的飞船是干什么用的?”
“我的飞船是用于飞到异世界,就是另外一个时空去的工具。”
瓜瓜道:‘真的可以飞到另外的时空吗?还能够回来吗?“
柳逢春道:“应该可以回来,我还不能十分的确定。“
瓜瓜道:“你可以带我出去,见一见我的奶奶也就是我的外婆和伯伯吗?”“你的奶奶叫什么名字?你的伯伯又叫什么名字?”柳逢春想知道瓜瓜究竟知道多少,于是这样问道。
“我的伯伯叫任中杰,你认识吗?他是著名的医生。和我父亲一样,医术很高明的。”
“我当然认识,你的伯伯任中杰是著名的神医,和你的父亲的名气不相上下,而且平易近人。”柳逢春揣测着孩子的心意,大概是任中胡的脾气古怪。可是世上传言的任中胡是出了名的和善,只是自从遭遇火灾不在抛头露面,却原来在这里隐居,那么,是谁在冒充者任中胡在天朝行医呢?
瓜瓜果然露出了艳羡的神色“我好希望见一见我的伯伯,我的奶奶,我妈妈说,我的奶奶对她很好,视如己出,所以,妈妈舍不得奶奶,才嫁给了爸爸。我好想见一见奶奶,可是,我这个样子,奶奶和伯伯会不会嫌弃我?”
柳逢春展开浓眉,哈哈大笑“他们怎么会嫌弃你呢?你是他们家的传人,他们会很爱很爱你的。”
“可是我父亲经常用看不上我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他对我很失望。“瓜瓜的大眼里写满了失落。
柳逢春拍一拍孩子的肩膀“你是为了这个才离家出走的?“
“我也谈不上离家出走,因为只要爸爸想找我,肯定会找到我的。“
柳逢春豁然明白,看来,任中胡还真的狠毒,人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他连儿子都可以弃之不顾,真是可恶!
“瓜瓜,你的父母很着急啊,虽然你就在他们的跟前,可是,他们以为你不会在这么近的地方,以为你被虎狼叼走了,或者出谷去了,你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几乎哭瞎了双眼,你父亲能够救到我们,就是因为他要出谷寻找你去。“
“真的吗?他们不嫌弃我是个残疾?“瓜瓜失落的眼神复充满了希望。
“当然,我就是受他们所托,来找你的,如果再找不到你,你的父母就会和我们一起出谷找你去了,到时候,这谷里只剩下你自己,你找得到出去的路吗?“
瓜瓜眉开眼笑“我找得到出谷的路,不信,我可以指给你看。“说完,张开双臂,示意柳逢春抱起自己。两个人顺着铺满香花香草的小路,迤逦而行,终于看见了一线山门。这就是出口了。
柳逢春大喜。
柳逢春有问必答,也使得瓜瓜大喜。
两个人终于决定,一起回来任中胡的家中。这样,陈秀莲和任中胡才又一次见到了瓜瓜。
任中胡摆好了饭菜,拿出了美酒,柳逢春笑道:“这回这酒里边没有加作料吧?“一句话问的任中胡的脸蛋腾的红了起来,”哪里会有,怎么可能会有?我先干为敬。“
柳逢春也不客气,端起来任中胡为自己倒好的酒就饮下一杯。“好酒!这回还真是传说中的六神!“
柳青青道:“义父,你就不要老是揪着小辫不放了,任神医是个聪明人,你这么卖力地帮他找回爱子,他还能恩将仇报,以怨报德吗?“
人中胡频频点头称是,心里很是担心莲儿询问。好在秀莲沉浸在找到瓜瓜的喜悦之中,不停滴为儿子夹菜,并没有注意他们三个人的动静。
吃过了饭,收拾停当,已经是月上中天,分外明。陈秀莲抱着瓜瓜到三楼歇息,任中胡趁着这个机会郑重向两个人道歉,原谅自己糊涂,自己担心事情暴露,所以做出这等糊涂事。云云。
柳青青也为任中胡解说。两个人下午已经聊得通透。柳逢春也是个机灵人,看着柳青青的意思,猜测着是事情有了变化。能够化干戈为玉帛是最好。怎么说也是人家夫妻久了青青和自己不是。
任中胡接着又提出了一个请求。就是能不能治好瓜瓜的病。
