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是一种十分高深的功法,高深到众人看不出是什么路数,于是乎,这鬼怪之说,又出来了。
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三个人,一个看见鬼疯了,一个杀人被抓了,还有一个被照顾的妥妥帖帖的。
这三日之期已过,本来有个七日回魂夜,帮主年轻气盛火气大,决定了,今天晚上要冲喜。
不过,冲喜之前要见红。
………【第十七章:兔儿岭老巢】………
冲喜有一种说法,是家中有人病危时,企图通过办喜事来驱除病魔,以求转危为安;还有一种就是运气差或说手气差,靠冲喜来达到好运的目的。
不过,在这里却是只有一个说法:阳气不足时通过冲喜来提升阳气。
既然小麻雀是因为遇见鬼导致的神经错乱,肯定是阴气缠身,那弥补点阳气,应该能恢复正常。
帮主重情重义,将那么水灵灵的姑娘拿给一个傻子用,这可是羡慕死了多少人。
苏炳文听着帮众对他的赞美之词,心中却是不屑的冷笑起来。
真要是遇上鬼了,这阳气首先要给的当然是他自己,至于这小麻雀,疯了就疯了。
但这话这事儿不能明着干,所以,当众人在大厅中央吆喝着要斩去刘泽的头颅血祭死去兄弟的时候,苏炳文却是带着小麻雀来到了他睡觉的洞中。
一边是满屋子的白,一边是耀眼的红。
看着披着盖头但却被绑着的叶紫菱,苏炳文眼中立刻浮现出一道道淫光,炙热的目光像是把叶紫菱剥光了一般,叶紫菱察觉到了危险,身体颤抖起来,朝角落里缩了缩。
“哼,小妞,识相的就做了我的压寨夫人,以后保你好吃好喝,若是不识相,你可就要陪着我的傻子兄弟了,到时候,你不仅要伺候这傻子,这傻子的兄弟也要照顾照顾。”说着,叶炳文露出了淫荡的笑容,露出泛黄的牙齿,看着就教人觉得恶心。
苏炳文看着叶紫菱恨不得伸出双手,扯掉那些绳索,撕开那层衣物,直接动刀动枪开始干,可他知道他现在还不能,门外还有人守着,若是自己现在不出去,恐怕这威名就要扫地,威胁完叶紫菱,苏炳文一记手刀落在了小麻雀的后背上,接着一推,小麻雀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这时,苏炳文强忍着上去摸两把的**,定定的看了叶紫菱两眼,转身走了。
岳成看着苏炳文离开的背影,嘴角噙起一股冷笑,身形慢慢浮现了出来,若是刚才苏炳文再朝前面走上半步,下场恐怕比这个小麻雀还要惨。
岳成回头来看了看叶紫菱,见他现在无事后,身影一闪,便在原处消失不见。
到了洞口,苏炳文对着守着的两人道:“今日祭祀兄弟,所有人都必须到场,这里就不用看守了,而且冲喜的时候,最忌边上有人,若是有人在一边恐怕就不灵了。”
两人一听,脸色大变,唯唯诺诺的朝主厅跑去。
把人打发走,苏炳文耐着性子朝主厅走去,等到人马聚齐,苏炳文说了一番豪言壮语,推出了一个主事人,自己就偷偷溜了出来,还美其名曰,考察这主事人的能力。
这般一说,主事人眉眼含笑,一张嘴都开扯到耳朵了。
岳成看着这主事人,就是先前那大嘴张大虎。
大厅中众人看着帮主溜走,聪明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脑袋更加灵光的则是暗自琢磨着老二老三的位置,还有那色胆包天的人想要去听水响,至于那愚笨的则是叫嚣着要杀掉刘泽。
刘泽跪在死去人的中间,这些个死人个个脸色煞白,也不知道被谁给摆成了一个圈,刘泽看着一圈的死人头,心中恶心,脸上倒是没有太多惊慌之色。
他还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圈,毕竟那鬼怪之说,也教他诧异万分,看了一会,他果然发觉了有的人身上没有伤口,有的人身上有伤,对传言有了几分相信。
待他抬起头来时,发觉张大虎看着自己,登时嘴角带起冷笑。
岳成在一边看着,暗道:这人果真是条汉子。
这笑容似乎是在嘲笑张大虎不自量力,张大虎几步上前,一巴掌就甩了过去:“给老子哭,哭!老子兄弟死了,你。他妈还笑。”
说着,大手一翻,这耳光piapia的扇了过去。
扇完过后,张大虎只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了一般,这就是踩了别人,手中掌握别人生死的权利,那种变态的快感,让他脸色发红,呼吸都有些急促。
但,紧接着,这股快感就成了不安,汇集成了一种无以言状的恐惧。
只见周围的人个个执起手掌,对着自己的脸就扇了起来。
“啪啪!”
