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处,还真是不好下手。
想到这里,老太太睁开了眼睛:“绿蕉,请你们太太过来一趟。”
一百二十多粉票,小女人感谢大家!昨儿五更了,今天几更要看大家的了。亲们,手中有粉票就支持红裳吧。
虽然说是二十张粉票加更一章,不过小女人知道现在粉票不好得,所以大家有粉票都支持小女人,小女人也尽最大努力多更新:保持质量,好不好?谢谢大家。大大的叹一声儿,粉红票实在是更新的动力啊。
VIP卷 二百二十四章 分一半儿?
一鸣今儿因老太爷的事情没有去吏部,所以下午便去房处置府外的事情——事情还真就不多,赵一鸣一会儿便又回到了房里:他也是加紧处置,所以事情才做得极快。
陈氏走了以后,陈氏本想要为陈富开口求情的,可是她却总开不了口:不是侍书、就是画儿,总是有事儿拦她的话儿——如果是小陈氏和孙氏,也就知机不再往下说了;可是陈氏虽然不傻,可是她那点儿机心却不会用在红裳身上,再加上忧心她的兄长,所以竟是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儿。
红裳不想让陈氏提陈富的事情也是好意,是不想陈氏掺和到赵府的勾心斗角中来:以她的性子只适合本份的过日子,搅进争斗中只会让她伤神,累凤韵担心。
陈氏又一次想开口时,门外传来丫头婆子们的问安声儿:“老爷安!”
陈氏一听便知道赵一鸣回来,便立到一旁并打定主意:只要同赵一鸣见过礼后,她便告退回房。虽然陈氏向红裳求恳她认为很正常,可是她却不愿意求恳赵一鸣。
原因当然是有的。当年她怀着凤韵时被宋氏欺辱,哭着告诉了赵一鸣后,赵一鸣说要去责问宋氏,可是不一会儿她却被老太太叫了去,连她带赵一鸣都被老太太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她的老爷只是听着,没有为她分辩一句。自此后,陈氏便老老实实的龟缩起来做人了,她信奉了一句话,惹不起躲得起。只是小小赵府,她还真是无处可躲,只能任人欺凌了。
她不相信赵一鸣最根本的缘故,怕是因为她对赵一鸣有抵触:她一直念念忘的人是她的表哥,不是她的老爷。
陈氏告退走了以后,红裳吐了一口气,笑道:“幸亏你来了,不然我只能让鱼儿出面打发掉陈氏了。”
鱼儿的来历已经查得很清楚,与赵家子没有什么牵扯,而且她自来了以后所为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侍书和画儿等人已经慢慢接受她了。不过,红裳还没有让她到屋里来伺候罢了。
鱼儿却是极机灵地人,看到赵一鸣来了便知道眼下是回不了事儿,便躬了躬了身子也告退了:月例银子帐目的事情,太太现在并不着急处置,所以早回事儿与晚回事儿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赵一鸣坐下后随口道:“陈氏怎么了?她一向是个话不多地。找什么麻烦给你了。”
红裳看了一眼赵一鸣。心中一叹:原来地赵一鸣是不了解女人。还是没有动心?居然如此地大男子主义。跟了他多年地女子。他居然没有真了解地人。
红裳轻轻摇头:“陈氏没事儿。只是说话罢了。她有心想求告我点儿事情。我现在不好作答所以才想打发她早些走地。”
赵一鸣这一会儿就已经吃了两口茶了。听到这里不以为意地道:“什么事儿?金银之事不违规矩就许了她也罢。不要让她们缠着你。也是心烦;如果是违了规矩地事情。你就回绝了她。有什么好为难地。”
红裳听得心中有丝凉意儿:赵一鸣怎么对陈氏没有一丝情份呢?她还没有开口应答。赵一鸣看了一眼红裳。带着一分尴尬又道:“陈氏不会是又受了谁地气吧?你平日里多照顾她几分吧——她实在是口拙而又心实。只有受气地份儿。”
这话多少有几分温情。红裳点了点头:“我知道。”
赵一鸣想起来了凤韵来又一叹:“她为我们赵家生了一个女儿,不过她却极不会哄老太爷和老太太高兴,所以并不让人看重,这几年也苦了她。不过,就算我没有常年在外,府中内宅的事情,我也不好总是过问,所以总是委屈了她一些。”
红裳看向赵一鸣:他也是知道他的女人们之间地那些争斗?便问道:“听夫君说来,似乎陈姨娘总受其它姨娘欺辱似的?”