这是个挑战。
柳青青也不敢说肯定能够治好。瓜瓜的病与其他人不同。这碧玉佛能不能把残疾治好,外婆没有说过,谐铎上也没有写。
姑且一试吧。
任中胡千恩万谢,去告诉孩子此等好消息。柳青青拿出碧玉佛,看一看。问道:“义父,你说能行吗?“
柳逢春摇一摇头。
“为什么啊?“刚才自己已经答应任中胡试一试,如果不行,任中胡还不得说自己是骗子,以他的品性,非杀了他们二人不可。
“你是不是已经为陈秀莲的胎儿治过病了?“柳逢春猜到应该是这个原因。
柳青青点一点头。
柳逢春长叹一声,“我曾经看过你母亲的札记,她在札记中说,这个碧玉佛不能连续使用,怎么也得等过了一个月之后,才可以有功效。
那就是治不好瓜瓜的病了?
柳逢春点一点头。
柳青青沉吟片刻,那还等什么?跑吧?
柳逢春不动,“你觉得我们能够跑到哪里去?”
也是,既然跑不了,就既来之则安之呗。走着,试一试去吧!不行也怨不得我。“
两个人抬脚上了三楼,看着夫妻两个证坐在孩子的床头,笑逐颜开。
柳青青道:“任神医,秀莲姐,我今天有一点不适,不适合发功救人,不如让秀莲姐自己来吧?“
陈秀莲也是碧玉佛的有缘人应该可以。
任中胡道:“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莲儿怀有身孕,你是知道的,如果有什么闪失,就如你前边所言,一尸两命。怎么可以让她来做呢?“
柳逢春就知道此路不通,于是他说道:“还是让我来试一试,我也算是碧玉佛的有缘人。“
任中胡点头微笑“好极了。这比你们来做可能更有力道。“柳青青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什么?他怎么看出来的?他则么知道义父也是碧玉佛的有缘人?脸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感到惊奇。
柳逢春接过柳青青递过来的碧玉佛,看着碧玉佛的光辉果然没有以前璀璨。但是没有办法,也只好发功治病,一条挂在瓜瓜的项上,一条记在自己的项间。
姑且一试。
果然,没有想象中的绿光盈室。
几个人的情绪都低落下来。任中胡觉得奇怪,自己在下午看见了柳青青为爱妻治疗的过程,确实是绿光盈室。
柳青青道:“这碧玉佛不能够连续使用,最早也得等到下个月,才可以治病了。“
任中胡很生气“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一定是有所企图,故意不治我儿的疾病。“
陈秀莲见丈夫动怒,连忙劝道:“二哥,你听听他们的说法,他们既然救回了瓜儿,就不可能是害他。“
任中胡暴怒:“你个妇道人家,东什么?我的瓜儿一直在谷中,我难道需要他们给找回来吗?“
任中胡的话刚说完,瓜瓜睁开了闭合的双眼“难道爹爹真的是故意把孩儿留在大象的身边?难道,爹爹是真的讨厌孩儿的残疾?“
陈秀莲慌忙劝道“不是,不是这样的,瓜儿,你爹爹他很爱很爱你的!“
装回头对着任中胡道:“二哥,你快告诉瓜儿,你并不是要放弃他!“
任中胡勉强笑道:“瓜儿,为父—“
“你撒谎,你骗人!“瓜瓜嚎啕大哭。
任中胡一抖袍袖,离开了三楼。
第九十一章 告别香谷
任中胡生气离开了三楼,陈秀莲歉意地道:“对不起,我相公他太着急瓜瓜的病情,所以才这样失礼,希望二位不要介意。”
柳逢春微微一笑:“没有关系,我很欣赏任神医的坦率,这比那些在暗中使坏的人要好得多。”
柳青青冲着柳逢春一使眼色,二人一起说道:“既然今日不适合为瓜瓜治病,我我们就先回去,以后再为令郎治疗。”
两个人一同回到一楼,坐在床榻之上,商议一下后边的做法。
柳逢春道:“今日我们没有能够治好瓜瓜的病,你觉得任中胡会怎样做?”