这奇怪的教人恐怖的声音,稀稀拉拉的响了起来。
靠着张大虎最近的李二锤,也是啪啪啪的扇起自己的大脸来,只见他的脸上神情先是麻木,紧接着就是狠戾,一巴掌一巴掌,那声音非常刺耳。
在空荡荡的主厅当中,慢慢响起了这有这节奏的啪啪声。
“二锤,二锤,你怎么了?”
张大虎张了张嘴巴,发觉自己吐出的话特别的空灵,仿佛是另一个人在说这话一般,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冲了过去,抓住李二锤的手,一声大叫:“二锤,二锤,他妈。的给我停下。”
声音其大,比之那啪啪声更加教人胆寒,啪啪声猛然一滞,众人你望我,我望你,迷茫的眼神恢复了一丝神采,渐渐清醒了过来。
便在此时,一阵邪风吹来,那洞壁上两边高挂的火烛在一个扑闪之后,就失去了光彩,整个大厅蓦然黑了下来。
最为可怕那一支火烛熄灭到另一支火烛熄灭的过程,将人彻底赶入了绝境。
大厅的气氛十分压抑,一点声响没有,寂静的连一颗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
刘泽只觉身上的绳索一动,他的身体一松,被人给解开了。
这种气氛,刘泽并没有妄动,而是待身体恢复了几分,才朝一侧奔了过去,当下可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
寂静的大厅,终于还有有人支持不住了,喘息的生意越来越大,最后啊啊叫了出来,疯子一般在大厅当中左冲右撞。
岳成冷眼看着,这些土匪平日里打家劫舍,每一个都沾满了血迹,身上的戾气有的重有的轻,但是多多少少都有,只要有,那么在他的阴煞大阵当中,就必然会产生幻觉。眼中出现昔日猎杀过人的容貌,有的还会将身边的人当成自己的敌人。
倒是刚才的那声吼,叫教岳成有些诧异。
这阴煞阵中没有出现幻觉的人除了刘泽,还有一人便是这张大虎了。
当日在官道之上,岳成布下阴煞大阵,处在中央的刘泽就没有反应,而叶紫菱也同样没有反应,岳成还以为自己的煞气大阵出了问题,可周遭的匪众大汉都中了招,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两人身体特殊,可以不受煞气干扰。
如今再看,果然如此。
想到刘泽的表现,岳成悄悄退了出来,其他人已经不足为惧,只要刘泽能够把张大虎解决了,到时候,岳成再到叶紫菱哪里拖住刘炳文的后腿,下点黑手。
刘泽王霸之气一振,破门而入,林炳文乖乖臣服,来一出英雄救美的老桥段,叶紫菱不被感动才怪,这郎情妾意,**,顺理成章。
岳成拍了拍额头,心中有些酸酸的,不过,若是两人能够成就一段佳话,那这一切也算值了。
“你别过来,别过来……”
叶紫菱惊恐的声音透露出的无助彷徨。
对付这么一个俏丽女子,刘炳文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刘炳文道:“哈哈,我把这东西取下来,就是让你叫的,我很喜欢女人叫的声音。”顿了一顿,又是一副激昂的口气,他道:“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哈哈。”
床上的叶紫菱衣服完整,站在床边的刘炳文则是一脸戏谑,口中说出教人面红耳热的不堪话来。
“叫声越大,这女人的羞耻心就越强,到时候,到时候只有我能征服你!”
