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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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拐个皇帝回现代改造)-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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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欢接过,打开,是一支金表。 
他尚未开口,她已经拿起金表,给他戴在手腕上,看看了,仿佛颇为欣赏:“李欢,这款表很适合你。” 
她的手还是光滑的,肥肥的,如一截一截短短的香肠。 
李欢淡淡环顾四周,这是一间豪华的大套房,房间布置得有些暧昧,看来,陈姐是早有准备啊。 
陈姐的手又摸上他的胸口,拍拍:“我最喜欢结实的男人。”然后,她整个扑在了他的身上:“李欢,服侍好姐姐,姐姐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床,近距离的床。 
李欢以前曾十分中意“床”,因为很多乐事,要在床上才能完成,可是,此时此刻,却觉得床是一张巨大的陷阱。 
她衣衫半褪,他的手触摸在她的肥肥凸凸的小腹上,好像摸着一手略微粗糙的奶油——毕竟年过半百的女人了,再怎么保养,皮肤也不再光滑了,多余的肥肉鼓起,如一圈一圈的“游泳圈”。 
李欢发现自己如即将失身的小绵羊。浑身上下,一点情欲也没有,完全地提不起兴趣。 
她满脸的强悍和情欲,李欢忽然想起自己的祖母。祖母五十多岁才去世,她生前也有面首,也十分强悍,这是宫里的密闻,他知道,却一直装作不知道,直到祖母去世。 
陈姐的手游走在他的全身,很快到了大腿,他一阵恶心,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乱伦”。他轻推她一下,坐正身子,笑得像一头狼:“陈姐,你的电话响了。” 
陈姐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几颗衣扣,漫不经意地:“我的电话不会在这个时候响的……”她话音未落,一个电话倒真响了,是李欢的。 
李欢好暇以整地站起来,陈姐衣衫半褪,情欲堆积,郁闷得直差没把他的手机抢过来摔碎。 
“陈姐,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眼看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溜了,陈姐委实郁闷,待要叫住李欢,李欢已经开门急匆匆地出去了。 
这次的“虎口脱险”,让李欢对陈姐的“包装计划”滋生了很大的警戒,马上就要到三月了,自己就真去“选秀”?李欢觉得前途一片茫然,在大街上,随手买了一份报纸,摊开,娱乐版的大标是富家公子叶晓波和玉女明星芬妮公开恋爱,还附有偷拍的二人在曼谷的神庙里祈祷“永结同心”的现场图片,二人住的酒店大套房、二人亲密相拥……报道里说,芬妮如今推却了不少工作,影迷们在担心她会不会因为要嫁入豪门而淡出娱乐圈。 
才短短二十几天,叶晓波就又和芬妮和好,而且,将恋爱消息公诸于众。李欢有些啼笑皆非,又觉得开心,芬妮才经历了“掌掴”事件,叶晓波此举,对她无异是最好的安慰和维护。不过,叶晓波和芬妮都已经好久没和他联系了,以致于他也要通过报纸才知道他们的行踪。 
自从开始炒股后,他结束了手里的几个方案就不再做其他的了,而是一心在里面搏击。新年后,股市全线飘红,很多媒体撰文声称,进入了百年不遇的大牛市。股市几乎天天看涨。李欢投入得早,又敢搏,发现收入的增长,完全超乎自己的想象。 
三天后,他接到叶晓波的电话,赶去饭店赴约,才发现芬妮和叶晓波二人俪影双双回到C城。两人照例戴着大墨镜,到包厢坐下才取下,叶晓波意气风发,芬妮一身素朴,洗净铅华,五官清秀,比艳光四射时更令人炫目。李欢暗叹,当时后宫三千,加起来也没有这样出众一个美人。 
三人亲切地互相问近来情况。叶晓波看他身边只得一人,又想起自己兄长的电话,很为自己的兄长“霸人妻”而羞惭。李欢却提也不提这事,将话题扯得远离,只问二人何时喜事将近。 
芬妮只是笑盈盈地看叶晓波,叶晓波叹口气:“大哥,我正是为这事找你呢。” 
叶晓波和芬妮交往的消息一公开,叶家几乎炸开了锅,叶老太爷几乎没找上门剁了这个小儿子,因为,叶家的祖训是子弟不许娶任何娱乐圈中人。叶晓波承受亲友极大压力,根本不敢回家,彻底搬离家里,住到芬妮家里。芬妮为此做出很大牺牲,手上的很多合约都推了,选择片子时,也决不再接有暴露尺度过大的。可是,这样,还不够,她干脆暂时息影,想塑造崭新的形象,便于踏进叶家大门。 
