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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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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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裳听得挑了挑眉:“如此嘴紧?”

    画儿想了想道:“也不是嘴紧一句不说,你问她,她也说话,但事后一细想,她答得东西都是模棱两可的,根本就没有告知你什么事情。这小妮,是个厉害人儿。”

    侍书大奇:“你问她什么了,她又答了你什么?”

    画儿偏了偏头:“就好比我问她为什么自己改名儿要改成鱼儿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她答,名字嘛,不就是一个符号?叫鱼儿是名字,叫虾也是个名字啊。”

    侍书听了以后一拍手:“这同不说有什区别

    儿自一旁连连点头:“就是啊。”

    红裳听得有了兴趣:“你们好好查看她一些日,对了,明日想着使个可靠的人儿,去寻卖她的人牙来问问话,如果她根底清白,人性也不错的话,我们说不定真能多一个帮手呢。”

    侍书和画儿都答应了下来,红裳因鱼儿又想起了一事儿:“前些日买来地丫头们怎么样了?”

    侍书与画儿把那些丫头这些日以来的所为说了一说,红裳点头:“能留下地留下吧,其余的那些人,想攀高枝儿地,送她们到她们想去的院儿,偷懒耍心计地着人牙领回去吧。然后点点人数,我们院里的人儿也清一下——宁可眼下人手紧些,也不要留些不让人放心的人儿。”

    侍书与画儿脆生生的答应了一声儿:自家院里龙蛇混杂,平日里说个什么话儿都要小心再加上留心才可以——这日过得实在是无趣紧的。如今听她们夫人的意思,就是要清理门户了,以后这院里都是自己人,说话做事儿也就不用担着七八个心了,侍书二人还能不高兴吗?

    红裳看两个丫高兴,明白她们的意思:主不得势,跟着主的仆从们更难做人,这些日也实在是苦了侍书与画儿两个丫。

    红裳和侍书、画儿商议着留下谁,都要把哪些人打走等等,直商议到快晚饭时分,要留的人儿与要打到各处去的人儿才定准。红裳略收拾了一下,带着侍书和画儿到上房去立规矩了。

    赵一鸣晚上府后,红裳同他说了白日里赵书的事情,并把赵书送上来的书籍取了给他看。赵一鸣看罢扔到一旁桌上:“这小惯会溜须拍马,不必同他太过认真,他说什么你只管听着就是,该应就应一声儿,不该应的你就假作没有听到好了。

    ”

    红裳沉思了一会儿问赵一鸣:“那们如此留意我们要开的铺,也是因为要溜须吗?”顿了顿,红裳又加了一句:“或者说,只为了溜须吗?”

    赵一鸣闻言没有立时话,看着桌上的烛火愣了好久才道:“他与平是什么心思,不只我知道,老太爷也心知肚明,至于老太太是不是知道就不好说了;俊杰嘛,此人的心思倒难说一些。我的这个义,我是一点儿也不了解,现时说他有什么心思实在是早了些。”

    红裳早已经猜到老太爷能知道赵书兄弟二人的心思,但她依然很奇怪:“老太爷既然知道两个侄儿心术不正,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到府上帮忙?现在,依妾身看,他们在府内府外多多少少都安插了一些他们自己人吧?”

    一鸣转过头来看着红裳,烛火下小妻的一双眼睛明亮如天空的星,让他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心安—他相信妻一个人就能解决了府中所有的麻烦:“说到此事,因为那个时候府里的确是需要人,弟弟先我外放,我一走府里哪还有人主理事情?老太爷有事了,精力毕竟有些不济,有他们三人帮忙,老太爷省了不少心力;至于第二种原因嘛,是我猜出的,老太爷当年差一点儿保不住我们赵府的家业,所以他不想后世孙再为人所制,才有意安排了这么三个人在府中,想以此锻炼一下他的孙吧——万一孙收拾不了他们,不还有老太爷和我在嘛。只不过,现在看来锻炼的人换成了你,裳儿。”

    照此看来,宋氏虽然得了老太太的撑腰,与老太爷的这种心思也有关吧?不然老太爷哪会容她坐大?红裳想这里几乎呻吟出声儿:这算什么?赵府未来掌舵人的魔鬼训练?!

    赵一鸣看着红裳的双眼,轻轻的道:“我想信你,裳儿,你一定能。”

    红裳闻言看了赵一鸣一眼:“你不要放心过早,我也不过是刚刚出了娘家的门儿,什么事儿也不懂呢,哪里能应付的了府中许多的事儿,再外加府中这么许多的人?”

