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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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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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十一章 如此怪礼(泪奔一个求票票!)

    一个小丫头打趣容儿道:“容儿是不是得了夫人赐的呆掉了?”

    容儿闻言名勉强笑了笑,可是她笑得十分难看,把几个小丫头吓坏了:“容儿,你是不是病了?”有小丫头探上了容儿的额头:“没有热,你倒底是怎么了?”

    几个小丫头合力拉起了容儿来,可是容儿根本立不稳,只能让她坐在扶拦上。看容儿如此样,一旁早有小丫头进屋里给侍书和画儿送信儿去了。

    容儿听到小丫头进屋回侍书和画儿,心下急,可是想唤住小丫头时,那小丫头人已经进去了。主房前,容儿不敢大声叫嚷,只得强自挣扎着站起来——她刚刚好好的,如今这个样儿不是不打自招了吗?所以她想立起来,能假作出一副无事的样儿最好:只是她一脸的苍白,哪里能瞒得了人?

    容儿一面强自镇定给自己宽心,一面在心底飞快的转着念头,想找个合适的借口回给侍书或是画儿,不能再招惹夫人对她起疑心。

    一时画儿随进的那个小丫头出来了:“容儿,你不舒服?刚刚和夫人说话的时候还好好的呢,这是怎么了?如果不舒服就不要上来伺候了,一来好好将养一下,二来也免得过了病气儿给别人不是?”

    容儿强笑道:“我没有事儿,刚刚左腿儿抽筋了,抽得有些厉害便跌坐到地上,她们几个胆儿小,当事儿一样回了姐姐,倒累姐姐担心了。”

    画儿上前仔看了看容儿的脸,拉过她的手来摸了摸说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手又冰凉,你感觉不好还是回去躺一躺吧。实在不好,就不要强自撑着,让人叫个大夫过来看看是正经儿。现在这个时节,万一凉着了也不是玩儿的。”

    容儿欠了欠身:“谢谢画儿姐姐心,容儿记下了。不过容儿真的没有事儿,只是刚刚腿抽筋抽得厉害,疼得有些过,所以脸色才不太好看——可能是穿得薄了些,所以腿有些凉到了;容儿身骨一直很好,姐姐自管放心就是。”

    画儿闻言点了点头:“那自己注意些,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自去躺着。”容儿福了一福答应了。

    画转头又对另外几个小丫头道:“屋里有客人。你们在门外说话行事小声些。不要让人笑我们夫人没矩!”说着转过身去要走。忽然又收回了脚步:“你们不要欺夫人好性。不同你们一般见识。你们闹得过了。仔细我和侍书揭了你们地皮!”

    说完。画这次才真得转身进屋了。几个小丫头听了画儿地话。吐了吐舌头也当回事儿——她们与侍书、画儿在一起不是一日两日。自然知道画儿她们不会无故作她们;而她们也不会误了红裳地事儿:夫人是个好主呢。只有容儿知道画儿地话是对她说地。她听得身直打颤—容儿不认为画儿是说着玩儿地。

    几个小丫头悄声劝容儿回房去歇着。这里有她们几个人伺候着足够了。容儿呆呆地立着想了好半晌儿。还是决定不走地好——这个时候离开了。会让夫人怎么想?几个小丫头看容儿执意如此。也只好由她。

    红裳进了屋转过屏风。客人赵书已经站了起来。立在椅前面正在等着红裳。十分懂礼守规矩地样儿。看到红裳来后。赵书抢前两步躬身施礼:“侄儿书给婶娘请安。”

    赵书报上自己地名字。是怕红裳只见过他们兄弟一面。怕红裳不知道他是书还是平——那他来这一趟岂不是太亏了?

