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一听,坚定地说道:“曜翬不会骗我,他一诺千金,承诺过的事情,绝不会食言。他的妾氏,他会全部送走的。”
“呵呵。。。”徐昊泽冷笑,“他说的话你就相信?那朕说可以为你废除后宫,你想不相信?”
说完,一双眼睛,如同喷火一样,死死地盯着可馨。
可馨的俏脸,此时已经升上了两片红晕,一双剪水秋瞳,也开始迷离,氤氲上一层薄雾。
徐昊泽知道媚药“红蜘蛛”的药性,开始发作了。
可馨这时候也感到了异常,觉得全身燥热,喉咙发干,身体下面有种说不出的痒涨,她甚至有一种想脱掉衣服,抚摸全身的冲动。
她看向徐昊泽,震惊地不敢相信,“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徐昊泽不置可否,一双桃花眼满含愧疚和痛苦,慢慢走向可馨,柔声说道:“你别怕,只要你答应朕提出的条件,朕马上给你解药。馨儿,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想得到你的心,可是你不给我,那我只好要了你的人。别怕,我只想好好爱你,我不想伤害你。”
这TM还不叫伤害,那还叫什么?可馨气急,用手指使劲地掐自己手心,想用疼痛逼退自己那股难言的慾望,同时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呐喊着:“曜翬,快回来,救我!救我!”
看着徐昊泽朝着自己走来,可馨一下子拔下自己的发簪,抽出三菱针,对准自己的颈动脉厉声喝道:“不要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捅死自己!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怕自己赖不住那股难言的麻酥酥的过电感,而吟哦出声,可馨死死地咬着下嘴唇,那里瞬间就被她咬破出血。
她皮肤本来就白皙嫩滑,犹如凝脂,此刻鲜红的血珠滚落下来,显得格外凄美艳丽;加上那双星眸微嗔眼睛,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馨儿,馨儿,朕,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就是,你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不逼你,我送你出宫。”
徐昊泽看着小女人,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不由又是恼怒,又是羞愤,又是心疼,又是酸涩,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了。
而此时的可馨,已经难受到了极点,她觉得全身都好像有小虫子爬过,尤其是耻骨联合之处的那片幽谷,像是有东西在舔弄,让她忍不住想要想去触摸。
可馨拿起三棱针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脖子,企图以疼痛,禁止住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她的汗,如雨而下。。。。。。
徐昊泽看着她狠绝地用粗粗的钢针扎进扎进皓如白雪般的颈项,不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放弃了占用可馨身体的慾望,他觉得玷污了这样一个以生命来捍卫清白的女子,实在是对纯洁的亵渎,也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
他徐昊泽真的卑鄙、卑贱到,要用这样一种龌龊的手段,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子,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徐昊泽刚要说:“你走吧”,可是已经晚了,外面一阵吵杂声,接着江翌潇一脸怒容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流鼻血的跃琨和肿了一只眼睛的赵公公。
江翌潇一看见可馨脖子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再看她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就知道她中了媚药。
真是气得几欲发狂,赶紧冲过去搂住她,第一次失去理智,没有给徐昊泽行礼,而是指着他怒声问道:“请皇上给微臣个解释,为什么私下召见臣妻?臣妻为什么会受伤?”
徐昊泽恼羞成怒地骂道:“放肆!朕是皇帝,朕召见自己的义妹,还用告诉你吗?”
“哈哈。。。”江翌潇怒极反笑,全身冷硬如冰,讥诮出声:“义妹?皇上给义妹下这样的媚药,说出去就不怕被人骂着是昏。。。。。。?”
