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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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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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御哥以扇挡脸咳了两声,暗中瞪了宝妹一眼,说啊,看男人看傻了?


     宝妹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女子见过各位公子……”


     噗,身后某位爹忍不住喷出小声,宝妹皮笑肉不笑的扭回头警告似的挑了下眉毛,再嫣然一笑的回眸,继续道:“宝妹一日对弈,实敢疲惫,不如我们改下棋为猜谜如何?”


     宝妹的目光从左扫到右,“当然,若想以棋奕攻关,也不无不可;家父暂代守擂,各位公子可任选其一。”宝妹的眼睛眨呀眨呀,心里不停的劝说,来猜谜吧,来猜谜吧,一人交十两银子就能通关啦。


     众位公子各自心里开始打起了算盘,既然小姐说疲惫,那自是没有多少体力守擂了,精神疲倦、思维便会涣散,那这擂也比较容易过关;反观,若是选择下棋对弈,守擂的已经不是宝家的小姐了,反而是岳丈,这可不是划算的买卖,一来,女儿下的一手好棋,其父的深浅更是难测,想要通关又谈何容易,再者说,不管输赢,对面盘坐的搞不好就是自己未来的岳丈,你说着是赢还是不赢?




九人猜谜一人下棋

于是,大家也都装作体贴关怀的样子,纷纷颔首同意宝妹的提议,选择以猜谜的方式攻擂,又简单又容易,多好。


     众人都在庆幸的时候,欧阳文殊却感到一股小小的失望,他本不是为了求亲而来,只是……他只是想要跟眼前这位笑靥如花却下得一手好棋的小姐对弈一局,而现在看来,他怕是无法去体会与她对弈的乐趣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想要向令尊请教。”既然不能与她对弈,那他想与她的父亲对弈应该也会别有领悟的,虎父无犬子,她棋艺若精湛,家父又怎会潦潦。


     房间里因为他说出的这句话一下子安静起来,有人忍不住冷笑,真是傻子,有路不走非跳河,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还真觉得自己棋艺高超啊。


     宝妹也是一脸意外的表情,她以为十个人都会同意这个提议呢,没想到……


     “欧阳公子是么?你确定要同家父对弈吗?”宝妹问。


     欧阳文殊浅笑道:“嗯,叨扰令尊了。”他既为对弈而来,自然选择下棋。


     宝妹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看在其它人眼中,都暗自幸灾乐祸,这回欧阳文殊惹的小姐不满意,看他还有何机会。


     “好吧,那就请欧阳公子到偏房去攻擂,家父在那等候。”宝妹淡淡的说道,语气之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可惜之情。


     众人心中又是庆幸,看样子他们都选对了。


     欧阳文殊颔首谢过,身后有人推着轮椅将他送到云柳喜所在的房间,路过宝妹的时候,他不意中扫到宝妹眼中欣赏之色,微微蹙眉,心中闪过一丝不解,不是对他失望么。


     云柳喜在偏房里同雪狼玩耍聊天,突然看见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被推了进来,不由奇怪的问身后站着的下人,“这是……”




棋逢知己(十更完毕)

下人恭敬的回道:“四爷,小姐说改棋为猜谜,其它九位公子已经去了正屋猜谜去了,欧阳公子选择下棋,所以小的将欧阳公子送来这里,小姐说由您把关。”


     “我?”云柳喜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又搞什么鬼,让我把关。


     云柳喜安抚好雪狼之后,来到屋中的圆桌旁,对欧阳文殊笑道:“若不介意,我们就在这桌上对弈如何?”


     欧阳文殊没有回答,只是惊讶的望着云柳喜,内心震颤。眼前的年前男子是那宝小姐的家父?家父?!