    红裳笑着摆了摆手:“一家人常礼相见就好。实不必如此客套。莫要再立着了。快快坐下吧。”然后又转头唤丫头们:“来人啊。给侄少爷重新上热茶。”

    赵书没有坐下,他欠了欠身:“婶娘不必客气了,茶是刚刚上的,还热着呢,不用再换新地。

    ”

    红裳笑着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一会儿再换新茶;你快坐下吧,到了你叔叔的屋里就像在你们家一样,不必拘束。”说着话,红裳在主位坐了下去。

    赵书口里答应着,只到红裳坐好了,他才坐下:“婶娘说得是,侄儿就是同哪个外道,也没有叔和婶娘外道的道理。”

    赵书说完又欠了欠身道:“叔叔身可好?婶娘可好?侄儿忙于外务,不能日日前来给叔叔婶娘请安,实在是心中难安。”

    红裳笑道摇头:“我和你叔叔都很好,知道你忙,一家人有心意尽够了,不必在意这些表面儿上的功夫。”

    说着话,红裳注意到赵书身侧地

    有一个小包裹,身后立着两个丫头,其中一个长得倒亮,但一双眼睛极为有神——不过,红裳却从不曾见过。

    红裳心下猜赵书又是来送东西的:上次那个还没有让他取回去呢,今儿就又送来了?赵书是不是也太殷勤了些?按理说,他不必如此巴结自己才对。

    只是带个过来做什么?红裳心中虽然疑惑,却没有在那丫头身上多看一眼。

    红裳同赵书说了两句客套话,问候过他的父母后,正要使侍书去取赵书上次送来的冰片儿等物时,赵书先开了口。

    赵书在椅上欠了欠身:“上几日便听人言,叔叔与婶娘迁了新院,一直想来看看叔叔与婶娘的,却一直不得空儿。今儿才得闲,侄儿便急急赶了过来,不想叔叔又不在家。”

    红裳心知道赵书一定是打探清楚赵一鸣不家他才来的,不过她也不说:“你们叔叔也总说让你们兄弟三人来聚聚,可不也是不得空儿?倒底是一家人,又住在一个府里,也不急在这一两日,你和你们叔叔总有机会见面好好叙叙地。”

    红裳知道赵书八成是什么事儿要同自己说,而不是赵一鸣;只是现在他认为时机还不到吧?他在等什么时机?是在等同自己再熟悉些,还是在等契机呢?

    赵书笑着道:“就是婶娘说这个道理儿,就算再忙,我们叔叔高升之日,我们叔侄总能相聚吃一杯酒的;到那里我们府里才真是热闹呢,而婶娘也是大喜——想必会有婶娘地诰命旨意下来。”

    赵书来打探他叔叔的升迁?嗯,于赵氏族人来说是件大事儿呢,对于赵书等人来说更是大事儿——赵地官职越大,赵书他们明面上的好处虽然落得多了些,却也对赵府有了更多地忌惮,不过贪念也更大了吧?更希望赵府会有嗣了吧?

    红裳一面在心下计较,一面笑着摇头道:“你们叔叔虽然对于朝廷的事情极为上心,不过差事办得也只是没有多大的错儿,在同僚中并不是很突出;再加上他并不喜与人交往,哪里就能得皇上如此荣宠?我和你们叔叔并没有指望着高升,只要不落个办差不力也就是了。你们叔叔猜度着,平调是可能的,升上去的可能性极小了。”

    现情形不明朗,还是谦虚些的好;就算被人小看了,也不过是几日:再过几日,赵一鸣的差事也该下来了。嗯,是时候准备香案等接旨的东西了。红裳的心思转了出去一霎间便又转了回来:赵书可不是个易与之辈,还是小心应对的好。

    赵书脸的笑意儿:“是婶娘太谦了,叔叔一直在任上极得好评,这次就算连升两级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婶娘自管等着叔叔为您挣来命就是,到时我们合府上下都沾沾叔叔和婶娘的喜气儿呢。”

    红裳还是笑着摇了摇头,谦逊了几句后便岔开了话题。

    赵书应答了红裳的几句话后,又欠了欠身说道:“叔叔与婶娘迁新居时,侄儿正在外面领差不在府中,所以也没有备下什么礼物。后来虽然侄儿回来了,但一般的俗物侄儿也不敢拿到婶娘面前来,没的让那俗物污了婶娘费心收拾出来的新居;侄儿找了几日才找到这么一物一人,聊作恭贺之意;虽然些许东西不成敬意,但也能稍尽侄儿的孝心,还请婶娘笑纳。”

