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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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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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来,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为这事来责备我的?” 
                  怒废皇后1
冯丰一心想在离开的最后几天躲开皇帝,却没那么好运。第三天傍晚,柳儿就带了皇帝身边的两名宫女进来,“娘娘,皇上请您去赴家宴。” 
冯丰见柳儿慌慌张张的,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慌慌张张的,想必生怕皇帝皇后找麻烦。 
冯丰本想推病不去,但是,想起后天自己就要离开了,这个紧要关头,她也不想再激怒皇帝旁生枝节,便答应下来。 
家宴设在御花园的玫瑰园里。 
满园的玫瑰娇艳怒放,却及不上嫔妃们的争奇斗艳。 
皇帝身边空着两个位置,一左一右,众嫔妃侍立两旁,都暗暗在想,这两个位置究竟是属于谁的。以前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座位,先是冯昭仪,后来是崔美人,再后来就变成了皇后的。如今,冯昭仪再度得宠,大家就更好奇,今天,这两个座位分别会归谁? 
皇帝打冯昭仪的消息早已传出去了,大家心道,应该还是皇后和崔美人吧。 
崔美人在众人的目光下姗姗而来,看了看皇帝身边的座位,却早有宫女带她了嫔妃的首位坐下。众人松了口气,不一会儿,只见冯昭仪又慢慢来了。 
她也没怎么梳妆打扮,半边脸颊还是肿的,神色憔悴。众人心里暗自幸灾乐祸。 
冯丰远远地停下,看了看末端的座位,正要坐下,忽听得皇帝的笑声,他向她挥挥手:“冯昭仪,过来……” 
她只好走过去。 
皇帝站起身,拉了她在自己左边坐下,看看她的面颊,低声道:“你好点没有?” 
她支吾一声,含糊其辞地没有回答,心想,这暴君约了这么多小老婆要搞家庭平衡? 
皇帝看看四周,众妃嫔基本到齐了,只不见皇后,便皱眉道:“来人,快去请皇后。” 
皇帝一回来,皇后就抱怨了冯昭仪的粗鲁无礼,当时,皇帝没说什么,只简单抚慰了几句。皇后等了好久,依旧等不到她来向自己请罪,方知道皇帝根本就没强迫她来赔礼道歉。 
冯妙芝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见皇帝如此容忍冯昭仪破坏祖宗家法,心里早有怨气,听说今日的家宴,皇帝居然又请了冯妙莲,这不是摆明了纵容她?所以她不愿意赴宴,直到皇帝多次派人催请,皇后才姗姗来迟。 
皇后到达时,除皇帝外,按礼,各妃嫔都得跪迎。众人离座迎接,冯丰却只是欠欠身,并没有起身迎接。 
冯妙芝心里一咯噔。 
她忍了气,向皇帝行礼请安,冯丰依旧坐在那里并不回避,就在皇帝身边受礼。 
冯妙芝但见皇帝并不责备冯昭仪,气得怒火直往上窜,站在原地,根本不入座。 
冯妙芝但见皇帝并不责备冯昭仪,气得怒火直往上窜,站在原地,根本不入座。 
皇帝设家宴的目的就是为了调和二人的矛盾,见状赶紧抚慰,笑道:“皇后,请入座。” 
皇后更是大怒:“我不愿意和骚狐狸同座!” 
众妃嫔无不窃笑,心知立刻又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冯丰淡淡道:“谁是骚狐狸? 
冯妙芝冷哼一声:这还用问?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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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废皇后2
皇帝见皇后当着自己的面公然如此咆哮,十分尴尬,面子上极过意不去,沉声道:皇后! 