     年轻温雅、阴柔俊美,温柔一笑夺目生辉,这样一个男人无论如何看也完全无法想象会是一名十几岁年轻女子的父亲,难道……是养父不成亦或是其它;


     直到棋盘被下人送了过来,欧阳文殊还有一些晃神。云柳喜笑道:“可以开始了吗?你若胜不了我可是无法继续攻擂的。”


     欧阳文殊歉然笑道:“失礼了,请前辈赐教。”


     云柳喜对他印象极好,或许是两人的气质有些相似,也或许是欧阳文殊虽然身体不便,脸上却隐隐的露出一股纯净坦然之气,不卑不亢进退得宜,见到他的第一眼虽然微微发愣却在他眼中找不到或迷恋或鄙夷的异样之色,有的仅仅是一点点困惑和不解,怔愣的样子竟然让他眼前浮起宝妹被整之后的表情。


     不知他棋艺如何,云柳喜也是喜好下棋之人;两个人棋过几招之后,双方不约而同抬起头看着对方,眼中均露出一股欣喜之色,互相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惺惺相惜之感。


     一间雅致的房屋,两个对弈之人浑然忘我投入在一局之中,没有束缚、没有小心翼翼,有的完全是难遇知己之后的全力以赴。


     欧阳文殊没有料到,无法与宝妹对弈的小小失望竟然在此刻烟消云散了,他突然很感激表妹阮秋儿,若不是她自作主张替他报名,他有怎能得到时隔几年之后对弈的乐趣。


     这边,两人精彩的对弈上眼;那厢,宝妹乐呵呵的同两个爹狼狈为奸的搜刮了九个人的银子之后,开始了轰轰烈烈的猜谜抢答。


     “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异口同声。


    “那好,请注意,第一题是……”




谜题

敞亮的厅室中,宝妹居中坐在一张雕花的檀木桌前,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御哥、楼清儒左右两边相邻而坐,下首九人围成一圈,两人相邻中间隔着茶案,温热的清茶冉冉升起水汽,知道的人,这是在猜谜打擂呢;这要不知道的人,不定以为出了什么紧要的大事。


     宝妹捏着嗓子咳了两下,眼睛一眨,大声说道。


     “第一题是,有卖的,没买的,每天卖了不少的;请问谜底是什么?”


     众人垂首思考,沉默了一会,有一人举手兴高采烈喝道:“我知道,怡红院的姑娘们!”


     轰——众人大笑,宝妹干笑两声,斜扯了下嘴角,说反话,“大哥您可真会想。”


     那人以为猜中了谜底,对着其它人得意的抱了抱拳,操着带方言的音调问道:“我过没?”


     宝妹双臂在前一交叉,“错!”


     “第二题,用什么方法能使眉毛长在眼睛下面?”


     冯文昌食指轻敲桌面,嗤笑道:“这有何难,把眉毛都揪下来再粘在眼睛下面不就可以了。”


     宝妹笑嘻嘻的说:“冯公子的眉毛粘在眼睛下面,可愿意终日出门见人?”


     冯文昌被宝妹噎了一下,一时语塞;其他人闻言心里偷笑,脸上是不敢有任何表情的。


     自觉丢了脸面,冯文昌不甘心道:“若小姐能找出这种人,文昌倒要讨教了。”


     宝妹一笑,喊道:“小六子!”


     “在嘞!”门外的小六子听见喊声急忙来到宝妹身边,“小姐,嘛事儿?”


     “看,眉毛是不是长在眼睛下面了?小六子,起来吧。”宝妹笑了笑,冯文昌虽觉得这个答案就点牵强,但一时又找不出反驳的语言,心不甘情不愿的认输道:“是冯某驽钝了。”




谜题 2

小六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到外面去坐着吃零食去了。


     “最后一道!”宝妹刚要念题,下面的人不干了。


     为什么不干,噢,这还没怎么着呢,前两个稀奇古怪的大家都没答上来,连热身都还没好,竟然最后一道题;要是最后一道题都答不上来呢,岂不是要就地走人?