赵一鸣失笑:“也就是一个宋氏惯会欺辱人罢了!天下女儿家,有几个宋氏那样狠毒贪婪之人?不过小陈氏和陈氏的嘴巴比陈氏要伶俐些,平日里相处陈氏也是说不出话来,多少吃一点子亏,左不过就是女人间的小性子——我也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说起来,陈氏倒真是受了宋氏的气了,所以我才想让夫人多照顾她几分。”
红裳差一点儿没有翻白眼:这个男人还真就是一个古人,让他相信他名下的女人们各怀心机,怕不是有宋氏那样的铁证,他是不会相信地。
他是怎么做得官呢?六七年的官儿怎么会看事情如此简单?红裳忍不住看了一眼赵一鸣: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愚笨之人,怎么就在这样的事情上犯糊涂呢?
赵一鸣的心思却已经转向了他处:“夫
们那个铺子的掌柜今日来了,他地意思想多开两家—赚得银钱还真是不少,顶我们平常的两家铺子赚钱了。”
昨日已经闹得极不开心,今日也不是有多痛快,所以赵一鸣下意识地不想提他的那些姨娘们——虽然他不是因为想到了什么才这样做,他现在只想和红裳好好说说话。
看到赵一鸣脸上地那丝笑容,红裳暗笑:读书人不是不爱财,只是不能挂在嘴边儿上罢了;红裳点了点头:“行啊,夫君做主就是了。”
赵一鸣用手托着茶盏看向红裳,想了想道:“我打算着再开两家一样的铺子,铺子更大一些,不行就两家铺子打通做一个铺子来用,位置再选得好一些——不然人们一跟风,我们所赚地银钱就会少了。
占了有利的位置,就算少赚些也不会少太多。”说完,赵一鸣又一笑:“京城这么大,也不能银子都让我们一家赚了,其他人家也赚赚,免得招祸不是?”
红裳笑着点头:她倒是极同意赵一鸣这个想法—有钱就要大家赚。不是因为博爱,而是为了免灾:小小的赵府在京中什么也不是,所以不可以太过出风头。
赵一鸣把茶盏放下:“铺子的事情我已经让人去办了,不过我有一事儿要同夫人相商,你看这两家要新开的铺子,是你一个我一个好呢,还是我们两人在每个铺子里一人一半儿?”
红裳有些惑的看向赵一鸣:他自昨日到今天,是不是烦恼父亲、母亲的事儿,烦恼坏了以致于生病了?不然哪里会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古人的思想中,所有的财产都是男人家的:没有哪个男人赚了钱会分给妻子一半儿——给妻子名下一点儿产业或是东西就已经是很不错、算得上是有良心的人了。
赵一鸣看红裳不说话,他也不着急,慢悠悠的道:“裳儿,你不是贪心想都要吧?都要——,就全给你!只是,日后我如果贫困潦倒的时候,你可要管为夫的饭吃啊。”他把话拖得声音长长,明显是一句玩笑话,可是红裳怎么听怎么别扭。
红裳便嗔了他一眼:“夫君的铺子就是夫君的铺子,为什么兴起如此古怪的念头,还要分我一半儿?”