冯妙芝见他如此向着冯昭仪,又见嫔妃们看好戏的模样,此后,自己还有什么皇后的威严?委屈、屈辱一起涌上心头,恼羞成怒,她冲着皇帝大声道:“皇上,这骚狐狸目无皇后,以下犯上,为所欲为,你却一直纵容她,你已经被她迷昏头了。她如此无礼,你不骂她,反而帮她,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她越骂越是泣不成声。 
皇帝本想借家宴化解二人的矛盾,没想到却是这种结局。皇后不仅当着众人和冯昭仪对骂,居然连自己也骂上了。他怒火中烧,立刻站了起来:“来人,皇后辱骂君上,罪无可恕,立刻废为庶人,收回皇后册和玉玺,打入冷宫……” 
众妃嫔大惊失色,慌忙跪在地上:“请皇上开恩,饶了娘娘吧……” 
最惊骇的是跪在地上的冯妙芝,她显然没料到皇帝会如此无情。冯昭仪多次忤逆都没事,而自己竟然违反一次宫规,就被下令废黜,要将自己打入冷宫。 
冯丰也吓得目瞪口呆,才明白,这暴君也许真的算得对“冯昭仪”很特别了——自己那样多次肆无忌惮地忤逆他,甚至还打他揪扯他的头发,之所以还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全仗了他对“冯昭仪”的恩宠!无论他多么暴怒之下,似乎都从来没有出言要将冯昭仪打入冷宫过! 
他居然真的是喜欢那个叫做冯妙莲的女子的! 
她看着这场无聊的大戏,又看看头伏在地上不敢抬起来的冯妙芝,心里一阵悲哀,这就是君王的女人,哪怕你是皇后,一句话没对,也会朝不保夕。也罢,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了,何必跟妙芝争风斗气?毕竟,自己还是她的“姐姐”! 
她看着皇帝,“皇上,请放过皇后吧,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无礼……” 
皇帝第一次见她如此柔顺的神情,哀恳里又带了乞求的笑容,似悲伤似妩媚,他心里一震,好一会儿才道:“也罢,你们都退下吧。” 
宫女扶了皇后赶紧走了,一众妃嫔也迅速离开。 
冯丰站起身,也往自己的昭阳殿走去。 
走得几步,忽见皇帝跟在自己身后,心里暗暗叫苦。 
皇帝见她停下,上前一步拉了她的手:“妙莲,朕心情不好,到你昭阳殿说说话。以前,朕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你陪着朕。” 
冯丰推辞不得,只好陪他来到昭阳殿。 
两人静坐,根本没什么话好说,每当他提个话头,她只能支吾一下,眼看天色已晚,他还没有离去的意思,更是心急如焚。 
他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拉了她坐在自己怀里,抱住她,在她耳边道:“妙莲,许多年了,朕身边只有你最亲近!朕明天就废了皇后,立你为后……” 
冯丰大惊,这样一折腾,自己哪里还能脱身? 
她赶紧道:“皇上万万不可,皇后只是一时气愤,臣妾也有错。如果这个时候废黜皇后,岂不叫人觉得臣妾仗势逼人,连自己的妹妹也容不得?以后即便做了皇后也无法服众……” 
“可是,当着朕的面,她都敢如此欺侮你,若背了面不知如何拿了皇后架子整你!”他伸手摸摸她的后背,叹息一声,“她甚至敢暗设私刑打你……你又何必为她讲好话?” 
丫的,还不是怪你狗皇帝娶这么多老婆!要是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何来这么多争斗?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 
冯丰心里暗骂,却只好道:“也怪我没尊重她啊……” 
这语气假得她自己都暗骂假惺惺的。 
他见她回宫后一直闷闷不乐,还从来不曾这样和自己认真说过话,心里高兴,抱了她就大步往内室走去,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喂,你干什么?” 
“妙莲,这几天你可把朕想坏了……” 
他离开了好几天,回来这两天又因为发生争执,两人不在一起,如今,完完全全是“小别胜新婚”的迫切…… 
她从他的亲吻里挣脱出来,嘶声道:“我不是冯昭仪,你饶了我吧……” 
他停下,奇怪地看着她:“妙莲,你还是在责怪朕!”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冯妙莲。” 
“那你是谁?” 
“我是来自一千多年后的人,不知怎么误入了皇宫,只是跟冯妙莲长得有点像而已,我根本不是她……” 
皇帝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细细地看她,忽然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目光如鹰隼一般:冯昭仪身上那些最微妙最隐私的胎记,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今,这些都还在,她又怎么会是别人?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冯昭仪,我是妖怪……” 
                  烧妖怪
妖怪?妖怪就要架了火堆烧了! 