“曜翬、曜翬不该皇上的事情,皇上也被人下药了,这里面有阴谋,不该皇上的事,皇上只是赐了我一顿饭而已。”可馨不等江翌潇骂出昏君两字,急忙出声阻止。
不能弄得太僵,否则会给曜翬带来灭顶之灾。
可馨正在担忧,就听内侍的公鸭嗓大声喊道:“太后娘娘驾到。。。”
可馨一听,软瘫在江翌潇的怀里,小声说道:“求你,不要为了我,和皇上起冲突。”
江翌潇阴沉着脸,满眼都是心痛。温柔地伸出手,擦去她嘴边的血珠子,,又掏出手绢,捂住她脖子的伤口。
太后进来,正好看见江翌潇再给可馨擦拭血迹,不由震惊地问道:“馨丫头受伤了?”
问完,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凤眸圆睁,“皇上,你都对馨丫头做了什么?”
“太后娘娘,您和曜翬误会皇上了,不该皇上的事情,皇上也喝了那酒,那酒里有。。。有春药。”
可馨忍住伤口的疼痛,和满身难以名状的痒涨感觉,艰难地开口解释,还朝徐昊泽使眼色,为的就是给他个台阶下,不把事情弄得太僵。
徐昊泽看着可馨,是百感交集!到了这样的时候,小丫头为了他的名声,还在为他开脱。
今天的事情,他确实做错了,怎么鬼使神差,就听信了赵公公和跃琨的馊主意?真要是把她逼死了,自己岂不会后悔死?
徐昊泽想说对不起,可又张不开嘴,只好按照可馨希望的那样责问赵公公,“赵福旺,你在酒里下了春药?谁准许你这个***才这么做的?”
赵公公心想,奴才都冤死啦!不经过您的容许,奴才敢擅自做主吗?可是这话他不能说,说了皇上那张老龙脸,往哪搁?所以自己这个做奴才的倒霉,把事情认下来,给皇上个台阶下吧。
赵公公扑通一下跪倒,战战兢兢地一边自己扇自己耳光,一边哭咧咧地说道:“奴才该死!药是奴才私自放的。奴才看着皇上思念叶姑娘,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心里不忍;又兼之叶小姐许配丞相大人为妻,皇上心愿难以达成,所以,奴才就想出了这样的下下策,想成就了皇上的心愿,却没考虑到别的。”
“混账!”皇上几乎和太后娘娘一起,责骂出声:“大胆孽畜,竟敢如此胡作非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乱棍打死!
太后娘娘要打死,皇上要打五十板子,可不管哪一样,都够赵公公这个奴才受的。真正的错,又不在他,这么重罚,真的让可馨不忍。
可馨摇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勾魂的娇媚,“嗯。。。算了,他也是忠心为主,就小惩大诫,打十板子吧。太后娘娘,民女不适,就先告退了。”
。。。。。。
收藏、票票、留言,小冰急需啊。。。女生文学 。wenxuemm。
章节目录 第二百三十六章 釜 底 抽 薪(一)
(女生文学 。wenxuemm。) 边说,边困难地施礼,对着江翌潇央求道:“曜翬,快带我。。。嗯走。。。”
江翌潇气的不搭理皇上,冲着太后点点头,“请太后娘娘恕罪!原谅微臣不能施礼,带微臣的妻子先走一步了。”
说完,抱起可馨,纵身几个飞跃,就消失在傍晚的夜幕中。
这边太后娘娘,见他走了,屏退奴才,不满地看着徐昊泽,轻责道:“皇儿,这事你真的做错了。馨儿已经和曜翬订婚,你真的把她。。。你让曜翬情何以堪?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要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吗?丫”
徐昊泽阴沉着脸,恼羞成怒地反驳道:“难道大周朝少了他一个江翌潇,就要亡国不成?儿臣就不信这个邪。是他不仁在前,他明明知道儿臣喜欢馨儿,可是他还抢先下手,夺取了馨儿的心,儿臣不甘心。”
“胡说!”太后气急,大声呵斥儿子,“母后早在年后,就想为曜翬指婚,可是曜翬那个时候,就告诉母后,他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了,今天我才知道,那女孩子就是馨儿,他们早在过年以后,就彼此钟情了。你说你喜欢馨儿,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就算你真的喜欢她,你也不能在人家订婚以后,强行抢夺啊?难道你这个皇帝,想被天下人,骂作是昏君?幸好馨儿机灵,想办法给你想找了个台阶下,不然我看你如何收场。没看见曜翬已经气急了?他要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而杀了你,你怎么办?你叫娘亲又怎么办?娘亲就你和远儿两个儿子,把你扶上皇位,娘亲容易吗?当年良妃那个贱人,和她的儿子,害了娘多少次?如果没有曜翬他娘亲,娘亲早就死了,也不会有你今天这个皇帝。”
太后说到这,眼泪汪在眼里,声音有点哽咽,“泽儿,曜翬的娘,不但是娘亲的好姐妹,还是娘亲的救命恩人,你和曜翬是手足,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伤了感情,你知道吗?你要想想这些年,曜翬为了大周朝,兢兢业业所付出的一切,怎么就不能大度点,把馨儿赐给他?”