刘炳文眼中露出一丝灼热之气,这般富家女儿,最是娇生惯养,要用最残暴的方式摧残她们的自尊,这样一来,才能彻底占有她们,让她们永远臣服在自己的淫。辱之下。
想着想着,刘炳文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白花花的**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吟,一股邪火满腹胸腔,冲击到了脑海。
他二话不说,直奔叶紫菱所在,双手齐出,猛然一扯,绳索在这股蛮力之下,‘嘣’的一声,直接被扯断了。
接着,刘炳文两只手粗鲁的拉开衣衫,开始感触叶紫菱柔嫩的肌肤来。
“这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样,这肉嫩的!”
不顾叶紫菱的尖叫,扑打,刘炳文霸王硬上弓。
只听兹兹声响,刘炳文已经把叶紫菱的衣衫全部撕裂开了。
白花花的嫩肉闪亮了刘炳文的眼睛。
丰乳。上的一抹嫣红娇艳欲滴,蹦跳而出,恨不得让人把玩、那翘臀丰满白皙、那修长的白嫩大腿中一晃而过的黑影、还有那惊恐不安的叫声,特别是那种可怜的神情,刘炳文只觉什么东西冲击到了下身,快要爆炸了。
像一只饥不择食的恶狼,泛着血红的双眼虎视着逃不出掌心的猎物,见戏耍的差不多了,刘炳文脸上浮现出一股快意,扑向了这楚楚可怜的待宰羔羊。
………【第十八章:省府刘家】………
叶紫菱里脸上的惊慌之色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莫名神态,她睁大眼睛奇怪的看着刘炳文。
刘炳文刚才神情大变,脸上全是淫邪之色,嘴里发出恶心的声音,手掌不断的撕扯着棉被,将被子撕开之后,看着白色棉花发出渗人的笑声,接着扑了上去,又是揉捏又是耸动。
叶紫菱看着,脸上露出一股羞怒之色,良久之后,神色猛然一变,变得煞白无比。
“岳成,是你么?”
她在府中听过有人说岳成死了的消息,自己倒是并不相信,可这考试已经过了许久,一封信也没有收到,叶紫菱渐渐不安了起来。
旁边的岳成更是张大了嘴,压抑着内心的惊讶,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来,叶紫菱知道自己死了最好,否则撮合她和刘泽的事情就要泡汤了。
岳成看着因为煞气而沉浸在幻觉当中的刘炳文,慢慢退了出来,接下来的好戏就是刘泽登场了。
回到大厅再看众人,一些戾气轻的已经逃出了这个山洞,而重的则已经瘫软在了角落里,空气中传来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岳成嘴角挂起冷笑,尔后大手一翻,一抹黑影出现在了手中,秋水嗡鸣一声,发出欢快的声响,朝着众人就激射了出去。
只听簌簌声响,岳成已能感受到一股力量附加在了秋水上,连带自己的魂力也有了些许影响,洞中响起的惨呼声中,夹杂着这个家伙满足的声音,大概是吸食够了。
岳成盘腿而坐,一边将周遭的阴气吸收炼化,一边将生成出来的魂力通过魂刺炼化秋水。不过这般一来,秋水上的戾气被稀释淡化了,身上的戾气却是有些不受控制,胸腔之中隐隐生出了嗜杀之意。
“炼化的魂力全都变成魂刺,那体内的魂力就难以压制住越来越多的戾气,这样一来,心绪实在难以平静。
几天前吸食戾气当时反应可没有今日这般严重,看来当初虽然有吸食阳气来祛除阴气,恐怕没有祛除干净,如今新旧相交,这戾气的可怕就显现出来了。”
鬼道十三篇当中,只是点了一点,并没有详细说明,岳成如今亲自感应了一番,自然就知晓了了这戾气的可怕之处。
“若是戾气长久不除,下次自己控制不住,肯定会大开杀戒,那时候,天谴也怕不远了。”岳成看着体内那暴躁的戾气,暗自道:“若是有那专修戾气的功法,怎样修行都不怕,而且戾气这般厉害,这相关功法恐怕也是厉害至极。”
想归想,岳成却是知道现实的残酷性,别说戾气功法,现在连一点阳气都没有,要想解决体内的戾气,还要想办法吸食阳气。
如今洞中人的性命都被秋水收割了,倒是另外一个洞中还有两活人,去吸一吸阳气,解决身上戾气缠身的问题才好。
等到岳成从刘炳文所在的那个洞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轻声道:“这小子可是有些狠呢!”