他没好气地狠狠瞪着她,“朕从来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你说什么鬼话?” 
她挣扎得累了,又听他狠狠的语气,心里很害怕,说自己是狐狸精附体?那还真会被烧死。 
她躺在他怀里,一时之间,一筹莫展,眼泪流了满脸。 
皇帝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又摸摸她的额头,眼中有了几分愧疚,“妙莲,可怜病糊涂了,明天朕得请御医再给你瞧瞧……” 
“我没有病,我好好的,我不是她,我不是!”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因为激动,面颊通红。 
这一次,他再也不是以往的强取豪夺,而是陌生的温柔和肆意的热切。 
那种熟悉的西域香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催生了无尽的情欲。冯丰躺在他身下,一点也反抗不得。心里,羞耻而恐慌,可是,身子却完全不受控制的迎合。 
灵魂和身子是完全分裂的,它们各管一端。也许,这个身子是“冯昭仪”的缘故吧! 
她徒劳无功地闭上眼睛,眼里流出泪来,心想,幸好我马上要走了,马上就要离开这令人沉沦的地狱了! 
这是皇宫三年一度的法事,要举行半个月。 
第一天,是皇帝率领皇家宗室全体成年男子参与;第二天,是皇后统率六宫妃嫔以及宗室命妇拜祭。 
伽叶为冯丰选定的出逃就是第一天。 
因为这几天,皇帝不能“荤”,不会到任何妃嫔的房间。而且,其他妃嫔忙于准备各自的准备,也不会注意到冯昭仪—— 
这些天,宫里内外已经大肆传言,昭阳殿邪气很重,冯昭仪被“鬼”附身了。皇帝半信半疑,又想起冯丰这些日子举止反常胡言乱语,也以为她有点不对劲,便召了僧侣做法。僧侣做法的结果,说是冯昭仪不适合参加此次祭祀,于是,冯昭仪便被排斥在外了。 
冯丰心里暗喜,有得这几天不被注意的时间,自己就可以逃离了。 
今天是法事的第一天,各殿的闲杂人手都被安排去打下手或者看热闹去了,昭阳殿里只有柳儿和小红值守。 
冯丰找了个借口支开二人,收拾好包袱。她原本想将那些猫眼石和何氏璧带走,但是想想觉得不好,就只带了些散碎金叶子和银子,便于路上花销。 
她换了小太监的衣服,等到午后,只见伽叶悄悄而来,他是国师,只需要出席上午的开端仪式,然后,整个法事末尾的时候再来讲经。 
她欣喜地迎上去,伽叶也不多说,径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冯丰立刻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一位小太监送伽叶大师出宫取做法事的一件遗漏的宝物——不久,二人就出了宫门。 
两人闪进一条巷子,早已有一匹马等在旁边。 
伽叶看她:“你会骑马么?” 
在旅游景点时骑过几次,这算不算会骑? 
她看着那匹高头大马,心里有点害怕,还是硬着头皮上了马,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怕伽叶担心。自己倒是一走了之,伽叶以后怎么办? 
她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要是伽叶也一起穿越回去,那该多好啊!自己在21世纪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啊。 
                  孤注一掷
她心里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要是伽叶也一起穿越回去,那该多好啊!自己在21世纪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回去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啊。 
她看了看伽叶平静的面容,这话几番在喉头终是说不出来,他要是不能回去,跟着自己离开就是死路一条啊,何必害他呢! 
她掩饰住心里的悲伤和迷乱,看着伽叶,强笑道:“伽叶,你快回去吧,我走了。” 
伽叶点点头,她不敢再看伽叶的脸,一拉马缰,马忽然跑了起来。 
伽叶看着她的身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那些强行压抑的情绪冲出胸腔,那张午夜梦回里常常出现的促狭的笑脸,今后,就永远见不到了! 