叶晓波年少气盛,被家里逼得喘不过气来,想不依祖萌闯出一番天地。他看准现在股票大热,所以准备投入这个市场搏一把。 
他问李欢有没有兴趣,可是找对了人。两人聊得一阵,叶晓波初见李欢,就对他信任拜服,这一交谈,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立刻就要他做自己的操盘手。他拿了两百万做资本,要李欢负责,赚钱了兄弟二人对半分。 
李欢暗思,晓波真是个富家公子,毫不设防,如此信任一个相逢不久的人。现在,是个人,哪怕卖菜的老太婆都对股票晓得个一二三,可一来叶晓波天天拍戏对商业经济什么的毫无兴趣,贵介公子以前不知油盐酱醋茶,而芬妮也还从未涉足这个。李欢不好推辞,又担心叶晓波这样的性子被骗,便爽快接了下来。 
于是,李欢用自己以前的累计资金和叶晓波的投入,开始了在股市上的第一桶掘金生涯。 
那真是个美好的黄金时代,股市天天看涨,似乎所有人都在赚钱。每天走在路上、摊开报纸、打开电视、上网聊天……最热门的话题,一直是:股票,股票! 
不知多少人一夜暴富,几乎全国人民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股民。 
三月料峭春寒,疾病流行。连续不眠不休地对着电脑研究股票,满脑子都是花花绿绿的曲线走势。人生就如股票涨跌无由,心情也起伏不定。如此半月下来,终于在一个周五收盘的时候,李欢看见账户上多出来的几个零,头脑也跟着烫起来,浑身轻飘飘的,仿佛一场大病来临。 
他躺在床上,从晚上到早上,又从早上到晚上,其间只喝了一杯热水,吃了点常备的感冒药,难受得一塌糊涂。 
难以抑制地想起过去。那时,自己哪怕一声“喷嚏”,也是前呼后拥,御医围绕,妃嫔争先恐后地前来照顾,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这21世纪,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比生病更可怕的是孤独,几乎要人命的孤独。疾病加上孤独,分分秒秒催人命。 
这个世界上,自己熟悉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他坐起来,给那些人一一打电话,也不知是什么心理,只是很想知道他们在哪里,也知道自己在哪里。 
                  最后一丝温暖
柯然的电话响了几次才接,声音匆忙,马不停蹄的样子“……李欢吗?我忙啊,拍戏呢,明天又要去出席一个颁奖典礼,我的和约又出了问题……忙坏了……不说了,再见……” 
他还没有说完一句话,柯然已经挂了电话。她最近因为经纪约问题,和一位圈外富人来往密切,报纸上已在捕风捉影,也不知是为了新戏的宣传还是真有其事。 
他又给叶晓波打电话,叶晓波和芬妮在一起,两人嘻嘻哈哈地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其乐无穷的样子。他们约他出去喝酒,他心底苦笑,也不说自己生病了,只说随便问问,不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 
算来算去,就再也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了,除了冯丰。 
此情此景,很自然地想起冯丰摔倒时的两通电话:求助无门,无人理睬的那种孤寂、绝望和灰心丧气——自己陷入困境,求助的对象却伴着别人,完全舍弃了自己!这,正是她和自己彻底决裂的诱因吧。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更强烈的愧疚。 
以前,自己病了伤了,总是有冯丰,有她的照看、端茶倒水,纵然骂骂咧咧,也是温馨和安慰,她从来也没有真正对自己狠心过。如今,这些竟然成了过眼云烟。 
他打她的电话——自从正月初一后,他再也没有打过她的电话了。已经多久了?十天?半月?一月?一年?仿佛已经过了几十年,想起都是回忆——电话通了,听得对面“喂”了一声,他说不出话来,自己要对她说什么?说自己生病了需要她照顾自己?说自己没人看顾可怜得像一只被抛弃的野狗?哪个男人厚得起这种脸皮?他悄然掐断电话,又躺回床上。 
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真正关心自己了。整个世界都把自己抛弃了。 
李欢躺在床上,眼眶濡湿,从不知道男人也会哀伤自恋到这等地步。 
电话又响起,他接听,冯丰迟疑的声音:“李欢,你不舒服?” 