    赵一鸣不以为意,只管一笑吃茶:“我相信你,裳儿。”

    赵一鸣就这么一句话,没有任何原因,也不作任何解释,直白的很:我相信你。

    红裳却听得心里莫名一暖,她嗔了赵一鸣一眼:“我自己还信不过我自己呢,你凭什么就信得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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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十五章 女儿的隐忧

    裳今日同赵一鸣说话之时,“我”与“妾身”两种自,她却一点儿也没有察觉。而赵一鸣听了出来却不提醒红裳——他只有高兴,没有一丝恼意儿。

    赵一鸣听到红裳的话只笑不答,红裳又白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追问,转而说起了其他的事情:“书侄儿执意不肯拿回他上次送来的厚礼,我只好收下,已经让侍书收好;今日他来给你送了几本儿书之外,还送给妾身一个丫头,那丫头倒真本事儿,我也收下了。”

    赵一鸣抚掌:“冰片儿等物算的上是一笔小财——小财也是财啊,如此好事儿,你日后自管收就是,积少成多也是聚财之道啊。只是那个丫头,你要小心在意些才好,不知根底的人儿能不用还是不用为好。当然,我的夫人一定早已经想到了,为的也只是白嘱咐一句。”

    红裳闻言一笑,然后正色又道:“不过有一件事儿很有些奇怪,为什么只有书一个人来我们院中呢?前几天俊杰倒是拿了一本帐册来送我,我没有收,他这几日没有再过来也就罢了;只是平为什么也一直没有什么举动呢?相比之下,书太殷勤了些,而平也太不把你这位叔叔放在眼里了。”

    赵一鸣斜眼看着红裳:“不知道,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他们就是来,也是来找他们的婶娘,又不是来找他们的叔叔,他们的叔叔怎么可能会知道其中的缘故呢?”赵一鸣知道红裳心中已经猜到了什么,现在问他不过是想同他印证一下。

    红裳被赵一鸣一通叔叔婶娘差一绕昏了头,瞪了赵一鸣一眼:“夫真得不知?”

    “真地不知,不过我却知道个人知道。”赵一鸣不惧红裳的瞪过来的目光,他反道觉得小妻圆目睁大后更是有精神。

    红裳瞟了一眼赵一鸣,刚想开口问谁知道,忽然想起了他惯常的为人来,又把到口边儿的话咽了回去,顺便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只不过猜想到了一个原因,正想同夫印证下,不想夫却推了个一干二净。既然如此,我们赵府,妾身是管不了的,夫还是另请高明吧。”

    赵一鸣看红裳娇嗔作,在光下另有一种风情,不觉大笑起来:“裳儿,你知道不知道,我被你瞪了两眼,这一日的疲劳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全身骨头都轻了二两。”他根本不理会红裳地最后几句话,那不过是妻的薄嗔罢了,如果把此话当真,他才真是傻了。

    红裳拿赵一鸣的调笑无,只好假装没有听到,转身大声儿唤侍书与画儿进来伺候:她想先去洗个澡。

    赵一鸣却摆让侍书与画儿又出去了:“裳儿有什么事说吧。为夫~来为你效劳。”

    红裳地脸儿一下红来。她不想说出洗澡地话来让赵一鸣继续调笑。急中生智想起了凤韵地事儿:“夫不要闹了。妾身有一件正事儿要同你相商呢。”

    赵一鸣看红裳地脸色红了。便知道她是推脱之辞。于是故意做出一副正容来:“夫人有何事同为夫地相商?”

    红裳偏头不看他。免得看着生气——一看便知道他是故意做出一副正经地样来:“韵儿地院里。人——。太多了些;”红裳话到嘴边儿还是决定说得婉转些。在凤韵院里安插了人地都是赵一鸣地姨娘们:“妾身想把凤韵院里地人重新安排一下。韵用不上地人儿就调到别处去听差。韵儿没有地人儿就给她补上。夫你看如何?”

    赵一鸣没有了调笑之色。他看红裳小心翼翼地样。心下突然生出了些许不忍:他地妾室他还是知道地。虽然个个都待他极好。但私底下互相动个什么手脚原就是常有地事儿。如今都闹到了女儿院里吗?

    红裳处置事情如此放不开手脚。是不是自己对于妾室们看得过重了。致使妻要处置她们地几个奴才。还要同自己打个招呼。话还要如此这般地小心?

    赵一鸣叹了一口气儿:“裳儿,你所说的都是内宅的事情,你看着处置就是——你是我们赵府的主母,这样的事情当然由你完全做主才是,不必问我的。”

    赵一鸣起身走过去拉起了红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又道:“裳儿,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不要总架着千万分的小心——至少在我面前不用。

    ”

    红裳听到耳中没有半分感动,只有苦笑:不停找她麻烦的人就是此人的妾室,让自己在他面前不用架小心?真真是笑话了——人家可是同他夫妻多年,有感情基础的!自己刚刚嫁给这人才多久?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啊。

    不过

    是轻轻点了点头:“妾身要把韵儿手下的人重新安怎么也要同夫说一声儿;韵儿那里虽然已经知会过她,但她年幼好些事情自己拿不了真主意。”

    赵一鸣听得一叹,为什么裳儿总在快要敝开心怀的时候,又对他坚起了高墙呢?不过凤韵的事情赵一鸣还是很上心的:韵儿啊,她的母亲太懦弱了些,连累到她小小年纪便不得安生了吗?那几个人看来好好敲打敲打了。

    赵一鸣微微皱起了眉头:“凤韵的人你尽管看着处置吧,她是你的女儿,母亲处置女儿的从人极正常的事儿。明儿我会同老太爷说一声儿的,你就不用因此事再回老和老太太了。”

    妾与女儿在赵一鸣的心中当然不能相提并论:女儿是他的骨血,赵氏的后人;妾?只不过是他名下的一个女人罢了,这个没了如果他想要自然还有下一个,且更加年轻而貌美。

    红裳没有想到赵一鸣会这样说,不过倒让红裳高兴不少:赵一鸣能代她去回老太爷与老太太,必会说是他的主意,那老太太必不会因此事而刁难自己。

    红裳微微一笑:“谢夫。”

    赵一鸣摇头笑着在红裳侧坐下:“夫妻之间何用言谢?几次听你提到韵儿,好似你与韵儿处得不错,嗯,歌儿姐俩也听你说起过,怎么甚少听你提到舞儿?这个孩与你很生份吗?”