    红裳连连摆手道:“书你这不是外道是什么?我和你叔叔不过是在府中的一个院搬到另外一个院里住罢了,算什么迁居呢?书还真当成一会事儿一样!快快把东西收回去吧,你上次送来的东西,你叔叔还说让你来拿了回去呢——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们是不能收下的。一家人,常来走动一下也就是了,礼物之事日后休要再提。”

    说着话,红裳便唤侍书去取冰片儿等物儿。

    红裳现在明白赵书身后的丫头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是送给自己的——送个丫头算什么意思,赵书不怕自己疑心其它不敢用她吗?以赵书的心计应该不会这样的蠢事才对,那赵书却硬是如此做了。

    红裳扫了一眼赵书,她十分不解赵书的此举是什么用意儿。

    看那丫头的样儿,应该不只是一个平常的使唤丫头才对——不然赵书也不会拿来献宝;人既然不是一般的人儿,想来赵书所说的一物也是什么平常之物才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九十二章 意何为

    算上这次,先后两次送来礼物,那他所求之事吧?红裳这时想起赵一鸣前些日说过的话,不觉在心中暗笑:就看赵书送礼的心诚不诚了,如果赵书心诚——那他可要吃大亏了,赵一鸣的意思可是礼照收,事儿却不一定会照做。

    赵书听到红裳的话后已经站了起来,躬身施了一礼:“婶娘,难道是侄儿哪里做错了不成?不管是什么东西,也不过是侄儿的一点孝心罢了,哪能让侄儿再带回去呢,不是让侄儿无地自容了吗?侄儿送得东西也算不得金贵,都是市面儿都有的东西;再说,不管是什么东西,也不过是侄儿想对叔叔和婶娘尽尽孝心罢了。”

    赵书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次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呢,上次的礼物就要被退回了,那哪能成?礼物送出了好几日了,为什么自己今日一来却说要让自己拿回去呢?难道是不满意自己这次送的东西?

    赵书扫了一眼身后的丫头:难道是婶娘认为我要安一个眼线到她身边吗?

    红裳连连摆手:“书,你先坐下、坐下说话。哪里是你做错了事情?府里多少事儿都是你跑前跑后的,你们叔叔和我虽然回来不过几日,但我们也都看到了眼里,真真是幸亏有你和你们兄弟三人在啊。”

    红裳说到这里着赵书道:“书,真是辛苦你了。说到礼物呢,不是你们叔叔和我不收你的东西,实在是东西太过贵重,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套。听婶娘地话,你拿了回去,日后有什么地方用得着,也不用花用银两再去买了。你们叔叔和我这里,有什么事儿你们只管直说,一家人不用这么破费的。你送东西给你们叔叔和我,就是外道了,知道吗?”

    红裳听赵书口口声声“孝心”、“婶娘”,她是满心的不自在——比赵书大不了几岁吧?孝心?红裳每都会起一的鸡叔疙瘩。

    赵书抱了拳,满脸的诚心带着几分焦急色说道:“婶娘明鉴,侄儿没有外道的意思,侄儿也明白叔叔与婶娘是关爱我;正是因为叔叔和婶娘关爱侄儿,侄儿更应该好好在叔叔和婶娘面前尽孝心才对;再加上侄儿有几年不见叔叔了,而婶娘又是第一次见,侄儿愚笨不知道应该怎么尽孝心才好,想来想去只有买些东西稍稍表示一下,让叔叔和婶娘知道侄儿的孝心。婶娘,救您看在侄儿一片孝心上,不要再推辞就收下这些东西吧。

    ”说着话,赵书又拱了拳。

    红微微摇头,又劝赵书把东西拿回去,赵书却怎么也不同意,最后红裳只得罢:“好吧,即是你的孝心,你们叔叔和我都明白,只是不想看你们如此破费罢了。既然如此,那冰片儿这些东西我就做主收下了,你们叔叔回来少不了也要埋怨我的,所以今儿地礼物—”