只有她知道!她了解自己,她最了解自己。他镇静的声音:“没有,刚拨错了号码。”然后挂了电话,眼里竟掉下一滴泪来。 
他抹了抹脸,躺着一动没动,整个世界都是黑乎乎的,一丝光亮也没有了。 
有人敲门,一阵接一阵。 
他挣扎着起身,以为是抄水表气表的,除了他们,谁也不会来拜访自己的。 
门开了,他声音不稳,似在梦中:“冯丰……你有什么事情?” 
她进来,拉亮屋子里所有的灯,声音淡淡的:“我听你声音像是感冒了,来看看。你吃饭没有?” 
她手里提着路上买来的粥点,用保温盒子装着,还是热腾腾的。还有一些李欢平素喜欢的水果,一些常备的药。 
她看他好几眼,摸摸他的额头,他立刻拂开她的手。她讪讪地缩回手,他的额头很烫,也顾不得他的冷淡,立刻说:“李欢,你要不要紧?还是去医院吧?” 
李欢呆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一会儿才摇头,冷冷道:“我没什么事情,你走吧。” 
“是感冒了,多休息多喝水,很快就会好的。” 
“你不用管我,你走吧。” 
他的声音十分冷淡。她仿佛没听到,拿杯子给他倒了热水,又将药取出来,递给他:“先吃药吧。” 
她的声音有一种魔力,李欢毫无抗拒,跟个孩子似的乖乖服用。 
她拿了水果刀,看样子很久不用了,有尘垢。她去厨房冲洗,擦拭干净,削了些梨子、苹果,切成小块,放在干净的玻璃盘子里。李欢一直看着她,心里翻江倒海,却是一声不吭。以前,不久的以前,只要自己回家,只要自己有些不舒服,她也会这样,她常常这样——习以为常的东西,到今天,才觉得那已经变成了最后的奢望。 
已经失去的一切,那么揪心地碍眼,他像一头快要发怒的狮子:“冯丰,你快滚,谁要你假好心了?你真是令人讨厌,我看到你就讨厌,快滚……” 
她放好水果,将药分类拿出来摆好,转身,声音淡淡的:“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李欢没有作声,只看她出门,然后关门的声音传来,她的脚步声远去。他想起什么似的,拉开抽屉拿了钥匙冲到门边,那是她的钥匙,她要有了钥匙,才能随时回来这里,不用敲门。 
门打开,他发疯一般的喊“冯丰”,可是,门外,哪里还有她丝毫的人影? 
