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炙热的胸膛毫无间隙的压近时,向暖的整个后背都被逼的贴紧在门上了。
她顿时感觉自己好似一半是冰里,一半是在火里。
胸前被他炙热的身躯熨烫着,身后被那冰凉的铁门冷却着。
何慕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游移到她腰肢上,向暖吓得身子一缩,却是被他寄得毫无空间可躲的。
“别……别这样……我身上酒味重……”向暖慌乱间的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借口。
其实,她明明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何慕深,你别碰我。”
可是,她却在他的强势下,好似没有这个胆子。
她怕她一个不小心,激怒了他,她就瞬间被他撕碎的尸骨无存了。
“我是说,我怎么有些醉了……原来是你身上的酒味引得。”何慕深凑近了些,理她唇不过一寸之距的。他的气息热的烫人,话语竟还可以保持一贯的冷静淡然。
向暖侧着头推躲着。只是头才一动,嘴角就被他那修长的指腹给按住了,他的薄唇下一秒就凑了上来。
那吻深长连绵的,让向暖完全不能呼吸了。
被他深度的吸允着,向暖觉得胃里很是难受。向暖不安的开始挣扎,气息不稳的摇着头,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躲不过他的唇,急切的无奈的,双手不经意的伸到他的后背,拽住了他身上的衬衣……
向暖不知,她那力道简直就跟抓痒似的,反而更能引起他埋在体内的浓浓欲。望。
“唔……”
感觉到向暖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何慕深离开了她唇。让她可以自由呼吸会儿。
向暖浑身无力的靠着门,憋红的脸喘着气。
如果他再不放开她,下一秒,她恐怕及要窒息而死了。
“何慕深……冷静点。”离开她唇的何慕深,竟埋着头往下的吻起了她的锁骨。
那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向暖整个人都软了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向暖的话好似没有用。
他依旧沉迷的吻着她锁骨,甚至有着一路往下的趋势。
向暖胃里一紧,伸出手开始推着他那发烫的胸膛,“何慕深,放我一下……我想吐。”
往下的何慕深顿住了。
“我胃里难受。”向暖声音里有些虚弱,好似哀求。
何慕深停了下来,向暖猛地用力推开了他,往卫生间跑去。
趴在马桶上就开始吐。
他看着向暖捂着胃,表情有些痛苦。脸上褪去那些潮红,苍白一片。
“家里有胃药吗?”站在门口的何慕深看着蹲在那儿的向暖眉头皱的有些紧。
向暖趴在那儿,顿时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身子现在感觉还是软绵绵的,胃里更是难受的紧。
再转头看向门口,何慕深已不在那儿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蹲在她身边,耳边似乎听到他无奈的叹气声,很轻……一度让向暖觉得是幻听。
“先喝口水,簌簌口。”他把手里端着的水杯抵到她嘴边。
向暖很乖的张开小嘴,喝了一小口。漱了漱口。
“张嘴。”
她刚吐出那口水,就听到他了两个字。
向暖转头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两粒药丸,不是很大,但向暖还是有些犹豫。
“我……我不太会吞药粒。”她如实的说道。
对于这种药丸类的,她每一次都吞的很艰难。这是那时生楚宇阳留下的后遗症。
何慕深眉头皱的有些紧,“一颗一颗的吞着试试。”
他把药塞进了一颗她嘴里。
向暖闭着眼,大口的喝了一口水,但是还是不行……
她吞不进。
那药一到喉咙处,她就难受的,想把那药往外推。
“噗——”向暖一口吐出了药丸和水。
何慕深拧着眉看着她,无奈的把手中的药和杯子扔一旁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意识不清楚她拼了命的把药丸往外吐的情形,只是没想到就是清醒的状态下,竟还是很难吞下药粒的。
何慕深伸手横抱起地上的向暖。一语不发的抱着她大步往卧室走去。
向暖知道自己此刻肯定有事狼狈极了。
不过这个男人怕是已经习惯了她狼狈的模样了。
何慕深把向暖放在床上,“胃里还难受吗?”
