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有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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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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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色?”“这叫英雄救美。”萱也不和我耍嘴皮子,她要出去,我不让,她拉着我的手说:你是不是有不良企图?然后把我拉出喷泉。 

  在这以后,水冰把我打了一顿,好象是看见我们在喷泉边偷情太过显眼,已经忍无可忍。但他打了我一顿,我还得说水兵是一个好人,一个绝对正点的男人。不是因为萱,我是不会和他争抢任何东西的,因为我发现和他争东西我不会有任何自信。但对方是萱,我还得和他争。而且是死皮赖脸地和他争。 

  我们不是很熟但碰面还打打招呼,他还请我吃过卖当劳,还无偿为我照顾萱这么久,我应该要感激他。遗憾的是我们深爱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内心的天平却偏向我而他却仅仅是这个女人爱的躯壳。这个男人就这样蒙字鼓里,对这我心中充满同情。 

  就在外面风言风语我和萱的恋情时,水冰找过我。他说,你想干什么?我说,我不想干什么。他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说,我追过她,她拒绝了我。他问,为什么现在又搞在一起?我说,只是聊聊天,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搞在一起,搞在一起会有什么结果。他说,你能不能离开?我说,这个基本上说,很难。他要我给他一个承诺或是一个最明确的态度,我说,相信你自己,毕竟——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他没有再说什么,可能上次恐吓他的事件还令他心有余悸。 

  还是说说他是怎么打我的吧,那天我把萱叫出来,我拉着他的手在路上散步。我和萱到底在想一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是很微妙的。有些是避而不谈,有些是罗罗嗦嗦。当我们走到一个路口时,我感觉有一个人冲向我,然后怒气冲冲的叫我,紧接着我就感觉有一个什么重重的东西砸再我的头上,然后我就听到萱";啊";的叫了一声,我不省人世。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阿K阿Q周一彪他们都在,而萱也不知去向。阿Q在我醒来后调皮地笑:“你小子真幸福,萱在这儿守了一夜。”“她人呢?”“刚走。”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怎么呢?”“被她男朋友用砖头打破了头,挂彩了。”“萱有没有事?”“拖你洪福一切安好,只是她不知为谁流泪?”我懒得理他们,抓起一个苹果就开始咬,透过病房的玻璃门我隐约看见自己头上缠着绷带,我仍掉苹果往头上和脸上摸了摸。阿K笑到:“有什么好摸的,人还是人,只是变成了人模狗样。”阿Q接话:“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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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30)
  兄弟们走后,病房中感觉一种恶心的医药气味,这种气味让我感觉压抑和沉闷。也让我感觉焦不安。我的眼睛中来回穿梭的是穿者白衣服的护士,映入眼帘的白色的墙,白色的楼顶,白色的被单,白色的绷带。我想掏离这种地方,这种地方让我感觉生命在和死神挣扎,我需要挣扎吗?我凝神的看着楼顶,一只小虫子在墙面上爬来爬去,好象是试探要不然就是窥探有没有袭击他的敌人,爬了几个回合,它没有发现异样的情况,便高枕无忧的睡觉,正当它闭上眼睛时,一只壁虎沿着墙脚对它进行袭击,小虫子变成了壁虎的食物。等我反映过来时,壁虎也消失得无影无综。 

  芳进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在睡觉。后来感觉一阵淡淡芳香,我猜想是芳来了。我睁开眼,芳正在深情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她马上转移视线。她站起来拿着暖壶出了房们,十分钟后提着一暖壶水进来。我把头重新藏进被窝中,芳拉了拉我的被窝,我用手抓着被窝不让自己的头露出来,一分钟后没有了动静,我轻轻地把被窝挪开,芳正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我和他没有什么?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在这两天渐渐地感觉自己没有道理,即使哪怕他们有一腿,我又能怎样,芳不是我的女朋友。看见我不说话,芳也不说话,两个人闷闷地坐着。 

  “为什么不说话?为我默哀三分钟?”我装作忘记过去的样子。 

  “你以后少碰一点女孩,免得我为你买东西破费。”她柔声地问,“伤口怎么样?还痛不痛?” 

  “你不觉得我受伤的很及时吗?” 

  “想干吗?还想让我照顾你?” 

  芳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我喝了一口,烫得舌头发泡,赶忙吐了出来。芳很很地捏了我一下,以示对我随地乱吐的抗议。我说我感觉很闷,芳像一个幽灵一样的溜出去半小时后拿着一大堆的杂志扔到我身边:“没有Se情的,不知你喜不喜欢?”说完向我做了一下鬼脸。我说我要你跟我说话,芳看我头缠绷带,身披白带,自以为很帅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什么样子?”“很傻。”“有没有傻B傻?”“差不多。” 

  我们随便的聊了一会儿,主要是她说,而我当听众。因为我发现对一个熟人老是侃侃而谈,找不到多少的成就感。她告诉我,她刚刚升了官,好象是广告部副经理,工资也涨了三千块一个月。她还告诉我,她现在对钱已经没有多大兴趣,对爱情一直幻想却又一直失落。我问她:“你多大了?”“二十三。”“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八十三了。”萱歪着嘴装一个生气的样子:“讨厌。” 

  许久,她问:“萱呢?是她打电话告诉我的。” 

  “我知道,她走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可能又要倒霉。” 

  “你胡说。自己整天把倒霉两个字挂在嘴边能不倒霉吗?” 