三月春光明媚。 
冯丰陪着珠珠产检。珠珠怀孕两个月了,前不久才知道,高兴得赶紧给冯丰打电话。珠珠在一个化工性质的单位上班,怕辐射大,就辞职了在家养着。 
冯丰开年后赶完工,就不再那么拼命了。只接了几个钱稍微多点儿的策划,闲在家里慢慢做。叶嘉在家里时,两人自然是其乐无穷。可叶嘉又进了实验室,继续一项特殊研究,十天半月也不见得能看到人影。 
她拿着叶嘉的信用卡、屋子里又有很多现金,生平第一次,再也不用为钱而发愁,那种致命诱惑可以想象。 
家里一应杂事两名工人每天都早早弄得井井有条,冯丰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米虫。最初的几天,她也曾上街给自己和叶嘉买许多衣服、饰品,买同款的情侣装。可是,逛街完全是一件体力活,她自来就不喜逛街,出去挥霍了几次,便再也不肯继续了。 
她一个人在家里做一些方案,以确保自己还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好在叶嘉强迫她健身的好习惯她坚持了下来。往常叶嘉“出关”时,唯一的外出活动就是去健身。她每次都陪他一起,他的特长是跆拳道,她则选了时髦的瑜伽,做得一段时间,也慢慢有些骨骼清爽的感觉。她一个人不愿去瑜伽馆,就买了光碟和书籍在家里自己练习,竟也慢慢坚持了下来。运动带来的身心健康真是难以估量,几乎每天都是神采奕奕的。然后,她甚至去报了个美容班,只是去了几次后,就觉得若下半生的光阴都花费在涂抹打扮上,未免怪怪的,就再也不肯去了。 
                  床上运动
她甚至去报了个美容班,只是去了几次后,就觉得若下半生的光阴都花费在涂抹打扮上,未免怪怪的,就再也不肯去了。她在家里做事,看书上网,闷了就常常陪着珠珠,跟前跟后,预定自己要做孩子的干妈。珠珠笑话她,比自己的老公还尽心尽责。 
珠珠夫妻一直住在公婆家,现在有了孩子,就想买新房子,给孩子一个家。可是,仅靠夫妻俩的积蓄,加上新房首付又提高,还要差8万块才能凑够。珠珠夫妻都是乐观的人,也不愿啃老人,觉得暂时凑不够就不买,过两年再说也不迟。 
这天上午,陪珠珠产检出来,两人在一家咖啡店喝奶茶,边喝边看冯丰给小孩儿买的小衣服、小鞋子。 
“冯丰,以后别买了,小孩儿,用不了那么多。” 
“我看到喜欢的,就忍不住嘛。你看这些多可爱啊,男孩女孩都可以穿。” 
冯丰笑嘻嘻地将小衣服放回袋子里,又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给珠珠:“这是给小孩儿的一点小礼物,你先替它收着……” 
盒子里,是一张十万的支票。珠珠拿起来,睁大眼睛:“冯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送给我干儿子或者女儿的一点礼物。别忘了,这孩儿,我也有份的。” 
“冯丰,我们虽是多年朋友,可也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那该怎样?若朋友暂时有困难,大家就说些空泛的安慰话,这样就是很高尚的友情了?珠珠,我们又不是君子,君子之交才淡如水。嘻嘻,我们是狐朋狗友,有钱一起花,没钱就算了。我还指望以后在你的新家看到小孩儿呢,呵呵……” 
“谢谢,冯丰”。 
“呵呵,你不许多废话了,赶紧回家歇着。医生说,你这些日子最好少走动。” 
和珠珠告辞回家。 
屋前屋后完全是一片花和绿的海洋。尤其是那种绿:青草、垂柳、榕树、梧桐、银杏、玫瑰……各种各样的绿,不同的层次,层层叠叠,绿得让人眼花缭乱。 
木桥下面,漂浮着清新而干净的水藻的气息,冯丰最喜欢走在上面,听它轻微吱吱晃动。可惜的是叶嘉忙碌,不能天天陪着自己走在上面。现在才两点过,她想,今天又干嘛呢?太闲了看来也不是好事。 
她回家,看见叶嘉的鞋子。 
心里一喜,赶紧跑去卧室,却见叶嘉熟睡在床上——完全是十天没合眼,哪怕雷打也不动似的。 
她悄悄爬上去,手抚在他的面庞上,悄悄地亲吻他的嘴唇。他眼睛也不睁开,却一把抓住她,拖进被窝里,含糊不清:“小丰,好困。快陪我睡一会儿……” 
冯丰也逛得累了,抱住他的腰,心里宁静又喜悦,很快就睡着了。 
迷糊中,全身忽然热烘烘的,身子里像多了个人,慢慢蠕动,说不出的暖和舒适。她睁眼,不得了,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不着寸缕,而叶嘉也早已如刚来到世界上的婴儿——袒赤对人。他简直神采奕奕,哦,不,是色眼迷离地在自己身上,进行着他“其乐无穷”的“别样运动”…… 
她红红脸,小小声:“叶嘉,你偷偷占我便宜……” 
她的嘴巴被封住,快要喘不过气来才被放开。“我不占你的便宜,能占谁的便宜?”完全的理直气壮,“小丰,今天该我做皇帝了吧?来,该你伺候我了……” 
“怎么会?该我做女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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