他的大手隔着衣服很轻的覆在她的胃部位置,出声问道。
明明他的语气就跟平常差不多,但向暖却觉得很能安抚到她那疼痛的胃部。
向暖轻轻的摇了摇头,“好多了,已经不怎么痛了。”
“胃不好,还喝那么多酒。”他眉头一拧,话语忽然有些严肃起来。
“……”
她的胃就是这些年应酬多了,才渐渐不好的。以前她几乎很少胃痛的。
“以后不许多喝酒了。”何慕深话语带着些命令的语气。
向暖看着他那严肃的表情,乖乖的点了点头。
这个样子的何慕深她还是不要惹的好。
被他手心的温度蕴的有些发热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就坐在床边,黑暗中他的一只大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就放在她的胃部,一直没动。
他的手不拿开,向暖也不敢动的。
好似身体那只手给定到床上动不了妲。
身体被他手心的温度蕴的有些发热。连带着喉咙都有些干了。
她觉得渴。
黑暗中向暖舔了舔发干的唇,有些迟疑的缓缓启口道:“我……我想喝水。”
向暖声音很小,一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望着坐在床边依旧身姿挺拔的男人。
何慕深只是低着眼帘看了眼静躺在那儿的向暖,就一语不发的起身往卧室外去了。
转了身走出房间,一阵轻微的夜风从客厅的窗户外吹来,何慕深才觉得心中的燥热稍稍好了些窀。
她刚刚虽只是无意识的舔了舔唇,但那细微的动作,竟让他差点有些把持不住。
这要是让陆延年知道了,怕是又不知道要怎么打趣他了。
不过他如今有些相信陆延年那个妖孽曾说过的话了。陆延年说这世上没有那个正常的男人会真的讨厌“做。爱”的。他说性。爱是男人的生理上的必需品,他说之所以不想是因为还没遇上一个真正让你身体饥渴、渴望的女人。
他说这话时别有深意的看着他。那时何慕深不以为意,他不觉得他会如陆延年说的那样对一个女人有贪念。如今看来,是否也说明他也就是个正常的男人。
……
何慕深出去后,向暖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去,悄悄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刚刚他坐在床边时,她有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敢,有种空气很是稀薄的感觉,每一下呼吸,都觉得很是困难的。
何慕深端着水杯进了时,向暖已经把自己裹紧被子里了。侧着身子面对门口,看他进来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咕噜咕噜的喝的一点也不剩的。
“还要吗?”看她那么渴的,何慕深问道。
向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抬头间,四目相对,向暖看他眼中有些幽深难测的。她有些尴尬的又低了头。
这么晚了,他这样在她卧室的,他身上的气味与她的夹杂,怎么都让人觉得空气中的气氛有着一股暧昧不明的意味。
不是向暖敏感,而是他一次比一次直接赤。裸的在她面前表露出他的欲。望。她不得不对这男人心存警惕了。
他们虽说是已经达成契约夫妻的关系,只等她离婚。他要求这种事情,好似也无可厚非,不过向暖心中却有些恐惧。
也不是她装清高、装圣洁,只是男女这方面的事情,她确实经历的少,青涩的很。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医院醒来的那次。
那时她不能动,完全是无奈的被迫承受那个男人的在她身上的放肆。
向暖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何慕深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掏出电话,看了眼接起电话,往阳台走去。
向暖闭了嘴。
她本要问他要不去睡客房的。
如今有些晚了,赶他走似乎太没人道了点。
他在阳台上点了支烟,好似一支烟抽尽,他的电话都还没讲完。
向暖坐在床上望着阳台上何慕深的背影,都有些快睡着时,他挂了电话,推门进来了。带着一阵夜风进了屋。
看他修长的腿迈着步子进来了,弓着身子的向暖立马就坐直了。
“今晚就不走了。”
他一句话让向暖背脊一凉,瞪大了眼。
他这话说的什么意思,真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想来就来,想不走就不走?
“借书房和电脑用一晚,有些紧急的工作需要处理一下。”
就在向暖觉得她下一刻就忍不住的要发作的时候,听到他补充的话语响起。
向暖紧绷的神经这才又松了下来。
然而,还没等向暖缓神过来,何慕深一手插着兜,抬步往卧室外走去。
向暖一直望着他的身影,那身影走到门口时,步子忽然顿了顿,回头扫了眼坐在床上一直盯着他的向暖,“早点休息,放心,今晚我没空过来的。”
他话语无波的说完,就关了卧室门。出去了。
向暖听了他那话,坐在那儿楞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脸红的,一把躺回了被子里。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在这儿,她会睡的不安稳。
向暖躺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睡的不安心。没多久就渐渐入睡了。
她本是想着起身去把门反锁了,但不知睡意渐浓还是他走时的那番话,她终是懒得再起来锁门就睡了。
并没有她以为的不安忐忑,倒是一觉睡到天亮的。
向暖醒来时,才不到七点。
她难得醒的这么早的。
向暖舒服的在床上伸了伸腿,除了头有些微痛,提醒着她昨晚喝了很多酒的,没有一点别的不适的。
想到昨晚,向暖坐起身子,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赤着脚就往卧室外走去。
来到书房门口,向暖迟疑了一下,伸手推开了书房的红木门。
透过门缝,先悄悄的望了望眼书房内。
“睡醒了。”她门才开了一道小缝,门内就传来低沉的男人声音。
向暖握住门柄的手一滑,丢开了门把手,书房的门自己缓缓的敞开了,她愣愣的站在门口望着坐在电脑桌前的男人。
他一手握着鼠标,一手夹了根点燃的烟。
屋里充斥着烟味。
他好似没有看她,或是就是抬眼看了她一眼,她没看到。
向暖看他垂着眼帘一脸工作中的严肃表情盯着电脑的屏幕,“你一晚上都没睡?”