赵一鸣听了心中苦笑:我兴起的古怪念头?好像是裳儿自己当初提出来要分铺子一半儿的吧?不过,他不仅仅是因为要新开铺子所以再分一半儿给红裳的。
赵一鸣斜睨红裳:“你就说要不要吧?反正还是用你的点子开铺子。”
红裳还真就沉吟起来:赵一鸣好好的主动分自己一半儿新铺子做什么?如果是她主动要这事儿就说得过去了,所以现在她还真猜不透赵一鸣是在想什么。
红裳便笑道:“夫君这是做什么,非要分我一半儿铺子?难不成你以后要把名下的东西都分我一半儿?好了,不要玩闹了,让侍书她们笑你。”
赵一鸣挠了挠头:“笑我?有什么好笑的。分一半儿给你就分一半儿给你,有什么不行的!我说话算数,所有的、只要是我名下的产业都分你一半儿——只要裳儿高兴。”
红裳吓了一跳:这要是让老太爷知道了,还不得把自己和赵一鸣骂个大的——老人家绝对接受不了这个的。她实在不明白,今日赵一鸣是发什么疯呢。
红裳连连摆手:“我——,不高兴!夫君你敢给,我还真不敢要呢。”
赵一鸣一听也就明白了,也点了点头:“嗯,忘了老太爷和老太太那里了。不要紧,可以先分我们自己的嘛。那两个铺子,照我说就一个铺子一半儿,裳儿你看好不好?”这样很亲蜜啊,赵一鸣在心中暗笑;他不想一人一个铺子,那样显得太过疏远了。
红裳仔细的看赵一鸣,可是怎么也看不出哪里不对来:但这事儿明明就不对。红裳正要开口问赵一鸣时,外面儿小丫头道:“太太,老太太处的绿蕉姐姐来了。”
红裳听到绿蕉的名儿,带着一丝好笑看了一眼赵一鸣:不会是他做贼心虚,想破财消‘灾’吧?绿蕉这当儿来得实在是巧了些——红裳当然知道不是真的,她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开个玩笑。
亲们,小女人现在已经在车上了,不好是个好消息,送总部的领导回北京!嘿嘿,再过几天,小女人就又有很多时间了。
亲们,至少还会有一更的,我带着本儿呢。所以,粉票、推荐票,大家都多多支持吧,小女人就不会累了,一定会有精神更新,并保证质量的!
正文 二百二十五章 老太太的打算
一鸣原听到绿蕉的名字只是微一皱眉:他只是不太;每次绿蕉都用那种幽怨的、深情的目光看他,让他每次都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当他看到红裳唇边儿的那一丝别有深意的笑,立时便明白红裳心中正想什么,他悄悄咬牙道:“裳儿,你再想些什么?!晚上再给你好好算一算帐,不给你些厉害瞧瞧,我夫纲就要不振了。”
然后看了一红裳,意犹未尽似的,遂又压低声音探身在她耳边儿说道:“子孙大业昨夜居然中断了,真是浪费大好时光看我今儿晚上怎么整治你。”
红裳双脸飞红,恼得直想打赵一鸣。可是赵一鸣已经深知红裳的脾性,早已经起身道:“我去小书屋坐会儿,那铺子我们就一人一半儿吧就这么决定了。你处置完事情后,过来我这边儿,我还有事儿要同你说呢。”“还有事儿”几个字被赵一鸣故意说得有些暧昧不明,还向红裳眨了眨眼睛;他看到红裳红通通的小脸,知道逗得红裳差不多了,再说红裳怕真要恼了他;所以说完后不等红裳说话,他大笑着就要走晚些红裳怕是要给他些‘苦头’吃的。
不过赵一鸣并没有笑得痛快,他的笑声儿被人打断了。
“老爷安,太太安。”绿蕉已经进来,对着赵一鸣福了下去。红裳和赵一鸣都微皱了一下眉头:虽然绿蕉是老太太的丫头,很些体面,但不得自己的允许自行进了屋子,却还是有些违了规矩。
不快虽然不快,红裳和赵一鸣都忽略了:眼下老太太的气儿十分的不顺,还是不要对她的人挑三拣四的,不然地话真说不定老太太就把一肚皮的火气都出到自己身上那就太冤了些。