    很生份?不,不,一点都不生份,是极有意才对。不过这句话红裳不打算说给赵一鸣听:凤舞可是赵一鸣的女儿。

    红裳淡淡一笑:“没有啊,妾身:有感觉到什么不同,只是夫怎么想起问这个?”再把皮球踢回去,顺便探探赵一鸣的心思。

    赵一鸣看了一眼红裳:“没什么,只是听你说起韵儿便想起了其他几个女儿来罢了。你做母亲的,可不要太过偏心听,如果只想着小女儿忘了大女儿,不怕大女儿埋怨你吗?”最后一句似是玩笑话,只是红裳却不这样认为。

    红裳似嗔似的看向赵一鸣:“女儿们年纪不一,所以照顾她们的方法也就不一样,韵儿年幼,妾身当然要多放些心思;至于舞儿,她的年纪大些,知道照顾自己,也因此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操心,提及她的时候便少些,不想倒让夫多心了。”

    赵一鸣拍了拍额头:“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裳儿何必认真?好了,好了,韵儿的事情也说完了吧?你是要现u歇,还是先去沐浴?”

    赵一鸣倒真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听到红裳提到了凤韵,想起几日来不曾好好与女儿们说话了,顺口说了那么几句。

    红裳正色答道:“妾身没有把夫的话当作是玩笑话,赵家四位姑娘的事情,妾身从来不敢以玩笑来看待之。”

    赵一鸣看红裳如此认真,便也正经起来:“我当然是知道的,裳儿待女是极好的。”

    红裳微笑:“极好不敢当的,只要姑娘们不会怪顾不周就好。”

    赵一鸣摸抚了一下红裳的头:“女儿们的事情让裳儿费心了;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不过我信得过我的裳儿。”

    红裳真想给赵一鸣一个大大的白眼儿:这叫什么话?知道我的难处,什么难处呢?自古以来继母就难做啊!自己管得严厉些,难免会落个刻薄的名声儿;自己不管教她们,日后她们行差踏错了,也还是自己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依然是自己的错儿!正所谓里内不是人也。

    就算红裳想真心疼爱赵家的四位姑娘,但待她们如何才能叫做好呢?怕是每个人的标准都不一样吧。更何况凤舞压根不稀罕自己待人家好!

    如此为难的事情,被赵一鸣一句轻飘飘的“我信得过你”就带过了!红裳对着赵一鸣一时间无语了。

    赵一鸣看红裳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一笑起身拍了拍她的头:“你还不去沐浴?”红裳好似有满腹的话要说,可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好起身:“夫先歇息吧。”

    红裳走了两步,身后传来赵一鸣轻轻的一句:“裳儿,对不起,今晚上真得只是玩笑话,没有其它意思。我也知道你在女儿们身上用尽了心思,就算是她们的生母也不过如此,今天晚上的玩笑话儿,我日后决不会再说第二次,请裳儿原谅为夫的这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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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十六章

    裳听到赵一鸣的话后止了脚步,长吸了一口气、转一鸣的双目半晌,忽然一笑道:“不好。”说完转身打开门出去了,门外便传来侍书与画儿说话的声音。

    赵一鸣站着看红裳走远了才无声的笑了笑:妻没有真得生自己的气。

    不过,自己说话是造次了,裳儿在女儿们的事情上已经做得很好、非常好了。让赵一鸣庆幸的是,自己在最后觉到了红裳的不快,并及时道了歉,不然红裳因此落了心病儿就全是自己的错儿了。

    红裳自一进赵府,便对四个姑娘很不错儿:她们可是赵一鸣的骨肉。虽然赵一鸣可能更喜欢儿,但以他的为人,女儿他也一定是放在心宝贝——她不想因赵家的姑娘与赵一鸣有什么误会。

    红裳很明白,赵家的姑娘与赵一鸣的妾室不同,假如她待赵一鸣的妾室不太好,赵一鸣顶多心中不快,但如果待他的女儿们有了差错,他极有可能会同自己翻脸!

    红裳待赵家的个姑娘并没有什么母女之情可言,也不可能会有母女之情,有的顶多只是好感——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凤舞。不过,她待四个姑娘好的可是让人没有话说——红裳感觉在这个时代做个后母还是比较容易的,只要动动嘴儿就可以,不必她亲自照料人。

    这样的后母,红裳当然要:到尽善尽美,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儿来:衣食住行她是样样都照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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