在岳成背后,刘炳文的后心窝被一刀捅了个大窟窿,而那小麻雀也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边上留了一滩血。
“刘炳文是该死,可连一个疯子都不放过,多少也毒辣了点儿。”岳成面上露出不喜之色。
阴沉着脸将一干阴气吸进,岳成在洞中一直炼化到第二天黎明。
此刻,天微微亮,林中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岳成一改以前大白天睡觉的习性,立在了洞口处。
洞口前方虽然有密密麻麻挺拔高耸的树木,但依旧阻挡不了那万丈光辉的洗礼,斑驳的眼光透射过叶林,落在了岳成的身上。
“兹兹!”
岳成还没有被阳光照射到时,浑身就不得劲儿,昏昏欲睡,此际一照,立刻就蹦了起来,灼烧的感觉落在了光点之处,一股白烟冒了起来。
“这自然阳气果真厉害,这副皮囊要想被祛除戾气,恐怕剩了骨头也去不了,不过,他大爷都多久没有看到阳光了,今天一看,怎么觉得没有月亮好看呢?”
原本灵机一动异想天开,现在看来纯粹就是无趣找虐。
岳成苦恼的回了洞中,咒骂了刘泽,尔后修复了伤势,这才沉沉睡去。
入夜醒来之后,他就马不停蹄的朝省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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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宁府中。
“二哥,二哥,不好啦!”
砰砰——
一个着了青色长衫,脚步落在地板上放出怪异的节奏声响。
这是一个面容稍稍稚嫩的少年,他一边跑一边叫,脸上全是慌乱之色。
吱呀。
这少年推开门,看着睡在床上的二哥,冲到床边时,哎呀一声,突然把脸转向了一边,接着转过身子,背对着床上的人,叫道:“我的亲二哥,你快醒醒吧,要出大事儿了,这天要塌了。”
床上的青年转过脸来,脸上一股阴柔之气,双眼微眯,露出一丝寒光,他不满的看了这人一眼后道:“你大清早的,一惊一乍,二哥昨夜操劳的久,现在还困的慌,容我再睡一会儿,等我醒了再找我。”
说着,他手臂上一用力,立刻就响起了一声惊呼,身旁女子的粉红肚兜就掉了出来,露出了丰润白皙的**,他掏了一把,把头埋了进去,像足一个淘气的要吃奶的孩子。
“亲二哥,你那小娘子恐怕就要跟人跑了。”
说到小娘子,床上这二哥后背猛然一弹,立起来道:“小娘子怎么了?”
少年转头身来,刚要说出原由,却是猛然遮住了眼睛,哇哇叫道:“好二哥,你能把衣服穿好么?”
“老幺,你给我说清楚,小娘子怎么了?”
老幺排行最末,乃是刘成林刘知府的小儿子,姓刘,名叙,看那长相就知道弱不及冠。
二哥,名刘荣,字行之,是个花花公子,无功名在身,是个出名的花花公子,骗了好些个良家闺女,一部分是靠着那张脸那张嘴哄骗来,一部分是强取豪夺,给他老爹惹了不少事儿。
刘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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