柳青青调皮道:“那还能怎么做?大不了将我们囚禁,可也不会要了我们的性命,他的儿子还等着我们治病呢!”
“不要说的那么自信,陈秀莲也是碧玉佛的有缘人,他没有必要留着我们。”柳逢春摇一摇头,对自己和柳青青的前途担忧。
柳青青道:“义父不必想没有发生的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鼎会有办法的。今日已晚,我们还是早一点休息,明日看看离开山谷。”
柳逢春道:“没有任神医的帮助,我们是离不开山谷的。”
柳青青感到惊讶“你还没有探到出谷的路吗?”
“没有。”柳逢春摇了摇头。
这下,柳青青也垂头丧气了。本以为义父会找到出谷的路径,可是却空欢喜一场。柳青青躺上床,对着房顶郁闷。
柳逢春也不在说话,其实,他已经通过瓜瓜知道了出谷的路径,但是,他并不肯告诉柳青青,或者说,他不想别人知道。
柳青青的嘴巴叽里呱啦地说不听,说不定哪一句就说漏了嘴。所以,最好是闭口不言,他本来想另外寻觅一个住处,又怕给人看出破绽,因此上,也没有向柳青青解释,和衣而卧,表面上是在闭目养神,可实际上耳朵张得老大,生怕错过了什么动静,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柳青青轻微的呼噜声。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晨,任中胡笑呵呵来道歉,说昨晚上自己一时性急,还请两位原谅。
柳青青道:“没有什恶魔,只是,我义父他已经养好了伤,瓜瓜的病一时也着急不得,所以呢,我们想先告辞离开,等过了一个月,或者我们来,或者你带着瓜瓜去,我来给瓜瓜试着治一治他的病。”
任中胡显得很高兴,:“我这里先谢过两位了。那吃过早饭,我就送两位出谷。”
柳逢春和柳青青相互看了看,意思是怎么这么优,没有费口舌就答应了,当下预备的一火车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出。
吃过早饭,柳青青和柳逢春告别了陈秀莲和瓜瓜,由任中胡带领着离开了任家的住所,向着谷外的方向而去。
柳逢春留神看着道路,发现并没有什么猫腻,是真的在向着谷口走。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柳青青更是横竖都是二,溜溜达达,仿佛在家乡的市集上溜达一样,尝一尝这朵花,吃一吃那个果。完全当自己在西双版纳旅游呢。
任中胡面色平静,没有了昨天的怒气,还笑呵呵的很高兴。这不寻常。儿子病着呢,柳逢春貌似有限却留意着任中胡的状况,不似柳青青那样漫不经心,如果他是现代的,他肯定得整一句宋小宝的“海燕啊,你长点心吧!”
三个人并不说话,只看着四下里的风景,其实,真正看风景的人只有柳青青。她觉得这里花红叶茂,美不胜收,有很多都是她不认识的花草,还有各种不认识的鸟兽在这花丛中游玩,并不怕人。
如果不是要赶去救珍珍和她的妈妈们,柳青青真是有点乐不思蜀,很享受这里的美景。
眼看着三个人来到了谷口。这是一个宽大十米的谷口,两边是高耸入云的一排大树,不知道类种,但是可以看出是人工栽培,猜测着也应该是任中胡的手笔。树的上边缠满了藤蔓,形成一道绿色的屏障。
柳青青内心有一丝怀疑,怎么任中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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