她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是在说废话。
何慕深吸了一口手上夹着的烟,“醒了去做或是买点早饭吧。”
他依旧没抬眼。语气平静无波,自然的好似她理应就该去给他弄早饭一样。
向暖无意识的撇了撇嘴,还真把她当成是他的……妻子呢。
她转身准备回房间,想着先去洗个澡再说。
才抬步,向暖想到什么,忽然停住了,回过头看着坐在电脑前的男人,“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脑的密码的?”
她记得她昨晚好像没有告诉他密码啊。
何慕深抿着的唇线忽然勾起。
那微微向上的嘴角甚是迷人,但是那表情似乎是在说这种简单的密码还用问吗。
向暖有些懊恼的转身大步望浴室去了。
是啊,她就是很俗很笨很爱用生日做密码的人。
以何慕深的头脑能猜到密码是楚宇阳的生日,也没什么的奇怪的。
向暖洗完澡后,打开冰箱瞧了眼。
冰箱里还有些赵嫂包好的饺子冻在冰箱里。向暖拿着碗数着拿出了三十个,她吃十个就够了,何慕深二十个应该差不多够了吧。
……
“在煮饺子。”站在锅前的向暖一回头,看到何慕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门口。
“……哦,是啊。”向暖愣了一下。
再回过头,看着锅里的水在沸腾,热气上腾的扑到她脸上,脸上很热。向暖赶紧转身去水池接了一碗凉水倒进了锅里。
刚刚他那副懒洋洋看着她的样子,那眼神、那情景、那语气,真像是一个丈夫起床后,问着在厨房做着早点的妻子。
何慕深站在那儿,她纤细的身影在厨房里忙活着,那样子比他想象中熟练多了。他以为她这种从小家境很好,如今也很忙的,该是不会做饭的。没想到却是很娴熟。
这种场景难免会让人心中格外的柔软。
小时候他就爱站在厨房门口,仰着头看着母亲在里忙活的身影。
“饺子快好了,你忙完了?”
向暖边说着边盖上锅盖,等着最后一次水沸就可以起锅了。
一回头,何慕深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她身后了,额头不经意扫过他冰凉的薄唇,好似一阵温热抚过心尖。
向暖手一抖,握着的锅铲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让她猛地回过神来。
她下意识的要大步的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按住身子。
“别乱动,小心烫到。”何慕深的眉头皱了皱。
他与她肢体上的接触不少了,可是每次他的靠近,她都会慌乱的想要逃离。
他要不是手快点,恐怕她的后背要被锅里的滚烫的热水给烫到了。
本就被热气弄的脸颊发红的向暖,此时更是觉得浑身热的厉害。感觉额头的汗水都要流淌下来了。
“何慕深,你再不放开我,饺子都要煮烂了,我可不吃破皮的。”
她红着脸,那话说的很是孩子气。
何慕深沉默的把她按在胸口有一会儿,向暖能听到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就在她有些慌乱的不知下面该如何是好时,何慕深把她身子转了过去,放开了她。
向暖站在那儿愣了会儿。
“我也不爱吃破皮的。”他出去前,凑到她耳边说了句。感觉那热气比窝里沸腾的水蒸气还要热。
向暖关了火,看了眼锅里,煮破了三个,盛起的时候,虽然气的直哼哼,但还是把破皮都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早饭过后,向暖跟何慕深一起出门。
从出门到电梯里,一路上向暖跟在他身后,没跟他说话。一直到了楼下,看他伸手准备打开驾驶座。向暖忽然握住他的手,“我来开车吧。”
他熬了一夜没睡,他脸上的疲惫向暖不是看不到。向暖觉得他这个样子开车很不安全。
<;p慕深手顿在那儿,抬眼看了她握住他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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