  “不过,倒霉也挺好的,像这住院就不错,有女孩疼还有女孩照顾。” 

  “你美呀!我今儿请假出来的,明天还得去天津,以后只有晚上过来。” 

  “你别因为我,误了你的男朋友,我会过意不去的。” 

  “那我以后不来了?”芳脚劲。 

  “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有萱吗?我可不想当电灯泡。”芳随手给我剥了一个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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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萱过来了,我们的脸不约而同的红了。马上想到三角关系。今天正好三人到齐,刚好组成一个三角,在生活中三角永远是最稳定的,而情感的三角关系最不稳定也最不平衡。我把芳剥的香蕉递给宣。“吃吧,很好吃。”芳看见我把她剥的香蕉递给萱,脸上立刻变得难堪,我这才意识到芳神情的变化,赶忙说:“是芳为你剥的。”萱也感觉气氛不是很融洽,给芳一贯可爱的笑容。芳没说什么,顺便拿出一包果冻:“小萱,你吃吧!免得这个馋猫吃光了。” 

  “芳姐,谢谢。?” 

  “不用谢。”芳又给我剥了一个香蕉递给我,我边吃香蕉边死死地注视着萱。 

  萱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拿出我和萱在香山照的相片,然后又罗嗦了一些女人永远也罗嗦不完的话题。当他们的话说完,病芳静得出奇,还能听见门外来回走过人的脚步声。 

  沉闷的病房,沉闷的三个人。 

  我就纳闷这两个女孩,他们背着我还打电话聊天不是很和谐吗?为什么大家见面总是红脸红脖子。芳坚持没多久,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成|人,和两个学生呆在一起享受沉默似乎没有多少趣味,收拾一下东西就要走人,看见芳要走,萱也要走,好象是像彼此证明他们都不是我的女朋友。 

  女人真会演戏,三个人谁都知道彼此在想着什么,两个女孩却在另一种角色中周旋,似乎不用另一种角色大家都很难面对。 

  芳按下萱的肩膀:“小萱,坐一会儿吧,我真有事。” 

  芳踏出门似乎想起了什么:“小萱,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没有告诉我。”她回过头。 

  “他是——”萱显得急难开口。 

  “昨天喝了一点酒,撞在墙上。”我急忙辩解。 

  萱感激的望了望我,芳没有再追问,留下一句话:“以后少喝酒,没事也别找墙出气。”芳又想起了什么把我拉出门塞了两百钱在我手上。我赶忙说:“什么意思?好汗不食嗟来之食。”“你想得美呀,先给你垫着以后要还的。别让医院把你扣在这儿出不了门。” 

  芳走后,气氛稍稍的缓和,我抬起头,看见那只壁虎正在墙顶上,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瞅着我,好象早以对我垂涎三尺,只可惜它的肚太小吞不下我这个废物。萱的眼中还有血丝,估计是昨夜没有睡好,她轻轻的拆了一下我的绷带:“会不会死?” 

  “基本上很难。” 

  他嗔怪而又心疼地说:“还疼不疼?”“疼但高兴。” 

  “高兴什么?” 

  “有你陪我。” 

  “别玩了好吗?”她显得很认真,“我真怕出事。”她声音有一点哽咽。 

  “不会有事,我不会死,我的命很硬。” 

  “你会不会找他算帐?” 

  “不会。”“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年轻多挨几下可以训练我的灵敏和抵抗力。” 

  “芳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 

  “别管我的事。”我冷冷的说。 

  萱欲言又止。 

  我和萱出去溜达了一圈,阴湿湿的地下室病房实在让我感觉烦闷,在这种地方即使没有病呆了两天估计没有病也会憋出病来。我们从底下室出口走出来,一缕阳光直射入我的眼睛,我感觉到一丝温暖融入我的全身。我们在一张条长椅坐下,平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周围来回走动的也是那些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我远远的看见一对印发苍苍的夫妻互相搀护着走过来,他们每一步走的是那么的稳健,他们的无声显得他们是那么的默契和亲密无间,我朝芳望了望,萱朝我伸了伸舌头:“你想说什么?”我非常洒脱地做出一个绅士的表情:“我想说的你都看见了!”后来又看见一个十分娇艳的女人和一个足可以当她老爸的老爷子在那儿亲吻,如此大刹风景的事竟然出现在医院,我和萱面面相觑,我问萱:“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来一个?”萱拧着我的耳朵,“还是回去吧,免得你走火入魔。”我们又回到病房,等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在又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萱已经走了,我睁开眼又看见那只壁虎。 

  只可惜它一直没有把我吃掉。 

  我翻身时发现一张纸条是萱写的:风,我现在正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在这个世界忙忙碌碌的寻找什么?我们生下来到底是在寻找他所爱的人还是寻找他的成就感?你到底是在寻找我还是寻找你幻想的生活?我到底在寻找你还是在等待你?告诉我。珍重!