     十两的银子就换回来走个过场?这,谁能接受得了。


     不说能不能娶回来美娇娘吧,就说文擂这一关,若是能取胜,当初宝家贴出来的布告上面可是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写着五千两银子的奖金。


     好么,你仨题就想把我们打发了?这事就是说到天上去也找不出个理来。众人心里莫不是在想,要么,你就多出点让我们能答上来的;要么,十两银子,退钱!


     看着眼前九个脸色阴晴不定的男人,楼清儒凑过去小声对宝妹说:“丫头,仨题是不是有点少了?”


     宝妹皮笑肉不笑,“爹,我饿了;卷了银子咱们吃东西去吧;反正我也没有相中的。”


     御哥本就是一脸痞样的仰坐在那里拿着扇子扇凉风,一双眼睛一会扫这人几眼,一会又斜眼瞅着另一个人;九个人被他的目光瞅的心里直发毛。

                                                                   

     宝家山庄的情况,他们中有些人是私底下透过人打听过的,据说,六位当家主子中唯独小爷的性情是最阴晴不定的,高兴了怎么耍怎么成,不高兴了,那就是火山口蹲着的狮子,随时都有可能被火撂了屁股疯冲过来。


     因此,嘴上说着不满,心里暗自还打着响鼓,暗道,十两银子嘛,也不算多;若真讨不到便宜还真就别惹这样的祖宗,请神容易送神难。


     宝妹转过身来看看御哥,“小爹爹?”




抢题的规矩

御哥啪的合上扇子,懒洋洋的说道:“既然各位想多些机会,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再出十道题关,九人之中答上三道者便可胜出如何?”


     众人这才露出笑脸,十道题答三道,也算不得难;不过御哥的话还在后头,他又继续说道:“可是这题如何分配呢……”眉头蹙起似乎还有些作难。


     “规矩如何,御老爷当讲无妨,我等众人悉听尊便即是。”一名儒生恭然说道。


     宝妹和楼清儒看着御哥都有些不解,宝妹心里想的是,小爹爹要整人?楼清儒心里想的是,这小子又要抽什么风。


     御哥扇子打在左手,朗声道:“十道题平分是不太可能了,那就抢答吧,如何?”


     宝妹听御哥这么一说,恍然大悟,于是笑呵呵的帮腔,“对,抢答;抢上三道题并答对的人便会收到我们宝家奉上的五千两白银和邀请帖。”


     “那……如何抢答呢?”有人开口问道。


     宝妹和御哥互相对视,御哥挑了挑眉尾,眨了下眼,微微轻摇了一下头,宝妹转过头来故作不解和为难状,“是啊,抢答之法该如何定呢……”说着以一种十分期盼的目光分别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冯文昌喝下一口茶水,见众人没有一人想出解决之道,大声笑道:“这还不简单?出钱竞抢好了,这起始的钱嘛,就从一两纹银开始好了,诸位没有意见吧?”他说是询问,其实已然有喧宾夺主之嫌了。


     也许,他觉得这样显得他冯家也是高门大户,富庶之家,我可不是贪图你们宝家的权势财富来的,我们家那也是有钱的人!


     冯文昌在蓉城本就是一霸,他说出来的话有几个人敢公然反对,又不是妓院里拍花魁,答一个题而已犯得着?


     不过,各自心中算盘一打,若真能抢得到,胜出那就是五千两纹银,也算值了;于是不赞同反正也不反对。


     冯文昌的话正中宝妹和御哥的心思,两人奸诈的笑了笑,“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们就采纳冯公子的提议吧。以一两纹银做底,上不封顶;现在开始出第一道题……”


     ……



晚上码字,右眼突然疼,想着眯一下结果睡过去了,汗……所以早上先更三章吧,下午下班回来把剩下的七章发上来,今天还是十更,那个不好意思撒;)