红裳虽然不快,还好些。但赵一鸣听到绿蕉的声音,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根本没有想到绿蕉会进来,他连咳了几声儿才抬了抬手道:“起来吧。”
红裳知道赵一鸣不想看到绿蕉,想避开这个痴缠的丫头;瞅着他现在的模样,红裳以帕子掩住嘴咳嗽了一声儿,其实她是在偷笑,笑得肚子都快抽筋了。
绿蕉,红裳对她已经不在有芥蒂:因为赵一鸣根本没有对绿蕉没有意思,摆明只是想回报她一番而已。
赵一鸣当然听出来红裳是在笑他,他给了红裳一个“今天晚上一定要你好看”的眼神,便又坐了回去。红裳看到赵一鸣的眼神儿,当着绿蕉的面儿,她是恼又能恼不得,但就这样算了的话,只看赵一鸣地得意劲儿,红裳心里就痒痒的:最主要是她的手痒;不过,最终也只能瞪赵一鸣一眼了之。
绿蕉看着老爷和太太眉来眼去地恩爱样子。她地心便一下浸到了苦水里。不过老太太地吩咐还是要告知地:“老太太请太太过去一趟。
”这几个字自绿蕉嘴里说出来。很有些干巴巴地味道儿。
红裳还没有答话。赵一鸣先问道:“有什么事儿嘛?”老太太不是要迁怒裳儿吧那两个新姨娘可是裳儿买回来地。赵一鸣不禁有些担心。
绿蕉欠了欠身子:“老太太没有说。婢子也不太清楚。”
赵一鸣微微一想。便站起又扶了红裳起身:“走。我们去看看老太太。一个中午不见老太太了。我也有些担心她地身子。正巧儿老太太叫你。我们一起去吧。”
红裳很想笑:一个中午不见老太太了这借口实在是太差劲儿了些。不过赵一鸣地心意儿。红裳感觉到了。便对着赵一鸣一笑随他一起上了车子。
侍书和画儿等人急急忙忙的跟了上来,她们心里难免有些不满:老太太自昨儿就开始折腾啊,到如今了还不消停;有心劲儿冲着新姨娘下手啊,为什么非要折腾我们太太呢?新姨娘有老太爷护着,老太太眼下不敢轻举妄动,却不让太太有一时半刻的安稳。
绿蕉听到赵一鸣地话虽然心中苦涩依旧,不过还是有一份欢愉的:老爷也到上房去,她便能多伴在老爷身边一会儿虽然不是伴在老爷身旁,但总比不见面的好啊。
红裳他们快到上房时,老太太已经得知府中的姨娘们给新姨娘送过去了贺礼魏太姨娘倒是没有,最让老太太生气却是倩芊也送了贺礼这可是她娘家的侄女儿,真真是给她长脸啊。
按说,倩芊应该早就到上房了,可是她在来上房地路上,远远看到赵一鸣和红裳的车子奔了过来,车上的人影儿有两个,她当下便急急回去重新梳洗、好好装扮了一番她今儿绣嫁衣本就累,再加上她又发作了一番,气色本就不太好;她本来认为这个时候到老太太处不会遇上表哥,所以简单收拾了一下赶过来了;不过,既然她亲爱地表
,那她怎么可以素白着一张脸呢?所以,她反而比红太太的房里。
老太太现在心里正堵得发慌:府里地人如此巴结新姨娘,那不就是没有把她放眼中吗?而且这个倩芊老太太想到她,心里更不痛快了。
当老太太看到红裳和赵一鸣进屋时,她心里总算是好过了一点儿:媳妇就算是千般不好,可是就她待自己一片诚心啊新太姨娘那里没有她送过去的东西。
老太太感叹时,听到红裳和赵一鸣来了,便道:“快快叫你们老爷和太太进来,外面这个时辰已经凉了呢。”
红裳和赵一鸣进屋对老太太见礼坐下后,老太太一开口便显得亲热三分,倒让赵一鸣没有料到。红裳轻声儿细语地同老太太说着话,自然听出了老太太的话外之音:她是明白老太太的心思,虽然不能一口应承下来,但也不能回绝了老太太要让老太太知道,自己的心当然是向着老太太的,但是也有自己的难处:自己一个媳妇要在二老面前尽孝,老太太的话自然要当,可是她也不敢违拗老太爷的意思不是。
老太太听出了红裳话中的意思,当着儿子的面儿又不能说得太开,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