    赵书这么大地诚意。红裳心道:怎不给人家面呢?那么东西就笑纳了。看赵书地样儿。他就算有什么事儿。今日也不会说地;日后提出来。就按赵一鸣地法做呗——可以做地就帮他。不可以做地就了他。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地。

    红裳很想早早打了赵走:不为别地。只他一口一句孝心。便让红裳怎么也受不了。

    赵书不等红裳说完。急急地说道:“婶娘。上次是侄儿上次地孝心。这次是侄儿这次地孝心。虽然都是侄儿地一片心。但含义还是不同地;这次地礼物是为了恭贺叔叔和婶娘迁居。婶娘还是收下吧。不然侄儿心里也是不安。”

    红裳吃了一口茶后笑道:“瞧你这张嘴儿。左一个心右一个心地。让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面说一面说拿眼看向了那个丫头:“书啊。倒也不是做婶娘地推辞;丫头。婶娘里尽有。我看就不必了吧?”

    收了赵书第一次送地东西。再多收一次也算不得什么吧?红裳心里思量着。随口打趣了赵书一句。暗中却在仔细查看那丫头:收拾地干净利落、神色平静。站在那里也是落落大方——即不倨傲也不谦卑。倒令红裳生出了一丝好感。

    如此丫头。在赵书那里也应该是极得用地吧?巴巴地送到了自己这里来。如果没有什么鬼才怪。红裳又看了一眼那丫头:那丫头不曾看过赵书一眼。似乎赵书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

    难道这个丫头是赵书刚刚买来的不成?红裳心中生起了疑问:新买个丫头送给自己,赵书倒底在打什么主意?

    赵书转头示意那丫头出来给红裳见礼。那丫头上前对着红裳福了一福:“鱼儿见过夫人

    人请安。”语声儿清脆甜美,倒有一副好嗓。

    丫头鱼儿言谈举止也很大方,不见一丝拘束,倒很有些大家之气。红裳有些奇怪鱼儿的出身来历了:是谁调教出来这么出色的丫头呢?

    不过,大气之气再加一副好嗓能有什么用呢?红裳心下嘀咕:自己又不喜欢听小曲儿,也不需要在身边带着大小姐。

    红裳暗暗看了一眼赵书:鱼儿丫头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会引起自己的兴趣或是让自己喜爱。

    红裳轻轻抬了抬手:“不用多礼,起来吧。”然后看向赵书:“书,你看我这屋里的丫头少吗?昨日老太太刚刚赐了一个丫头给我,实在是不缺人用的。这丫头能入了书的眼,想来有些长些的,不如书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听用吧。”

    赵书欠欠身笑道:“婶娘您还真猜对了,鱼儿丫头是有些长处,应该说是有些本事儿的。说起来也巧,侄儿正愁给叔叔和婶娘备什么礼物时,无意中听人说起了鱼儿这个丫头的不同,这才买下了她来的。鱼儿的本事儿说起还真不小,她不但识得字而且能过目不忘,又精于术算;侄儿当时便想婶娘刚刚接掌府中事务,想来杂务极多,鱼儿的这点本事儿正好得用,便买下她来送于婶娘;婶娘看可还合用吗?”

    红裳听到鱼儿识字会术还真是有些心动,不过赵书送得人——她还真不太放心用。红裳上下打量着鱼儿,随口答了一句:“哦?鱼儿有这些能耐?真真是没有听说过有女会术算的,鱼儿了不起。”这个时代字的女可能不少,但懂术算的可以说是极少极少了。

    鱼儿的神色不见被夸奖后的高兴,也不见平常女惯有的羞涩,她闻言只是欠了欠身答道:“回夫人的话,鱼儿是识得几个字,过目不忘倒也不敢说,只是对于经历过的事情或是见过的东西很难忘记;对于术算,鱼儿也只是略懂皮毛。”

    鱼儿也在暗中打量红,喜欢伺候单身或是非年老的男主,当日如果不是赵书说买她是为了送给她的婶娘,她也不会跟他来。只是见到红裳后,她还是吃了一惊,认为赵书有意骗了她:他的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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