徐昊泽闻言,垂头丧气地滴下两滴龙泪,带着鼻音说道:“他要别的女子,甚至是儿子后宫任何一个女人,儿子都可以给他,可是馨儿,娘,她是儿子第一次心心念念想要的女子,是儿子放在心里的女子,儿子就是舍不得,儿子也没办法呀。媲”
太后娘娘一看儿子低垂着头,满脸痛苦,一副身陷情网的样子,再想想可馨的才貌和性情,终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感叹情字伤人之余,忍不住劝慰道:“儿啊,你是帝王,是没有资格爱人的。馨儿话里话外都透露过,她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她不愿意进宫,你就是想方设法把她弄进宫来,她也会受不,迟早要闹出事的。你没看出来,她的性子有多刚烈吗?她情愿一死,也不愿屈服,这样的女子,和男子一样,是那翱翔在蓝天的大鹏鸟,不是金丝雀,皇宫太小,装不下她,你折断她的翅膀,她很快就会夭折的。你想想,娘的话,说的有没有道理?”
太后娘娘苦口婆心的规劝,到了这一刻,终于起了点作用,徐昊泽一边流泪,一边不甘心地点头,最后像个孩子一样,伏进太后的怀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不是他就想做个昏君,而是自己的心,不受控制,非要去想着那个小女人;经过今天这件事,怕是更加忘不掉了。
试想,有哪一个女子,能够面对皇帝的痴情,在服下作用强劲的媚药以后,还能那么冷静、坚强,不为荣华富贵所动,宁死不屈?
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同时,是钦佩。换着他,早已化身为狼;换着后宫,不,是大周任何一个女人,怕也早已化身为dang妇了。
这么与众不同的女人,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从此和他像两条平行线,再没有相交,徐昊泽的龙心,就像被人摘走了一样,那种发空的疼痛,疼得他直冒冷汗。
这边他难受,那边可馨也不好什么,像一块火炭,贴在江翌潇怀里,小手不时地抚摸着江翌潇,不停地发出一两声勾魂的shen吟,“曜翬,曜翬,我难受。。。啊。。。”
怀里的小女人,颜如渥丹,绛唇映日,媚眼迷离,眸中像是飞出无数条丝线一样,每一缕都缠绕在他的心上,让他浑身酥软,一颗心,又是疼痛,又是怜惜,早就化成了一汪水。
江翌潇知道,中了媚药的滋味,曾经的云染,就是这么来的,为了这件事,他再也没有上过二姨娘的床。
江翌潇爱怜地用冷水手帕,不停地擦拭她的额头,精致的小脸,天鹅般的颈项,当然,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
其实他可以为可馨输入冰寒之气,因为他习得武功“玄冰斩”就是致寒的功夫;可是,他不敢,他怕一过劲,伤了可馨,以后还要费劲调理,可馨就要遭罪了。
他是一点都不忍心,他的馨儿受苦的。此刻看着她的小伤口,他都心疼的无以复加。
江翌潇一边擦拭可馨的额头和颈项,一边低喃:“乖,宝贝,马上就到家了,我给你服用。。。解药。”
说着话,头上的汗珠就滴落了下来。抱着这样的可馨,对他来说,何尝不是煎熬?