跛脚老汉讲故事 

欧阳家的府宅,位于蓉城内河之北,临河而建,一栋百年的老宅子,由内而外,装饰的并不华丽,反而以古朴稳重为主,一砖一瓦都实实在在的讲述着关于百年欧阳家的家族荣光。


     若论起来,的确是蓉城的大户,往日里门庭若市,族人远亲人来人往,莫不图沾亲带故以期杯中分羹讨点好处,哪怕一星半点也着实能让平常百姓家丰衣度日。


     只不过,五年前的那次事故,不但让欧阳家的少爷欧阳文殊失去了行动的自由,连带着让欧阳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昔日锦上添花的亲族此时还有哪个肯来雪中送炭,恨不得跟欧阳家撇的干干净净的,就怕知府的公子冯文昌借机找茬。


     欧阳老爷辛苦经营半生,原以为可以颐养天年,哪曾想,临到晚年竟然出现这样的境况,悔不当初同赵家结亲,而那赵家呢,本以为能和欧阳家强强联手,做实了在蓉城的大片买卖,也是没曾想,那欧阳家的公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突然间摔坏了腿,落下一辈子的残疾,赵家老爷就是再爱钱怎么肯把娇滴滴的闺女嫁给他?


     恰好,新任知府老爷的公子看上了自家姑娘,彩礼丰厚不说,许诺赵家的好处自然是不会少,再者说了,欧阳家就算家大业大到底是商贾人家,没有官宦人家的气派。


     于是,赵家单面撕毁了亲约,大红的花轿将女儿送进了知府,这才造成了一对佳偶各自飞啊。


     “后来呢?”宝妹很是有兴致的听说书的老汉娓娓道来。


     老汉年过七旬,白发苍苍,脸上的褶皱浸满人生百态,世间沧桑;方才跛着一只脚蹒跚而来,宝妹和红莲这日下山正巧是准备采买胭脂,路过小楼进来吃点点心垫垫肚子,老汉走到桌前,迟疑着朝她们伸出了一只枯瘦的手,姑娘行行好。


     本以为还会得到一声呵斥,只说了这一句也没抱希望的转身欲再往前,像是已经这样被人训斥的多了,只有干涸发裂的嘴唇让人无法怀疑,他却是多日忍受饥饿。


     宝妹一只小手拉住老汉的衣角,露出一张白净而温暖的笑脸,“大爷,我这里吃不完,一起吃啊?”




鸳鸯纷飞 

老汉瞠目,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几样小菜,“小姐,这……”


     宝妹用力往下拽了拽衣角,“大爷,坐吧,我和三娘在这里也无聊,您老要是觉着不方便,那……您老给我们讲故事吧。”


     于是,坐下来狼吞了几口米饭,老汉擦擦嘴,慢慢的给两位姑娘家讲故事,正好,隔壁一桌围了三个年轻的后生正在谈论几日前雀华楼一日胜出的六名男子,刚好提到欧阳文殊。


     宝妹一时机灵,忙问老汉,“大爷,您老知道欧阳家的事情么?”


     老汉照实回答,“老汉已在蓉城过了大半辈子,欧阳家、赵家、知府三家之间的恩怨也算耳闻,小姐若想知道,老汉就把知道的给您讲讲。”


     “那……讲讲。”宝妹很是高兴。


     于是,关于这一段发生在五年前的变故和这五年来欧阳家的渐次衰落,整个下午宝妹听的聚精会神。


     夕阳的余晖伴着炊烟,渲染出一幅如梦似幻的美景;听完故事的宝妹,突然之间对那个脸上挂着浅淡而舒缓的微笑却又不时露出怔愣表情的男人感到好奇和心疼。


     五年前啊……


     被人欺辱了五年,却不忍心还手,只是为了一个当初爱过的女人么……


     一股怜惜之情不由而生,可转过头来,宝妹又觉得十分气愤,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女人,他就这样一直软弱下去?


     红莲瞟了对桌宝妹那副气鼓鼓的表情,“你那副吃人的表情露出来给谁看啊,我倒觉得没什么,女人嘛,谁不想找个好靠山,吃穿戴银样样不缺;只不过是定亲的婚约而已,又未成亲,男未婚、女未嫁的;她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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