   
爱情没有约定(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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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出院,而这三天中我在也没有见到萱,也就是说萱再也没有来看我。倒是芳每一个晚上都来,每个晚上都走。我本想说一些我和萱的事情,但从她的眼神中感觉他不是很乐意,我们只好开辟一些无聊的话题。我出院后她请我大吃一顿,说要我好好的补一补,还嘱咐我这个要喝牛奶,我调皮的问,还要干什么?她说,闲着的时候去健健身,看你瘦成这样,别人还以为中国不讲人权。 

  回到学校大部分人知道我挨揍,班主任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是撞墙。每一个老师都知道我在撒谎,但他们把我没辙,学校的校规没有哪条规定不准撞墙。更何况我是心甘情愿,他们就更没有办法从我的口中得出事情的真正原因。 

  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周一彪准备了很长一根铁管,说是为了给我报仇。我从利客隆买了一大包吃的,拖着这帮人气势汹汹闯到水兵的寝室,水兵寝室那帮人早已吓得逃跑了,只有水兵还作在床上硬撑着。我把一包吃的扔给他,他莫名其妙地问到:“什么意思?” 

  我装出一个笑脸:“我这是来谢谢你的。” 

  水兵好象意识到我挨他那一砖头可能也就意味着他和萱到此为止,因此我抛出那句谢谢时,他马上明白了,垂头丧气地低着头。我把吃的朝他一扔狠狠地说:“我不找你麻烦,我和你公平竞争。”然后我们雄赳赳地出来,在门口周一彪威胁说:“你找麻烦也没关系,你找十个人我们找十个人,随你挑。”一听到这建议,我趾高气扬地说:“你觉得怎样?” 

  水兵不说话,不久就听说闪人了,这是后话。 

  还是罗嗦一下我们的那点事。 

  我们在学校真正打出427的牌子是一次在学校对门的大排挡喝酒。这个大排挡是露天的,卖一些田螺、龙虾、毛豆之类的小吃,因为便宜离学校近,我们学校那群男男女女都在这儿消费,更主要的是这儿来了一群外地妹当服务员,甜甜的笑容到征服不少情窦初开的男生在这儿吃喝,调皮的男生边吃边和他们调调情,日子也过得优哉游哉。我们来过这儿几次,和那些服务员也混熟,混熟之后,那些外来妹倒摆起了架子,我们点的菜总是迟迟上不来,直到他们把别人的菜上完后才想起我们,为此虚伟发过一次火。 

  我们大闹这儿是在虚伟发火之前,一日,八个人在这儿喝酒,后来就不知东来西北,趁着一股酒劲大家瞎闹起来,先是和那些外来妹开玩笑,惹得那些外来妹竟然不敢给我们上菜。后来大排挡放起了音乐,阿Q便扯着他的一副破嗓子鬼哭狼嚎,惹得周围的人直向我们白眼,我们俨然没有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八个人便一齐瞎唱。连我都知道我们只有响度没有音调,周围那些人的感受便可想而知。后来,我们就听见有人再发牢骚,我扭过头看见我们身后一张桌子上有三个哥们正在用不太友好的眼光看着我们,嘴里嘀咕些什么我们听不清。阿峰提着一个啤酒瓶过去,气势汹汹地问到:“望什么望,没看见过帅哥?” 

  “你想干吗?拿着啤酒瓶是什么意思?” 

  我们八个人一齐拥过去,阿峰有了底气嚷到:“想砸你看不出来?” 

  “你有种的就砸。”另外三个也毫不示弱,他们每个人拿着一个酒瓶,还有一个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我们互相使了一个颜色开始战起来,阿峰的酒瓶已经毫不留情的砸在哪个嘴巴挺横的人的头上,我们每两个干一个他们基本上没有机会,他们只好主动的扔掉酒瓶表示要谈判,趁着他们低头,阿峰给他们每一个人踢了两脚,然后把他们吃的东西一把掀掉。我们随后离开大排挡来到学校一间开着的教室谈判,我们人多势众谈判当然只是一个形式,最后结果是双方医药费各负,他们向我们道歉,本想还诈骗他们一餐饭吃,虚伟于心不忍,拍着胸脯和他们唠叨:“哥们,不打不相识。”那个挺横的哥们在走之前问到:“你为什么砸我?”阿峰一脸轻松,非常有风度地说:“是你自己要我砸的,世界上有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他们踉踉跄跄地扶着那个挂彩的走了,我们忍不住一阵大笑。 

  我们回到大排挡喝酒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寝室,大家一个劲儿的说:“打人真他妈的爽。” 

  从医院回来,我去找萱时她的铁姐们说,她有可能上网去了。我去几个网吧找了几下没看着,倒勾起我上网的欲望。我上网的这家叫“聊聊网吧”,可见聊天族在这个网吧的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个老板是一个山西人,满口的黄牙,人倒很好。我开始去没有找到地方,他递给我一支烟,我们聊了一会儿,后来给我弄一台机器,我一握鼠标心中一阵激动,好象是第一次握着鼠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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