如被搅乱的涟漪,沉静许多年的心忽然失去了防备,他不由自主地冲了上去:“妙莲,我送你一程,我总要见到你平安回家……” 
……………………………………………………………… 
当天的法事完成,第二日,就是所有妃嫔、贵妇的祭祀了。这种祭祀是身份上的一种肯定。皇帝想起冯昭仪没做成皇后,如今祭祀又被排除在外,想安慰她一番,便趁了夜色来到昭阳殿。 
昭阳殿灯火通明,柳儿和小红等众多宫女战战兢兢地在屋子里打转。 
“皇上驾到……” 
众宫女立刻跪了下去:“皇上饶命,奴婢们死罪……” 
皇帝心里一沉:“冯昭仪呢?” 
“娘娘……娘娘……她不见了……” 
冯昭仪不见了?什么意思? 
皇帝狐疑地走进卧室,卧室凌乱,一些仿佛狗血似的东西,里里外外哪里有冯昭仪的一丝人影? 
“她到哪里去了?” 
柳儿战战兢兢递上一张纸条,皇帝接过一看,只有寥寥几行字: 
我是狐狸精附身了冯昭仪! 
真的冯昭仪早已死了! 
你们不用找我! 
皇帝暴怒,一把撕碎了纸条:“这是什么鬼话?来人,赶紧去找冯昭仪……” 
“奴婢们已经四处找过了……没有人……哪里都没有娘娘的影子……” 
皇帝扫视四周,只觉得说不出的古怪,盯着柳儿:“柳儿,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儿见得皇帝一脸严霜,头在地上咚咚磕出血来:“奴婢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要敢有丝毫隐瞒,朕诛你九族……” 
柳儿受这一惊吓,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出来。 
皇帝看出一些可疑之处,更是怒不可遏:“大胆奴婢,再不说,朕即刻下令诛你九族……” 
柳儿颤抖着,从伽叶大师来家庙开始,到冯昭仪两夜的彻夜不归,再到冯昭仪回宫后和伽叶的那次深夜密会……柳儿说得断断续续,皇帝听得眼中冒出火来! 
“快传伽叶……” 
过得一会儿,侍卫跑进来:“回皇上,伽叶国师不见了……” 
如同一场最荒唐的梦,皇帝颓然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逐渐理出了头绪: 
自己最宠爱的冯昭仪,和一个和尚私通并且私奔了! 
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一顶巨大的最耻辱的绿帽子! 
满腔的愤怒,满腹的羞辱,他腾地站了起来! 
一支装备整齐的御林军连夜出发,皇帝扬鞭催马,心乱如麻,巴不得立刻抓住那两个“贱人”,亲手将他们千刀万剐才能消除胸中这口恶气。 
                  回现代前夕的大劫
黎明和黄昏的交替变得异常的迅速,仿佛只是眨眼之间。 
两人赴在马背上亡命奔逃,一刻也不敢停下来。 
到第三天上午,两人终于来到了渭水边上。 
再有得半天路程,就会到达那片牧场了。 
可是,到了那个牧场,就能穿越回现代?还需不需要什么契机?冯丰心里一片慌乱,只知道要先逃离皇宫再说,如今逃离了,却更是害怕。 
马已经累得口吐白沫,伽叶勒马,抱了她跳下马背,两人倒在一片草地上,口里直喘粗气。 
马跑到水边喝了点水,啃了点青草,两人也喝水啃点干粮。 
好一会儿,冯丰才回过神来:“伽叶,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走就可以了……” 
“我总要看到你平安离开!妙莲。” 
他还是不放心的,尤其,她是这样潜逃出来的。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如果她一定得离开,他就希望能陪着她走多远就陪着她走多远。 
冯丰坐在他身边,虽然倦极、累极,却笑了起来,声音如蜜糖刮过一般沙沙的,一开口,仿佛舌尖的每一个音符都是甜的:“伽叶,要是我们能一起走,该多好啊!” 
伽叶浑身一震,抬头,眼神里竟闪过一丝期待,只是,很快,这一丝期待就变成了恐慌。 
他还来不及开口,身后,隐隐的马蹄声传来,他面色大变,拉了冯丰就翻身上马。 
“伽叶,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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