小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撩拨得他血脉喷张,下面的旗杆,早就高高的昂了起来。
加上有半个多月没见她,思念欲狂,他早已想撕开她的衣服,顺应自己的***,和她一起共赴巫山,带着她一起冲上极乐的巅峰。
可是他不能,尤其这一刻,他不能。他不愿草草地亵渎了她,更不愿在她最虚弱的时候,趁机而入,也不忍,为了替她解药,而让他们的第一次,留下一丁点的遗憾。
江翌潇看着可馨,咬咬牙,红了眼圈,终于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催促车夫,“老夏,再快一点。”
中了这种作用极强的媚药,如果不服解药,那么不和男人交合,不放进冷水里,用功将药逼出来,必将血管爆裂而亡。
江翌潇的“天煞门”,对江湖上这样的mi药、毒药、媚药,几乎都能破解。
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他解媚药,竟然是为了那个他当着亲兄弟对待的皇上,po害了他的妻子。
一想到这,他恨不能把徐昊泽碎尸万段!NTND怎么忍心啊?我母亲可是为了救你的母亲而死的。
死之前,你母亲曾经拉着我母亲的手发誓:“玉儿,你放心,曜华和曜翬,以后就是我魏采依的亲儿子,是昊泽和鸿远的亲兄弟。”
江翌潇的母亲,在刺客刺杀当时的皇后娘娘时,硬是用自己的身体,替皇后娘娘挡了一剑。
那一剑正中肝脏,放着现代都很凶险,何况古代?江翌潇母亲死在了皇后娘娘的怀里。
所以,皇后娘娘从那以后,一直把江翌潇当着自己的儿子,多方关照,要不江翌潇怎么能死保徐昊泽登基呢?
良妃的儿子宁亲王,可是到现在还没死心。人虽在封地临州,可经常回京看望他的母妃,然后,就赖在京城不走。
你江山尚未完全坐稳,你就翻脸无情,要用最卑鄙的手段,抢夺爷的妻子?
江翌潇气的一路腹黑个不停,到了香山别院,朱氏见可馨那么晚没回来,还担心地没有睡下。
一看见江翌潇风尘仆仆,抱着她女儿回来,吓得是魂飞魄散,当即就哭出了声,“这是怎么了?我的馨儿。。。怎么了?”
说真的,她也怕啊!每一次可馨进宫,她都要把心提了起来,就怕她被留在宫里回不来了。
女儿如此出色,皇上偏偏又好色,要是被皇上看见了,还能有好?
江翌潇顾不得朱氏,只说了一句:“娘,您等一会,我要为馨儿解毒。”
说完,就把可馨抱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朱氏一听,吓得六神无主,跌坐在厢房的椅子上,嘤嘤地哭泣起来。
在一边的二姨娘、三姨娘,还有各自的孩子,一起陪着她流起了眼泪。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可馨可是整个叶府里主心骨、顶梁柱,大少爷在书院,可莹已经嫁人,老爷到外地上任,府里只有她们和两个年幼的庶子女,这个家,全靠二小姐撑着。
如今可倒好,主心骨出事了,便是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朱氏和姨娘正在哭泣,醇亲王、忠勇侯夫妻和严铮赶到了。
四人一看朱氏哭泣,吓得心里一颤,心想坏了!八成是出事了。
可是宫里的眼线,不是说人已经被丞相大人带回来了吗?
四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馨儿要不要紧?(馨儿出事了?)”
朱氏点点头,哭得越发厉害,“贤婿说。。。说馨儿中毒了。。。唔。。。”
“什么?”醇亲王喊道:“哪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